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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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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看重白凝在娱乐圈的名气,而是两人如今正处的火热,如胶似漆。白凝以后很有可能成为信威集团的老板娘。所以,小王对她的事情处理起来如履薄冰,恐怕闹出一点差错。

周信威对小王的婆婆妈妈很是恼火,“多少,这么小的事情还让我教?往年请别人多少,今年还是多少!”

小王悄悄嘟囔,“好像不合适吧?”

“你是总裁还是我是总裁!”

小王看到了周信威眼里射出的万丈寒光,哆嗦着退了下去。

真够呆的

一间叫做“暖暖”的咖啡厅里,许斯背着一个蓝色挎包匆匆而至。落座后,问一脸怒火的付艳红,“付姐,今天我休息,你约我来这里做什么?”

“还说做什么?!前几天我跟你说的那事有眉目了吗?”

许斯撩了一下散落下来的头发,“眉目?什么眉目?”

“什么?!”付艳红大声惊叫起来,周围的人怪怪的盯着她们两个。她下意识的捂住嘴,声音放低,“我妹妹那个事你不是说给找人接手吗?办的怎样了?我妹妹今晚飞深圳——”

“哟……”许斯的脑袋忽悠一下涨了起来,整天迷迷糊糊的把大事竟然忘了,她结结巴巴的问,“那怎么办?我还没找到。再说我这个地方认识的人也少,你看能不能让你妹妹晚几天走?”

“机票都订好了,怎么晚?”付艳红愁眉不展咳声叹气,目光最后死死锁住许斯,“要不?要不你去给她盯一阵子,工资比凌云高两百。”

“我?”许斯指着自己的心口,我去开服装店——“付姐,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是那块料吗?”

“那你也比我强,毕竟你做过几天红薯生意。我什么生意都没做过。”

“天哪!卖红薯也算生意。第一次听说。”

“怎么不算?大企业家都是从小生意做起的,李嘉诚原来就是大街上的推销员,走乡串户的,比你卖红薯体面不了多少。真的,说定了明天开始你就是服装店老板一枚。”

“不行,不行。我听到老板俩字心里就突突的厉害,你还是找别人吧?我干不了。”许斯心里盘算本来挺红火的一个店,放在自己手里,若赔个底掉,自己拿什么补偿人家,怎么对得起付艳红几年来对自己的一番照顾。

“求你点事怎么这样磨叽?这样挣了钱咱俩分,不挣你就干赔。我妹妹的那点货底子咱分期付给她,过不了两年,咱俩就是这店里真正的老板,商界精英。你看成吗?”

“哎呀,你妹妹这样不亏大了。咱俩一分钱不掏就做老板,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我们又不是不还,听清了是分期给。”

付艳红多年来对自己帮助很多,却从来没求过自己任何事情。如果一再推脱反倒显得自己小气,“唔,这样明天我先去看看,熟悉一下业务。工厂的仓库怎么办?”

付艳红一甩头,“那还用说,辞了。下海经商,另立门户。”

“呵呵,一言为定。”许斯轻松的笑了,尝了一口餐桌上的咖啡,“哇——什么东西!”

“怎么了?”付艳红也喝了自己杯里一口咖啡,“味道很好,这个店的咖啡很正宗的。”

“竟糟蹋钱,苦了吧唧的有什么好喝的。服务员,给我一杯水——”

一位穿着紫红职业装的小姑娘送来一杯清水,许斯喝了一口,“嗯,还是水解渴。多少钱一杯?”

小姑娘回答:“八块。”

“什么?够我一月的生活用水了。”

付艳红笑的前仰后合,“真是个土老冒!”

出了咖啡馆二人去逛街,付艳红指着百货大楼的橱窗对许斯说:“你看那件大衣怎么样?”

“啊?哪件——不怎么样?”

“问了你几十件了都说一句话不怎么样,一点审美都不懂。嗨,王木木跟你要钱了吗?要也别给,就说没有。你一个女人家家的,他能把你怎么样?”

“哦。”

“我跟你说话呢?听清了没有——”

“哦。”

“你,你……怎么我跟你说话你老脸红干什么?王木木跟你要钱了没有?”

“没有。”

“那就好。”

“我给他了。”

“什么?!你怎么给他了我的话你一句都没记住。真够呆的——”

莫名的相思

许斯独卧于床上,怀里紧紧抱着他枕过的绣花枕头,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味,皱着鼻子嗅了嗅是力士香皂的味道,细细回味着他霸道的吻,强有力的怀抱。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自己都能感觉出在寒夜中发出的滚烫,此时的他在哪里,会在思念自己吗?她的脸上绽放出花儿般幸福的笑容,短短的几分钟后,笑容又消失了。她开始羞愧内疚,指着自己的心窝问,傻女人,你还在期待男人吗?你吃的亏还不够多吗?你对男人还在心存幻想吗?你有这个资格吗?你还有面对各种变数坚持下去的勇气吗……

她一遍一遍的谴责自己,将所有的幻想打压在心底。美好的幻想又好像斩不尽杀不绝,一遍又一遍的浮现在心田。

她在理不清弄不明的各种头绪中昏昏沉沉睡去,梦里她听到了敲门声,她一脸惊喜的打开门,门外站着她期待很久的面庞,笑容温和儒雅,身上散发着力士香皂的味道。他们不顾一切的紧紧拥抱在一起。

周信威站在别墅的二层阳台上,拉开飘曳的垂地窗帘,夜幕漆黑,月牙弯弯,寒星几颗……

屋内欧式简约大气的装修设计,柜式大型空调的暖风将室内温度与外面的天寒地冻隔开两个不同的世界,几盆翠绿欲滴的吊兰长长的垂下,给空旷的客厅添了勃勃生机。

他倚窗深思,那么小那么破旧寒冷的小屋里,有一个冻得瑟瑟发抖的女人,鼻尖冰凉,手脚冰凉,像鬼魅一样缠住他,汲取他的热量。他失败了,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成了她的俘虏。他搂着那具冰凉的身躯彼此窒息的纠缠,只想给她温暖……

“亲爱的,怎么了?”白凝软软的身子从后面贴上他,双手不停的在他胸`前抚摸。她刚洗过澡,身上有清爽的柠檬味道,穿了一件宽松的丝绸浴袍,白色的袍带在腰间垂着,胸`前露出大片旖旎春光,赤脚站在乳白色的木地板上。

他回眸微笑,笑容里藏有太多让人琢磨不透的深意,“听到你洗澡时的流水声,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现在不用想了,本美人就在你的面前,天色不早了,请陛下回宫歇息,明日还早朝呢?咯咯。”白凝妖媚的冲他笑——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有你周某还顾得上什么早朝?”

白凝娇滴滴的说,“哼!我可担不起祸国殃民红颜祸水的罪名。”

周信威抱住她软玉温香的身子俯身欲吻,“嗨!”她将他的嘴唇用小手挡住。“那天晚上,我负气走后你去了哪里?我一直在你别墅等你,等到天亮也不见你回来,给你打手机也打不通。你说实话,是不是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周信威松开揽住白凝纤纤细腰的双手,仰面大笑:“你应该听老范说过,我一向是清心寡欲的人,有你已经足够,外面怎么还可能有女人。”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手机一直开着。”白凝想起那夜他彻夜未归而且始终未给自己一个理由,心里很委屈。

周信威一脸无辜,“我手机没电了。”

“那你住到哪里?”她继续咄咄逼人。

“心情不好,开车随便走,走了一夜。我也不知道都去过什么地方?”

“真的。”⊥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骗你有必要吗?”

“喔……”白凝脸上的冰霜融化。

她低着头甜甜的挽着周信威的胳膊回卧室。

他们依偎坐在床边,周信威开始解她的浴袍。

“真是的,着什么急?后面的9号别墅是范市长住对吗?”

周信威不明白别墅的主人是谁跟上床有什么关系,满脸不悦,“对。”

“唐笑笑昨天和我吹牛,9号别墅已经过户给她了,现在别墅房产本上写的是她的名字。我一点都不相信,那也是好几百万呢?范那么圆滑的人怎么会舍得给她这么大一笔财产?”

周信威扬了扬眉毛,并没有向她解释其中的厉害关系,淡淡的说道:“怎么不可能?的确是过户给她了,当初办理房产变更手续我还帮了忙。”

“真的?范对她真是一片痴情,比某些人强多了,某些人就会耍花花肠子,一点切实利益都没有。”白凝一副小怨妇的样子。

“怎么?你想把咱们住的8号别墅房产划归你的名下。”周信威试探性的狭弄。

白凝眼睛猛然睁得很大,死死盯住周信威,“你会同意吗?你对我又不是真心。”

周信威指着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的首饰说,“你哪件都价值不菲,还不都是我划给你的钱。我还不真心?真心和钱有关系吗?”

白凝理直气壮的反驳,“当然有关系了,如果你喜欢我你就会给我花钱,如果你真心的爱我就会为我多多的花钱,若果你想和我过一辈子,你就会把这套别墅当作爱情信物赠送给我?”

周信威诧异的听着眼前这个年轻姑娘关于爱情的长篇大论,对于从她纯真的脸上流露出的市侩虚荣,他感到悲哀和陌生。

升职

许斯料理了几天服装店的生意后,感觉还顺手。今日特抽出时间来到凌云箱包厂办理辞职手续。

人事部李经理听了她一番要辞职的话后,并没有任何表情。只说:“你的事情我现在管不了,雷厂长有事要和你谈。”

“雷鸣,雷厂长?”

“凌云箱包厂还有几个厂长?”李经理无精打采的说。

雷鸣一向很少和下面人直接交流,有什么意见都是由秘书传达各个部门经理和主任。许斯在凌云厂工作多年作为普通员工更是从未见过雷鸣一面,今日雷鸣居然亲自召见她,怎不令她惊异非常。

她惴惴不安的说:“厂长找我有什么事吗?”满心期待的能从李经理口中掏出有价值的东西。

“厂长的事情我岂会知道?厂北区白色小楼二层厂长室,去了你就会知道。”

“唔。”

许斯从经理室出来,绕过五百米长的活动区,进了一个圆形门,看到北面有一幢白色小楼。小楼里工作人员很少,踏上楼梯自己鞋跟发出的哒哒声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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