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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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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节

声唤来胡仲伦,这才退出去煮茶。

江白圭与胡仲伦见礼之后,也未绕弯子,直接就道:“妹夫好糊涂,你与妹子成亲时日不短,也该晓得她的脾性,怎还与一个婢女纠缠不清,坏了夫妻情分?”

胡仲伦听得这话不对,忙追问起来,待听江白圭讲完,用力捶了一下`身旁的杂木几,恨声道:“姐夫莫要听秋乐乱讲,我看她裙子湿了,又怕吵着午睡的娘子,就在衣箱中找了一件裙子与她,没曾想她竟往我身上泼污水!”想了想当时的情形,他才恍然记起,他拿了裙子给秋乐,出门时果子就立在院中,他当时只以为开箱时吵醒了她了,这一回事,现在想来,那时果子就已经误会了。

想到这,胡仲伦再也坐不住,站起身就往通判宅邸跑,撞到了端着热茶的德三也不知,气的德三在身后骂了一句。

屋中的江白圭晓得真是一场误会,却是笑逐颜开,等德三进门,闲话好一阵才辞了家去。

胡仲伦一路奔到通判宅邸的门上,也不等人往里报,就冲了进去,待进了内院,才想起不知果子在何处,拉住身后尹长福家的就问。

栀子听到声响出门,见是胡仲伦,冷声问:“怎么,来救秋乐?”

胡仲伦一个长揖作下去,然后将事情原委讲了一遍。

栀子却与江白圭不同,并未完全相信:“当时只有你与秋乐两人,你与她各执一词,我怎知你们谁人讲的是真话?”

胡仲伦没想到这一层,恨得顿足,却又无计可施,只得对天起誓。

事关果子的一辈子,栀子不得不谨慎,任由胡仲伦如何讲,她就是不放他去见果子,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一旁的尹长福家的听出原委,小声与栀子道:“奴婢才法子可以证明二姑爷讲的是否是真话。”

栀子转头道:“甚么法子?”

尹长福家的附耳道:“请稳婆来验一验秋乐是不是处子之身,就知谁人在说谎。”

栀子没曾想稳婆还有这本事,眼中一亮,瞄了一眼胡仲伦,点了点头,道:“请稳婆来家讲出去不好听,你与夏欢两个押着秋乐去客栈,再让伙计去请,验完多把赏钱与稳婆,让她不准乱讲。”

尹长福家的领命自去。

栀子又与胡仲伦道:“谁人撒谎一会就见分晓,你且去门房等着罢。”

胡仲伦认定心正不怕影儿斜,压下心中的急切,转身去了门房。

秋乐害怕栀子将她卖去暗门子,虽不知尹长福家的领她去客找所谓何事,还是不吵不闹,乖乖的就去了。到客栈,听得稳婆要为她脸明正身,她知谎话瞒不住,慌忙与尹长福家的解释,求她在栀子跟前求情。

尹长福家的听她想借此攀高枝,心中看不起,根本不理会她。一旁的夏欢却担心她在稳婆跟前说出身份,拿话稳住她,哄她只要乖乖配合,就帮她求情。

秋乐忙不迭的点头。看的尹长福家的跟夏欢又是一阵鄙夷,夏欢到底是姑娘家,不好留在房内,唤进稳婆,自己去门外守着。

验身结果毫无悬念。

栀子得了回报,知冤枉了胡仲伦,亲自去门房请他:“妹夫莫怪我,我也是不想果子伤心罢了。”

胡仲伦的冤屈总算得以澄清,长出了一口气,道:“我晓得只是,娘子那里,还请姐姐美言两句。”

栀子很有些不好意·

果子在一旁道:“咱们做生意是过了明路的,不如让相公将那些媳妇子领到东风巷,再来接姐姐去东风巷相看,怎样?”

栀子依旧摇头,抬头去看胡仲伦:“是了,我让你寻的开绣坊的宅子可才信了?”

胡仲伦点头道:“这事我正要问姐姐拿主意,我寻下了两处,都是三进的宅子。一处在东风巷附近,一月二两银子的租钱,一处在南门外的柳塘村,一月一两银子的租钱,柳塘村远是远了点,但因地处城外不易引人注目,而且宅子的主人在宅子的四周种了一圈竹子,看着很是幽静,对了,门外还有一亩大小的菜地,撒上种子菜蔬就能自给自足,连买菜的银子都省了。”

胡仲伦将柳塘对的宅子介绍的如此详尽,栀子一听就知他属意将绣坊设在柳塘村,便道:“乘坐驴车从这里出发,多久才能到柳塘村?”

胡仲伦道:“小半个时辰就能到。”

果子当即表示反对:“不成,姐姐每日要教授绣娘绣艺,一来一去在路上就得耽搁半个时辰,如何能行?姐夫肯定不会应允的。”

这一点也是胡仲伦犹豫之处,听果子反对,他道:“要不,就将绣坊设在东风巷?”

栀子想了一想,道:“两处都各有弊端,东风巷租钱贵一半不讲,只是人多口杂容易招惹是非,而且旁人晓得那里开着绣坊,我日日出入那里,难免引人遐想,给你姐夫招惹麻烦。柳塘村倒是清静,可就是太远,我一面要照顾家中事务,一面要去教授绣娘绣艺,时间久了难免吃不消。”

果子一拍胸脯,道:“我虽不会像姐姐那样会画花样子,但基本的针法还算过得去,姐姐若信的过我,我来教授绣娘绣艺,姐姐只隔三五日去一趟,姐姐看怎样?”

胡仲伦与栀子看着她凸起的腹部,怕她受不得累,齐齐表示反对。

果子越发的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道:“只是坐着讲一讲针法,又不做重活不料的。咱们在乡下住着的时候,村里的那些大嫂子们有孕在身,有哪个是每日在家坐等着吃饭,不下地做活的?要不是姐姐我还不是得那样过日子,哪里就有这般娇气了?”

胡仲伦虽心疼果子,但他从小在乡间长大,果子讲的那些他日日都能见着,就有些心动,道:“绣娘的绣艺若是娘子来教授,那我们一家也不必住在城中,举家搬去柳塘村,姐姐以后去柳塘村,也就有了绝好的借口,我看这主意还是能行。”

栀子看他们二人都赞同果子来教授,又想着胡仲伦的话不无道理,犹疑了好半晌,才道:“果子一人教授,我终是不放心,不如这样,我们一人教授一日,你们看怎样?”

果子还是不依,但时不住栀子坚持,终是同意了。

三人达成一致,栀子突然想重要的一茬来,问:“妹夫可打听过柳塘村中的田产归何人所才?”

胡仲伦答道:“姐姐且放心,我也怕强邻不好相与,因此早早的就打听过,柳塘村中的田产不是有钱人家的私产,柳塘村的村民像咱们十里村的人一样,几乎每家都有几亩田产在手,只有少数的人家才是佃农,但也是赁村中富户的田地耕种。”

听得是这样,栀子放下心来,让胡仲伦先赁下柳塘村的宅子,再安排她挑选绣娘。

胡仲伦与果子离去,栀子想起锁在柴房中的秋乐来。她见胡仲伦与果子和睦心中的气已消了一大半,念及秋乐平日还算乖巧,这次是头一次犯事,自己虽还是打定主意不能留下她,但预备给她挑一个好去处,就让夏欢唤了秋乐来。

秋乐早知栀子叫她来是要决定她的去处,因此一进门就跪在地上口称知错了,求栀子原谅。

夏欢与她相处最久,很有几分感情,看她披头散发的模样,有些不忍,便小心翼翼的求栀子:“少奶奶,奴婢看她也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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