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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诗愈浅青(严肃傲娇鬼u0026柔情蜜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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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诗愈浅青(严肃傲娇鬼u0026柔情蜜意姐)

“啊啊啊,痛痛痛!”

“小绿茶,你是鬼有什么好痛的?怕不是跟那个死绿茶学的?果然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撑花鄙夷地甩甩手,抿唇想着什么屁股这么硬?

“天地可鉴!老板,我不认识那什么劳什子!我发誓!”,腾出右手的枕孤久单膝跪地,包住扑盐怠正在奋笔疾书的右手,这也导致扑盐怠握笔的手一颤,在纸上留下一道狰狞的划痕。

“虽然但是,发誓比的总不会是剪刀手。”

扑盐怠缓缓压下枕孤独久太阳穴位置的剪刀,歪头示意二人先行出门,再静步依次走进小家伙们的房间紧好被褥,把缘一放在枕头边的小笛子包好放在原处,把诗的小脚塞到被子里,把岩胜肚子上的剧本收好放在柜子上,把小玉壶怀里抱着的壶扯下来,当然,这花了些力气 ,你说半天狗?这小家伙没阿贝贝又没不良习惯,算得上是睡相最好的一个。

走进院子,就又来到了另一个战场。

扑盐怠眯着眼抚额,一副难为的样子,最终,这个对自己语言艺术十分满意的百岁老人选择开口说话。

“行了,枕郁,拍个屁股没什么,小时候,他给你把过尿。”

“老板,这是能说的嘛?”

“有什么不能说?谁都要尿尿。”

“......”

“我指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

听叽里呱啦一通,扑盐怠睁开的眼睛大了一圈:“哦。”

“我忘了。”

“现在说也不迟。”

-

“哇,这个料子好看欸,做成爬爬服一定超级奶!”

“好奶啊,是弟弟吧~”

“刚刚是不是有奇怪的梗乱入了?”

枕孤久伸长脖子从小玉壶的脸一直扫到小朱早的脸上,又反着给扫了回来,就差直接顶人脸上了。

“明明就是:‘好弟啊,是奶奶吧~’”

“……”

“这货,怠,你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挺有趣的。”扑盐怠扶唇,“这一切,也要得亏他不是?”

“如果你说的是巴里扎的炮弹都要砸到头顶了,这货还要抱着鬼灭漫画酷嗤看的话,这一点我不敢苟同。”撑花懒散地伸出食指虚空点着另一边已趋妖魔化的枕孤久。就在枕孤久在思考蟑螂爬爬服更奶还是蟾蜍爬爬服更优越的时候,外面的车夫已经在催了。

“大家,我就先走了,有空再聚。”朱早浅青虽然也只和小家伙们相处顶多半天的样子,但是一个知心姐姐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会刺绣纺织,花艺茶道,更重要的是对陶瓷烧制,玉类品鉴也有所了解,这无疑是小玉壶的天选玩伴。但玉壶找朱早聊天的时候总觉得背后凉凉的,转过身才发现是岩胜在挥刀。

“去院子里吧,宽敞一些?”

“不,这里的空间刚刚好。”

……

玉壶转了转视线,这闭塞的空间里还能容纳第三个人嘛?

“挤一挤,总能挤得下。”

-

“什么时候?”朱早拿着临别礼物的手一顿,回头发现是小岩胜。

“嗯?”

“你说的有空的时候。”六岁的继国岩胜双拳裹紧了衣摆,慢慢抬起眼。

“我不会随意下诺。”

“但,八年后的藤袭山考核,我一定会去。”小小的朱早浅青眉眼弯弯。

“藤袭山……”岩胜转了转眼珠子,若有所思。

“扑盐叔叔,再会。”

望着远走的身影,枕孤独久如释重负:“可算是把这尊大佛给请走了。老板,按照你的想法,瓷为什么不和花藏、病灶一样,按理说无惨身边的眼线多一些,不是更保险一点?”躲在檐下的枕孤久露出头来,把一群要哭不哭的娃推搡着往里赶。

“过犹不及,花藏和病灶,包括蒲英都是透过严密的手段安插进入无惨身边,人数适中,生命哥所发挥的作用就更大。”

“上弦月已有三......”

看着抱成一团互相安慰的小团子们,扑盐怠神色凛了凛。

‘必须将危险的可能一一排除。’

-

“好呀!鬼杀队好呀,去,你和缘一都去!打不过,被欺负什么的就去找扑盐,他在那说话管用,实在不行随时回来,爹罩着!就是在继国邸当一辈子软饭男也不是不可以!”

光听着自己这“震天地”“泣鬼神”的好父亲发言,继国太胜给自己感动的不要不要的,天呐,和天底下怎么会有他这么英俊潇洒、善解人意的“十佳好父”啊!

“爹,你前一阵子明明说的是:‘要是在外面被人凑哭了敢说继国家的名号,就把我俩揍成终身监禁的说。’”

“......”

颠公每次发颠,缘一永远都说不过,有时候实在无语了顶了一嘴,下一秒,自己还有理的思路就被自家的好爹爹给拐带到不知哪里的犄角旮旯里去了。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兄长,这个神圣的职位就起到了不同凡响的绝佳作用。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要是拿......”

“等等,这莫非是!”

继国太胜的形象仔细看,特别是在发癫的时候还是有点凶气的,三个外来的小家伙早就躲在一米八(强调)的枕孤久后头了。

所以继国太胜操着两只宽大的手掌往前踱两步,也自然瞅见了小家伙。

不对啊,自己的两个儿子平时形影不离,好到穿一条裤子都不在话下,手是要牵着的,被子是要盖一条的,要不是早年给两个小家伙普及“众雷”的“骨科”和“gay子”一说后,两个娃神情僵硬地撒开先前攥得紧紧的小肉手,互相对眼后,自觉的往后退一二三四步,继国太胜都要考虑去找枕孤久商讨一下孩子的性取向的可能性和精神问题了。

他毕竟总的来说还是一个很开明的父亲,总挂在嘴边,就算压根没那回事儿也要给自己自我暗示的足足了。

所以,说了这么多,谁能来告诉他,自家小儿子是牵着一位小女娃的手吧,而且还是右手!

右手有什么讲究?

没有......

“你你你你你!”这话是继国太胜几乎怒火中烧对着自家儿子说的。岂有此理,有了小女朋友居然不第一个飞鸽传信给Daddy?

“叔叔好!”小小诗眼看情况有些焦灼,虽然搞不懂这位叔叔:缘一的父亲,为什么要狰狞地扭动四肢迂回前进,但这么做总有人家的道理!必须做点什么缓解这变态的气氛啊!动起来啊,诗!

于是两句话碰在了一起,揉成了麻。

“儿媳好?”

这句话也是在空气静止的那几秒钟,继国太胜全身心运用自己追朱乃那时候的恋爱经验,观察两个小屁孩的动静从而总结出的一句长辈对未过门儿媳的问候。

“诶诶诶诶!我我我,不不不......”

“哇!爱情!”闲不够乱的玉壶和半天狗一左一右出声。

继国缘一,这个可以说是恬淡得不能再恬淡,冷静得不能再冷静的小男孩,露出了除了对自家哥哥外,第一次脸红加耳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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