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
周信威不悦的起身,“你们玩,我先走了。”
白凝也站起来,“我也走,带我一段。”
唐笑笑不怀好意的干咳两声,“想做什么直说,看绕的这弯子。”拧眉假装斥责范,“以后你少骚扰人家小两口,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白凝和周信威上了车,周信威问:“你去哪里?”
白凝将自己的身子软软的贴着周信威,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要不我去你别墅等你吧?”
周信威皱了皱眉头,“不知道那个古怪的设计师要谈到多晚,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不行,不搂着你我睡不着?”
“好好。”他无奈将车开往自己别墅的方向,心说你愿意等就等吧?
到了别墅门口,白凝扎在周信威怀里迟迟不下车,害得周信威又耐着性子轻怜蜜爱一番,将她哄下车。
看她下了车,别墅的水晶大吊灯亮起,周信威松了一口气,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脖子上的口红印,看看表又耽搁了十几分钟,咬牙惋惜。脚下加足马力,风驰电掣朝许斯住所驶去。
霸道的温柔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许斯丝毫没有困意,盯着天花板数绵羊,越数越兴奋。
久违的敲门声终于响起,她盖着被子一动不动,声音越来越急促。她才缓缓坐起来,披上一件睡衣,头发扯乱,揉着眼睛,一副惺忪模样,走到门口,不耐烦的问:“谁?”
“王木木。”
暗号对上了,心里窃喜。明知故问的刁难他,“王木木是谁?”
“打开门我告诉你!”他心里在怨恨她的磨叽。
门打开,一头恶狼挂着浑身的寒气窜了进来,恶狠狠的掐住她的肩膀,咬住她的喉咙。
“啊——救命——救命——”她扑腾着躲避。
“还敢叫?!哼——活的不耐烦了——”
将她彻底压制在床上,两人开始正面交锋。周信威唇角挂着邪恶的笑容,舔了舔许斯红润的脸颊。“小娘子,从了老衲吧?”
许斯嘟着嘴唇,蹙着眉毛,把头靠在周信威的胸脯,眼珠转来转去,娇嗔十足的说:“洗澡水烧好了,快去洗洗吧?嗯……”
“遵命。”
那厮连滚带爬的进了卫生间,拧开热水器开关,热水的雾气瞬间弥漫了整个浴室。
“毛巾?”
“里面有。”
“香皂?”
“就在左边那个黄色小壁橱里面,洗发水也在里面。”
“……”
“看到了没有?”许斯趴在床上伸着脖子问。
“看到了,就是没搓澡工,你能否代劳一下?”
“啊——我困的睁不开眼,晚安。”她脑袋埋进被子发出重重鼾声。
“小心眼。你们家有男士睡衣吗?”
“我们家连个男人的影子都没有哪来的男士睡衣?你将就将就。”许斯将头又从被子里探出来对着卫生间门口喊。
“好的,那算了。”
门锁拧动的声音,他趿拉着许斯的粉色塑料拖鞋从里面出来,拖鞋太小,半只脚里面,半只脚外面,踮着脚尖从里面跑出来,一丝不挂。
“天啊!”许斯尖叫一声背过身子,蒙上眼睛,“你,你怎么没穿衣服就出来了?长的跟头野兽差不多?”眼睛虽蒙上,脑海却还印着某人挺拔伟岸的身姿,健康光滑的肌肤,稍稍发福的小肚子,还有下面的桀骜不驯……
“你全看到了,还蒙什么眼睛?是你不给我准备睡衣的,还怪我?”他振振有辞的来到床边,拍着许斯的屁股,“里面挪挪。”
许斯里面挪了挪,他撩开半面被子哧溜钻进去,身子紧紧贴在许斯热乎乎的身子上。
“凉死了,离我远点?”
他刚洗完澡,屋子里又太冷,刚才那一通裸奔,浑身上下冰凉,哆哆嗦嗦的双腿缠在许斯纤细的腰上汲取热量。
“女人就是暖被窝的,你应该为发挥了女人的特长而感到无上光荣。”
“讨厌,躲开点躲开点。”许斯转过来上下起动,头支住他的胸,双手抵住他的腹部。
他没费什么力气挣脱许斯的控制,身子欺上来,抱着许斯的脖子如火如荼的狂吻。他的身子冰凉一片,许斯的身子柔软滚烫,冰火交融,两人享受着期间的乐趣。
他弓起的腰部蓄积了巨大的能量,准备着挺身而入。许斯下意识的手臂在床上摸来摸去,在期许惶恐寻找平衡,忽然手臂碰到褥角有一个什么东西,一个方形小纸盒。
坏了!
她举着小纸盒在周信威的眼前晃来晃去,不知所语。
周信威将她的手压下去,她的手又晃了起来,仿佛马路中间碍眼的广告牌。
处在关键时刻的周信威早没了耐性,沉着脸问:“晃什么?!”
许斯指了指周信威的下面,周信威不解,“到底干什么?”
许斯怯生生的说:“套,套上……”
“算了,隔靴搔痒,没意思。”
“不,不行。”
周信威眼神变得十分犀利,“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许斯心说这事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不是说不说的问题。双手在周信威的后腰交叉,掏出一只。然后装作亲热一步一步下面摸去……
周信威见她不再吭声,手脚还主动起来,心里暗暗得意:小女人还有点自知之明。
他刚得意了没有半秒钟,下`身被什么东西捏住塞进一个不透气的物体里面。
许斯在身下吃吃笑,双臂温柔的缠住他的腰,漆黑的星眸在夜间闪亮,倍加调皮可爱。“呵呵,可以开始了。”声音如蚊虫哼哼,却充满了无限的魅惑。
压抑太久的火山终于一触即发,他再也管不了太多,劲腰一个挺身,天崩地裂,盘旋在爱的漩涡。
清冷的夜色照进了床上旖旎温柔的春光,痴痴缠缠的爱恋恍若醉了千年。
爱一场梦一场,你我终究无悔。
你的冰凉我的火热,谁溶化了谁冰冷的心,谁拯救了谁的爱情。
只要你我相爱,只要你我快乐,暂且忘了南北西东世事纷扰……
但愿有情的人儿夜更长,甜蜜的梦永不醒。
我的丑小鸭
晨曦的微光弱弱的闪进屋的一角,周信威被手机如常的闹铃惊醒。他梦幻般的打量这间狭小简陋的屋子,简约的碎花棉布窗帘分好不差的堵住窗口,墙壁上糊满颜色繁杂内容不一的报纸。几个大小不一的柜子装着主人零零落落寒酸过气的衣物,铺在地上的瓷砖已失去了原来的颜色。屋内没有供暖设施,寒气袭人。
他自幼生在富足家庭,对一切充满了新鲜好奇。看看蜷缩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睡意正香,一条胳膊还牢牢圈住自己的脖子,好像怕自己跑掉一样。与她平日对自己的冷漠不屑形成了鲜明对比。引他遐思,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白天的骄傲倔强,夜晚的疯狂索爱,谜一样的她。侧着身子怜惜的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她嘴里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又紧紧凑近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腰,身子蜷缩一团,恍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刺猬。
他看了看时间,轻轻掰开她的手,企图悄悄抽离自己的身子。
她还是被惊动了,闭着眼睛不情愿的说:“你休想逃跑?!”
他为她一句懵懂中的幽怨开始心碎,重新贴着她的额头躺下,紧紧将她揽入怀抱,“我的丑小鸭,我要去工作了。”
“不许。”没有丝毫的犹豫,睡意朦胧的她脱口而出。·思·兔·網·
他抚摩着她寸寸滑腻的香肩,“我迟到了,要被老板开除的。嗯?听话。”
“有完没完?就不让你起床。”她霸道的环住他的身躯,一条修长的腿还压上他的腿,如八爪鱼一样将他牢牢套住。
他真的想与她重新欢爱一番,可是时间不允许,现实中纷扰终要是拆散他们的,几个楼盘上市前的谈判会议还要在今天举行。
他横下心将她推开坐了起来,温柔笑道:“我的丑小鸭,晚上我还会来的。”
她在他的耳边嘿嘿傻笑,“我才不丑呢?”
“我说你是丑小鸭,意思是你终将成为一只漂亮高贵的白天鹅。真笨——”
“老王,你真的要走?”
她趴在他的背上撒娇,有个男人可以让女人随心所欲的撒娇,真是天大的幸福。
“真的。不走,老板开除了我,你能养我吗?你如果养我,我就不去上班了,天天和你赖床。”
“什么?你喜欢做吃软饭的男人。唔——我才不养你这样的男人呢?又老又丑还没钱。我要养就养个年轻英俊的小白脸。”
“你敢?”刚才还深情温柔的他立起了眉毛。大手狠狠捏在某人丰满的臀部——
“哎呦,哎呦,松开——”
“看你还敢不敢?”
“咯咯……”一串笑声溢满整个小屋子。
周信威穿戴整齐,拿起车钥匙准备离去,回身和穿着一身浅色保暖内衣的许斯打招呼,“我走了,要来不及了。”
许斯在卫生间一把一把用凉水冲脸,没有答话。
他前走几步,拧住许斯的胳膊,将她拖出卫生间,“好了,我要走了。”
许斯没有挽留,冷冰冰的说:“噢,我知道了。”
红通通的眼眸说明了一切,看着故作坚硬的她有点生气,又有点心疼,“晚上,我还过来。”
她低着头,面无表情,“嗯。”
“走了?”期待她给他一个花儿般的美丽笑颜。
她又去用凉水洗脸。
他狠狠的拽住她,吻着凉水浇透的脸,冰凉,咸咸的味道,泪水滑过。
他走了,她呆呆的愣在原地;
头疼的瓶盖
下午,许斯去接小贝放学。小贝从校门出来鼓着腮帮不说话,许斯看出儿子又在耍什么心思。
“怎么了?儿子?”
“妈妈,我不想带白开水了,我想和同学们一样喝可乐。”小贝满脸怨气将一个白色塑料瓶塞到许斯手里。“你也去给我买一瓶可乐吧?”
许斯笑着说:“喝可乐还不容易?”她看着陆陆续续从校园里走出的学生随手扔到街上的可乐瓶和瓶盖。
可乐公司为了在其它同类产品中,能够脱颖而出,永远利于不败之地,一直在进行一种有奖销售活动。掀开瓶盖里面,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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