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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被堵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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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被堵门口了

“大白天的,你把房门反锁干什么?”

他的房间他还进不得了,指纹和密码开门都没打开,敲门敲了好半晌也没反应,被锁在外面的薄谨年气急败坏,越拍越用力。

听到薄谨年的声音,孟禾心头一跳,瞬间睡意全无。

边上温热已散,没看到薄郁的身影,想着他应该是走了,孟禾稍稍松了口气。

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回想着薄谨年方才的话,孟禾又突然察觉到不对。

薄郁他是怎么做到离开还能把门在里面反锁的?

果然……

就在她思量间,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流水声隐隐传入耳畔。

天杀的狗男人,吃干抹净还赖这儿不走,他是别墅不够住吗?非要搁这跟她挤一张床。

孟禾攥了攥拳,起身往浴室去。

薄谨年就在门口,她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声音小小的唤,“四爷?”

没等到回复,她轻轻旋动把手,试探将门推开,然后目光就跟男人一丝不挂的身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淋下的水流被他壁垒分明的肌肉崩断,珠子般顺着他挺阔的线条滴滴滑落,缭绕的雾气衬的他那张女娲毕设脸格外神秘蛊惑。

“耍流氓?”

关掉淋浴头,薄郁耙了把打湿的头发,挑眉向愣在门口出神的小女人看去,“怎么着,这是昨晚还没看够?”

陡然响起的磁性嗓音唤回了孟禾游离的神智,红着脸将视线移开,“那个,薄谨年在门口,你赶紧走。”

薄郁不以为然的拧眉,“他都堵门口了,你让我怎么走?出去跟他来个迎头碰面?”

孟禾:“……”

倒是这么个理儿。

真的很想找个犄角旮旯给他塞进去,奈何他太大,哪也塞不下啊。

薄谨年还在外面咆哮,孟禾压力山大,控诉的向着男人瞅了眼,“你就待在浴室里,别出声。”

意识到自己有点着急竟然对薄郁用了命令的口气,孟禾赶紧拉他手臂,补救的接上一句,“行吗,四爷?”

反应倒是挺快,薄郁垂眸,好整以暇的觑她,“我有什么好处?”

你惹出来的事,积极配合善后不是你应该做的吗?还要好处,给你两巴掌你要不要。

孟禾气的在心里直翻白眼,面上却笑意未变,“回头我请四爷吃饭。”

打量着她那副假意讨好的模样,薄郁抬手往她屁股上拍了把,“嗯,去吧,你再不开门,你那亲亲未婚夫怕是手都要拍断了。”

情况紧急,孟禾也无暇关注自己被占了便宜的事,听男人松口,她当即关好浴室门,快速找了件高领的衣服套上。

就在薄谨年暴躁的准备叫人来拆门时,咔嚓一声,房门从里面拉开。

“你他妈的……”

一句粗口没爆完,叫她抢过话打断,“手疼不疼?”

你手疼不要紧,但你要再这么拍下去,门都要被你拍坏了。

当然,后面这句,孟禾是心里加的。

女人头发糟乱,睡眼惺忪,大概是起了电,额顶的几根碎发呆呆的立着。

没想到,她上来就关心他的手,看着她那副贤惠小娇妻的模样,薄谨年不禁愣了下,却也很快回过了神。

“还不是你他妈的耳聋,你在干什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孟禾打了个哈欠,语气透着懒意,“我刚睡醒,才听见你的敲门声。”

倒也不用刻意演,她是真挺累挺困的。

她那副样子,她不说薄谨年也瞧出来了。

他等了她半个小时,她竟然在房间里呼呼睡大觉,还睡得那么沉,害他把手都敲疼了。

一想到这,薄谨年便气不打一处来。

“你倒是好睡,我之前是不是跟你说过今天有个商业宴会,要你八点陪我一起出门,你是猪吗,睡到现在。”

想来应该是在孟家大小姐跳河之前说的,她并没有印象,只能找个说辞,“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给忘了。”

不待薄谨年反应,她又紧随转了话锋,“我也不是有意赖床,我择床,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又冷冷清清的,加上膝盖疼,天都快亮了才睡着。”

孟禾只是想尽可能的多找理由来解释自己起晚的事,倒没想到,薄谨年还会自行脑补,从她的话中听出了怨怪。

膝盖疼是他害的,叫她独守空房彻夜难眠,也是因为他忙着哄小情人去了。

其实看她过得惨,他应该有报复的快感才对,可薄谨年不知怎的,看她那副惨兮兮的样子,心里竟有些发堵。

“是你死缠烂打非要嫁过来的,我晚上回不回来你都得受着。”

孟禾愣了下,大概明白薄自恋是想多了。

不过这不重要,只要他没往那方面想就成,孟禾撇撇嘴,配合着应道:“是,我活该,谁叫我喜欢你。”

一心应付薄谨年,这会儿的孟禾,全然不知,她这随口的一句,回头会叫她付出多“惨痛”的代价。

薄谨年听到她说喜欢他,眸中躁意更盛,“别说的那么好听,你喜欢的分明是薄家少爷的身份,若是二哥肯娶你……”

“孟禾,你就是个爱慕虚荣的贱货。”想到那刺痛眼睛的一幕,薄谨年眸光不由暗了几分。

“我先过去,你收拾好自己去,二十分钟,别让我等太久。”最后落下一句,薄谨转身便走。

她原是想着,她这么蓬头垢面的,薄虾米嫌弃她,肯定不会进屋,她是特意把自己的头发抓乱才去开的门。

可人是给劝退了,但薄谨年的反应,却叫她有些出乎意料。

不管怎么样,总归是安全了,孟禾正想回去叫薄郁赶紧走,进浴室一看,哪里还有人影。

只有开着的窗户,呼呼往里透风。

跳楼了?

所以他根本就有办法避着薄谨年离开。

天杀的,又耍她。

顺了顺自己那一头被扯的乱蓬蓬的发,孟禾气哼哼的把窗户关好。

洗漱收拾后,忽然发现床头柜上不知何时多了管药膏。

正疑惑间,手机叮咚响了声,亮起的屏幕弹出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消息。

【消肿的,把你那猪头脸抹抹,难看死了。】

孟禾:“……”

在人前,她都有用妆容将脸上的伤盖住,只有跟男人发生关系的时候,脸上的妆有些被汗水弄花了。

后来宴会结束,她又挨了孟成丰一巴掌,左半边脸肿的更厉害,薄谨年都不曾回来,自不会知晓。

知道她脸肿的只能是……

看了消息,孟禾才发现,今天早上起来,脸并没觉得怎么疼,肿也消了不少。

她隐隐记得,昨晚昏睡过去后,男人抱着她给她洗了澡,然后特别粗鲁的把她丢床上,还不停的骚扰她,对她动手动脚的。

但她当时真的太累了,眼皮沉的都睁不开,嫌弃的想把那只捣乱的手拍开,却叫他不费什么力气制住。

敢情他是在给她抹药?

方才还在诅咒狗男人从楼上跳下去最好摔出点好歹在医院躺个十天半月的孟禾,心里忽然有点愧疚。

要不跟他道个谢?正想点击屏幕,手机叮咚又响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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