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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某些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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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某些过往

我的话,似乎让他们愣了。

全场肃静的不自然。

我平复自己的呼吸,尴尬的脚趾抓着地面,观察他们,没有一个要说话的意思,俯视他时。

他那双瞳仁满是震惊的仰视着我,那充斥着震惊的眼神,像是在探究,仿佛从未听到我这样的话。

“我就是我吗?”他问我,声音低沉而沙哑,隐藏的浓烈的不可信

我并不敢太自信,太肯定。

对他有强烈的害怕,低下头,弱弱的说出一句话:我认为是这样的。

剩下的意思,由他自行理解。

看着他那严谨的眼神,我开始害怕,结巴着道起歉来:对不起,我没有评价您的意思,只是随便说说。

梁成棋不言语,表情柔和了很多,挂着难得一见的笑容鼓起了掌。

梁成棋一鼓掌,其他人自然是配合的赞扬起来,一个比一个的夸我。

“我就说凡宁歌词写的好吧,你们瞧,这小嘴说的,真招人喜欢。”顾嫣嘴上这样说,但她的表情那翻白眼的阴阳劲儿,足以证明她不爽。

“讲的真好。”山泰沪道,对我伸出大拇指“像极了我那幅挂在中央艺术画的深层含义。”

当年学习艺考,顺带着学习了多家基础语言,他的这番话西班牙语我大致分析得出来。

“来来来,大家干一杯。”何潼吆喝。

现在氛围挺好的,除了林西森。

我大大方方与他们干杯,聊天,简蔷薇会顺道着跟他们谈谈资源类的东西,好让我早点抓住机会。

“不许喝了。”

我准备倒第五杯酒,梁成棋出手拿过我的酒杯阻止“才几分钟,你倒四次酒了,又想喝多了耍酒疯?”

聊天的时候,难免喜欢喝点酒烘托气氛,不知不觉就喝了这么多。

他这一拦,全部注意了过来。

“这…”何潼一秒领会“看来凡宁和piece的关系匪浅啊。”

“其实我一开始就察觉了。”山泰沪说。

谨记游轮上他说过的话,我深表不适,拽回了酒杯“piece,您别误会什么,我方才那样讲,只是说说,没有别的意思,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在接近你的意思,你不用担心。”

依旧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梁成棋坐在我旁边,似乎挺错愕的,我听见他吐了一口气,随即站了起来“你们玩,我先出去一趟。”

听见他离开,我都未能放松。

——真是尴尬,怕他不是又误会了些什么,早知道不讲那么多了。

后悔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看来,凡宁并不是多在意。”何潼道。

“不应该吧。”顾嫣插话进来“这世界上,想攀上piece的,没有1万也有9999了吧,谁会不在意呀?”

“我看,是你最想吧。”简蔷薇毫不留情的怼回去“别以为身边跟着一个二少爷,就把自己当什么东西了,你的那点事儿,早晚全部公开!”

“简蔷薇,你……”顾嫣道。

“我什么我,有意见?”

顾嫣自然不敢与她硬碰硬,将矛头指向了我“你还真是有本事,勾引阿森不成功,现在又勾引piece,我真得好好向你学习学习你的技术!”

“你把话放干净点。”我不是软柿子任人捏,听不下去了,自然会怼。

“本来就是,当年在巴黎,你不就是…为了火接近阿森的吗?”顾嫣说

这并不奇怪,当年在巴黎因为某些原因,除了我,所有人都这样认为。

我懒得解释,喝了口酒。

“要不是阿森姐姐…”顾嫣的话没有说完,让林西森打断了“闭嘴,我跟她之间还轮不到你说话。”

“哟~”山泰沪乐了,眼睁睁的瞧了一场堪比玛丽苏剧情的剧“这什么情况,难道孟女士跟林二也有?”

我疲惫,越发没心情待下去,揉了揉眉心,站起来“蔷薇姐,我有点肚子疼,先去一趟洗手间。”

简蔷薇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不会不懂。

我如愿逃离污秽之地,来到洗手间,放大水龙头,用凉水侵蚀自己。

浑然没有注意身后的状况。

刚抽出一张纸巾,手一瞬间让人拉住,没有一点点防备的情况,让人拉进无障碍厕位。

门子一锁,我反应过来,已经让林西森这个混蛋摁到了墙上!

“你干什么?”我咬牙切齿的发问,眼圈瞪着通红。

“我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林西森胳膊抵着我的胸口,力度极重“上午还疑惑你怎么说服的简蔷薇,现在看来,你说服的不是简蔷薇,而是他才对吧?”

“你胡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手放在他的胳膊上,试着挪开。

但现在他怒的很,凭借我的力气完全做不到。

“听不懂?”他冷笑,冷笑异常阴森“孟凡宁,我看你找简蔷薇帮你是假,跟piece不清不楚才是真吧?”

“来,给我说说,出去两个月,跟他发展到哪一步了?”林西森逼问我,整个人像走火入魔“是牵手了,还是接吻了,又或者说上床做过了!”

“林西森,你个混蛋!”我气不过,眼睛憋的通红,反手就是一巴掌。

“打我?”他笑笑,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那你就打个够吧。”

撕啦一声,他扯开我的衬衣,现在是秋末,我穿的不多,方才脱去了外套,衬衣让他一扯,只剩贴身衣物,接下来他会做什么,不言而喻。

“林西森,你混蛋!”我打他的后背,疯狂胡乱的挣扎。

“你再叫,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可就彻彻底底洗不清了!”他威胁我。

我喘着大气,趁现在还没有太糟糕赶紧道“林西森,如果你今天这样做了,那么,你姐姐一定会让你出国的,你这一辈子都没法再见到我了!”

我话刚落,他放在我领口处的手不自觉的滑落下去,无力的垂下了头,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再有骨气。

向我靠近几步,额头依着墙“孟凡宁,这就是你两个月闹给我的结果吗?你到底要闹个什么?非得闹得我们所有人都难堪,你才满意吗?”

我闹?

与那天收到消息的心情一样,我呼哧笑笑“我闹?林西森,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吗 ,我这样闹,难道闹还不是因为你吗?”

“可我那样做的原因你不知道吗?难道你不懂我什么心思吗?”林西森问。

狭小的空间里,没有干净的空气,我所呼吸到的,只有我们俩的气息。

我摇头“不知道也不懂。”

“孟凡宁,你非得这样吗?”林西森问。

“对。”我坚定的回应,与他早在四年前的巴黎就彻底结束了。

林西森没有说话,沉沉的叹了口气“那倘若,我不放过你呢?”

“那我会报警,告你性骚扰!”我平淡的说。

“那你就报警吧。”林西森说,拉过我的手,紧紧的扣到一起。

“林西森,你真是个混蛋!”我知道他会做什么,可我却反抗不了。

只能做着意义不大的谩骂。

我以为,世界上最黑暗的瞬间,也大概不过于此了吧。

狭小的空间里,全是我们的呼吸声,不流通的空气里,染起无尽的暧昧。

而我只觉委屈。

咚咚咚——

有人敲门,我昏暗的意识里,绽放出彩虹,迫切的看向门口。

“有人吗?好了吗?有个老爷爷需要就厕。”外面有人喊道。

林西森的举动僵持了僵持,可能是被打扰没了兴趣,又或许是抬头看见我不情愿而哭泣的眼神有了触动。

松开了我的手。

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到我身上蒙住我的脸:还信我,就跟我出去。

就算我不信他,我也没得选。

拉着他的手,听见门打开的声音,听见了门口人唏嘘震惊的声。

林西森带着我走出洗手间才停止的脚步“自己回去吧,我还有事。”

“你的衣服。”我脱下他的西装扔给他,一秒也不想多穿。

林西森接住西装,瞟了我一眼,向左边的走廊离开了。

人与人之间有些关系就是如此存在时不懂得珍惜,失去后追悔莫及。

我不是菩萨心肠,不会心疼她。

捂住胸口的位置向右边走去,转过走廊,看见了梁成棋倚在我必经之路的墙上,宛如上帝远远的端量我。

“你…怎么在这儿?”我发问,一股强烈的羞涩涌上心头。

“你打算这样回去吗?”他问我,单手扶了扶他的眼眶,朝我过来。

“没有,我打算回车里。”我说。

男人不说话,柔情的眼神观察我几眼,不知目的的一笑,脱去他身上的大衣披在我的身上。

我惊讶不知他的目的为何以“你什么意思?”

“面上的意思。”他淡淡开口。

我搞不懂他,一直如此。

选择脱下他的风衣,换给他“虽然我不了解你,但我不会傻到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给你就穿着。”他道。

“不用了,我们说过的,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世界里,今天是个意外,等这个时间结束,我一定会避开你的。”我说,工工整整的双手举着他的风衣。

我不了解他,完全不了解,他的家庭,他的背景,他的身世,包括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都无从知晓。

正如他所说的,不出现就是最好的。

他沉默着,叫了我一声“关于游轮上的事情,我们能不能翻个篇。”

“不能。”我道。

梁成棋愣了,艰难的接过风衣。

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潇洒的路过他的身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回到车内,我向简蔷薇发了消息,她也同意我不再回去,只是他在那边有事情要商量,没办法现在就回来陪我。

这我可以理解。

一个人坐在车里,不知道过去多久,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我等着简蔷薇,心情越来越低落。

快睡着的时候,画展门口才出现简蔷薇等人的身影,从他们的走路能看得出来,简蔷薇是里面喝的最多的人。

需要何潼扶着,才能走的了路。

我顾不得车窗外还在下雨,打开车门就跑过去“这是喝了多少啊?”

“不少。”何潼道。

“她喝这么多干什么?”我问。

“为了你呗。”

“为了我?”我疑惑,我虽然是她签约的人,但还不至于为一个新人就这么拼吧,扶着她的胳膊,到车里。

“那你送她回家吧?”何潼说。

我啊了声“我?”

“难不成呢?”何潼说。

“我喝了酒。”

“我也喝了酒。”何潼说。

“那就叫代驾叭。”我说,拿出手机。

“这么大的雨,谁来接啊?”何潼说。

以往的情况,京淇除了特别糟糕的天气会打不到车,像今天这种雨,不应该打不着车的,我抱着手机,足足等了五分钟,也没有等来一辆车。

“哎,要不这样吧?”山泰沪没有喝酒,走上前来:这辆车给我开,我送薇薇还有潼哥回家,凡宁,你就先在这儿再等等车,看看能不能打到。

我:……

但现在,情况紧急。

简蔷薇一直在车里嚷嚷着……要回家,要回家,快点送我回家。

我不好意思拖拖拉拉,答应了山泰沪的提议,他临走前,我嘱咐了很多,虽然知道大家不会乱来,但出于女性的多疑,还是做了基本的提醒。

站在阳台下,避着雨,拿着手机等接单的司机。

今儿还真是水逆,等了半天都没有来一辆车。

低头发消息给许时生他们吐槽,正前方的忽然照射过来一束光。

我抬头看,是一辆黑色的高配版劳斯莱斯,远光灯开的贼亮,照的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好用胳膊回避。

等我再睁开眼睛时,远光灯熄灭了,一个人站到了我的跟前“孟凡宁,我们主子让我来邀请你上车。”

这个人我认识,是那天邀请我去棋牌室的那个人。

“不好意思,不用了。”我婉拒。

“可是,这是他的意思。”他说。

“那不去是我的意思。”我说,不耐烦的往旁边挪了几步。

他倒是执拗追着我不放。

“凯策,让我来吧。”车上的人打着伞下了车,淌着雨水,走过来。

我目睹着他的身影,黑色雨伞下的他,像极了一个黑社会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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