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无惨sama,咱没钱买衣服了。
“哝,少爷,这水温够不够?”
“还成。”
撑花闲庭漫步,一手留杯斟酒,一手轻点波纹,得出相对中肯的评价。
“呵呵!”
拎过木桶一个大动作,险些泼出一半水来,佐藤美惠子怒发冲冠,真的好想上去把那个死人妖给切了!
“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呐(唐山话)!”
“哟,还会讲中文?”撑花见状也是操着一口十分标准的普通话打算出来碰碰。
“就会几句,枕孤久教的。”本来想说几句非常牛逼的中文给人点教训,但这样看来,阴谋不成了。佐藤美惠子很快就蔫了下去,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那你会不会说点成语?”撑花现在的生活是安静了,但不免会有些无趣。
“不会,没教过。”
“我教你几句骂人的。”
“这个我学过了。”
“更脏的,你不感兴趣?”
“来!”
所以,以后的日子就变成了:
“大帅逼(中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自食恶果了吧!(日文)”
“喂,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男(中文)说你呢,就问你怕不怕!(日文)”
“怕死了~”撑花这些天的心情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怎么觉得不对劲呢,爸,妈,你们知道吗?我骂他,他怎么还笑?”
“估计是傻了?”佐藤夫妇一边笑笑。
-
“大人,我有几点想和您沟通下。”
昏暗的异空间萍间内。
“说。”
鬼舞辻无惨病白的皮肤在摇曳烛火下似乎也扭曲起来,是个鬼就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是个鬼就知道现在不能去扫兴招惹。
但,千奇百怪的鬼中总有不怕死的。
“是这样,您这个月在附近的村庄里杀掉了五口人,死状凄惨,导致附近城镇的居民陆续搬家。”
“这不是最主要的,重要的是与大人您有往来交易的那个幕府人员也跟着把家搬了。”
“但这也不是最主要的,毕竟蒲英的血鬼术能定到他的位嘛,重要的是,他们在搬家的途中恰逢大人您在觅食,又恰好造成大范围恐慌,又恰好发生踩踏,又恰好他被人踩死了,所以......交易链,断掉了。”
......
打断无惨说话这件事本就是已经快要去见祖宗的程度了,随着无惨身旁试剂管的炸裂,一些玉瓷类的装饰物也跟着一起粉身碎骨。
谁都知道这种情况怎么都应该停止输出了,但他左上近是谁?
“哦哦,说到这,大人,您看看啊,这玉盏是高价从东国购进,这瓷器就更贵了啊,还有这些,一共加起来......”
“老板,您下个月是没钱买新衣服了,如果还不节省的话,下下个月也悬。”
左上近跪坐着拨着算盘珠子,嘴巴就没停过。
“......”
原来不只是人,鬼王被气急了也会无语。一开始还觉得这货是个心机的,原来也个是傻子吗?真的不怕裁员嘛!
-
继继国太胜得知不仅自家二儿子,就连大儿子也和他那见过一面就喜欢的不得了的大儿媳妇也有点进展了,这位想女儿想到发颠的老父亲看向诗的眼神更加喜欢了。
大闺女,大闺女,大闺女!活的大闺女!
而被调侃得不知道红了几回小脸的诗,支着小脸埋在小缘一的肩上,现下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继国太胜看不到二儿媳的脸,只能偏了点头去瞧没什么表情的二儿子。
两张雷同的脸互相对视,要说有什么大区别的,估计就是一个嚼着嫩一个嚼着老?
“本来这一胎不是女儿就烦。”
?
您还记得,我刚出生,你就后空翻夸我胎记帅得没边的事吗?男人这么善变的?以后我和哥哥肯定不能这样......
小缘一短暂思想吐槽过后就拉着诗的小手往外走了,在继国太胜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走了有一定距离后,缘一才缓缓开口:“习惯就好。”
“父亲脑袋有点病。”
问为什么避开人说,没像岩胜一样直接开麦怼?答就是小缘一现在的道行打个下弦月还成,和自家颠公掰个正反还是太难了些。
人生,尚要学习。
“哟呵,老板,看来我们距离吃喜酒不远了~”
看着两个小家伙手牵手从花园一头逛到另一头,再逛回来,反反复复。枕孤久快要憋不住了。
“哈哈哈,就是约会技巧不太行啊,哪有男孩带小女朋友来回逛小石子路呢?结束了,蚊子包也有不少了。”
“话少说,现在还小,别带坏......”
“小孩!”
枕孤久流利地把话接上,负手笑道:“老板,知道啦,我有数,你还不信我的教育方针嘛?瞧瞧太胜,多有朝气!”
“嗯。”
“诶?”震惊的CD缓冲时间都没有,扑盐怠的话题就又转到正经事上了。
“那你连‘瓷’都叫了,想必你也早就......”
“有数了。”
-
几日前。
“我可没认识人妖的习惯。”
“......”
“原形毕露啊~”
“没早点出来作妖,原因想来也只有一个~”
相较于撑花游刃有余的摆弄,枕孤久就显得狼狈多了。
“呵,五分钟临界值,但也只有五分钟而已。”
“是又如何?你不敢的,真当我看不出来?你敢赌?比起一个随意捡来养养的小屁孩,我这个和怠同生共死的‘人妖’要显得不重要嘛~”
“我说了原因只有一个,他没告诉你。五百年,他都没告诉你,那就只能说明,你,没你想的那么重要。”
“生命龟虽然不能完全探知药物所影响的身体极限,但简单的检查是没问题的,你若是想藏,那就小心点。”
“有什么想知道的,我可以告诉你。”
四五秒也没声,撑花不得不将视线移到了枕孤久身上。
“他会告诉我的,不需要你来可怜我。”这个角度互相都看不清神色,但是语气总能听出来有些许委屈?
“我不是可怜你,这个世上,我在乎的事不多。”撑花看似像在追忆。
“怠他算一个,若你想为他做些什么,那就不要回头。”
“虽然在一起待的时间不算长,但是,我也算给你把过尿的,所以,一尿之情也是情,说话客气点。我最讨厌别人叫我‘人妖’。”
“那叫什么?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这么多天,你都没记住!”
“对啊......”
“瓷。”
“好像不一样啊,你不是叫撑花吗?”
“你特么!”
枕孤久:(ಠ ∩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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