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阎君要加我好友
中元节烧纸祈愿,活人表达对逝者的怀念。
先人会为后代带来庇佑与祝福。
“阿胥,谢谢你!”左舒笑道。
赫胥挑眉问道:“你如何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说到这里左舒有些迟疑,“阿胥,我……我问别……人。”
赫胥忽然看到左舒左肩的黑手印,脸上一沉,“谁?你遇到了谁?”
谁能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又能在他没发觉的情况下靠近左舒。
“一个黑衣大叔,带着穿着一黑一白衣服的两人,是他主动给我的。”左舒听说他话里的危险,也一脸后怕。
就在妈妈和他分开之后,他想烧些香火给赫胥,面前忽然出现一个微胖的黑衣大叔,带着身着一黑一白衣服的两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位小友是否想知道故人的出生年月?”微胖的黑衣大叔笑的一脸慈祥。
左舒一看他们,就猜测几人并非真正的“人”,防备的摇头否认之时,就看到身着一黑一白衣服的两人,一人拿出一个小本本要求自己签名。
“左舒主播,我是你粉丝,可以签名合个影吗?”
“对啊,我们每次都看你直播,都会刷很多礼物。”另一个白衣服的附和道。
架不住两人的热情,左舒分别给签名合影,最后黑衣人走之前给了他一个字条。
黑衣人笑眯眯的看着他:“这是赫胥那个老……老友的生辰八字,代我们向他问好哈!”
“哦,对了,可以加个好友吗,日后总有再见的时候。”黑衣大叔拿出手机上的二维码让左舒扫他。
左舒:……
鬼界已经走这么高端的路线了吗?直播、威信、二维码。
赫胥冷笑一声:“是阎黑子和他的两条狗。”
“阎王爷和黑白无常吗?”
左舒脸色煞白,他以为是赫胥直播间那些非人类粉丝,没想到是地府里的那位。
“他……他怎么知道你的生辰八字?”
赫胥抱臂冷笑:“多少年的死对头了,彼此肯定把对方祖宗八代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是黑子和老白老黑?”
刚才金金待在家里吃零食没有跟出来。
赫胥脸色难看,“一个不注意让他们钻了空子。”
左舒不在意的摆摆手,“他们只是给我递了个纸条就走了,没有伤害我。”
那几人就像是普通的粉丝,姿态放的又低又热情,所以他也没想那么多。
赫胥嗤之以鼻:“我的地盘,还轮不到他们作妖!”
“他们找你干什么?”赫胥问他。
左舒回忆了一下,“他们……他们和我加了好友。”
赫胥:……
金金:……
那三人的头像还挺时髦,都是卡通Q版的地狱人物头像,一个比一个萌。
左舒没想到堂堂地狱之主这么紧跟时尚潮流,对他们这些非人类又有了新的认知。
“他下次和你联系,一定告诉我,也不要轻易答应对方什么要求。”赫胥一脸严肃的交代他。
左舒紧张的点点头,是不是答应了他们什么就会被带到地府,本人就死了。
“在聊什么?”左兰走过来问他们几个。
“没,妈妈你烧完纸了吗?是给平安他们烧的吗?”左舒接着妈妈手里的贡品问道。
左兰神色一顿,随即笑着点头:“有平安他们的份儿,还有一些……烧给故人的。”
“是烧给爸爸吗?”左舒问道。
小时他问过左兰很多次爸爸去了哪里?他羡慕别的小朋友有父亲陪着玩,而他没有,还被别人叫做野种。
可是次次都被左兰避开这个话题。
左兰摸摸左舒的头,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笑道:“小宝长大了变高了,妈妈想再摸你头得踮起脚尖了。”
左舒看着左兰再一次的回避自己的问题,也不强求,毕竟妈妈身体还没有恢复好。
等以后有了合适的时机再问也不迟。
左兰却细细的看着眼前的儿子,眉宇间和那人好像,“回去妈妈给你们做好吃的。”
左兰在家亲自下厨给他们做了一桌美食,留了一个空位,上面摆了一碗饭,筷子插在上面。
众人坐下,左兰笑着对赫胥道:“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简单做了一些。”
赫胥点头:“您太客气了。”
金金扑棱着翅膀飞到自己专属的小椅子上:“您做的美食令我食欲大动,口水横流,胃口大开……。”
小嘴巴拉巴拉不停,逗得左兰开怀大笑。
赫胥嗤笑:“马屁精!把你这辈子会的词都用上了吧!”
“妈妈您有什么话要说吗?”左舒看了看旁边的空位置。
“小宝,妈妈很欣慰你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如果你父亲还在的话,他一定也会替你开心”左兰眼底水汽朦胧。
“我爸爸死了?”左舒不敢置信的问她。
虽然妈妈一直回避他的问题,但是也从来没说父亲去世的事,他一直默认爸爸还在世,只是不要他和妈妈了。
左兰轻抚儿子肩膀,安抚住激动的他:“你父亲不是死了,至于他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随后慢慢给左舒讲和他父亲的相遇史。
二十年前的左兰是一名乡村医生,在一次中元节那天给村民夜诊的路上救治了一个伤得很重男人。
男人高大英俊,气度不凡,称在出来旅游的路上遇到了交通事故,记不起自己的身世和家人,于是左兰暂时收留了他。
左兰是小山村里唯一的村医,医术高超,人美心善,像很多爱情故事里讲的那样,两人陷入热恋。
可是山村接连发生村民无故枉死的怪异事,每一次都能在现场见到男人的身影。
有村民说他是鬼,见他在山间飘来飘去,有人说他是怪,吃人吸食精髓。
可身为医生左兰不相信这些怪力神谈的事,她在村民那里力保男人,而且当时她发现自己已经怀有身孕。
后来事情越演越烈,村民死的越来越多,众村民把矛头再次指向男人,逼迫左兰杀了他。
左兰哭着质问男人,到底有没有做过哪些事情。
“其实隐约间我也发现他的一些怪异行为,可是那个时候我被恋爱冲昏头脑,不愿相信这些。”
“我爸爸他……他做哪些事情了吗?”左舒紧张的问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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