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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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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争锋

二人的名字引得堂内众人惊呼,此刻二楼房间内,两个六旬老人正面对相坐,手中正拿诸人的诗句,看的一丝不苟,极为认真。

“这都是写的什么东西,真是有脸送上桌来。” 被称为方敬的老人看着手上的诗句,连连摇头。他与文渊一样都是当世大儒,但与文渊避世不同,方敬却入朝为官。尽管他对官场并不热衷,但他一直为朝廷著书,眼光自然要高。此刻,他看着这些诗句,眉宇间流露出不满与失望。

“承熙兄,莫要急躁,这些人都是后起之辈,还需要一番打磨才能成器,世上哪有这么多的惊世天才,更多的还是需要持之不懈,方能成为宝玉。” 文渊轻轻摇头,语气中透着一丝劝解,“你看这篇写得就还不错。” 说完,他将手中的纸递给了方敬。

方敬接过文渊手中的纸,仔细端详,这一篇正是程远所写的的诗句。

方敬边看边点头,“这个写得确实不错,词藻优美,也符合现在的环境气氛,算得上是一篇良作。” 说着,他将手中的纸轻轻放到桌上,对一旁的文渊说道:“子墨兄,你说得对,是我有些着急了。只是我宋地这几年来,文学之风日渐下滑,而齐国的文艺却欣欣向荣,作为宋国人,实在让我感到一丝沉重。”

文渊闻言,抬眼望方敬,轻轻捋了捋发白的胡须,微笑着说道:“潮起潮落,本是自然之理。文学之道贵在薪火相传,若能行省四方,何须拘泥于一地?”

方敬在宋国为官多年,心系国家,自然希望宋地的文学当为天下杰出。而文渊则性情淡泊,长久避世,不问朝政,无论对宋国、齐国或其他国家,他都一视同仁。因而,他的门下弟子广泛,既有宋国人,也有齐国人,可谓桃李天下,遍布四方。两人的追求和经历不同,自然见解和风格也不尽相同。

方敬听完,轻轻摇了摇头,叹道:“身为宋人,我终究无法像子墨兄这般闲云野鹤。在我看来,身为宋人,自然要先为宋国考虑。宋国的文学之风曾享誉天下,绝不能在我们这一代人手中衰落。我为官著书,正是为了宋国的文学,想要延续宋国文学之名”,他说的异常诚恳坚定。

话一说完,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这沉默中,真沉默中体现了一丝对文渊的不满。尽管二人是多年挚友,但他始终不理解文渊的选择。文渊的名气远在自己之上,他却甘于避世不出,对宋王的多次邀请也一再推辞。方敬心里不免感到不快,觉得文渊这般行事,有负于身为宋人的身份和责任,在他的眼里认为忠君爱国才是为人之本。

方敬又拿出一张答题看了起来,看着看着脸上展现出欣喜的面容,“子墨兄来了一首佳作,请看”。

文渊接过纸张,细细品读,脸上也泛起了笑意。

“好!不错,” 文渊捻须点头,连声称赞,“此诗不仅景象壮丽,还透着一股傲骨与风雅,的确算得上是一篇上佳之作。”

“子墨兄,我看此篇可为第一,如何”,方敬看向一旁的文渊。

文渊微微一笑,说道:“承熙兄,莫急,还有一篇尚未阅览,待我看完后再做评价。”说罢,他端起了最后一份诗稿。

方敬则在一旁静静地笑了笑,没有多言,只是重新品味刚才的诗句。特别是那“松柏不凋傲霜立,孤梅含笑迎风柔”,更是轻读了两遍。

大殿之上,林牧一桌吃喝的十分开心,吕方秦烈不用多说,根本就不往这方面想,林牧、李轩也只是为了凑个热闹,只有程远此时心中也是忐忑不安,自己已经数次来参加这诗会,没有一次夺得头筹,这次若是在输,下次实在没有勇气参加诗会了。

一旁的沈风听完介绍小眼一眯,显然思考了起来,自己上次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此番吕方居然也递交了诗词,自己若能胜他一次,也算找回脸面,只是上次受罚太重,让他心中有了阴影,便向一旁的素衣男子询问。

“江澄,你确定你能胜那程远?”,

“沈公子,请放心,吾定胜那程远”,男子傲然说道。

沈风看到吕方递交的答题,以为这篇诗作是程远代笔的。毕竟在那一桌人中,只有程远才有些才气。李轩虽也不俗,但与程远相比尚显逊色,秦烈更是粗犷,林牧今天是首次来到,自然没有被他放在心上。

陶丘的生活条件与宋城相比相差甚远,初到宋城时,江澄不仅没有熟人,更是举步维艰,一度陷入饥寒交迫的困境。差点就此饿死,最后沈家老爷发现了他,看他有才,便施以援手,让他在沈家教书先生,帮助教育沈家小一辈的孩子,沈风知道江澄能作诗,便请他随自己一同前往,想要借助他的诗文,让自己扬名一番。

听到江澄的话,沈风有了底气,看向一旁的林牧一桌,。

“姓吕的,你可还敢与我一赌”,”沈风的话音刚落,四周的喧哗瞬间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两人身上。

“就凭你,有何不敢,你想怎么赌”,吕方不甘示弱的站了起来。

“今日诗会,自然就是赌诗,我看你作了一首诗,我也作了一首诗,那就看谁的诗名次更高”,沈风狠狠地说道。

“好,既然你想送钱,哪有不收的道理。”吕方高声应下,“我这就押五千两银子。”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重重地摔在桌上,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幸好救林牧的三万两银子已经由我老爹一并给付,否则今天真拿不出这五千两。”吕方心中暗忖,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镇定。他瞥了一眼沈风,带着几分讥讽,“只怕某人到时又拿不出钱,我可不想再等到天亮。”显然这是在暗示沈风上次答应却未能兑现的事。

沈风脸色发青,他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心中对吕方气的牙痒痒,这货怎么这么有钱,随身带这么钱不怕被抢么,只能低声说,我只有两千两银票,说完将银票掏了出来。

沈风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确实没有那么多钱,心中对吕方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他本以为带着两千两银票已足够应对,没想到吕方竟然随身携带如此巨款,真是不怕被抢么?他压低了声音,不甘地说道:“我这儿只有两千两银票,我们便赌这两千两。”

“看来沈公子是怕我们没钱付,特地送上门来,那怎能不收?两千两就两千两。”吕方嘲弄地回应,语气中满是得意。

沈风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心中暗想:“现在让你嚣张一会儿,待会儿看你如何收场。”他虽然表面镇定,心里却已是盘算着待会如何羞辱吕方。

吕方知道沈风的诗根本不是自己写的,多数是身边的人想出来的,就像他的诗是林牧的写的一样。但是看刚才他二人表现,明显是有备而来,而林牧确是仓促之下写了一首诗,自己还没来得及看,这种情况确实沈风的赢面更大一些。

吕方心中明白,这两千两银子并不重要,输赢并非关键,但气势绝不能落下。输了也只是技不如人,旁人不会因此看轻吕家,最多说说自己;但若是面对挑战自己都不敢应战,那才是真正的耻辱,既是给自己丢脸,更是让人瞧不起吕家,那个时候虽然省下了两千两银子,却把吕家的门面丢失的干净,吕方显然不会做这样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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