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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命运的起点-鬼杀队的诞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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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命运的起点-鬼杀队的诞生2

日夜兼程,因为没有便携的血鬼术,现在的怠也没有制造出能够客服阳光的药剂,所以几人日夜轮流进行抬轿。

“畔?你闻到香味了吗?”

“嗯?”

佐藤畔伸着鼻子来回嗅嗅,几乎动用了面部的所有肌肉,模样十分可怖。佐藤芦花十分没好气地给了他一拳,这才稍稍停住。

“花香,还很纷杂。”

扑盐怠示意众人停下,记忆中,似乎总能闻到这样的香。但很快,这股香就像是可以被掩盖一样,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扑盐怠扯眉。

“走。”

佐藤夫妇点头,互相对望了眼,便继续抬起了轿子。神篱冀兰吸了吸鼻子,望向了一旁正眯着了的产屋敷希哉,片刻后便收回了视线,脸颊处生起一抹红晕。

“神篱小姐很好,聪慧果敢,温柔内敛,况且,在下才是那唯一掉了链子的。“

方动身时,神篱冀兰握着刀的手有些许发颤,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都清楚了,但,自己真的能胜任吗?佐藤管事夫妇拳脚功夫精湛,佐藤姐妹拥有绝佳的血鬼术,扑盐药师是大脑,那个叫枕孤久的孩子也神秘莫测,似乎也只有自己貌似帮不上什么忙……

当产屋敷希哉的话冲进了自己的视野,一同出现的还有那股近乎洁净的微笑。

产屋敷希哉,她知道的,幼时就在千里之外的另邸休养,体弱多病,与他的弟弟,产屋敷无惨,二人的待遇是千差万别。若是先前是因为扑盐怠的原因对其敬重有加,那现在倒是生出一股迷茫的情绪来了。

原来,人,是可以有这样的笑容吗……

“产屋敷先生,你,不掉链子的。”

-

晚夜,当那股血腥的气味愈来愈重,扑盐怠紧紧皱起了眉头,手中的日轮刀被紧紧握住,青筋顷刻间暴了出来。

“啧,这家伙跟了一路了啊。”

在神篱冀兰惊讶的目光中,枕孤久愈雨从三居室的一间小隔间里爬了出来,撩了一把并不存在的刘海。

“还是要看哥。”

不由分说,就想把身躯恢复大小,准备帅气出场。

“那个……”

产屋敷希哉想插个话,但是被无情的挡了回去。

“嘘,哥要开始装逼了。”

“……”

一天无聊的行程中,产屋敷和神篱自然也就只能和三居室说说话,也就自然被那个最能说话的一位给灌输了许多奇奇怪怪的知识。

神篱冀兰露出了一副十分为难的表情,她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还是决定先打断装逼施法。

“轿子的容量很……小的。”

话毕,枕孤久也刚好卡住。

……其实这种话,可以提前说的。完全忘了是自己打断了友好的产屋敷……

“傻逼。”

扑盐怠撩开帘子,适时开口,他平时根本不会爆粗口,除非?除非他也忍不住。

“……”

“老板,help~”

扑盐怠一时也只觉得头有些发胀,在翻了来到这个世界的第n次白眼后,手起刀落。

“欻!”

“嗯?”

断掉的脚踝横截面所传来的灼烧感愈演愈烈,枕孤久这才反应过来。

“老板,你用日轮刀砍我!”

“称手,就挥了。”

“……”

枕孤久也不耽搁,老板总不会是邀他赏月才来掀帘子的。

“血鬼术·万沦厢·拟态。”

周围三米开外的位置全部温度骤降,当然这种近乎bug的血鬼术持续时间都不长,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逼它现身。

感受着后背传来的力道,枕孤久愈雨清楚,这是老板扶着他,唇角不由扯出一抹笑,冰蓝色的诡异图腾凭空萦绕在周围或攀援上脖颈。

不同于枕孤久的神情,扑盐怠几乎是打开了身体的全部感官,面色沉的可怕。

“噗呲!”

脸颊上漾起黏稠的血液,佐藤芦花还保持着单肩抬着轿子的姿势,刚才的一声穿刺声就发生在她的身前,因着被人从小腹处一顶,她也吃痛弓起背骨弯成虾米的模样。

“嘉惠子!”

被洞穿胸膛的佐藤嘉惠子嘴角依旧流淌着血液,粉梨的唇被打染成血樱的色泽。山吹色的结印蒲公英状挡在身前,血鬼术还未施展,就被蓄力一击所洞穿。

“母亲,走。”

两夫妇也只是体力不错的普通人而已,对上鬼未免还是太吃力了。

血色的獠牙伴随着腐尸的恶臭,雾霾般笼罩了这个临时战场。

“鬼和人类在一起。”

“这可不行,那位大人要知晓的呀~”

恶鬼猛地抽回了卡在血肉中的胳膊,这一抽便引得佐藤嘉惠子一阵痉挛。下一瞬,扑盐怠就残影般闪到了跟前,动作之快,恶鬼不禁歪了脖子,两只手臂瞬地垂了下去。

“装可爱也不行啊你!”

枕孤久有声地控诉着。

装可爱尼玛!我这是被砍断了脖颈和两臂的肌肉连结!想出声骂街的红发鬼不由一寒,又是一阵藤纳户色的残影。

怎么会,发不出声音!

看着逐渐溃散化为灰烬的脖颈,他这才意识到了不对,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自己可是那位大人身边(除某祈)最得力的鬼了啊,自己那堪称屌霸天的血鬼术还没用呢,要死了吗,要死了吗,怎么会呢,鬼会死吗,不晒太阳也会死吗,这不公平!明明只是出来吃个夜宵而已啊,还没饱啊!他还没饱啊!!!

明明变成鬼,就能饱的啊……

可是这些抱怨声不会在有人听到。意识迷离中,那个瘦小年迈的身影慢慢悠悠地睨了他一眼,像是在抱怨他为什么又这么没用。

“阿爹……我,我……”

“傻小子,爹在,还能饿着你啦。”

眼看着那只瘦骨嶙峋的手就要拽着自己往着丛丛鬼火中去,左男一甩袖子,眼中的神色十分复杂,那左右飘忽的视线也是让老人一愣。

“爹,你应该去那。”

左男脸上的血红獠牙逐渐褪去,恢复了原来的模样,露出了清爽的少年面容。右手指尖徐徐抬起,指向了另一边带有光亮的地方。

“爹,那里不会饿肚子……”

“唔。”

矮小的老人突然跳了起来,朝着左男头上就是一抡拳头。又将他那粗糙的手包裹住少年的手。走向那火红的深渊。

“爹不饿。”

“……”

爹又说谎……

身体溃散的速度不减,眼下,左男也就只有丝丝闪动幻灭的意识。这也让他彻底冷静下来。

对了,那是左和子姐,自己竟也糊涂到了这样的地步吗,阿姐,会疼的,自己太不像话了……

阿姐,找到了新的父母吗,那真好……

少年的笑容是最后飘散的蒲公英种子,一眼望不到头。

殷红丝连如同蛛网重铸血肉林。

佐藤嘉惠子怔怔地跪坐在地,自从方才的痉挛始,她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状态。扑盐怠收刀的动作一顿,空出一只手想搀她起来。

却被问了这样的一句话。

“药师认为,什么样的人才算做十恶不赦?”

“有原由。”扑盐怠目视,这算做是询问。

“有原由。”

“不知道。”扑盐怠回的干脆。

佐藤嘉惠子身影一歪,她也不是经常被人呛一口,扑盐怠总是那个意外。

“药师知道。”佐藤嘉惠子也干脆。

“我的话不似金律玉言,不用被人裱起来,放在壁龛上。”

“自己想。”

佐藤美惠子方才帮不上忙,已心中焦躁,现如今见着姐姐失魂落魄的模样,连忙过来搀扶,投递上担心的神色。

“无碍。”

佐藤嘉惠子敛下神色,转头微笑着起身。

佐藤两夫妇已前去轿子旁查看产屋敷希哉和神篱冀兰的状况,好在二人无碍,方才发生的事还是让人心脏一滞。如此一来,这只红发鬼的血鬼术想来是迷香作花香,效果不大,只是有些晃人。

“你还真别说,老板,这鬼的血鬼术还是挺好闻的。”

枕孤久嗅嗅道。

!

鬼已消散,哪里来的香!

顿时间,红雾四散。

“嗯哼~哥哥露出这种神色还真是难得~”

危险的气息自耳后升腾蔓延 。

“还是说,自从到这儿,哥哥经常是这副神色啊~”

轻佻的音色从脑后传来,二人贴的十分近。

扑盐怠几乎是同一时间反手提刀格挡,物体剧烈碰撞的声音十分恼人。就在扑盐怠以为是什么钢或铁制成的武器的时候,入眼的却是一只洁白无瑕的纤纤玉手。

红宝石妖冶的光芒被月光衬得一览无余。

“这么对人家吗,哥哥?好伤心的呢~”

“呃……”

痛苦的呜咽声传入耳中。

佐藤夫妇晕厥过去,脸上都是血,佐藤姐妹叠叠乐似的趴在地上,不,是一把日轮刀顺着美惠子的脖子直直捅入了嘉惠子的脖子,脖子没断,却也大差不差,两个人的四肢也均被砍去,鲜血涌流。

“哈?”

要说反应最大的还是枕孤久,青筋突起的脖颈、额角也都昭示着他的愤怒。

老板只打了两把日轮刀,一把在老板这儿,另一把,是在神篱小姐那。

像是为了回应他的想法似的,神篱冀兰像个破娃娃似的从轿中摔了下来,滚了几圈后,没了动静。

仔细听听,还能听到微小的喘息声和痛苦的呜咽声。是产屋敷希哉。

可还没等枕孤久发作,身体就被甩了出去,飞出了残影。在空中努力控制身形的枕孤久眼中的惊愕很快就消了下去。老板还在那,他现在也还只是人类而已,绝对要赶回去。

“和我打?哥哥,你打不过我的~”

“人家很好奇,五分钟的临界值,哥哥用在了哪里?”

看着完全被圈在怀里的小个子,花藏也只是笑得更开心。

正僵持不下。

毒,粉色的裂纹攀援上二人的身躯,产屋敷和神篱二人只觉得心脏像是被熊熊烈火所灼烧,脸颊上的酡红不再代表的暧昧的突露,而是鲜红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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