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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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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为她会说,你不要过来,过来吃我一棒或者我给你一棍子。没想到她会说出一句,过来小心我跟你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怎么同归于尽?是你先打死我还是我先打死你?还是一棒同时砸在咱俩人的头上?”他实在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呵呵,这种死法很有创意!”

许斯说:“我真的没钱了?”

他一副认认真真的嘴脸,“要不就同归于尽?”

“你——”

两人僵持了很久,周信威看许斯可怜的样子不忍再欺负她,指了指地上脸盆里的衣服,“赶紧去晒吧?晒完陪我聊聊。”

许斯扔下铁管,小心翼翼的转过去拿起一件衣服挂在铁丝上,晒完一件,周信威又递给她一件,两人默契的晒着衣服谁也一言不发。

最后,周信威指了指脸盆里剩的最后一件女士内衣,努了努嘴说:“这个你自己拿,免的你又不拿我当好人。”

许斯也不示弱,“无聊。”

“说谁呢?”他又霸道的凑过身子,嘴巴在许斯的脸畔一口一口喘着热气儿。许斯的脸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热,“快躲开,大白天的在阳台上干什么,邻居会看到的。”

周信威双手揽住她的腰连拖带拽的拉回客厅的沙发上,一阵坏笑:“这次邻居看不到了,我们可以为所欲为了。”

她试图掰开他铁钳一样牢固有力的大手,试了几次徒劳无果。偎在他怀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就这样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大腿上,羞怯的不敢睁眼。

周信威蜻蜓点水般吻了她一下光洁饱满的额头,命令道:“说最近有没有想我?”

司机

许斯紧紧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应,任凭他的挑逗。

周信威看着怀里她小鸟依人的样子楚楚可怜,令人疼惜,缠绵深情的吻一次一次忍不住的落下来,落在她的鼻尖,红唇……

终于,她也缓缓伸出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启开红唇,尽情享受两人情到深处舌尖与舌尖缠绵悱恻的甜蜜。

真想让时间静止,让沉浸在甜蜜幸福中的这对男女永远甜蜜下去。

一串手机铃声此时此刻不合时宜的响起,周信威贪娈的吻着她,手捏起旁边茶几上的黑色手机,嘴还嘟着她的嘴,说:“你的电话……”说完继续热吻。

许斯侧过头,按下绿色接听键,里面传来付艳红连珠炮火:“许斯——今天说好你来服装店的,怎么连个招呼也没打就不来了?要知道这个店的租金和各种税费一天下来也是好几百的,是耽搁不起的!”

“付姐——我刚刚要打电话通知你的,家里来了个客人耽搁了。”她攥着手机,推开还在脸上嗅来嗅去的周信威,小声叱责他,“先躲开,我说点事情。”

周信威双臂依旧紧紧箍住她的腰,她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打电话,“付姐,我正有个事情要找你商量呢?”

付艳红愤怒的语气缓下来,“什么事?说吧?”

“就是今天上午我去厂子办理辞职手续,咱凌云厂的雷鸣厂长执意挽留我,要给我升职,任国内市场销售部总监。我正考虑这个事情呢?你给我拿拿主意,干还是不干?”说完,许斯侧耳倾听付艳红给自己的建议。

“什么?!”付艳红尖利的怒吼,“许斯!你不想给我妹妹的服装店帮忙直说好了,为什么还要找一个如此弱智的借口,雷厂长挽留你?!我干那么多年也就见过雷鸣几次面,他架子大的很,轻易不接见下属。还提拔你为销售总监?可能吗?排着队报名的本科生硕士生有一车皮,他会看重你?雷鸣知道厂里有你一号吗?他听说过许斯是哪棵葱吗?”

“可是,付姐——我说的是真的。”许斯底气不足的辩解。

“哼!真不真你自己清楚?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用不起你可以不用,大不了我自己辞职下海经商,没时间听你胡言乱语——”付艳红负气挂了电话。

许斯委屈的一遍一遍又回拨过去,都是拒绝接听。

周信威扳着她的肩膀一脸关切的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

“嗨,别提了。”她如实的把雷鸣如何给她升职的事说了一遍。

周信威提议:“我觉得升职是好事,你可以试一试。”

许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行,我干不了。官衔太大不适合我,那么多人我哪儿管的了,再说我也没学历,干了也被人瞧不起,弄不好再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不行,真的不行,想想心里都慌神。”

“我觉得你行,厂长既然委任你就是相信你,你不要怕这怕那的。畏首畏尾什么也干不好,不如放手一搏。再说,以后你工作中遇到什么难处我也可以帮你的。”

“你帮助我?”许斯警觉的凝视他:“王木木,你是干什么的?”

“我?”周信威心想都和我上过床了这才想起审问我的底细,真是个糊涂小女人。微微一笑,口若悬河:“姓名王木木,性别男,年龄四十岁,婚姻状况离异目前属于钻石王老五行列,体重75公斤,净重72公斤,职业司机,积蓄目前还没有,不过为了你以后我会加倍努力。不相信可以验看身份证。”做了一个欲掏口袋的样子。

“你是司机?”许斯不至信的问。

“对。”

“司机没好人吧?”用嫌恶的眼神质问周信威,还打掉了放在自己肩膀的那双脏手,迅速的逃离他的怀抱。

“我很好,人好心好胃口好。”

“你——真——的——很无聊。”

许斯一字一句的说完,长长吸了一口气,“我们不合适,尽管你我是单身。”

周信威从天堂直线摔入地狱,迷惑的张圆嘴巴:“我哪里错了?给指条明路,我改。”

善变

“是不是嫌我穷啊?当司机挣不了多少?”

许斯每次听到司机两个字心里都会痛一下,世事难料,想不到自己刚走出过去那片阴影,学会开心面对生活的时候,生活再一次欺骗了她,悄悄的仿佛预谋好一样,重新在她身边安排了一个“司机”的角色,让她每听到这两个字心都会噬咬般的疼,想起过去那段晦暗的日子,她无法走出自己的心魔。

牵了牵冰凉的唇角,苦笑一下,“其实也没什么?真的没什么?”说着背过身子,鼻子一酸竟然有泪水不争气的流下,悄悄抑制住抽噎,装作不舒服揉眼睛的样子。

周信威晕的一头雾水,许斯的小动作却瞒不过他犀利的眼神,轻轻将她重新揽入怀中,给了她一个宽厚的肩膀,没有问原因,只轻轻搂着她,拍着她的后背,“愿意哭就哭出来吧?有些事情只有发泄出来心里才会好受。”

许斯紧紧抱着他的腰,趴在他的肩膀上,泪水竟如开闸洪水一样倾泻出来,抽泣声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断断续续的。周信威俯视肩上哭的泪人一样的她,心里五味杂陈,谁会给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人如此大的伤害,他撑住她哭的已经发抖抽搐的瘦弱身躯,慢慢做回沙发上,任凭她疯狂的发泄。

很久,很久,她仰起哭花的脸,疑惑的问:“你怎么不安慰人?看我把你的衣服都哭湿了?我可不给你洗。”

刚才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转脸就霸道的不讲理,怪不得都说女人的脸最善变呢?他温柔的笑:“看你鼻涕眼泪的弄我一身,我没找你算账就可以了,你还蛮不讲理,简直不可理喻。”

“你不可理喻不可理喻……”许斯不喘气的回敬了他一大串,边数落边砸他的肩膀。

“你们公司提拔你的事你到底干不干?”他一本正经的问。②思②兔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

“我,我害怕。干不了?你说呢?”

“没有哪个总统再当总统之前,还在什么总统院校拿了总统合格毕业证的,听我的,干,而且要干好。不懂的你可以问我?”

许斯起身给他倒了一杯凉水,拿一块干净的手帕擦着他夹克衫上自己刚才哭泣时流下的污痕。对正在喝凉水的他说:“问你?我又不学红灯停绿灯行黄灯亮了等一等,你知道销售怎么回事?”

周信威洋洋得意的说:“知道。就是把成本低的东西能卖个好价钱,中间赚取一个利润,利润越大说明生意做的越好。”

许斯破涕为笑轻轻刮他的脸,“幸亏你不是生意人,你要是做生意肯定是特黑心的商人,专门做那种坑蒙拐骗的勾当。”

“净瞎说,我可不是那种人!”周信威指了指腕上的表,“十二点多了,弄脏我的衣服,罚你今天中午请客。早餐,我还没吃呢?”

许斯嗖的从他腿上跳下来,“哟!我妈让我今天中午过去吃炸酱面。我要走了?你也走吧?”

天下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吗?用了人家半天,用完一提吃饭,就甩袖子走人?岂有此理,也不看看我周某是这么容易糊弄的人吗?

“呵呵,你们家中午吃炸酱面吗?我馋了好久炸酱面了,光棍——不会和面也不会擀面条,唉!光棍的日子真不好过——”他仰面躺在沙发上长吁短叹。

意思不言自明,许斯颇有怜悯之心,想了想还是否决的摇头,“啊?不行。被别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人家会怀疑咱俩之间有什么的,不行不行,我父母看到你也会乱想。你想吃自己去饭店吃吧,去我父母那里可不行?”

“人家会怀疑什么?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我周——我王木木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反正,你今天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许斯去卧室穿了一件蓝色大棉袄,挎了一个黑色皮包,脑后梳了一个低垂的马尾,给人清新利落之感。

她打开客厅门,“走吧?改天你再来。”

周信威试图挽着她的胳膊一起出门,被许斯甩了出去,黑着脸说:“干什么呀?过来过去的净人。”

“怎么了?我开车送你一程。”

“我不用,你放开我!”

“我不放!”他固执的拽住许斯一只棉袄袖子。

小区里有几个出门的妇女陆陆续续朝这边看,边说还指指点点。许斯不便在楼下继续与他撕扯,依着他的性子气呼呼的钻进了奔驰车。

周信威感觉自己占了上风,心里欢悦舒服,若不是手握着方向盘恐怕还要手舞足蹈起来,哼哼着东一句西一句的歌,悠然自得十足。

“拐弯!”

“唔,不早说,你父母在什么地方住?”

“工商小区。”

“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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