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章 绝美花魁×冷面杀手(3)
五年光阴转瞬即逝。
岁月并没有在绥沉脸上留下痕迹。
他依旧是醉春楼里最夺目的存在,无数有钱有权的人不远万里来一睹花魁。
夏安倒是长高了不少,五官更加立体。
婴儿肥褪去,独属于异国的长相十分显眼。
但还好,醉春楼远离京城,在姜国和克神国边界,来往许多商队,人们对混血长相也不惊讶。
夏安一身黑色干练装束,略带卷曲的头发束成马尾。
他身形挺拔,经常惹得那些公子,小姐调笑。
但这不能被绥沉看见。
要是让他看到夏安在和别人说说笑笑,轻则打骂,重则还可能把人赶出去睡大街。
不少人都很同情夏安。
“在外面傻站着干嘛?!渴死我得了!”
屋内传来绥沉暴躁的声音。
名声传出去后,他在醉春楼地位更高,也更加跋扈。
夏安在门外正跟同伴说话,闻言立马应声:“来了。”
另外一个小厮摇摇头,低声吐槽,“他也太麻烦了,刚刚才让你去修马车。要不你跟妈妈说一下,来我们公子那?”
妈妈就是小厮们对老鸨的尊称。
夏安摇摇头,转身离开。
屋内,绥沉懒懒靠在贵妃椅上。
阴冷的目光在夏安进来就粘在他身上。
“不愧是男主,被克扣饭菜都能长这么高。”
绥沉在脑海中和66感叹。
他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时间过长,因为这次戏份很多。
原主贯穿男主整个童年,都说童年的记忆最深刻,以至于再往后,男主依旧无法释怀。
夏安先是用热水将杯子烫一烫,随后倒杯茶递过来。
“给。”
绥沉没有接,看着他的手被烫红后才开口,“放着吧,我一会再喝。”
夏安将杯子放下。
他明白,绥沉其实不渴。
屋子里,窗户紧闭,将大好的阳光关在外面。
夏安看着男人,道:“我把窗户打开吧。”
绥沉翘起腿,袍子顺势滑落,露出白嫩的肌肤。
“随便。”
得到指示,夏安起身将几扇大窗全部打开。
阳光霎时填满整个屋子。
阴暗无处可逃。
绥沉眼睛受不了,用枕头挡住大叫道:“你是想把我照瞎,好去伺候别人?!”
没有。”
“什么没有,一次两次让我看见你和那个小厮说话,你知道他是谁的人吗?!真是个养不熟的东西!”
夏安对这些话早就麻木,甚至连生气都不生气。
他简单将被扔在地上的首饰摆好。
有将随处乱扔的衣服拾起来,好几件还是刚做的,早已被踩上印子。
“说话,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无视我!夏安,你要是想找个轻松的活,我告诉你,做梦!”
绥沉气不过,跟在他身后继续骂。
这家伙越长大越不可爱,小时候还能偷偷给他擦药。
现在就跟个榆木疙瘩一样。
一点也不接戏。
【哔——支线任务:走完全部剧情。】
66:【宿主,白粒已经穿越到这个是世界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绥沉停住喋喋不休的嘴巴。
他等了这么久的支线任务终于触发,看来离结束这个世界也不远。
夏安将衣服抱在手里,冷不丁声音消失,他还有些好奇的回头。
绥沉就站在三米远处,赤足裸腿。
他眼神变得晦暗,扭头继续捡衣服。
少年成长时期独有的躁动被压抑在内心,只有夏安自己知道,他怀有怎么样不能见人的心思。
狭小的床缝处,露出个衣带子。
夏安不假思索地抽出来,却发现是一个红色方状里衣!
他瞳孔放大,手指手指下意识攥紧。
身后的人依旧在低着头思考东西,并未注意到这边。
夏面不改色将衣服塞进怀里。
“收没?快去把衣服洗了,干个活磨磨蹭蹭!”
“知道了。”
绥沉看着他抱着衣服离开。
“66,别说,男主还真是贤惠,我越来越像个人渣了。”
【宿主你别自责,我们只是在做任务,我知道宿主你是个好人!】
“什么乱七八糟,我在感叹自己高超的演技好吧。”
绥沉揪起光团把玩在手上。
66:【宿主,欧的脸……】
细微的抗拒被忽略,绥沉继续用魔爪玩弄系统。
很快,外面变热闹起来。
他也走出去,懒散靠在顶楼的围栏上。
“听说了没,咱们楼来新人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
“不是,内人是自己进来的,还变卖了家产!”一个婆子悄悄说。
这话立马引起众人兴趣。
连带几个小倌,小姐也上去打听。
他们大多是被父母卖进来,或者是活不下去来混口饭吃的。
要是有良田和几十贯钱,谁会来这里!
婆子低声道:“当然是真的,没看见把老板高兴成什么样,不过好像是个清倌。”
“男人?!”
“我的天哪,居然还有这种人?”
婆子挑眉,“谁知道,长的还挺俊,瞧着不比那位差。”
她朝楼上努努嘴。
楼上住着谁,醉春楼的人心知肚明。
绥沉听着他们拿自己和人比较,默不作声。
那婆子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让他神气多久了,现在了个人治他,太好了!”
她平常没少被绥沉刁难,对他很不喜。
绥沉哼笑,“是谁要治我?”
几人见他从阴影里出来,皮笑肉不笑的。
婆子打个冷颤,话都说得不利索。
“没什么,绥公子,您休息好了?”
绥沉拢拢自己的衣服,走到婆子前面。
“当然没有,我当是谁呢,大白天在外面狗叫。”
“你!……”
“唉,算了,别跟他置气。”
旁边的人立马拉住婆子,好声好气劝道。
婆子只好低头赔礼道歉,“打扰公子了。”
“既然知道打扰,那就要受罚!”
绥沉指着刚才出声的人,“你,给我打,不说停就一直打!”
“这,绥公子……”
“快点!”
那人只好走上前,手臂高高扬起,就要打在婆子脸上。
绥沉十分有兴致,靠在旁边懒懒看戏。
“住手!”
巴掌还没落下,就被人拦住。
来人身姿挺拔,面如冠玉。
一身白色长袍衬得人更加出尘。
白粒将手放下,问:“谁允许你随意动用私法?!”
“我叫用的!”
绥沉不甘示弱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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