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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收拾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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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收拾混子

千灯湖保利西街,RiverSide Bar,尹佳看见许久不曾见面的两张熟悉面孔,有几分诧异。

江水清对着她礼貌笑了一下,“尹姐,今天我们是来光称的。”

尹佳爽朗笑道:“好啊,欢迎你们。”

三人寒暄几句,江水清道:“尹姐您去忙吧不用理会我们,有需要我们会去叨扰您。”

尹佳说:“行,你们随意。”

两人找靠近舞台的位置,江水清点了杯纽约倾情,那是许一池喜欢喝的酒,邓意凌叫了一打科罗娜,后又加了一杯披头士,陷入爱河的人,会不自觉地去尝试心里人喜欢的东西却不自知。

舞台有年轻的歌手在演唱,是女声版的《用力活着》,淡淡的忧伤的烟嗓,唱尽人生的无奈:

我们都在用力的活着,酸甜苦辣里醒过也醉过,也曾倔强脆弱依然执着,相信花开以后会结果。

我们都在用力的活着,爱恨成败里赢过也输过,也曾灿烂失落无悔选择,相信磨难历尽是收获。

成长的路上有几程曲折,我以汗水浇灌梦想花朵,任凭谁冷眼嘲我或轻我,都会风轻云淡一笑而过,在我的心里有另一个我,陪我共同面对孤单寂寞……

河堤酒廊二层三号包间,何永超推门而入,内里烟雾缭绕。

“我丢你两个,就算唔收你地烟酒钱,都唔系甘样浪费,搞边科?”

黑金大理石花纹的桌面,摆着一瓶瓶已开封却纹丝不少的酒,几个烟灰缸的香烟都点燃了,像庙里的长香一样倒插着,俨然在敬门神。

程剑瑜甩锅:“你捞一池,句话饮酒,开左又唔饮。”

“D烟呢?边个辘贼左?系度拜边个?”

“我哩几日右眼砸砸跳,街口阿伯话有唔干净既野跟住我,叫我烧几只香拜下,一时稳唔到长香,香烟顶住档。”

许一池白了他一眼,对何永超说:“超哥你计翻巨钱,一日到黑系度神迷鬼道,我出去透下气。”

中央大庭,镂空舞台,许一池倚在走廊边上,俯首一视,看见舞台附近沙发上的人,穿着驼色休闲风衣,长马尾自然垂落在肩头,桃花眼对着舞台的某处,一眨不眨。

许一池盯着她瞧了片刻,不久她放下手中的鸡尾酒杯,拍了拍旁边邓意凌的背部,邓意凌对她张嘴不知说了什么,然后两人起身离座。

眼看她的背影越走越远,许一池回包房拿外套,对着何永超道:“超哥我有事行先。”

他的步子迈得大,瞬间到了门口,程剑瑜喝下手中半杯德麦,朝他大喊一声,“你等埋我。”

黑色迈巴赫驶出了车库,起初速度飙升,后来越开越慢,像温吞的海龟,程剑瑜受不了这种龟速,“你掂唔掂水?唔掂等我黎开。”

许一池不太想搭理他,“饮酒既人无同我吵,唔坐你就落车。”

“切,戒左几日酒系度同我扮叉烧,有本身你以后都无饮。”

“堵咩野?”

三个字让程剑瑜乖乖收了声。

桂澜路与海八路交接的路口,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不同的是,今晚街灯不甚明亮。

江水清抬头往前方看,左右两排路灯都是忽闪忽闪的,像耗尽尾油的煤气灯,下一秒就要燃尽,本该闪着红光的抓拍摄像头是黑呼呼的。

“小美女,不用看了,今晚这一带的摄像头坏了,明早才会有人来修。”

“我们在这守了十多天,可算等着你们了,也算老天开眼,今晚说什么你俩都要陪我们哥俩喝几杯。”

此刻天不时地不利,江水清知道不能硬碰硬,她意有所长地看了邓意凌一眼,两人眼神交汇,从背包里掏出小镜子、眉笔和口红,朝着对面已喝得微醺的两个混子嫣然一笑,缓缓开口:“好啊,刚好我们刚才也没喝尽兴,哥哥们容我们先补个妆。”

她们借着残余的路灯,慢悠悠地,对着镜子,一个涂唇,一个描眉,两张清淡素净的容颜逐渐变得妖冶明艳。

趁着把修容工具放回背包的间隙,邓意凌右手拿起了辣椒水,悄悄起了瓶盖;江水清摸出两根银针,偷偷藏在右手掌心。

对面的混子很满意她们今晚的上道,歪着头摸着嘴角,带着盈荡的笑意朝这边走来。

距离越缩越短,仅剩半米左右的时候,邓意凌把瓶子对准他们的眼睛一阵狂喷,“啊啊”两声尖叫响起,江水清绕到他们身后,将银针快速插入两人的百会穴,用力一按,两个混子应声倒地。

人体有几大致晕的穴位, 脑户穴位于百会穴后四寸五分,囟门穴位于百会穴前三寸正中,上星穴(又名神堂)入发际上一寸陷中,前顶穴位于百会穴前一寸五分, 后顶穴位于百会穴后一寸五分,风府穴于项后枕骨下两筋中间,头维穴位于额角,入发际角尖处,耳后穴位于耳后静脉中,江水清对于穴位的辨知应用,不敢说登峰造极,只能说是炉火纯青,对付混子已是得心应手。

江水清收好银针,邓意凌放好瓶子,对着地上两人“淬”了一口后,然后朝两人裤裆中间各踢了一脚,“心术不正的东西,想打老娘的主意,下次再遇到,铁定让你俩当太监。”

两人拍拍双手走远,不远处黑色轿车里的程剑瑜看得魂惊目呆,他摸了摸自己的下腹,后知后觉地道:“果然最毒妇人心。”

他暗自庆幸自己上次道歉诚恳及时,否则很有可能要遭受一遍邓意凌的辣手摧花。

许一池下车,走上前去看一眼倒在地上的两个男人,是半个月前见过的作奸犯科的面孔。

后下车的程剑瑜走过来,问他:“要收下首尾吗?”

许一池扯了一下薄唇:“应该净系晕左,俾梁局打个电话,叫人请巨地去吃几日牢饭。”

程剑瑜挑眉,“你自己舅父既电话你唔打?就算你妈子同巨关系搞僵左,巨依然系你舅父。”

许一池睨他,看得他心里发毛,程剑瑜最终认命地道:“得,我打,跑腿收尸既野都系我黎做。”

打完电话,程剑瑜意有所指地问:“原来你早就见到巨两个,点解唔去打招呼?”

许一池淡淡地道:“点解要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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