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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亲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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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亲了她的脸

九点下课,江水清又拖着邓意凌晚走了十分钟。

邓意凌一股兴奋劲,“看样子我这个月都可以免费蹭车,还蹭的豪车,有生之年,就算我自己买不起,也算坐过几回,知足了我。”

江水清说:“你能不能有点志气。”

邓意凌道:“我不能,梦想是伟大的,现实是骨感的,我自己几斤几两我不清楚吗?就算天上掉了一台下来给我,我也养不起。”

她们熟门熟路走到昨天的车位,找到熟悉的车,邓意凌率先打开车门,准备上车,瞅见在后座闭目养神的人,她又关门弹了出来。

“清儿你怎么没跟我说他在里面?那他在的话我跟着你不太好吧?”

江水清心里疑惑,开车门看见许一池还是以之前的姿势半瘫着仰躺在后座上,难道他刚才哪都没去?一直在里面待着?

“池哥,阿凌坐车和我们一起回去方便吗?”邓意凌就在一旁,江水清换了个称呼小声问他,虽然大家都认识,但是他是车主,总要问一下他的意愿。

许一池“嗯”了一声,没有睁眼。

江水清示意邓意凌上车,“他在休息,我们动作轻点,尽量别出声吵到他。”

邓意凌点头回应她。

车开一路,许一池断断续续的咳了一路,声音不大,但江水清听出他刻意的压制。

江水清把车直接开到了北约牌坊,牌坊附近有不少药店。她对邓意凌说:“你先上去吧,我给他买点药,把他送回去。”

邓意凌下了车,江水清回头看从始至终没有睁过眼的人,发现他的耳根有点潮红。

“除了咳嗽,你有没有别的症状?”

许一池的声音恹恹,“什么别的症状?”

症状都不会形容,该不会病傻了吧?江水清耐着性子问他:“鼻子塞不塞?头痛不痛?怕冷还是怕热?”

“有点塞,喉咙疼,头痛、头热,身上又冷又热。”

听起来有点严重,江水清又问:“你耳朵有点红,你自己探一下额头,看烫不烫。”

他没动静。

江水清下车去开后座门,道一声“冒昧了”,然后用右手探上他额间,体温明显高于平常温度,果然发烧了。

她去大参林买了酒精、温度计、小柴胡颗粒、感冒灵颗粒、维生素C、草珊瑚含片和痰咳净散。

准备结账的时候,想了一下,又拿了一盒布洛芬缓释片,万一发起高烧来,虽然西药有副作用,但是缓解急症的效果更快。

江水清回到车里问他住哪,然后把温度计摇匀了递到他手中,“你把温度计夹到腋下,十分钟后给我。”

许一池慢吞吞的接过去塞到咯吱窝下,报了个地址。

车开到保利花园的时候,刚好过去十分钟,江水清喊他,他没反应。

就这么一会功夫,不会烧晕了吧?

江水清变着称呼喊他:“许老板?许少爷?许先生?池哥?”等喊到“许一池”的时候,他悠悠转醒,睁着迷茫的大眼睛看着江水清。

江水清觉得他这个样子好萌宠,完全褪去了平日的素冷和刚硬。

她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把温度计给我看一下。”

许一池伸手去掏,掏半天没掏出来。

江水清受不了他的龟速,从前座转到后座,盯着他看。

许一池穿着深蓝色的长袖衬衣,从衣袖底下是拿不了的,他的衬衣衣领扣子解开了两颗,温度计十分钟前他是从胸前放进去的,刚刚摸索的时候,他的衣领大开,裸露出一片浅小麦肤色的胸膛。

虽然他现在的样子半死不活的,但是那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依然充满了男性的魅力与力量。

江水清犹豫了一下,嘴里念叨着“我现在是医者,他是病人”,然后她瞅准位置,伸手从他胸膛斜探下去,精准地把温度计拿了出来。

她的速度很快,然而触碰还是不可避免的,许一池已经晕的稀里糊涂了,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柔弱指尖带来的触感和颤栗。

他盯着江水清看,眼神里的迷茫逐渐变得清明。江水清却在借着小区里的微光,半眯着眼睛认真查看温度计的度数。

“38.6,庆幸,只是中烧。”

她把温度计收好,去开后座车门,把他扶了出来。

待许一池站直,江水清放开他,准备交待他服药的注意事项。没到两秒,他脚步虚浮,摇摇晃晃,整个人有往地上倾倒的迹象。

江水清不得不重新拉起他的左臂,把他架在她的肩膀上。这人高马大的,也没到高烧的地步,怎么就虚到这种程度了?

“几栋几楼,往哪个方向走?”江水清认命般地问他。

“往前十米转左,9栋12楼,1202。”他的声音低沉虚弱。

于是江水清半扶半背地架着他往前走,到了9栋大门前,开了感应门,进电梯,上楼,1202门前,又抓着他的手输了指纹解锁,进屋,开灯,江水清松了一大口气。

折腾了这么久,饶是江水清力气比平常女子大,也累得够呛。她歇一会,把许一池挪到大厅沙发前,准备把他往沙发一放,解放自己的双手和肩膀。

然而不知怎么搞得,在挨近沙发边的时候,她脚下一个趔趄,两人双双倒在了沙发上,她在下,许一池在上。

他压在她身上,浓重的呼吸声和喘息声就在她耳边,江水清觉得自己的脸也要烧起来了。

“许一池,你起来,你重死了。”

他“嗯”一声,又是没动静。

江水清浑身不自在,“起来,你只是发中烧,别装死。”

许一池的脑子是清醒的,只是手脚是真的乏力,他强撑着,支起上半身,面带委屈地看着江水清,说了一句“我没装”,又跌了回去,这下倒好,这一跌他的嘴唇贴在了她脸颊上。

湿热的感觉从脸上传来,江水清想打人的心都有了,她就不该大发善心送他回来。

江水清憋劲,心中数一二三,十秒钟后她浑身一用力,把许一池往沙发里推,然后她自己从沙发上掉到了地上,终于解脱了。

缓了一会她从地上起来,打量了室内环境一圈,空间挺大,空荡荡的,除了基本的家私,多余的装饰品都没几样。

江水清去厨房找水,厨房比大厅还干净,电气灶和油烟机闪闪发光,锅碗瓢盆一样没看见。她打开冰箱门,里面也空的可怕,只有几瓶纯净水、红酒和洋酒。

这人也真是可怜,平日里到底是怎么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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