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大明天子（八十七）

东方和二人一到，首先的就是跟我拜年，拱手作笑，“新年好啊李探花。”我也笑得一团和气拜过去道：“新年好，新年好。一向不曾走动，二位愈发健朗了。”是东方和在拜，东方瑞则冷着脸哼了一声儿，随时准备跟我起冲突，但被东方和示意不可。

“你可真是好样的，”东方和笑，跟着批评东方白道：“都是老八莽撞，闹的这样。先时你做客他府上，关系是何等亲近，却为了个大圣台闹翻脸了，唉，这是想也想不到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哪一个没劝他？奈何老八固执过于看重家族脸面，文也死谏了，武也死战了就是不听。你也知道，他是族长，我们只能劝，不能拦，他真要一意孤行的话，谁也没办法。不过这样也好，让他知道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把孤胆气收一收，我们好过日子。

“这几天看着你俩较劲，说真的，我真五内俱焚，牵涉太大了。输了，家族百年基业付诸流水。赢了，落个仗势欺人的骂名。反正都不好。好在你虽年轻，做事却是懂分寸，没往死了打，就给个惨痛的教训，这不管是我，还是合族老小，都很承你的情。”回头问东方瑞，“是不是这样的？”

东方瑞就只埋头怎么算计我了，没听他说什么，“啊”了一声，跟着就对对对，“能弄死这孙子。”他不以为意，“你瑞叔喝多了，到现在还没醒呢，”点了点脑袋，“小时候摔过，一根筋。”东方瑞一急，被他扯袖按住笑问我，“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这来都来了。”我笑“请”，说“怠慢”。他摇手，抬脚入门，感慨道：“还是老样子。打烈岩出事，我就没来过这里了。你住进来时，我人在大都，等回来了怕忆及故人就一直没过来。你理解吧。人上了年纪，最怕的就是睹物思人。”我点头。他接着道：“烈岩是圣教的大功臣，人物风范，在当年可以说极好的了。”东方瑞插话，“就可惜命差被咬了。不然现在教主绝对是他的。”

“你很有烈岩当年的风范，”东方和夸我，又期许道：“好好努力，以你的能力，将来肯会有番大作为。”我谦虚，“和伯言重了，我谨记。”东方瑞以蚊声嘀咕起来，“谨记你奶奶个腿儿，你马上就要死了。”进屋后，我吩咐庄铁上茶，他倔倔地把茶摔桌子上去了，“倒个茶也叫我。”

东方和笑，拿起来揭开盖子吹了吹，刚要喝就被东方瑞拦住，“二哥！”看样子是怕有毒，要跟我换，我答应，夸他细致。东方和也不拦，接了我的喝了几口道：“常时没事到我那里坐坐，都是在老八的酒桌上见你，是怪我不好客吗？”我说言重了，“实在是分不开身，圣教事务多，种植园这边也忙，尤其今年，一下把家底都投进去了，半点不敢大意。”东方瑞喜，他则夸我有魄力，又就自己的种植园说了几句，“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看看我们三兄弟的种植园，那真是种的不是地，是亏，”爽朗地笑了一声，“不服都不行！”又感慨家大业大，不肖子孙多，“但凡能有个像昭丫头那么争气的，我们老弟兄三个也不至于被你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我笑，“是和伯给我们年轻人机会，不然我哪能到这一步，差的远呢。”凤姨突然音书给我当心那个东方瑞，“他在放毒。”我灵魂体歪出脑袋，见他手缩在袖子里正然抖开寸瓶，音书给凤姨，“搞他！”以方寸虚空裹住毒气扩散，然后凝成粒子叫他自己吸进去。东方和笑道：“你太高看我了，老喽不中用喽。”放完毒的东方瑞，不知道毒气全被自己吸了，喜得跟东方和使眼色。东方和不解，就没理他，继续道：“若能再年轻个十几二十岁，我定不会叫你赢得这么轻易。”说自己也要出趟国学新知识。

我分心东方瑞的反应，有一搭没一搭地回他：“那是肯定的，和伯聪明。”东方瑞沾沾窃喜一会儿，慢慢地开始有了反应，拿屁股在椅子上晃动，挺了一阵不行就问我厕所在哪儿？慌的跑出去了。还没出门，就开始挠自己的菊花，已痒的狠了，我心下爆笑。

凤姨是个医毒双攻的奇女子。作为医者，她于人体器官这方面，是丝毫没有心理负担的，她又爱玩，所以治毒下毒基本都是攻人下三路，不是叫你这个痒，就是叫你那个痒，反正就两个地方。当年我也是被她整得死去活来，叫干啥干啥…

痒没关系，挠就是了。但有些地方痒，就不是太方便挠。不然东方瑞也不会问我厕所在哪。“我给他下了一个星期的量，”凤姨笑得很音书给我，“让他去挠吧，毒性轻重一阵一阵的，但会一直痒。”

此时我再无心思跟东方和扯皮，先去周芷若房间躺下出窍，跟她肉身躺的像夫妻似的，然后飘到厕墙上观赏喜庆的一幕。

这吃的肥圆的老头，先还是歪着头隔着裤子挠，等痒重了就闭着眼睛手伸进去。挠了一会儿见痒不退，他扛不住了，回去叫东方和走，“不管二哥得走，”我问怎么了，是招待不周吗？他忍着不去挠，“谁稀罕你招待！”看往东方和，“走！”说着伸过去，站门口也不进来，斜侧着肩在那。东方和看出不对劲，一丝阴翳闪过他的老花眼看向我，见我无辜没有破绽，便跟我告别，“本想今天中午叨扰你一顿好的，跟你好好叙叙，看来不允许了，你瑞叔这痔疮的老毛病又犯了，打小就弄了这个痨病，唉…”

我送他们出了院门，哥俩去了，东方瑞保持着那个动作，越走越远，可笑毁了我身旁的庄铁，“大过年的，这怎么说？”送走俩瘟神没一会儿就又有贵客到，是马海。

他拿着账单，给我清算大闹库伦湖，里里外外造成的所有损失，总共一百七十二个亿。初七的报复来的很快，都不隔夜。我拿着账单手抖，“你给她说叫她去死，一百七十二个亿，她是根据自己的身高来的吧。我蝌蚪倒是很多，问她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