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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喷泉后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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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喷泉后的一幕

上半场玩三字游戏时秦弱秋只卡了一回,咬了片柠檬酸的她脑子发晕。

这会分队余洋拉着她,林月,沈辞,还有一男一女。

男生叫喻屿,看上去很有书生气,温和而有些腼腆。

女生叫杨敏晶,秦弱秋对她有点印象,之前因为谭树手脏还砸了祈疏言的事和谭树提了分手,秦弱秋挺喜欢她的,玩得开,老是粘着林月笑或者叫,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另一队先起头。

主持人:“我。”

“我把。”

“我把我。”

“我把我的。”

“我把我的……我把我的票。”

“???,我把我的票给。”

“我……想把我的票给。”

“……”

秦弱秋她们队一直憋笑,看玩游戏的人因绞尽脑汁而憋红的脸。

最后已经演变为:“我不想把我的票给我的男同。”

余洋:“噗哈哈哈哈,我去!你们是真的敢!”

好在后面一个人接了个学字,不然场面就玩大了。

最终第一组以“我不想把我的票给我的男同学的女朋友去。”十八字结束。

轮到余洋小组。

主持人:“哥哥。”

沈辞:“哥哥好。”

林月:“你哥哥好。”

秦弱秋:“你哥哥好……坏。”

“噗哈哈哈哈!”

场上的人都在笑,秦弱秋也跟着笑但更想钻地缝里去。

杨敏晶:“呃……你的哥哥好坏!”

喻屿:“是你的哥哥好坏。”

余洋:“不是你的哥哥好坏。”

沈辞:“是不是你的哥哥好坏。”

秦弱秋感觉她们队被文字转着玩,最后以“我是想问你是不是你的哥哥好坏鸭。”十五字“荣获”失败。

另一组的人欢呼着,往余洋他们对贴条子,有的贴下巴上,有的贴额头上,反正最后成果都很滑稽。

秦弱秋又跟着玩了两局,一赢一输,她的脸已经被贴的快看不清路,杨敏晶提议玩抓一样,所有人一起出石头剪刀布,然后每个人要快速抓住和自己出相同人的手,输的人罚酒一杯,大家纷纷说好,然后有人在那里暗暗偷笑。

秦弱秋前些局玩的有些累,这个适合小情侣和有crush玩的游戏着实不适合她,再加上输了要喝酒,她还记得祈疏言的叮嘱,实在玩不起,于是秦弱秋谢绝其他人拉她继续玩的邀请,顶着满脸白条去阳台外面吹吹风。

秦弱秋单手撑着光滑的大理石,眺望远处大门,她还记得自己要第二个离开宴会的话。

但真是天不如人意,大门边的人只进不出,秦弱秋想着最多再待二十分钟就走,当第一个离开的人也无妨。

忽的瞥喷泉后面好像有人,秦弱秋眯了眯眼,又换了个角度,看清确实有人,还是两个交缠热吻的人!

秦弱秋猛地站直了身睁大双眼,男人单手插着裤兜,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另一只手捏住女生的下巴,女生乖巧顺从地抬头,双手摸着男人的胸膛与面前人接吻。

天很黑,喷泉边也不亮,所以秦弱秋奇怪自己怎么会看的如此清楚。

那男人不正是傅恒吗?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刺激场面吓的,秦弱秋心怦怦直跳,反应过来她不应该再待在这里,正欲转身跑人,却已经晚了。

女生热情专心接吻的间隙眼睛居然还有心思乱瞟,灰暗夜色中似乎和秦弱秋有些慌乱的视线相撞,女生惊呼一声,推开了傅恒。

傅恒不耐地顺着女生视线看向秦弱秋,目光又相撞,秦弱秋一时慌地忘了动,她还不忘笑一下,但女生好像被吓地更严重了。

秦弱秋不解,被撞见也不至于慌成这样吧?搞得她是鬼一样。

此地不宜久留,秦弱秋同远处的两个人挥挥手,又摇头双手比了个大大的叉,表示她不会告密乱讲出去,然后就回了二楼大厅。

喷泉后,傅恒望着二楼阳台良久,才缓缓收回视线。

对面前低着头的女生说:“你先回去吧,我叫司机送你。”

女生抬起已经红着的眼眶,“傅恒哥哥,可是……”

傅恒没什么耐心地摸了摸女生的头,“你乖一点。”

女生又低下头,“……好吧。”

回到喧闹的大厅,秦弱秋看了眼时间,见余洋他们正好结束了一局,秦弱秋上前拍了拍余洋的肩,“我先走……”

“我草!”余洋一下子跳开,醉意未消地喊喊:“有鬼啊!”

其他人也被他吓地四散开来。

秦弱秋摸了下自己的脸:“……”

她好像知道为什么刚刚女生见她和见鬼一样了……

离开酒店,家里司机刚好赶到,秦弱秋顺利回了家。

只是不知道是今天玩太嗨了还是什么原因,秦弱秋半夜又发起了高烧,嗓子哑的不能说出话,身体滚烫,怎么也睡不着,贾医生给她输完液后才能勉强睡去。

第二天早晨天不亮就醒来,眼睛发疼,脑袋发晕,浑身酸软,秦弱秋忍着难受又躺了十来分钟,最后实在受不了便起床呆坐在床边。

眼睛由疼转酸,鼻子呼吸不畅,也渐渐酸起来,眼泪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落下。

秦弱秋小声抽泣着,又觉得自己太没出息,拿手抹眼泪,只是眼泪不听话,越抹越多。

她突然从枕头下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直接进入祈疏言的聊天框,没有犹豫地点了语音通话。

她没有看现在多少点,也不知道自己给人家打什么电话,要说什么,但她还是这样毫无理由地打了过去。

点完通话按钮就有些后悔,想按挂断又在犹豫,她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情绪平复些。

电话通了。

秦弱秋再次抹了把眼泪,又深吸一口气,很轻的喂了一声。

那边像是刚睡醒,或者说是被吵醒的,祈疏言回她,“嗯?怎么了?”嗓音带着哑意,但并没有不耐烦。

“被、被吵醒了吗?”她已经在控制了,可是还是止不住颤抖哽咽。

“没有,怎么了?”秦弱秋听见祈疏言那边有窸窣声响,他应该是下坐了起来。

秦弱秋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很想哭。

祈疏言等了好久没有人回应,便很温柔很温柔说:“没关系的,不说也可以,但你先不要挂断。”

秦弱秋轻微点头,又想到祈疏言看不见,于是闷闷“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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