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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激将法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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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激将法不错

就在冷菀汐万般苦恼的时候,钟离焕手中的茶盏微微一转,仅仅是顷刻之间,一根根细密的银针就从袖口杯底齐齐发射出来,冲劲十足的射向对面坦然坐着的冷菀汐。

她嘴角微扬,丝毫慌乱不见,银针逼迫之下依然是镇定自若,眼神中透着锋利,身姿微微扭动便将所有的银针全部躲了过去。

整个过程中她手中茶盏里的水竟然分毫未洒,这一幕被在门口的阿奉看在眼里都不得不在心中为之一怎赞叹。鲜少有女子能够做到在主子面前分毫不乱的。

随后回头看去,只见刚刚自己躲过去的那几根银针此刻已经全部没入到了她身后的柱子上,看这力道并不是很重,想来钟离焕刚才也不过是想要试探一下她真正的实力。

“怎么?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我用银针救你,而你用我的银针来偷袭我?”

钟离焕只是略一挑眉,但笑不语:“是啊,还真是不习惯,本尊有一天还会有你这么一个救命恩人!”

“你既然这么不喜欢欠人情,要不你帮我推了和三皇子的婚事,就当是我们扯平了,如何?”冷菀汐灵机一动,开口引诱道,要知道她现在最头疼的事情可就是这么一门破婚事了,若是钟离焕肯帮她,倒是省了她不少力。

“某人不是亲口说帮我治疗凰毒纯属自愿,不会要求本尊还什么人情?”钟离焕悠然开口,独自喝茶,并没有按照冷菀汐预期中的那样顺口答应。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好歹是呕心沥血的帮你疗毒,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就算我没有要求你必须还我什么人情,但是我现在面对困难,你能帮忙就该出手帮我一下才对啊!”冷菀汐气得好笑,看不出来他堂堂一个阁主,竟还会跟她一个小姑娘计较的这么仔细认真。

“难道是你怂了?也对,毕竟这可是皇家的婚事,虽然我知道你们暗离阁也能算的上是只手遮天,但毕竟是身在江湖上,对这些朝野皇室的事情有心无力罢了。”冷菀汐安静下来,故意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故意激怒钟离焕。

只是对方却根本没有半点反应,他漂亮的丹凤眼微微一挑,满满的都是一副懒洋洋的闲适。反倒是一旁的阿奉忍不住呵斥:“放肆!主子岂会将皇家放在眼里?”

“激将法用的不错。”钟离焕笑了,笑开之后,那双丹凤眼仿佛注入了光亮,更加的叫人移不开眼。看得冷菀汐一个愣怔。

“也罢,左右不过是一桩婚事,本尊帮你推了便是。”

“当真?”冷菀汐终是满意的笑了,心道自己花心思救了面前这个大男人,除了好看养眼当花瓶,终于还算有点实在用处了。

“既然这样,那么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我呢就不陪你喝茶了,我告辞,你继续。”冷菀汐一抬手腕,一口气饮尽面前茶盏的里的浓郁香茶,随后豪爽的一拂袖子准备离开,。

快走到茶室门口的时候,才听到钟离焕发问:“余毒尚且未清,你有何打算?”

“着什么急?你也知道这凰毒要解还是很不容易的,你现在体内只剩下三分余毒了,只要你克制住不要轻易动用内力,基本上对你的身体就相当于没有影响。后面我会仔细研究的,放心吧,你先把我的事情搞定,你的毒我也一定可以搞定!”

冷菀汐的语气是那样的坚定又自信,甚至让钟离焕生出一种想要无条件信赖的安全感,这种感觉是他从前从不可能会有的。

看着冷菀汐逐渐消失在茶室里的身影,阿奉看着窗边仍然静坐饮茶的钟离焕,终是忍不住上前开口:“主子,属下认为还是派人盯着这位冷小姐为妙。”

钟离焕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没有准许。

阿奉忍不住关心,又想劝道:“主子,此人疑点尚有太多,不可过于轻信!”虽然她帮助主子驱走了七成的凰毒,却不能忽略她身份上的可疑,身为冷家大小姐不仅一夜之间性情大变,甚至还会了医术毒术。

“你以为你派过去的人真能将她看牢?”

阿奉迟疑了一下,忽然想到方才冷菀汐可是连主子的银针攻击都能轻而易举的躲过,光是刚刚那一个瞬间,就足以试探出她的实力不浅。

“城北的满春楼似乎格外的热闹。”阿奉还在沉思,钟离焕清冷的声音就应经传了过来。

“主子,这满春楼再怎么热闹也是争不过我们的天香阁。”不知道主子为何会忽然关心这满春楼,要知道这花楼行业也不过就是主子名下用作消遣收集情报的产业,虽然春满楼一直跟主子名下的天香阁竞争,但是若说生意到底哪家好,那指定是天香阁。

“两日之内,我要满春楼内部的机密情报交易的书信证据。”

“主子,这满春楼背后貌似是皇家的人……”阿奉皱眉,主子之前是很讨厌跟皇室的人产生任何关系的,怎么这次……他忽然瞪大了眼睛,难道是为了冷菀汐?

“准确的说应该是龙庚瑶。”

三皇子?果然!主子就是为了那个冷菀汐!

这一边,冷菀汐在大街上随便的溜达,快要走回自家将军府大门的时候,她忽然脚步一顿,想起自己今天临出门前在冷董轩的茶水中下了毒药,看来家中似乎还且有一阵子闹腾呢,于是脚下很是利落的就转弯,拐向了另一个方向。

刚走到应天居门前,就看到一身白衣如玉,风度翩翩的云清染难得在正堂设了席位正给一位妇人诊脉。他如松枝一般英挺的眉毛此刻紧凑的拧在一起似乎是碰上了什么不如意的脉象。

那妇人也是满面愁容,看着云清染久久不曾回话于是担忧的问道:“云大夫,我这身子究竟是怎的了,您不必为难,直说就好了。”看云清染纠结的模样,她只以为是什么治不好的疑难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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