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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留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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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留下来吧

江橙这一听急了:行了,你别说了,我还有事儿,先回去了。”

“别,别啊。”我从椅子上下来,

但是他走的快,我根本追不上。

我气,一拳砸在墙上,没觉得疼。

——一波三折,刘关张三顾茅庐都能成功,我四次了,怎么还不能?

我一口闷完鸡尾酒。

结了账,往外走。

走去酒吧,迎面撞上了江遂和他的三个朋友。

“凡宁,跟我们回去一趟吧。”江遂说,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你们想干嘛?”可就算他没有动手的意思,我也知道现在不安全。

“阿森不在市里,所以只能劳烦我们带你回去一趟了。”江遂道。

“不可能。”我道,盯准前面可以逃跑的路线,想也没有想就逃。

我知道他们不会伤害我,也知道就算让他们带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可就是这样,我也不能让他们带走。

跑的速度堪比当年在巴黎为了看一场流星雨跑掉鞋子的速度。

后面的他们追着我,我不敢停,与他们拉开一定的距离。

但我穿的不是平底鞋,即便我跑的再快,也跑不过后面追我的四个人。

江遂率先跑过我挡住我的路,由于惯性,我没有防备的栽到了他身上。

再想做别的,已经为时已晚。

他们四个人就像是押囚犯,押着我往他们的车里走。

“你放开我,你们有毛病是不是?你们是他的狗啊,我跟他已经分手了,你们干什么缠着我不放。”我不理解,一边挣扎一边冲着他们喊。

“行了,凡宁,别叫了,就算叫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我就不明白,你跟阿森和好不就行了吗,要什么有什么的,非得这样和他闹。”江橙说。

“和好个屁呀!”我吐口唾沫,现在的状况完全就是叛逆的小女儿不肯回家,被她的哥哥们强行押回车里…

我挣扎,我尖叫,我用一切能用的办法,尽可能的逃离他们。

但没有用。

他们押着我到车旁边,其中一个人打开车门,另外三个负责把我往车里推。

我手抓住车门槛,抓的通红,宁死也不愿意跟他们回去。

幻想着如果再回到那个恶魔的身边,我就不忍流出眼泪来:你们放开我,干什么?非得帮他,我跟他之间变成是因为他阿,凭什么让我和好!

“可阿森他后悔了。”江遂喊。

这样的情况,真的极其无助。

这里不算偏僻,但没有人来,不用猜,也知道是他们打过关系了。

“乖点吧,凡宁。”江遂扒开我的手准备将我往这里推的时候,

他的身后出现一个身影,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抬起手一拳头整整闷到江遂的后脑勺上。

后来的事情,一片混乱。

我心飞快的跳动着,从车上下来。

“梁成棋!”看见那个熟悉的人,挥舞拳头,与他们厮打在一起,我所有的神经紧绷在一起,大声叫他。

他似乎没有听见,沉浸在与他们的打斗之中。

我想进去拦架,但根本进不去。

耳边听见他们呲牙咧嘴的喊话:你他妈谁呀,戴着个墨镜拽什么拽,还装上英雄救美了,救就救吧你救她她,你知道她谁吗,她可是我们大哥的女人。

我听着,眼神追随着他,他挥动着拳头砸像说话的人“孟凡宁是谁的女人不是你说了算,是自己她说了算!”

我听见了,难以置信的发着愣。

那时的一切,全是茫然的。

我不理解,视线注视着眼前混乱的一切,生怕真的发生不得了的事情。

“小心!”我大吼一声,眼睁睁看见其中一人手中挥起从一旁废品架上拿起的铁棒,毫不留情的挥梁成棋。

我的提醒有用,但也不完全有用。

梁成棋回头时,铁棒也顺势落下。

时间紧迫,情况紧急,短暂间我的呼吸完全静止,看着他抬起胳膊,用胳膊挡住了脸,接住了落下的铁棒。

他的一声吃痛响起。

“我操,小七你疯了!”江遂吼道。

梁成棋用胳膊接下那一棒,整个身体向前跪了下来,那些人傻眼的停了手,小七快速的扔掉手里的铁棒。

混乱的场面像是落幕一样渐渐平静下来,那几个人错愕的盯着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梁成棋。”我顾不得身份和以往的纠葛,迈开腿就向他跑去,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搂住他的肩膀,任由眼泪绝对的往外流“你怎么样?”

“梁成棋,你怎么样?”我的手顺着他的肩膀滑向他的胳膊,担忧的我已经忘了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

“你们认识?”江遂问。

我擦了把眼泪,还没来得及说话,

梁成棋咬着牙道“滚!”

我没管江遂他们,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胳膊上,只听见他们快速跑开时鞋子与地面摩擦发出的碰撞声。

一门心思的关心他,急得眼睛湿润起来:你怎么样?还好吗?”

“笨死了。”他倒还笑得出来,抬起头无所大碍的冲我笑。

“先生,这边有点堵车,我们叫的人过不来。”凯策慌慌张张的跑来,看见我俩抱在一起顿住了脚步,柔声叫道“先生,你还好吗?”

“没事,叫医生回公寓。”梁成棋道,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凯策一句话也不多言,老老实实的过来扶住他,我站起来,方才脑子一热,跪下的一刻没有注意膝盖,现在膝盖上有着火辣辣的疼。

凯策扶着他往前走,我不知道是跟还是不跟,选择停下了脚步。

“我是为了你才受伤的,你不打算报答一下我吗?”梁成棋平淡的问。

我只好乖乖跟上去。

凯策扶他到车里,关上车门对我说“我希望你跟着我们回去,到了地方请不要多说,不要多问。”

我一个头两个大。

他又不让问,着实有点不对劲。

“那我就不去了。”我后退。

“不来试试。”车里的人摇下车窗,发出冰冷无情的命令。

巧了,我就特怕别人凶我。

老老实实的从另一边上了车。

——他刚才救了我,应该不会杀我吧?

坐在车里,我不安的戳着小手,小眼睛瞟瞟他又飘飘前面的凯策。

车子一路向前开,开往市中心最豪华的街段,一路上,全程保持着安静。

车子是抵达一座豪华庭院停下的。

像这样的豪华公寓,大致也只有他这种有钱的神秘人物能住的了吧。

车一路向最内开,停在楼下。

面前是一座三层的典型别墅公寓。

凯策打开后门,扶着他出来,我自觉打开另一边的车门从车上下来。

跟着他的脚步,走到别墅内。

才进来,就有人上前招呼我们。

“先生怎么受伤了?”家里的管家看见他受伤,那叫一个担心,连忙上前准备帮衬。

“你去照顾她。”梁成棋吩咐。

管家打量了我几眼,估计是把我当成了他带回的小情人,就没有多管,领我到了客厅,问我喝什么?

“白开水就行。”我回。

管家为我端一杯水过来,让我稍等片刻,去了楼上找梁成棋。

我端着水杯,观察了几眼周围,是个主要以黑色为主装修的公寓,墙壁上的装饰也少,最多不过几颗星星点缀。

我等的时间不久,中途来过一位男性,拿着医疗箱,大概是他的私人医生

送走私人医生,我迟迟未见梁成棋下来的身影,送走私人医生的凯策前来对我说“孟女士,先生胳膊有伤,不方便下来见你,他让你上去呢。”

我本能的啊了声,抬头往楼上瞟了几眼“这,不大方便吧。”

“我只负责传话,还请孟凡宁不要为难我,抓紧时间上去,先生可是还在等你呢。”凯策说。

“可…”我犹豫着,倒不是说楼上有恐怖的东西,只是坚定认为不合适。

“快上去吧,孟女士,顺便将这杯刚泡好的布洛芬颗粒端给先生,先生胳膊伤的挺重的,需要您的陪伴。”管家端着一杯冲开的颗粒药塞给我。

我拒绝,向后推着“不是,我不是他女朋友,我没道理陪他啊。”

管家听完,端着杯子的手抖了两下笑呵呵的说“没关系,快去吧。”就继续把颗粒药塞给我。

我被迫接过,不情不愿的噘着嘴。

楼上响起他的声音“若是你放心你就上来,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一句话而已,谁也会说。

我怀疑着仰头:我要是不上去呢?

“没有我的同意,你也离不开这里的。”楼上的人带着笑,眸眼深邃。

我没有办法,端着杯子向上走去。

跟着他进了一间房,一进去,他就锁了门,我进到屋内,把杯子放到桌上尽量淡定的开口“你喝药吧。”

梁成棋没有说话,站在门口处,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好像考究,好像是要穿破我的身体,问出内心所想。

“喝药吧。”我害怕,回避他的眼睛,撑住桌子,快速喘气。

他这才过来,拿起水杯,抿了一口药就露出痛苦的表情:好苦。

我疑惑,皱起眉头看他。

“苦。”他轻声重复。

我即刻反应,在身上摸索一番,从兜里摸出一颗星空糖给他。

梁成棋喝完药,立刻吃糖的一瞬间,我没觉得他可怕,反倒更加好奇他一身黑的外表下有什么我不知道可爱。

“还苦吗?”我试探性问。

梁成棋摇了摇头,向我走了几步。

“糖很甜。”他将我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附在我耳边柔声诱惑我。

我尴尬,脸庞以最短的时间红了一大片微弱着声音退组他“piece…”

“叫我梁成棋。”他道,声音沉重而低哑。

“梁成棋。”我乖巧的换他名字往外推他“你离我远点,这不合适。”

“你喜欢我?”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或者想睡我?”

“没,没有。”我否认,不好意思的闪躲,躲到最后连躲也没得躲。

他的手劲不用力,但足以控制我的下巴不能动弹。

“今晚留下吧。”他说,柔情真挚的眼神好似他在告白。

我爱玩的性子上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噗呲一笑:piece,我可以把你的行为理解成,你是在向我示好吗?”

“是梁成棋。”他严肃重复,对视我的眼睛,我在他的眼睛里,能看见那个茫然,脸上洋着止不住笑容的自己。

“今晚别走了,留下来。”他没给我纠正称呼的机会,松开了我的下巴猛然将我带进怀里,抵着我的锁骨,喘着紧张混乱的气息“我不想错过了。”

我并没有办法理解他的说法与所作所为,就像是他需要我,但又没办法坦坦荡荡的直言他需要我。

“好吗?”他沉声问我。

我的大脑清晰的回荡于他的一点一滴,照样没办法总结出一点线索。

大致还是一夜情的意思。

我没这样的兴趣,叹了口气“我说过的,我不是那种女人。”

“我知道。”他说“今晚只是单纯想让你留下来陪我而已。”

这样的话,对于一个没有甜蜜爱情的幻想者的我来说,是致命的。

我藏起来的拳头攥的很紧,指甲不自觉的陷进肉里“不好意思,我不能。”

似乎,我感觉到了他的伤心,近距离的关系,察觉到了怪异的寒冷,似乎是伤心了,使整个房间的温度下降了。

温度的下降,我的脸开始褪色。

“你确定?”他松开我,站的笔直,认真的质问。

我点头:确定。

空气一降再降,最内侧的窗外有一颗梧桐树,树的枝干让风吹的摇摆不停。

我注意到的,他自然也注意得到。

“外面可能会下雨,你还要走吗?”

我依旧如故:我要。

梁成棋像是死心,点了点头,让开了路: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我看着他,打了家庭电话,我没有再多说一句别的,决然的转头就走。

关于他,还有许多的未知。

是他向管家打过招呼的缘故,我离开的顺畅,管家还贴心的送给了我一件大衣和一把雨伞,怕我淋雨或感冒。

打车回到家,我久久不能平静。

那颗早已凌乱的心,让我的外表强装着最后的一丝丝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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