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 章 欺负恶人
徐念正往车上搬礼品,明天是元宵节,现在出发的话,明天中午就到村里了。
“茜茜,给阿姨的羽绒服带了吧?”
没有等到云茜的回应,徐念回过头,看见云茜正拎着东西发呆,笑了笑,伸手刮了一下云茜的鼻子。
“别担心,我和你一起回家,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我没有担心那个,我是在想那个人我一定见过,”云茜回了神,数着车上的礼盒,忍不住惊讶,“拿这么多东西回家,要告诉全村的人你发财了吗?”
徐念关上后备箱,拉开副驾驶车门,示意云茜坐好。
“我发哪门子财,咱家的钱不都在你那里吗?”
云茜捂嘴偷笑,她很喜欢咱家这个词。
徐念俯身给云茜系好安全带,趁机半跪在椅子上,双手握住云茜的脸,垂涎欲滴。
“你还在上学,回家肯定不给亲了,我得趁现在回个本。”徐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云茜伸手抱住徐念的腰,微微用力,让徐念和自己贴的更紧。
“你也就嘴上功夫厉害,”云茜嘴唇微张,吐气如兰。
徐念被云茜拉的一个不设防,隔着羽绒服都能感受到身下娇躯的柔软,恨恨的亲了上去。
唇舌共舞。
半晌,徐念才恋恋不舍的撑起身子,身下的云茜已经嘴唇微肿。
徐念很恨的,“等我们领了结婚证,我就让你知道我不止嘴上功夫厉害。”
云茜害羞地推开徐念,眼睛不敢看向某人,左右而言其他,“再不出发,回家赶不上午饭了。”
徐念碰着云茜的脸用力啵了一口,这才关上副驾车门,在车外冷静了好一会儿,才驱车出发。
“茜茜,你这两天怎么一直想着那个人?”徐念开着车,想起云茜刚才的话,问道。
云茜吃着草莓,看着口气似乎不太对的徐念,嬉笑说,“怎么?你吃醋啦?”
“你连他是谁都不记得,我吃哪门子醋。”徐念嘴硬反驳,小哼一声,“我才是你最重要的男人。”
“我只是隐约有一种感觉,他对我们很重要,但是认真想,又想不起来,总感觉有些面熟。”
云茜看着徐念的语气有些紧张,也不再开玩笑,认真回答道。
“小心——”徐念突然一个急刹车,云茜往前扎了一下,草莓掉在了车上。
徐念忙问,“茜茜没事吧?有没有磕到脑袋?”
“没事,就是草莓掉了,等会儿路过服务器要重新洗一下。”云茜紧跟着回答,不让徐念担心。
看着一辆救护车猛地从旁边那条路冲了出来,鸣笛声响个不停,隐约还能看见医生在做胸外按压。
云茜坐直了身体,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唉?救护车上好像就是那天那个人?”
“管他是谁?救护车开太猛了,”徐念心情不好,有些生气,“要是有司机没反应过来出了交通事故怎么办?”
云茜拿起水杯喂了徐念一口,安慰说:“你看你离那救护车这么远呢?我们安全的。”
“要是万一伤到你怎么办?”徐念口气有些冲,意识到不对,摇下车窗让冷风吹进来平复了一下躁动,“等从农村回来,换一辆安全系数更好的车。”
云茜吧唧亲了徐念一口,眼里的感动都要溢出来了,“好!”
车辆重新发动,半路经过高速服务区休整了一下,十一点多就到了村门口。
虎子娘瞅见司机是徐念的时候很是惊讶,不信邪的掐了自己一把。
“我的天!野种这是在外面发财啦?这车得老贵了吧!”
跑到最近的村户家里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立刻就召集起了几个打麻将的阿婆,跑到徐念家里凑热闹去了。
今天是元宵,大家手上也没啥活,有人喊一嗓子,就全都跑到云茜家院子里了。
这次可不像是那次县长来,大家不敢往上凑热闹,发财的徐念谁都能往上撕下一块肉来。
这不,徐念才刚把车上的礼盒拿下来,就有熊孩子往车上爬,白色的座椅上一摸一个巴掌印。
余大民这时也一瘸一拐地赶了过来,看见心疼的不得了。
“你个狗娘养的,这家伙事儿多贵啊,就敢往上爬,给这糟蹋的哟!”余大民把孩子往下拽,扯着往孩子爸妈那边走。
“草根他娘,这你可得赔,我听说县城里洗一次车得大几十块钱呢?你看草根给弄的,要是洗不干净了,你赔得起吗?”
余大民头一次在村子里这么大声说话,叉着腰,中气十足。
草根他娘也不甘示弱,将草根护在身后,立刻对骂,“你儿子这车还不定怎么来的呢?瘸了这么多年,腰杆子一下子就硬了?”
“你就见不得人好不是,也就你是个女的,不然我一巴掌过去抽死你丫的。”
“怎么地,你还敢打人不是,”草根他娘撸起袖子,指着余大民脑门骂,“你个死瘸子,要不是村里人看你可怜接济你,你还不定饿死在哪儿呢,敢和老娘叫板,你算哪根葱?”
徐念把东西放下,听见外面闹得厉害,走出来不冷不热的喊了一句,“爸!”
看着西装笔挺,一表人才的徐念,余大民自豪地大声应了一句,“好孩子!这是出息了!真给爹他娘的长脸!”
见正主出来,草根他娘阴阳怪气地,说:“这不是我们村的野种吗?勾搭上了大学生,大过年的不回村,一回村就往人家家里走。”
“婶儿,这车是我老板的,车上的坐垫上个月刚从国外买进来,弄脏了没法洗,看在同村的份上,我和老板说说情,你给我八万就好了。”徐念指着车上的污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我也不会占你便宜,我把这坐垫拆下来给你,你把钱赔给我,我买新的换上去的人工费就不给你算了。”
草根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颤着声音问,“多少?”
“八万。”
草根娘猛吸了一口气,就是全家一年不吃不喝,土里刨食一年也就一万多块钱啊,这几个垫子就要八万块!
看着其他人都不敢多说话,想起上次连县长都在云茜家栽了一个大跟头,拉过身后的孩子就打。
“叫你没点儿眼力劲,什么东西都敢上手,这可叫娘怎么活啊!”
草根娘是真的怕了,打起草根来那叫一个狠,刚开始草根还有力气挣扎着往外跑,没打几下就只能赖在地上哭了。
“这可怎么办啊?”余大民看着坐垫上黑的那一块,想摸摸看,又怕哪里又被碰坏了,急得直蹬腿,“要是草根娘赔不起,你老板不会让你赔吧!”
“我出去打工之前就听说草根家准备盖新房子,这点钱他们家肯定赔得起。”徐念看见云茜走了出来,笑着问,“东西都收拾好了?”
“大家都到房间里坐吧,冬天外面站着怪冷的,我生了一个火盆,暖和着呢。”云茜白了徐念一眼,招呼大家进屋。
那草根娘和草根早趁着人流跑了,余大民还想跑过去追,被徐念抓住了胳膊。
“爸,这事儿晚点再说,都在一个村子里,跑不了,我们也回家。”徐念把车门窗关好,和云茜告别。
云茜指着手机示意,徐念挥了挥手,将买好的红烛鞭炮拎在手里,和余大民回了家。
“你这车买来总共不就十几万吗?我怎么不知道这汽车坐垫八万块,撒谎都不打草稿啦?”云茜在微信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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