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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神秘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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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神秘朋友

风巽没有按照妫后的叮嘱,让自己有度。在等待蒙回归,做出行前准备的这些天里,他想着法子在姜莺的肚皮上耕耘。

如果应正君要想法子弄到禺髓拌鹰卵,自然就能弄到。有了这强大的补亏猛援,风巽雄风炽盛。妙在姜莺温软如水,恰好徐徐为他降火。

这是风巽从未有过的极乐体验,以至于乐极之后的风巽觉得不给姜莺一些好处,心里就不尽畅快。

“莺儿,你怎的如此之妙?”

姜莺依偎在风巽的怀里,没有答话,只是手指头轻抚他的胸脯。

“莺儿,本君定要将你纳入后宫。如你这次捕捉风异成功,我这王宫中定有你不低的位置。”

姜莺明了风巽言语中先君后王的意思。她和洪毅念瑀有仇,杀他们是她心底的欲望。如果杀了他们还能为自己挣到大前程,当然更好。但此刻的姜莺是淡定的,她知道在男人面前如何表演自己。如果把自己心中所想轻易暴露给男人,得到的结果只能是被轻贱。

“民女为应正君做事,是心之所愿,非有所图。君也好,王也罢,都是君王之谋,与民女无关。民女心中所思所想是如何伺候好君王,帮君王把事情办好!”

这是风异喜闻之言、乐见之姿,不由对这女人更为赞赏,顿时雄心又启,本想重振雄风,怎奈心有剩勇,力已不逮。

“风异和念瑀一定是双双出行,他们的原貌和假面民女都已让画师画出,应正君可以遣人在各个要道关卡盘查。垂饵作钓只是一面,守株待兔则是另一面。双管齐下,方能稳抓稳拿。”

“莺儿之言甚善。”在风巽看来,姜莺之言虽不算高明,别人也不是想不到这一层,但作为一个来自乡野的女子,能有这份心智,属实不易。假以时日,这妮子的成长将不可限量。这可真是捡到宝了。

蒙是由风启诏回的,得先去太子府复命。

“启禀太子,下人蒙有重大发现。”施过见面礼之后,蒙直接切入主题。

蒙所禀三件事都让风启心中大喜。

黑龙军精英全灭,让风启心中块垒减轻不少;风异已和狌狌成为盟友,让他着实惊讶又甚感欣慰;风异本领大涨仍活得活蹦乱跳,竟让他当着蒙就喜极而泣。

蒙没有对风异说出念瑀的事,他怕这位太子爷误会,以为是自己把一个低贱的乡野女子推到风异的面前,有所企图。

“是妫后要你回宫,做她的弈侍,按规制你并不能常住宫中。你猜猜她这是兴的哪一风作的哪一浪?” 风启问蒙道。

“妫后并不善弈,也不喜欢。风丹王现在也已病入膏肓,不能对弈。估计她并不是让我入宫侍弈,用意应该还是在嫡长孙身上。”

“喔?何以见得?”

“有个女人来自姜家岭,名字叫姜莺。她是妫后命我带回的,此时应该就在王宫。她曾在北城揭穿了以假面赌弈的嫡长孙,好在北城城主的大公子风擎柱,因另有所图,并没有听信姜莺的谗言,放走了嫡长孙。”

蒙停顿一下,看了看风启,继续道:“妫后和应正君最大的担忧就是嫡长孙,一定是想阻止嫡长孙回王城,最好是永远都回不来。”

蒙虽没有明说,但风启自然明白妫后和风巽要的是杀死风异,“他们的心思自不必说。按你的推测,他们下一步会做甚?”

“在妫后和应正君看来,风异只有弈道之能,既不能回王城,则必会出国,并改头换面隐藏身份。他们要在国外找到嫡长孙,也只有用钓鱼之法,而弈棋就是钓饵!这个主意很可能就是姜莺所献。”

风启陷入沉思之中。

蒙又道:“如果下人此去王宫,是陪姜莺出国赌弈,就能坐实下人之推测无误。如不是,则需另外探查其用意。”

风启心中也是早有推测,此刻听蒙道来,更是笃定几分。对蒙道:“他们的行动我自会只当不知,但暗地里对嫡长孙的保护不会放松。不过,就算如此,还是需要你提前传送消息,便于暗卫提前部署。你此去,我还是会让信鹰跟随,你用时发出哨声它就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蒙见到妫后,获得的诏令果然是陪姜莺出国赌弈。姜莺现在的身份就是妫后侍弈,而他只是这位侍弈的侍者。出国后,姜莺改名风巧儿,以妫后侍弈的身份出资约赌,弈棋的自是这位侍者蒙自个儿。

蒙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他深知讨价还价只会得到更坏的结果。“如果得罪了她,她会让你的锅里盛屎!”,这句俚语虽很粗,但能准确地描状妫后的脾性。

风启也在第一时间知晓了这一切,自是会有一应安排。

洪毅修习了两天,等到面具到手从姜农医馆出门时,已有一辆马车在等候。姜农对洪毅说:“车费你不用管,直送你到北九堡!”

对姜农的好意,洪毅自然不好拒绝。虽然他有瞬移之法,几息之间就能到达北九堡,但那样也是消耗巨大,瞬移之后,需要一段修习补足神念能量。一路乘车前往,大概需要四到五天时间,正好趁机继续修习,增强神念。

洪毅坐在马车里进入超级冥想状态,他也不确定这样的状态还能不能算是冥想,只因在这种状态下,他能清晰感知在空中飞过大量的灵魂子,只要八念全开,能量子就如溪流般自动进入他的大脑,无需他一门心思地捕捉和搬弄。如果他此刻是在黑白子空间,应该可以再分神念。

周围百里内尽在他的神识覆盖之中,他所坐马车的前后一直跟着几辆马车,自不必理会。但车夫一路上如坐针毡,几次回头想对洪毅说点什么,终究是没有开口。直到天近黄昏,来到北六堡。

车夫正待征求洪毅意见,是换马前行,还是入堡住宿,洪毅的声音传来:“不光马累了,你应该更累吧。就入堡住店吧。”又道:“就住在候馆附近的客舍,要两间上房,费用全部算我的。”

车夫点头,口中连连称谢,下车和一名小二牵着车马去后院。洪毅从客舍迎宾门进入,刚接近第一级台阶,另一名小二已经迎至客舍门外,“敢问公子是不是农灸上工的朋友?”

洪毅一怔,立即展颜一笑,“正是!请问有何指教?”

小二立即一揖到底,恭敬道:“公子的客舍已经有人帮您定下了,您是先进房修整然后用膳,还是先用膳了再去房间?”

“等车夫来了,你问问他,是先用膳还是先进房间。”

“有公子您这样的雇主,真是他的福气。他另有安排,公子不必为下人费心。” 小二笑道。

“能告诉我,是哪位朋友帮我安排的?”

“公子的朋友说了,说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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