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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废太女与男将军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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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废太女与男将军9

再次踏入锦宜宫,见到院落里熟悉的花草树木,萧昊天有些恍惚。宫殿中的一草一木都是她费心搜罗来的,哪怕角角落落,都暗藏着她的精心设计。这样一个地方,她却已有一年没来了。

远处柳树下站着偷看她的小公子,一身碧绿,青翠如嫩柳,一如她们初见。还是这般蠢笨,以为藏了半个身子,别人就发现不了他。

世人只知,七皇女在窄巷中救了宰相嫡子楚梦柔,自此他对她一见倾心,倾尽家族之力扶持她登上皇位。

世人却不知,在那之前她就在皇弟的冠礼中见过他,自此久久不能忘怀。后面的英雄救美不过是她的苦心谋划,自导自演。

“陛下~”楚梦柔见萧昊天向他大步走来,知道偷看被发现,大大方方站出来,缓缓福了个礼。

萧昊天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小公子,一月未见,他还是如此的清丽动人,只是腰肢更纤细了一些。

此时光球又出现了,它不仅体型变小了,亮度也仅剩原先的十分之一。它变出一双小手,捧着一个水晶球,不停拼命往萧昊天头上怼,嘴里嘟嘟囔囔着:“怎么放了这么多能量进去还不行啊!让人头秃,女主不重生,怎么追夫火葬场啊,怎么HE啊?”

萧昊天有些无法自控,不知为何她有种强烈的失而复得感。她又向前迈了一步,这一步仿佛跨越了数十年之久。

终于,她不再压抑自己,她一把把魂牵梦绕的小公子搂到怀里,低头嗅着她此生最爱的荷香,把玩他柔弱无骨的玉手。萧昊天发现时间并不能让她淡忘他,只会让她更加思念。

登上皇位后,萧昊天第一次放下帝王的身段与骄傲,她放轻了声音,一如她们初见时,轻哄道:“柔儿,朕好想你!不要再跟朕置气了,好不好?只要你愿意乖乖听话,好好将养身子,过段时日朕就把云儿召回来。”

“昊天姐姐,柔儿也想你。”楚梦柔偏过头,满怀依恋地倚靠在萧昊天胸口。

光球呆滞了,男女主怎么就抱上了?它凭空变出一本书来,把书翻得哗哗响。“不对啊,不对啊,书上明明不是这样写的?”它越看越不能理解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光球好像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它开始大声尖叫起来:“男主母亲被女主流放,女儿被女主赶到西北。男主现在不是应该恨死女主,对她不理不睬或者破口大骂才对吗?怎么会投怀送抱呢?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啦?”

柔儿已经足足五年没有这样称呼她了,也足足五年没有这般温柔小意了。自从她开始打压楚家,柔儿每次见她都冷言冷语、不假辞色。

萧昊天感觉自己灵魂都颤栗了,她仿佛一个吸食到鸦片的瘾君子,感到由内而外的满足。她低下头,细细品尝那芬芳醉人的樱桃小口。

楚梦柔本就身体孱弱,今日突然听闻喜讯才强撑着下床梳洗打扮。此时被萧昊天索吻,被夺了呼吸,更是浑身酥软无力。他眼角都染上春色,氤氲一片,整个身子不住地往下滑,只能像幼猫一样勾着萧昊天脖颈。

萧昊天一把将君后抱起,直奔寝宫而去。“陛下,我们还没用晚膳呢!” 楚梦柔瘫软在萧昊天怀中,软软糯糯地说道:“小厨房做了昊天姐姐最爱吃的杏仁酥和咕咾肉。”

“柔儿说错了,昊天姐姐最爱吃的是你。”萧昊天把自家君后轻轻放到床榻上,迫不及待地撕开他轻薄的夏衣。

“君后不必担心,朕一定会把你喂饱。”楚梦柔缠绵病榻许久,几年未晒太阳,全身肌肤洁白如雪,温润如玉,惹人怜爱。

萧昊天反复摩挲着自家君后胸口的旧伤疤,这是二十年前柔儿义无反顾挡在她身前替她挡箭留下的。她的手又在自家君后腹部流连,这里留有柔儿为她产女的痕迹。萧昊天越发情动,她要牢牢抓住这个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男子,在他身上留下更多她的印记。

一夜花摇,花汁零落。萧昊天去上早朝的时候,楚梦柔还在沉睡。许是天气炎热,他无意间将玉足伸出薄被,上面斑斑点点,尽是吻痕。

光球呆呆看了一夜马赛克,直到破晓,它终于顿悟了, “我终于想明白了,现在男主因为女儿没死,与女主暂时和好了,他要崛起成为‘钮祜禄甄嬛’了。”

它快速向西北方向飞去,它的声音洋溢着兴奋与激动:“虽然现在能量球的力量不足以让女主重生,但足够阻止反派起义呀。我要换个方向努力!”

早朝的文武百官都察觉到今日圣上的心情特别好,满面春风,一脸餍足。

下了早朝,萧昊天突然转头问陈容道:“昨日君后宫中为何如此冷清?宫人好像少了许多?宫灯上面积了尘灰,像是许久无人擦拭了。”

陈容心知有人触了龙之逆鳞,她讪笑了几声,回道:“宫人惯会扒高踩低,她们见圣上与君后不睦,许久未去锦宜宫。便纷纷找了由头,去了别的贵君和侍君那儿当差。”

“君后也是由得她们挑挑拣拣的?” 萧昊天语气沉了下来,见微知著,她竟然不知楚梦柔背地里受了许多委屈。

“朕知你消息灵通,你与朕仔细说说,君后过去一年过得如何?”

山雨欲来风满楼,明明是炎炎夏日,陈容却感觉一阵寒气扑来,要糟!

陈容连忙跪下,小心翼翼地说道:“奴婢也是昨日才听芍药提起。奴婢要是早知道君后受了此等委屈,早就来禀告圣上了,怎会不闻不问?再说圣上也知道,奴婢暗地里喜欢芍药好多年了,他要是愿意同奴婢诉苦,哪怕这天上的星星,奴婢都是愿意为他摘的。”

陈容窥见圣上表情微微和缓,继续说道:“奴婢昨日听芍药说这几年君后心思重,身子一日比一日羸弱。自太女去了西北,更是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君后不愿见您,也不肯喝药,日渐消沉。御膳房送来膳食越来越差,有时甚至不新鲜。内务府送来的东西也不按照位份派发,不是缺东西,就是以次充好。芍药好几次想找她们理论,都被君后拦了下来。宫人陆陆续续走了,君后也听之任之。”

“她们给君后吃残羹冷炙?”萧昊天咬牙切齿地问道。她握紧了拳头,气得双目发红,满脸阴鸷,好似阴曹地府里爬上来的恶鬼。

柔儿是宰相嫡子,自小倍受宠爱,堪比金枝玉叶。此生受的苦楚都是源于她,为嫁她以死相逼,为救她以身挡箭,为助她上位四处斡旋,因爱极了她争风吃醋,对此萧昊天一直有种变态的满足感。她俩之间再如何,他也是她的心头宝、掌心月。听到阿猫阿狗也敢欺侮他,萧昊天不由怒火中烧。

“奴婢昨日吩咐小春子去打听了,有人向御膳房塞了银子,要求每日给锦宜宫送隔夜的饭菜,御膳房的管事应下了。内务府办事则是李善全自作主张。” 陈容看圣上脸色漆黑,吓得瑟瑟发抖,唯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好一群懂得审时度势的奴才!你继续说!”

“上个月,圣上给柳将军和太女殿下赐婚,君后急匆匆找圣上收回成命,圣上不允,君后回去之后便彻底病倒了,床榻都下不来。昨日才刚刚好了些。”

“为何没人禀报朕?” 萧昊天想到了楚梦柔骄傲和倔犟的样子,知道定是他不允许身边人诉苦卖惨。

萧昊天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几年与其说是君后与朕置气,不如说是朕伤了他的心。朕忌惮楚家位高权重,借机贬黜了楚家人。朕明明知道太女是他的命根子,还将太女送去了西北。可是朕也隐忍了多年,明明柔儿以前满心满眼都只有朕一人,现在他心里却只有太女和楚家。这一年他唯一一次见我,也是为了太女的婚事,朕一气之下便斥责了他,哪知他回宫便病倒了。”

萧昊天对长女萧逸云又爱又恨。爱是源于太女是她和柔儿唯一的孩子。恨是因为太女自幼痴傻,柔儿一直觉得愧对女儿,心思全扑在了女儿身上。

“奴婢说句不当说的,陛下应该多让让君后。男子素来心眼小,就像娇滴滴的花朵,需要女子细心浇灌。若是懈怠忽视,很容易就枯萎了。”

萧昊天想起昨日楚梦柔娇声娇气依偎在她怀中的样子,“只要他像昨日那样,不与朕夹枪带棒、针锋相对,朕哪件事不依他?”

“陈容,宫中也该整顿了。彻查谁给向御膳房塞了银子!但凡对君后不敬的,都关到慎行司,好好学习规矩。身为奴婢,总该认得谁是主子。”

“是。”

“你让太医院去给君后诊脉,再挑些伶俐忠心的奴才给君后送去。顺便告诉君后,朕今晚去看他,让他等朕一起用晚膳。”

萧昊天想起昨日楚梦柔不堪一握的细腰,全身肌肤白得透亮,能看见青色的血管。他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想要挣扎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像小猫崽一般呜咽。今夜柔儿怕是不会再给她碰了,但是能搂在怀中睡觉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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