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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恶人恶报 特殊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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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恶人恶报 特殊来客

随后将他们都拖到里屋,让他们背靠背坐在一起。血发男子点燃了屋内的油灯,拉过一个凳子,托着油灯走到三人跟前,将油灯放到凳子上。

站起身来照着冯三耷拉在地上的手腕就是一脚。

随着“咔嚓”一声,冯三眼睛忽然瞪老大,流出了眼泪。剧烈的疼痛刺激下,嘴中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迎接他的就是一巴掌,嘶哑的声音响起,“别叫!”

冯三头向一边歪去,靠在驴子的肩膀上,嘴里还是“呜呜”的声响。

“我让你别叫!”另一边脸又挨一巴掌。

血发男子俯身揪着冯三的头发,向自己靠近。

冯三看着面前被油灯照亮半边脸的男子,看着他眼眶中和头发一样血色的瞳孔。眼睛又忽然瞪大,呜呜的嘈杂声。

血发男子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打在冯三肚子上。

“我让你别叫,能明白吗?”

冯三看着血发男子另一个高高扬起的手掌,疯狂点头。

“早这么听话不就没事了吗?”

接着血发男子如法炮制的叫醒另两人。看着乖宝宝般望着他的三人,血发男子又拉来一个凳子坐上,缓缓说道,“接下来,我说,你们听。我不让你们发出声音就闭嘴,敢发出声音我废了他四肢。”

“你们好奇我是谁吧?对啊,我是谁啊?让我想想。”

冯三三人看着好像疯癫的血发男子,心里不自觉的发慌,将自己等人的脑袋当球玩,手脚说废就废,这跟红发厉鬼有什么区别。

“你们可以称呼我为‘令雪毅’,至于我为什么来这呢?”自称“令雪毅”的血发男子坐在凳子上扶着额头说,“我为什么来这呢?我想想。”

“哦!对了,我杀你们来了。”令雪毅眯起眼睛笑着对他们说。

听到这的三人有些坐不住了,又“呜呜”的挣扎起来了。

令雪毅忽然又站起来一脚踢在离自己最近的冯三头上,然后一拳打在冯三肩关节处,“咔嚓”一声,骨头断裂,另外两人一个被踩断左脚,一个被踩断右脚。

“忍着,我说了,别叫!”

“不要试图挑衅我,我真的会废了你们。”令雪毅嘶哑着声音说道。“我问什么,你们答什么。”

……

三人经过一番苦头后,令雪毅明白了他们的意图:绑架王家姑娘献给褚老爷,谋得赏识。

而令雪毅从冯三身上搜出一瓶蒙汗药,据他说只需稍许就能让一头牛昏睡一天一夜。吸入服下都可以生效,在冯三身上用了少量,然后令雪毅打累了,冯三才幽幽转醒。

冯三三人似乎看到令雪毅眼里的血色,更浓郁了几分,不由打了个冷战,又互相看了看,彼此眼睛里装满了深情的泪水。

“虽然我是来为民除害的,但我这个人心善,不喜杀生。所以,我决定给你们三人一个活命的机会。”

说着,令雪毅看着三人希翼的望着自己,忽然又笑了起来,“你们三个人,我只杀两个。你们三个谁作恶多,谁死,第三个可以活。”

“我给你们半盏茶时间好好想想,谁,什么时候,干过什么事。一会儿告诉了,我来做评判,当然,谁想死,也可以告诉我,把活的机会给其他人,毕竟你们可是最好的兄弟呀。三个人只能有一个人活,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说。”

说完,雪毅起身走了出去,留下三个警惕的看着彼此的男人。

不一会儿,令雪毅提着一把生锈的菜刀走了进来,从冯三家的厨房里拿的。令雪毅就在三人颤抖的目光中,踩在石案上磨了起来,发出“呲”、“嚓”的声响。

似乎是注意到他们的眼光,令雪毅眯起眼,转头给他们一个笑容,说道,“你们先不用关心这个,现在还不用它,好好想想一会怎么说吧,说完才要用它,这会儿还不用担心。”

你磨刀让我们不用关心,这他娘的是人说的话吗?我们现在不担心一会儿就要被宰了,不是宰客的宰,是宰猪的宰!

三人内心骂了他无数次,将他祖宗都问候到了,可偏偏还不敢表现,毕竟,胳膊腿他是真的给自己废了。

稍后,令雪毅提着刀来到他们面前,在他们抖动的目光下,分别从他们的衣袍上割下一大块布。首先取下塞进冯三嘴里的布,拿出自己腰间的毛笔,想了想,又将破布塞进冯三的嘴里,拿起菜刀在他手上割了一道,鲜红的血液,很快流了出来,令雪毅用毛笔蘸了蘸。对冯三说道,“我取下这块布,你别叫,不然吓到我,我怕刀划到你的脖子。”

冯三闭上眼睛,疯狂的点头。

“麻子,在城南老吴的馄饨摊吃饭从没给过钱,陈货郎不小心撞到了他,他把人打伤还抢走了他所有的钱说作为撞伤他的医药费,他还强迫城东的林寡妇,逼的林寡妇上吊……”

……

终于,三人都说完了,几块布写的满满当当,在令雪毅将刀架在脖子上反复确认下,都不敢否认自己干过的事,毕竟,三人差不多算是知根知底,谁都知道谁的那些腌臜事。

这个冯三最为恶劣,那一块布正反面全写满还不够又撕了一块布。

确认他们再无价值后,在他们三人惧怕但略带些希冀的目光中,令雪毅慢慢将双手伸向冯三的脑袋。只听“砰”的一声,冯三脑袋撞向地上的磨刀石,血,慢慢流了出来。似乎不放心似的,又提起他的头发“砰砰”的摔了几下。另外两人自然吓得不轻,如果他们三个人要死两个的话,他们俩一致认为,冯三作恶多端,必死无疑,但他们俩人,半斤八两。

令雪毅确定冯三真的死透了后,猩红的目光看向他们二人。

“砰砰砰——”

在阎王点卯般审视下的二人,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声。

终于,屠刀伸向驴子身旁的麻六。一刀封喉!

驴子看着令雪毅站起身走了出去,顿时松了一口气。

稍后,看着折返回来的令雪毅拿着几捆绳子,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在驴子“呜呜”的挣扎下,令雪毅把绳子结了个圈套在驴子头上,另一端从房梁甩了过去,从已经没了声息的麻六身上的绳子穿了过来,用力一拉,驴子被吊了起来,如同一条恶心的蛆虫,晃动着。令雪毅给绳子打了个死结,一条蛆虫和一条死尸就被吊了起来。

令雪毅站起身,又是在驴子心脏处来了几拳,一记比一记用力,驴子很快胸口塌陷,没了动静。

将几人的“罪状书”塞进他们的束腰带处,捡起地上的刀,又分别在他们的脖子上开了一个口,捡起浸满血迹的笔在水缸中简单冲洗后和蒙汗药的药瓶一起,用布包了起来,扬长而去。

血发男子虽自称令雪毅,但似乎很爱干净,除了身上沾了些许血迹,身上没有一丝污痕。

令雪毅照着来时的办法翻过城墙,向星泉镇快步走去,在星泉镇口不远处,一棵怪异的歪脖子树下挖了一个寸深的坑,把装有血笔的布包放进去埋了起来,又从旁边抓起一把落叶洒在上面。

做完这些,令雪毅将头绳解开绑在了手腕上,任由头发散落,消失在夜色中。

星泉镇的天边泛起鱼肚白,勤勉的王父母早早起了床,看了眼偏屋还在熟睡的王均墨,从橱柜中拿了几块杂粮馍馍,提着一壶水出门去了。

马上就是中秋了,中午天气燥热,他们打算趁早上凉快多干点活儿,晌午天热了就回来休息,半下午再去干活儿。自家小子出息,自己不用像前些年那样辛苦了,自家忙完去给人帮工挣些劳命钱,自己只需要顾住一家人四口人吃穿和三个人的缴税就够了。

王父啃着干粮想着,自家儿女也都大了,也到婚嫁的年龄了。和妻子李氏一合计,农忙的时候继续给人帮工,挣钱给闺女打嫁妆,给幺儿攒家业讨媳妇。

王钧墨这一觉睡得很香,光点顺着窗门缝撒到他身上时才醒,一想坏了,爹娘快下晌回来了,抓紧起床简单洗漱后开始烧水做饭,热几个馍馍。然后从屋前菜园中摘了几个丝瓜和一把豆角,正打算回去时,院外响起铁环碰撞的声音,王钧墨看去,是两位粗布麻衣的和尚,一个白眉长髯的老和尚,一个黑眉无须的中年和尚。

“这位施主,贫僧弘德,从中京皇鸣寺而来,修行至此,可否讨口斋饭吃。”其中的中年和尚念了一声佛号,手持钵盂说道。

“师父,饭还未做好,可否先等一下。”王钧墨走出来,略带歉意的说。“进来坐会,馍一会儿就馏透,两位师傅想吃点什么,我去做。”

说完就要引着他们向里屋走。

这年头虽然很多人家都生活困苦,甚至吃不饱饭,但对佛祖神仙还是带着崇信,若有僧侣来乞食,条件允许的话,多少还是会给些的。无外乎寄希望于神佛保佑,让自家生活好一些。

“不劳烦施主了,一些干粮一些水就可以了。”慧心说道。

“那好,我这就去拿。”

稍后,王钧墨拿着食物水和几个碗走了出来,将几个杂粮馍放入慧心的钵盂中,就要给他们倒水。

“施主请稍等。”另一位老和尚说道,王钧墨和弘德都疑惑的看向老和尚。

“阿弥陀佛,贫僧慧心,施主您面相很怪呀?”王钧墨愣了愣,继续听老和尚说,“您天庭饱满,面若冠玉,目似朗星,将来应是富贵命,可偏偏举眉褶皱,却是意味着劳碌,印绶纹残缺,将来有着大灾。明明一个完整的人,却偏偏又神识有缺,正气与邪气并存,真是怪了。”

王钧墨听弘德说完,浅笑一下,他不信这些东西,在梦里见到的那个世界中,这叫“迷信”,大地不是方的,而是圆的,天上也没有神仙,如果硬要说的话,或许这个世界可以称为无边“须弥”中的“芥子”。

他乐意给予来乞食的和尚以食物,也只是谋求一个心理安慰,并没有什么太高期待。若真的有公正慈悲的神佛,这天下,又如何有战火,如何有欺压,如何有不公……

慧心看着愣神的王钧墨,以为他是被吓到了,接着说道:“施主可皈依我佛门,在我座下修心修神,自然能渡过灾厄。”

一旁的弘德也是有些惊讶,眼前这个少年做自己大弟子的弟子都小,难道有天生佛骨?毕竟自己师父多年前已经收了关门弟子,现在竟为这么一个普通少年违背当初的承诺。

“这位师父的好意小生心领了,但小生还没有出家的打算,恐怕要辜负师父的好意了。来,师父请喝水。”

王钧墨笑着摇摇头,笑话,遁入空门还能考举人吗?能守着家人,为他们遮风挡雨吗?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吗?

“阿弥陀佛,小施主与我佛有缘,我们还会见面的,施主若有心业难解,可随时来我皇鸣寺,我佛愿为施主消除业障。”

弘德缓缓说道,在慧心将水倒入水囊后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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