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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的尼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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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的尼比先生

我挺无聊的,跟着简蔷薇到楼下,与他的那些合作朋友喝酒玩笑。

商议好的项目分享给我。

我开始学着融入,端着酒杯,站在领导身边,大大方方的谈话。

“那这样,等你们的事情结束了,如果需要的话,第一时间找我,我一定帮你们想办法。”面前的男人担保。

“好,那你慢走啊。”简蔷薇与他告别,我学着他一样说了句道别的话。

“那你先在这儿自己玩会儿,我去那边见几个朋友,你就不用去了。”简蔷薇对我说。

我乖乖的点了点头。

热闹的游轮会即将迎来最后时刻,旅客们自然是难忘的,需要与他们结识的朋友相聚一下,做下次约定,当然也会有抓住时间赶紧拉拢合作的。

讲真的,简蔷薇不在,我绕着游轮走了一圈儿都没再找到他的身影。

他就像是消失一样,上午一别,我就再也没有寻得到他的身影。

挺心累的,我在观景台外扶着围栏,那些不明白的事情依旧回荡着。

一个人吹着海风,端着酒杯喝酒。

时不时笑一笑,时不时叹口气。

那些未明白的终究成了枷锁。

真不够意思,连个再见都不说,好歹也算得上是半个朋友吧。

望着大家放飞的孔明灯,灯是好看的,飞到天上,天也是美丽的。

游轮很快靠岸停下,游轮上响起了不舍的哭声,与结识的朋友相拥再见。

我是佛系的,拖着我的行李箱顺着大队下游轮。

人很多,乱混混的。

许时生格外担心我的精神状态,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啰啰嗦嗦一大堆。

我全部听见了,记没记得不重要。

从游轮上下来,我站在岸边。

海风很大,吹着我们的头发。

许时生站在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不舍的话就与他告个别吧。”

我眯着眼睛笑了好久好久。

出着神,没有回应许时生。

“凡宁。”许时生叫道,劝解我“如果没办法释然,就告个别,别留遗憾,人总得慢慢学会释怀嘛。”

我知道,我明白。

冲他欣然笑了笑,对着游轮抬起胳膊挥了挥,发出的声音,压制不住的忧伤“再见了,梦幻的游轮!”

鼻尖酸楚袭来,泪水接踵而至。

——再见了,短暂绚烂的烟花。

——再也不见了,奇怪的梁成棋。

没有人会觉得我奇怪,因为人们对美好的东西总会格外留恋。

我与许时生出了海口,迎面就是等着迎接我们的崔巧。

崔巧漂亮,烂漫,聪明,头戴一顶灰色的绅士帽,显得她温柔至极。

“哎呦,小宝贝~”她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激动的搂着她“好想你~”顺道着自己的委屈,全部宣泄了出来。

给她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许时生在一旁不好气的说“关于那个人的,你陪她说说吧。”

崔巧立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拉着我上了车,我们三个人一同回她家。

返程的路上,一直安静的不像话。

我真的开心不起来。

那个混蛋,真的是个混蛋!

崔巧一路开车杀到她家。

我们三个配合的很,一个做饭,一个收拾屋子,一个打下手。

对于畅快的喝酒这件事,我是接受的。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三个围在一块,就聊起了我们的豪言壮志。

崔巧向我质询和他的事情,我没心思细说,许时生替我讲述了一切。

听完的崔巧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盯了半天问出一句话“看上他了?”

我疯狂摇头否认“没有。”端着酒杯喝酒“我就是不理解而已,总觉得遇到他之后的事情好奇怪。”

崔巧哼笑了声,嘱咐道“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我提醒你一句。”

“一定不要和他有瓜葛。”崔巧说的,万般严肃,生怕我不当回事。

我敷衍的哦了声,还是好奇“为什么啊?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是不会给任何人带来幸福的人。”崔巧极度严肃的凝视我“跟他有瓜葛,你不会快乐的。”

“他是杀人犯吗?”我问。

崔巧摇头“不是。”

“那是大毒枭?”

“也不是。”

“那就是黑道老大!”我笃定。

“也不是。”

“那他到底是什么啊?”

崔巧抬着眉,认真严肃的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他是你,我,除了他圈子内的人除外,慎重靠近的人。”

我当场一个大无语。

崔巧是知道我明天安排的,这顿酒,我没有喝几口,就不行了。

躺到床上,没有多久就入睡了。

这一觉,睡得稀碎,接二连三的做噩梦。

次日醒来,黑眼圈无比严重,涂了许多遮瑕才勉强将黑眼圈遮住。

简蔷薇给我来过消息,她说她会机场等我,为我买好了一同去京淇市的飞机票,我不敢怠慢,匆匆就离开。

崔巧开车送我到的机场。

我们在机场外,诉说着简短的话。

对于昨晚结束的聚会,我深表歉意向她赔不是“你放心,等这件事情结束我回来了,一定好好陪你。”

崔巧浅浅一笑,与我抱了抱“好了,走吧,等事情结束了,我们有的是时间聚。”

我“好,那我走了。”后退几步与她招招手,记起一件大事又折回她的耳边小声说“许时生真的挺好的,你可以试着放下他,跟时生哥试试。”

崔巧听言沉默一秒,推开了我“好了,走吧,别管我的事情了。”

“我说的是实话。”

崔巧奇怪的笑了笑“你先管你你自己的爱情不覆水难收再说吧。”

听这话,我立刻没了兴趣,伸出手“得,那我走啦。”

崔巧与我挥手告别。

我走进到机场,按照简蔷薇所发的消息在VLP等候厅找到了她。

距离登机的时候还有一会。

我们谈了些待会的事项,简蔷薇的全部意思是【一切皆由我来处理。】

能有这样一个全能神阶梯,我何乐而不为?

我与简蔷薇的相遇以及现在的关系,倒真是应证的那句老话“不打不相识。”也不知道她口中的我身后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会跟他有关系不会。

飞机飞至空中,白云之上。

飞机落地,不过才三个小时有余。

我们从机场出来,简蔷薇打着电话招呼接机的人来接我们。

我跟着她,翻着手机问“蔷薇姐,我们是直接去,还是您先就餐呀?”

简蔷薇非常自信的说“不用, 我已经向那边打过招呼,他这会儿估计已经在等我了,所以直接去。”

我没多言,跟着她上了接机的车。

时隔将近两个月,在返回这里,感觉是真的不一样,当时这里是我无论如何也要来的地方,如今只使我心寒。

车开的很快,不出一个小时就从郊区的机场,开到了商业大楼万果。

重回故地,难免伤怀。

望着以前爬了将近三年未有结果的楼,我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打开车门。

以即将释怀的心态下了车。

站在车外,京淇市今儿天挺怪,瞧似阳光明媚的,此刻风却异常的大。

简蔷薇站到我身边边冷淡道“马上你就可以摆脱这个地方了。”

“是啊,马上就要解脱了。”我叹口气,即将解放前的内心是紧张。

简蔷薇永远高冷不屑,迎着风,风吹起她的短发,她走在我前面,像是我的女将军霸气的领着我“跟上来。”

我跟着上去,在悄无声息中,我已经紧张的形容不出来了。

进到万果一楼,就仿佛曾经那个不被待见的自己,重新进来了。

我的绯闻事件,万果传媒里的成员几乎全知道我,幸好此刻是饭点.

但,不是一个人也没有。

还未走几步,隔三步就有人频频回头,议论我走了,竟然还有脸回来。

讨论我“估计是真傍上大款了。”

几个清洁员讨论着。

别瞧她们是清洁员就当她们是善茬,当时绯闻闹开,她们传的最凶了。

进到电梯。

简蔷薇问我“紧张?”

“是的,有点。”我回。

“放心吧,不用紧张。”简蔷薇难得温柔了一会,握了握我的手。

电梯直达十九楼,我正好奇,她是不是来过万果,竟然比我都熟门熟路。

电梯就开了。

简蔷薇猜出我的好奇轻笑着打趣“你现在是不是有很多好奇的地方?”

“嗯。”我应。

“其实没什么好奇的,我们跟万果是死对头,但并不表示我们没有交际,只要有利益,我们就有接触,我以前来过这儿,而且不止一次。”简蔷薇说。

简蔷薇的话,我瞬间领悟。

——果然,没有绝对的敌人啊。

十九楼全是万果至深导师以及领导进入的地方,我三年只来过一次,还是让林西森那个坏蛋绑过来的。

简蔷薇显然什么都明白,直奔万果上级领导人何潼的办公室。

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回应【直接进来就行了。】

简蔷薇没有客气,推开了门。

门内。

何潼坐在左侧的休息区优雅的泡着茶招呼我们“随便坐,茶马上就好。”

简蔷薇阴阳道“不愧是我们何导啊,就是知道提前做礼仪准备。”

何潼难得没跟她计较,端上一杯上好的茶放置我落座的跟前“孟女士。”

我不否认心里的忐忑嗯了声“何前辈,好久不见。”

“一个月没见,你果然是保养的越发水灵了。”何潼笑着打趣道。

简蔷薇不是喜欢墨叽的人,抿了口唇就直言了“今天不是来叙旧的,我想何总我们还是直接进入主题吧。”

何潼点头,推向我们一沓合同“你在微信上给我发的消息我已经看过了,只要孟小姐和你们这边都没有意见的话,现在就可以解约。”

“好说。”简蔷薇迅速的拿过合同翻阅了翻阅问我“你怎么看?”

“我同意解约。”我点头,能与万果结束,简直不要太幸福。

“那这样,违约金回头我会打到你们公司的总账户,今天打扰你了。”简蔷薇说。

“什么话。”何潼皮笑肉不笑的拔下笔帽连着合同一同递给我“既然孟女士已经想好了,就请签个字,我这边一会拿去盖章,你就解脱了。”

我按照他的意思签了字,字签下去的时候,我的心跳动的格外快。

看见他盖了章,我一直悬浮着的心才算缓缓落下,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解脱了。

一瞬间,所呼吸的空气都新鲜了。

可能是我眯着眼睛放松的模样让何潼看见了,他滴滴的笑着,吹着杯里的茶“看来孟小姐真的是很想逃离这里,解约了,竟然会如此放松。”

我让他一挖苦,尬住了笑容。

还没有想到说什么呢,简蔷薇在一旁不冷不热的回怼“那是,既然你们不懂得珍惜,那我就珍惜了。”

“这话说的。”何潼浅笑,无奈的叹了叹气“哪儿是我不懂得珍惜呀,是有人怕她火了,彻底管不住罢了。”

“哦,是吗?”简蔷薇疑问。

“你说是不是啊,凡宁。”何潼端起茶杯给我碰一下杯“幸好他去吃饭了,如果他知道你来解约,而且还是为了他的死对头,估计他能气死吧。”

“好了,何潼。”简蔷薇严肃的很,盯着他道“既然已经解约了,那么以后她的事情和你们没有关系,也希望你们不要拿以前的事情来说她。”

“好,好,好。”何潼敷衍的应和两声,抬起严谨的表情对上我“那既然解约了,是不是得最后聚一聚呀?”

我内心不安,不敢乱说话。

身边的简蔷薇笑着替我解围“那这就要看何总怎么个聚法了。”

“不难。”何潼伸了伸懒腰“也就是参加一个美术展览而已。”

“美术展览?”我与简蔷薇同样疑惑。

“piece先生邀请我今晚6点去中心展览馆参加山泰泸的美术展,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参观?”

“piece先生?”我闻言,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那个传闻中行走于黑色市场,手腕狠厉,像一颗行星,来无影去无踪,永远神秘,没有固定居所,鲜少有人见过他的样子,具有棋子之称呼的pie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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