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紫色藤萝的香会吹到战国2
“左上酱,看来是要继续内部消化的意思了~”
女性和服和柔嫩清新的妆容倒是将花藏那本就清秀的男相完美呈现出来了。
左上近肯定是不会效仿自家喜欢女装的老板和他那寸步不离的秘书一样扮作情侣,他是个直男,这很必要强调一下,划重点!
所以,他安安分分地做起了花藏小姐的小厮,一张阴郁的脸板着。跟在了后面,笑死,不然呢?他对女装也没兴趣,毕竟又不是全天下都长满了无惨大人和花藏!
“无惨大人和栖青倒是能理解,继续内部消化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现在大人手下重用的鬼没几个,其中女性又是少之又少……但在看到了花藏那恶心人的目光时,左上近巴不得方才说话的人不是他。
“我对男人没感觉。”
花藏:嗯?谁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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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英愣愣的,不自知的红了眼眶,有泪在打转,她稍稍偏头,异样感便很快被隐了下去。
“骗子。”
说话人音调平常,听不出丝毫的波澜,唯独手上颤抖的玫瑰花瓣出卖了她。
男子像是听不出女主人抗议的情绪似的,缓步走到跟前,又缓缓蹲下来和她平视,细碎伤口遍布的手看起来狰狞可怖,这样的手缓缓包住了她的手,动作轻柔摩挲起来。
“嗯,可不就是大骗子,那骗子回来,姐姐再疼疼我。”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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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一声平静的呵斥声后,左静弥再度合上了眼。
“嗯?四我呀,左和子,弥酱。”
七岁的小团子被养的白白胖胖,两个小短辫一晃一晃,两个小眸子buling,buling的。
而对面6岁的小瘦包也没好到哪去,小孩儿能长得凶到哪去?
装作凶狠的模样,实则看起来就是在装可爱。
“弥酱和左和子说说话好不好?没有女孩子和左和子说话的。”
被再度口头变性的左静弥看她作势又要哭,他这哑巴都哑巴不下去了。
算了,保不齐是被人孤立的吧。陪她玩玩也不是什么大事,难不成自己还能踹她一脚,给人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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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姐姐回来啦,爷爷!姐姐回来啦!”
左男高兴地叫唤出来,泥鳅似的跑出来接他姐姐。在看到姐姐身后的长发男孩,拧了拧眉头。
“姐,你不能这么捡小孩的,咱家快穷得揭不开锅了。”
而被一群小男孩围住的左静弥也懵了,这个要给他梳辫子,那个要给他戴头花,一点怕生都没有。而全程他也只木着脸不说话,自顾自寻思着,我看起来像女孩子嘛……
原来没有女孩子和她说话就是字面意思,是真的没就没女生。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小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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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回到萍间的时候,自己最得意的女员工已经被新来的小屁孩给挖走了。看着红着脸像烧虾的女员工,和不停挑逗她的男员工。想要看一出相爱相杀戏码的无惨:不是,镜子真圆了?
最后倒是自己一直不是很喜欢的员工打破了这对三百米都能闻到的酸臭味的相逢小情侣。
“哟~哥哥~不哑巴了?”
这本书里保持着三句话两句半都是波浪号的,不是花藏就是童磨 。
由此可见一斑。
另外逮了人就喊哥哥的,也只有那一位而已。
晚些时候,无惨单独叫来蒲英,凄白的月光下霜色的发髻被梳理得十分端正,工工整整,无惨能这样由上而下地看得如此清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对面人堪称完美的恭敬态度。
“我记得你来投诚时,说过一句话,我很感兴趣,你来帮我回忆下?”
鬼舞辻无惨没有掩下来回上下打量的目光,留意留了一手斜撑着脑袋,说得随意谦和,好似对方若是回答不上来也不会恼火。
但是蒲英心里很清楚,这是疑虑还未打消的缘故,不过按照鬼舞辻的性子来说,这条路只会是恒久漫长就是了,毕竟没人可以从无惨那里取得绝对信任;另说,有这种实力,也并不需要绝对信任。
“属下说的是‘产物敷邸的人还没杀尽,为大人效劳乃荣幸之至。’”
“继续。”
无惨的话有闷闷的笑声,让人觉得他心情不错。
“然后,大人问属下‘您也曾是产屋敷邸出来的人,是否连您也要杀。’”
“记性不错。”四个字毕没了后文,这是示意她继续往下讲了。
蒲英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接下来话的可行性。
“属下回答的是‘大人现是姓鬼舞辻,与产屋敷邸没甚关系。’”
“我又是如何回的?”
鬼舞辻无惨如今也是无聊到拨弄指甲的地步,轻轻吹了一口气后,正眼看了过来,正巧是对上了蒲英抬起的目光。
“大人说‘不错。’”
片刻无声。
“可我毕竟在产屋敷邸呆了有20年,都说血浓于水,孝道更重,我又如此大开杀戒,你说,我这样的,该短命吗?”
……
短命两个字从无惨嘴巴冒出来任谁见了都要喊一声NB,你真的就这么水灵灵地说出来了 ?明明自己介意的要死啊!亲眼见过无惨徒手捏爆戏谑人脑袋场景的蒲英迫切想拒绝对方发来的语音通话。
但这可是直系上司……不接话不恭维是想被裁员吗?
“大人说的是玩笑话,大人定能万寿无疆,愚昧无知的人类于鬼不过是脚下蝼蚁,过眼云烟,无甚在意。”
烛火炸裂,哔哩啪啦地响个不停,昏黄下,将二人身影投射到摇曳的木地板上。
“呵,你倒是个会说话的。”
……
“另外,想好什么时候成亲 ,也可以找我随个份子。”
“谈恋爱就光明正大好好谈,别在单独另开萍间了。”
无惨走后一分钟:欸?
无惨走后五分钟:老板的意思是办公室恋爱没问题的吗……
不对,问题是这个嘛,佐藤嘉惠子!是无惨大人看到她亲亲的视角了嘛!
苍白的手背贴上烧红的脸颊,人看似没问题,其实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我还没有饥渴到对这个感兴趣……】
脑海里传来老板独树一帜的音色,蒲英的脸又烧起来了。
这到底是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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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日白。
无惨放松地将自己摔到了床上,随手提溜一本医书堪堪搭在了脸上。
“雨呀,我们这样偷窥人家是不是不太好呀?”
黑色小卷发眨巴玫红的眸子。
“有什么大问题,他扣我工钱的时候,我都不计较,看他谈恋爱怎么了?”
枕孤久的脚够不着地,双腿就这样悬在空中,两只手扒在窗沿上。
“是这样嘛?扑盐哥哥?”
黑色小卷发转头看向另一边。
“别教坏小孩。”
记忆中,那个总是不苟言笑的人这么说道。
……
“呵,扑盐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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