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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章 绝美花魁×冷面杀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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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章 绝美花魁×冷面杀手(4)

对面的人似乎被他吓到,愣在原地。

好一阵都没有在开口。

绥沉:“这点胆子,谁给他的勇气来青楼啊?”

【呃,可能他比较喜欢听歌。】

“……”

婆子见有人给自己撑腰,立马直起腰杆来。

“就是,要罚也是老板罚我,关你什么事!”

绥沉冷笑,眼神如刀扫过去。

婆子又萎缩起来。

“怎么,小白脸,你要为她撑腰?”

他用手抵住白粒的身体,缓缓施力。

白粒这才回过神来,脸颊带有一丝红晕,耳廓也红起来。

整个人像个虾饺。

“我,可能是误会,但你也不能随意打人。”

“切,你算什么东西!”

绥沉突然暴走,抬起手就抽在婆子脸上。

唰的一下,婆子脸上肿起来。

她本来就在看热闹,被冷不丁打一下,防不胜防。

“那边干什么呢?!”

老鸨闻声赶来。

今天是醉春楼难得休息的日子,没想到也不安生。

新进小倌和楼里的金牌撞上,任谁都知道该护谁。

“白粒,你怎么回事,还不道歉!”

她不由分说,扯着人给绥沉赔礼。

绥沉抱臂等待,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意。

白粒:“刚才是他先动手打人……”

“谁管你!”

绥沉倒是开口,“确实是我打人,但这个婆子先嚼我舌根子,你说该不该打?”

老鸨听了后大怒,扯着婆子头发往外面拽,“真是反了天了!老娘给你们钱是让你们讲闲话的吗!”

她三两下把人拖走。

回来又嘱咐两人几句,当然大部分是在安抚绥沉。

“你别生气,一会妈妈给你包个大红包,再做几件漂亮衣裳。”

“还有你,白粒,还不给绥公子道歉!”

白粒本就不服,在听到绥沉名号后更是瞪大双眼。

“你是绥沉?”

这个人就是一直虐待打压侮辱他男神的恶人?!

可恶,果然长着绝世容貌。

“对,你是那个把自己卖进来的白、粒?”

绥沉说完,围着人四下打量。

“嗤,有意思。”

老鸨:“好了好了,你们俩和和气气才好,妈妈有事先过去。”

说完她就离开。

绥沉看着她走了,翻个白眼,“恶心。”

哪怕是白粒,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自称妈妈也是极其难忍。

但是为了男神,他忍了!

他一朝穿书,还是正在追的小说,肯定要拯救男主!

注意到白粒斗志昂扬起来。

绥沉眼神阴暗。

他最讨厌这些不谙世事、什么都不懂的人,自以为世上只有好人。

“你猜刚才那个长舌妇有什么下场?”

面对绥沉充满恶意趣味的问题,白粒沉默。

可惜绥沉才不管他要不要听。

“她啊,因为得罪我,要被拔了舌头打死,一卷草席扔到乱葬岗去。”

“你!”

看见白粒被激怒,绥沉反倒笑起来。

笑得眼角泛起泪光。

两人一红一白对峙,远远望去,不相上下的容貌倒真让人赏心悦目。

只要抛开即将点燃的气氛就好。

夏安这时洗完衣服赶回来,就看到这副状况。

“还知道会来,去哪偷懒了?”

“没有,在洗衣服。”

寒冬腊月,他的手冻得通红。

白粒好不容易见到心心念念的男神,立马说:“你好,我叫白粒,你叫什么?”

夏安好似并没有听到他说话,依旧低头。

“他没有名字,是我的一个奴隶。”

绥沉对夏安的做法很满意。

“他怎么会没有名字!”

白粒明知道男神叫什么,可是已经问出口就不能再唐突说出来。

这个人真是讨厌!

他怒视绥沉。

绥沉被他这副蠢样逗笑,抬步靠近。

在两人距离不到咫尺,已经是鼻尖贴鼻尖的程度才停下。

“很生气吗,可你什么都做不了,我一会还要罚罚他,白公子想看看吗?”

“为什么,他什么都没做错!”

绥沉更加高兴,红唇简直要贴在白粒脸上。

“因为他是我的奴隶,我愿意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白粒本想要再争论,却发现他们俩似乎太近了。

绥沉身上的脂粉响起不断溢向鼻尖。

近看,这人更加漂亮了。

“我,我……”

夏安看着紧贴在一起的两人,眉头蹙起。

他想都没想把绥沉拉开。

沉着一张脸道:“白公子,这是我家公子的事,还希望你不要过多干预。”

言外之意就是,别多管闲事。

被男神这样说,白粒很受伤。

他嘴唇阖动,最终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绥沉把人气走后,大力抽出自己的手。

“混账东西,谁允许你自作主张?!”

他扔下句话就进到屋子里。

门被甩的啪啪响,只留下夏安在外面。

夏安低头看向手心,刚才还停留在绥沉的手腕上。

和他想的一样,纤细柔弱,稍一用力就留下印记。

“还不滚进来!”

屋内传来暴喝。

夏安走进屋中,迎面飞来个物件,珠帘哗哗作响。

东西打在脸上啪的一声。

是一条软鞭,手柄上还坠有流苏。

“自己打。”

绥沉瘫在床上,不拿正眼看人。

他知道,夏安会按照自己的命令做。

很快,夏安褪去衣服,露出精壮的上身。

啪!啪!……

他不留一点力气,每一下都抽出血痕。

很快,小麦色的皮肤上红痕交替。

床上传来有节奏的呼吸。

绥沉常年昼夜颠倒,晚上总会有大人物来醉春楼。

鞭子声依旧没停。

夏安望着床上的人,手上力度加重。

他的主子并不属于他……

没有能力带绥沉离开这个地方,他就是个废物……

想着,他的眼睛犹如深潭,看不见一丝光亮。

绥沉的赎身费很贵,月钱攒不够。

他会在空闲时间去外面做苦力,可惜只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想起今日街上拦住自己的人,夏安有了几分念头。

那个老人说认识自己,要教授自己毕生绝学。

可夏安在醉春楼长大,完全没有印象。

难道在他失忆前?

脑海中总是会想起片段,但怎么都看不清楚。

黄昏来临,床上的人幽幽转醒。

绥沉侧身撑起脑袋,嗓音沙哑。

“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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