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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章 老混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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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章 老混蛋来了

第 72 章:老混蛋来了

昨夜安阳县爆炸之后的事情与许多人都没关系,三七和唐宁就是其中之一。他们并没有受到爆炸事件的影响,生活依旧继续着。然而,对于那些受灾的人们来说,这却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的命运会因为一些突发事件而发生改变,而有些人则幸运地躲过了这场灾难。

今天的安阳县,一片萧索,弥漫在一股令人窒息的肃杀之气中。天空阴沉沉的,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那乌云低低地压着,似乎随时都会倾盆而下,将整个县城淹没在雨幕之中。平日里热闹喧嚣、车水马龙的街道此刻空无一人,只有几片枯黄的树叶在冷风中打着旋儿,最终飘落在街角。就连那偶尔穿梭于巷弄的野猫也不见了踪影,平日里它们敏捷的身影此刻也消失无踪,或许是躲在了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躲避着这股无形的压力。平时小偷小摸、欺男霸女之人都不敢出门了,生怕触了官家的霉头,被扔进大狱。

在这一片死寂之中,夏令时,一位穿着整齐,鹤发童颜的老者,静静地站在被炸毁的中军大帐前方,背着手一动不动。他身姿挺拔,一袭锦袍随风微微摆动,目光坚定而锐利。他身后则是站着十多名玄衣人,每个人都戴着十二生肖的面具,那面具制作得极为精致,栩栩如生。面具下的目光透着神秘与威严,在这阴沉的天气中更显冰冷。

更后方是随同之前钦差大臣而来的御林军,他们身姿挺拔如松,手持长枪,枪尖在黯淡的光线下泛着丝丝寒光。他们神色紧张而严肃,目光时不时地瞥向夏令时,仿佛在等待着他的指令。再往后则是安阳县一众大小官员,他们个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出,那卑微的姿态仿佛在向命运屈服。他们的官服在风中猎猎作响,却不敢伸手去整理,心里都在揣测着这位大人物的心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来祸端。

“昨天,你们夺得石盒后,有人就给你们传递消息盒子有问题,那纸条呢?”夏令时语气平淡地说道,然而那平淡之中却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让在场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亥猪玄衣人连忙接过御林军将军手中的纸条,小步快跑来到夏令时身侧,躬身把纸条双手递给了他。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手中拿着的是一件稀世珍宝,稍有不慎就会带来灾难。夏令时接过纸条,缓缓展开,只见上面写着“石盒有问题,请将它深埋于地下或放入水中,真有宝物也不会受损。”那字迹龙飞凤舞,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神秘。

看完纸条内容,夏令时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缓缓开口道:“辰龙,你看看这是谁的笔迹。”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云层,直达人心。

他身后左手第一人快速来到他的身旁,恭敬地接过纸条仔细看了起来。此人身材高大,面具下的眼神专注而深沉。夏令时已经挥手让亥猪回到队伍中,亥猪如蒙大赦,赶紧小步退了回去。

辰龙皱着眉头,有些不确定地说道:“这……这像是云无常的字?可又感觉有些不太像。”说完他递给了子鼠,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

众人传阅完毕后,纸条又回到辰龙手里。他转头问子鼠,“子鼠,我们这里就属你辨认笔迹最是厉害,你快给好好瞧瞧,你觉得是他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想要尽快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子鼠接过纸条,认真端详了许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他点点头,说道:“是他,虽然刻意把笔锋、力度改变了些,但他‘水’字的书写还是和以往一样喜欢写成河流形态。”

此时,御林军们心里都在嘀咕着,这神秘的纸条究竟出自何人之手,又会引发怎样的风波。他们的脸上虽然依旧保持着严肃,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安。

而那些安阳县的大小官员们则在暗自祈祷,千万别让这事儿牵连到自己。他们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在这寒冷的天气中显得格外突兀。

“不,这是他故意留下的,他要告诉我们,他如今也在川州安阳县,他最近不是搞了个兼善堂吗?还搞得挺有声有色的。”夏令时摇了摇头,推翻了子鼠的猜测,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让人捉摸不透。

辰龙满脸疑惑,问出自己的疑问:“以之前他那性格,怎么会去组建势力?嫌麻烦,避都避之不及。他向来独来独往,如今这般行事,实在令人费解。”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困惑,眉头皱得更紧了。

夏令时仰头大笑,笑声在这空旷的场地中回荡,显得格外响亮。他说道:“那小子的真实想法你们从来都不知道,他其实最爱管闲事,而且也是最具侠心之人。别看他表面上对什么都不在乎,实际上心里头装着的正义比谁都多。”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们去查查制造这起案件的势力,我在这等那小子来寻我。”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不容置疑。

“是!”玄衣人领命施展轻功离开,他们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他们离开的无声无息,像是没出现过般,只留下一阵微风在空气中轻轻荡漾。

夏令时对御林军吩咐道:“给我在这弄顶帐篷,其余人都散了吧。”御林军们赶紧行动起来,心里想着可算能松口气了。而那些官员们则如蒙大赦,匆匆离去,生怕多待一刻就会有麻烦上身。

此时的安阳县,气氛愈发凝重。街道两旁的房屋门窗紧闭,偶尔有几缕炊烟从烟囱中冒出,却也很快被冷风吹散。县衙门口的大鼓静静地立在那里,鼓面上落满了灰尘,仿佛已经很久没有被敲响。

夏令时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深邃而悠远,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仿佛在担心即将到来的未知挑战。

御林军们动作迅速地搭建着帐篷,他们的动作熟练而敏捷,不一会儿,一顶坚固的帐篷便立在了被炸毁的中军大帐旁。帐篷的布料厚实而坚韧,在风中微微晃动。

夏令时缓缓走进帐篷,在一张椅子上坐下,神情依旧严肃。他的目光落在帐篷内的一个角落,那里放着一张简陋的桌子,上面摆着一些文书。

而那些离去的官员们,一路上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人担忧自己的前程,有人猜测着云无常的目的,还有人暗自庆幸自己暂时逃过一劫。他们的声音低低的,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玄衣人们在安阳县的各个角落展开了调查,他们身形敏捷,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线索。他们穿梭在狭窄的小巷中,翻查着废弃的房屋,询问着为数不多的路人。街头巷尾的百姓们也都察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气氛,纷纷紧闭家门,不敢轻易外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渐渐西斜,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原本阴沉的天空此时变得更加昏暗,只有天边还残留着一抹淡淡的余晖。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然而,夏令时依旧在帐篷中耐心等待着,他坚信云无常一定会出现。他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夜晚的安阳县,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这份宁静。整个县城仿佛陷入了沉睡,只有巡逻的士兵们手中的火把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帐篷内的烛光摇曳着,夏令时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神秘。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那脚步声极轻,若不是夏令时功力深厚,几乎难以察觉。夏令时的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他等待的人来了。

他用内力掀开大帐幕帘时,很是震惊,他只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而另一个人的却似有似无,三七和唐宁一起来到了夏令时要求临时搭建的帐篷。

“你小子的功力精进很多嘛!”夏令时笑道,他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赏。

三七黑着脸说道:“你这老混蛋还活着,我怕被你算计了,当然要努力些。”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怨气,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关切。

唐宁很诧异,他还是第一次见三七对一位江湖前辈如此不客气,看来之前两人之间的对赌,三七应该是受到很大的伤害。她偷偷看了一眼夏令时,担心他会因此发怒。

夏令时也没在意三七的态度,反而笑着问道:“不介绍一下?”说完他用下巴指了指唐宁,目光中充满了好奇。

三七看到他问唐宁的事,脸上满是柔色:“她是唐宁,我最爱的人。”他的声音变得温柔无比,眼中只有唐宁的身影。

夏令时好奇地打量着唐宁。说了句毫不相关的话:“你能走出束缚我很欣慰。”三七这次没反驳也没变脸,算是默认了。

三七站在唐宁身边,向唐宁介绍道:“这位是观天下夏令时前辈。”

唐宁欠身向夏令时行礼:“唐宁拜见,夏前辈。”她的动作优雅大方,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夏令时正正的坐在那里接受了唐宁的行礼,这个天下间他最受得起唐宁的这份礼,因为他是云三七的师父。等唐宁见完礼,夏令时才笑着开口道:“不用拘泥,都是自己人。”唐宁也象征性的回答“是”。

三人主次坐好后,三七率先开口道:“老混蛋,你这次不用算计兼善堂和我,我甘愿辅佐你们。”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已经做出了重大的决定。

夏令时饶有兴趣的看着三七确实比以前灵活圆滑了许多,就是他很不乐意听三七老混蛋长,老混蛋短的。他正打算刁难下三七时,三七接着开口说道:“师父,算计两次就行了,事不过二。”

听到自那件事后三七重新唤自己师父,夏令时满脸笑容,开口:“好,为师答应你,接下来你们就住在军营中吧,我命人给你们收拾一顶帐篷出来。”

看到三七点头应了下来,唐宁也点头同意。此时,帐篷外的风依旧在吹着,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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