闻言，Zero一愣，Shadow转移了话题，但也提醒了他，李阳刚才的话中，似乎还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刚才自己并没有注意到，还好，Shadow没有忽略。李阳口中的传说级，似乎与暗杀圈所谓的传说级并不相同，好像是指一些特殊的人。

“你们都是聪明人，应该能懂我的意思。”李阳没有直说，但似乎也给了答案。

“呵呵，所以，所谓的传说级杀手，只是个笑话，是你们这群人，降维打击职业杀手的手段吗？”Zero冷笑一声，似乎受到了打击，不敢相信地询问道，看来，离老头隐瞒蝴蝶的事，还真是有些道理，只不过，按照李阳的评级标准，蝴蝶似乎打击不到Zero，不知道是离老头想得太多，还是李阳知道的太少。

“你想的有点多，没有人要打击你们。”李阳安慰了Zero一句，但这话，好像有些不对劲，似乎是在说，传说级这群人，压根就瞧不上你们。

“难道，顶级杀手，真的就是巅峰了吗？阎王帖，也并没有什么用？”Zero似乎还是有些不甘心，也问回了最初的问题。

“阎王帖的传说，时间有些远了，我也无法给你答案，或许是真的，也或许是假的。我理解你的执着，如果一定要树立个目标的话，蝴蝶是个不错的选择，实力确实比普通的顶级杀手强，算是独一档的存在。只不过，蝴蝶这个层次的人太少，没有单独评级的必要，所以暗杀圈的评级一直没有变，你可以朝着这个目标努力。”李阳调查过Zero，对他感观还不错，不愿意看他就此“颓废”，也需要他完成后面的计划，便给了一个还有“希望”的答案，算是帮他重新树立“道心”。

“你的意思是说，蝴蝶这个层次的人，不止她这一个？”Zero这一次注意到了细节，开口询问道，最重要的是，李阳的话，确实给他提了个醒，连蝴蝶那个层次，他都没有达到呢，好高骛远，并不值得夸赞，关键是，蝴蝶这个层次，似乎还有其他人。

“代号，要离！”

“老师？”

Zero震惊万分，没错，要离，正是他的老师，就是A城市郊的那个男人，虽然五十多岁，却已早早退休，也就是蝴蝶口中的离老头，这位老师，不仅是Zero警察职业的老师，还是他暗杀圈的老师。当初，老师看了绿景小院一眼，便告诉Zero，警方破不了案，走走流程就可以了，现在想来，那案子很有可能是真正的传说级杀手所为，而老师，对于真正的传说级，也应该是有所了解的。在考虑一下平常的表现与话语，老师能到达蝴蝶的层次，似乎也是合理的。

“看样子，要离的看家本领，没有教给你啊，难道说，他的手法，不适合你？”

“你说的，是什么本领？”Zero不确定地问道，他觉得，老师对他，并没有藏私，各方面的教导，都是倾囊相授。

“催眠，如同蝴蝶效应一样，理论上来说，用到极致，效果也是非凡的。据我所知，要离可以通过催眠，让人直接自杀的，但破绽太大了，他一般是通过催眠多人，采用借刀杀人的手法。”李阳直接告知了Zero答案，似乎并不在意，要离为何一直隐瞒Zero。

“你这么说的话，印象中，我似乎做过一个催眠方面的测试，但后续并没有什么结果。”Zero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心情也不像之前那样沮丧。

“那多半是催眠这条路不适合你了，他对你还是挺上心的啊。”

终于，似乎是不知道说什么了，房间陷入了安静，Zero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李阳也是静静地等待着。

“那阎王帖，还要抢吗？”Shadow，见两人都不说话，适时地开口询问，看两人现在的情况，他们好像都不太需要阎王帖啊。

“阎王帖的传说，是怎么传出来的？”Zero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李阳。

“不清楚，这是你们暗杀圈的事情，我没有调查过，关于你，也是临时调查的。”李阳回答道，看来对阎王帖，似乎真的不感兴趣。

“李先生，关于你们这群人的事情，能否透露一些？”Zero转换了话题，询问起李阳。

“知道的太多，并没有好处。”李阳语气温和，但眼神中，显露了凌厉。

“阎王帖，终究有一丝希望，错过有些可惜了，继续吧，希望李先生信守承诺。”

“合作愉快。”

李阳向Zero和Shadow讲述了自己的具体计划，并没有用多少时间，因为他的计划直接暴力，没什么太多技术含量，幸运的是，Zero和Shadow来的比较早，早就准备了车辆及武器，因此，并不需要再做太多的准备，只是根据李阳的计划做一些调整就好了，时间完全来的及。

……

“你怎么看？”李阳离开后，Zero询问Shadow。

“计划简单粗暴，确实很容易甩开那些竞争者，但这样明目张胆地行动，必然会引起警方的注意，甚至军方都会出动，需要快速撤离。但是，阎王帖，有这么大的价值吗？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险吗？”

“我问的是，李阳这个人。”

“什么意思？”Shadow不解地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李阳和蝴蝶，似乎有个共同点？”

“实力高深？”Shadow思索了一下，不确定地问道。

“这两个人，对咱们都太友善了，谈话也都是开诚布公，似乎都是想获取咱们的信任，然后，安排咱们的行动。”

“你是说，咱们是他们的棋子？是他们斗争的炮灰？”Shadow马上明白了Zero的意思，语气深沉地说道。

“听李阳的意思，蝴蝶是普通人，而他不是，但蝴蝶的那一枪，干扰了咱们两人的射击，即便是理论上达到极致，似乎也不可能做到吧，我宁愿相信是巧合，也不会相信，是普通人能设计的，蝴蝶，必定是真正的传说级，所以，李阳，可能是在骗咱们。但是，我想不明白，传说级的斗争，咱们能起到什么作用，而且，两人对阎王帖似乎都没什么兴趣。”Zero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对于李阳的传说级实力，他并没有怀疑过，李阳在拍卖行的那一枪，早已证明了他的强大。

“那咱们还参与吗？”Shadow也是一脸惆怅。

“难道说，阎王帖，是这二人付给咱们的报酬？”Zero想了片刻后，开口说道。

“阎王帖，咱们需要先评估一下价值，如果真有所谓的传说级契机，而且，李阳和蝴蝶已经是传说级，那么阎王帖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必须的，给咱们似乎也很合理。但如此大的报酬，说明二人的争斗并不简单，风险很大，从表面上看，最起码在杀手界，会树敌不少，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风险，咱们似乎没有推测的方向，但卷入传说级的争斗，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但如果，阎王帖没有那么高价值，只是个普通的文物，那这就是彻彻底底地阴谋了，咱们就要优先考虑，如何安全抽身了。”Shadow理智地分析道。

“阎王帖的传说，由来已久，不会是空穴来风，不可能是个普通的文物，必然与传说级相关，而且，我猜测，很有可能，李阳与蝴蝶，才是真正的契机。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阎王帖的传说，就是传说级杀手放出来的，目的就是挑选一些人，进行考验，择优录取，我看不少华夏小说，都是这样写的。”

“你认真的？”Shadow一脸震惊地看着Zero，这竟然还是个中二少……中二中年？

“开个玩笑，但我觉得，和传说级接触一下，终究是个不错的机会，能够多了解一些东西。”Zero认真地回答道。

“你是觉得，利大于弊？如果李阳的话，是假的呢？”Shadow觉得Zero分析得很合理，但也提出了质疑。

“我们与李阳合作，说白了，李阳在利用我们，而报酬是阎王帖，但如果他骗我们，那目标自然就是阎王帖了，毕竟，我们没有其他东西值得他骗，但这就说明，阎王帖的传说，很有可能是真的了，换言之，阎王帖，真有传说级杀手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