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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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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么?大白天的不会先奸后杀吧?”

许斯扔掉包,上前一扑,身子紧紧吊在他身上,“你几天没吻我了,自从老鼠咬了我以后,你天天晚上躲我八丈远,什么意思?”

周信威很无辜的说:“那不是为了让你好好休养吗?”

“哼!我看休养是假,怕我传染你鼠疫是真。今儿,我就要彻底传给你!”许斯的嘴紧紧堵住周信威的嘴,缠绵不休。

周信威幸福的大呼:“救命!有人非礼——”

借钱

周信威开车将小兔放到姥姥家后,又把小贝送到学校。

小贝走到学校大门口即将进去的时候,朝周围看了看,周围都是他的同学。他冲周信威摇手,周信威说:“贝贝,再见。赶紧进教室——”

小贝冲他挤了挤眼睛。周信威还在琢磨,这小子想干什么?还挤眉弄眼的。

“爸爸——再见!”

周信威听到是小贝的声音,心头一震,心说这个坏小子,什么坏招都想的出来。他按照两人先前约定,只能配合的表演:“儿子,再见!”

旁边有路过的家长悄悄议论,“看这爷俩嗓音真够洪亮的。”有的人说:“看人家这父子俩感情真深。”

周信威听到小贝喊自己爸爸,心里莫名其妙的幸福起来。自己都骂自己,激动什么,是你儿子吗?另一种声音又从心底翻上来,不是你儿子怎么了?世界上多少人千万百万的捐给各地失学儿童,疾病儿童;你自己每年不是也给希望工程捐款上百万用来帮助那些未曾谋面,与自己素不相识的灾区孩子们吗?怎么许斯的孩子你就不能视如己出呢?难道以前做那些慈善都是为了名誉吗?

不!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是一个拥有博大胸怀顶天立地的男人。

他为了克制自己凌乱的思绪,站在花池前点了一颗烟。刚吸了一口,听到有人跟他打招呼。“哟,周总!你好你好。”

周信威回头看了看是自己曾经的下属马文孝。“小马,也送孩子?”

“是的,送米唐上学。周总也是送孩子上学?”

“是送朋友的孩子。”

马文孝有点搞不清楚,凭周信威那么大的架子,身份,谁的孩子能让他亲自送?

“小马,饭店最近搞得怎么样?”周信威随口问了问。

马文孝像霜打茄子一样,脑袋垂了下去,“别提了,多年积蓄全砸进去了。”

周信漠然的说:“别急,刚开张都那样。”

马文孝谄媚的笑着:“是是。”话头一转,一副颇为难的样子,“周总,你最近怎么样?”

周信威只说了一个字,“忙。”

“哦。公司大事情就是多。”

“太忙,你还有事吗?我先回公司了。”他抬腿要上车。

马文孝像敬畏祖宗一样的将他拉住,亲热的说:“周总,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信威心说怎么遇上这么个扫帚星了,当下眉头紧锁,不悦的说:“讲吧!”

“是是,周总你手头宽裕不宽裕,我想跟你借点钱,我那饭店实在周转不过来,只要挣了钱马上就还你。”

周信威脸色一沉,仰着眉毛问他:“多少?”

“呵呵,不多,小数目。五十万,不,三十万,嘿嘿,实在不行,二十万也行。你看着给……”

“哎呀,有点不巧,你知道东边那块地,整个占了我三千万。没办法,我也被银行追的团团转。”

马文孝还是不死心:“十万行吗,五万也可以?”

周信威最瞧不起这种死皮赖脸吃软饭的男人,心说,我又没给你戴绿帽子,你跟我要的着钱吗?谁给你戴了绿帽子你找谁呀?我有钱也不能见人就给,见人就给我也就不是有钱人了,早成穷光蛋了。何况你也不是人。

想了想,他说:“这样吧?小马,我回去让会计查查账上还有钱没?有钱就给你打过去。”

马文孝感动的恨不得跪在地上叫爷爷,“周总,谢了,谢了爷爷,不,谢了周总——”

“好,再见。”周信威连头也没回上了车。

关于钱

周信威在集团硕大的办公室伏案审阅资料,云遥东郊那块地的手续已经批下来,让他开心不已,要不是天气太冷,随时可以动工。他目光炯炯的眼神落在那块地的平面图上,想象着明年春天那里会呈现的一排盎然景象,欣喜不已。他的浑身蓄满随时可以爆发的力量,每个关节都憋的乱响。

办公桌电话响起,“喂——你好。”

“我晚上煲了汤给你喝,你早点回来吧?这么多天没见你,又出差了。”是白凝的温柔细语。

他们自从那次争吵后,已多日没有联系没有见面。这次白凝主动降下姿态求和,想必还是为了那两百万。

两百万,对于他来说不是什么天文数字,只要他愿意,两百万随时可以交到白凝的手上。可是,他不想在别人一步步设下的局中丢掷两百万,因为这样抛出去,别人会说他周信威是个傻子。他讨厌在他面前卖弄聪明的人,特别是女人。

“喂,你听清了吗?信威。”娇滴滴充满诱惑力的声音。

周信威的心松动了一下,想起两人在沙发上喝鱼翅汤的情景,白凝身袭一件低胸睡衣,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一小勺一小勺的将温热的鱼翅汤送到他的嘴里,多么温馨的画面。可惜——

“额,我听到了。你不用熬汤了,我今晚要飞海南——”

“海南?你去那里干什么要去多长时间?”白凝吃惊的连连发问。

“去那里游览海南风光,顺便整整思路,看明年我的工程要从何处下手?希望从那里怡人美景中得到一些灵感。大约要去两个星期,这段时间太累了,好好休息休息。”

“噢——”白凝内心非常失落,“那——我的钱你能给我打过来吗?我同学一直催呢?”

又是钱,怎么每个人整天念叨的都是钱钱!把他当成自动提款机吗?

“恐怕不能,我今年明年两年间资金都会紧张。”

“那,那我拍戏的事怎么办?”

周信威不耐烦的说:“你另想办法吧?我真的无能为力。”

“我另想办法?”白凝细弱流水的声音凄楚动人。

周信威心里冷笑,她可真是演戏的料,只是演错了地方。

“信威,你是不是看了今天的娱乐杂志,那些新闻都不是真的,那是我和当导演的同学在讨论剧本的事情,讨论到很晚,被那些蹲在酒吧门口的狗仔偷拍了,放在杂志上乱写。你不要相信,他们就是为了赚钱,编桃色故事吸引人们的眼球。”

周信威抑郁的难受,怎么这个貌似清纯的女人嘴里老是往外吐钱。

他冷冷的说:“你去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不用向我解释。那是你的自由,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看娱乐杂志。”

“信威,你什么意思?”白凝声音越发紧张。

▽思▽兔▽網▽

“没什么意思,我很忙如果没有事情最好不要给我打电话。再见!”

“你——”白凝最后一个尾音消失在话筒中。

周信威仰靠在皮椅上,脑海乱成一团。

白凝的性感时尚,许斯的婉约笑容,滚成一团在大脑中翻来覆去。

清纯漂亮的女孩他见多了,他贪恋女孩的美色,又恐惧女孩熟知他身份后看他像看叠叠钞票般发绿的目光。

他所以向许斯故意隐瞒身份,也是避免这层麻烦。他不敢确定,如果许斯知晓他身家之后,是否也会像那些女孩子一样把他当成一棵摇钱树,小心翼翼整日诚惶诚恐的捧在手心。

他不敢打这个赌,他怕输,因为他承受不起心灵上的绝望。他更怕,发绿的目光同样呈现在许斯黑白分明的眸子里。

因此,他很享受现在与许斯相处的方式,普通简单,没有任何压力。他愿意许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男人来对待,对他呼来喝去,要求严格,因为他乱花一分钱而大动干戈。他系着花围裙为她下厨,为她捶背,享受平凡中的默契,宁静生活中的喧嚣。

“小王——”

“周总。”

“订两张今晚飞海南的机票。”

“周总?”小王呆立原地未动。

周信威恼火的说:“你耳朵聋了,下去准备准备,今晚你陪我飞海南。我要休假!”

小王没再犹疑:“是,周总。”

海边

又停电了,许斯瑟缩在墙角,惊悸的看着房间内的一切。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息,一根蜡烛发着暗淡的光芒,即将燃尽,桌上已流了一堆软软的蜡油,好像它在为自己即将完结的生命进行哀悼。一盘绿色鸭梨还如睡前那样整齐码放在盘中,她不知为何要恐惧,何时对一个人的夜晚如此恐惧?

他又走了,悄悄的没有任何预知的情况下,就像一支神秘的夜来香,给你惊喜的同时也赋予了你悲哀。

她使劲揪住自己的头发,仿佛那就是痛苦的根源,最后又无力的靠在墙角,她脸上挂着惊艳的笑容,眼里却无声的留下泪水。

她不敢去想明天,明天在她心里永远是个未知数。她只是麻木的前行,前行,为了父母,儿子,一刻也不能停下。更不敢想象自己如果有一天真的倒下,父母儿子将何去何从?

周信威和助理小王出了三亚凤凰国际机场后,上了酒店负责免费接送客人的一辆宽大舒畅的别克车,三十五分钟后,到了小王预订的亚龙湾假日酒店。

酒店房间内有42寸液晶电视,空调,私人浴室,迷你酒吧,和咖啡、茶等设施。酒店还有温泉,游泳池,健身房等休闲场所为客人提供贴心服务,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点是每间房均设有特大观景露台,将海边美景尽收眼底。

小王问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周信威,“怎么样?周总。我订的这间顶级豪华海景套房还可以吧?”

周信威整了整桑蚕丝的淡蓝色睡袍,信步上了露台,拉开落地摇曳的窗帘,俯瞰海滩的整个夜景,清新空气迎面轻拂,椰林婆娑,白沙如絮。海滩躺椅上坐满各色皮肤的中外游人,海面上星星点点的小舟发出淡淡荧光,与夜空上的繁星相映成趣。

周信威感慨,“每次来,都觉得恍若置身仙境,真想永远在此驻留。”

小王给他送过一杯咖啡,嘿嘿笑道:“你真抛得下公司一大摊子事情,就长久驻留这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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