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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巫蛊(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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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巫蛊(49)

哪怕是王公公见惯了后宫里的勾心斗角,也没想到,这个在辰帝面前温柔小意,堪称皇后典范的女子,居然有今天这如此残忍的一面。

“殿下?去哪?”

宋锦亦脚步一顿。

“去父皇那吧……”

他大概,已经知道是谁在害这个国家了。

林皇后……

终于露出了她狰狞的一角。

只是没想到的是。

明远侯和林皇后居然是一伙的人……

这京城,可是越来越危险了啊。

双鱼图下,风云变化。

一时间,那座酷似黄泉的宫殿消失了。

转而代之的则是金黄色的沙漠,以及沙漠尽头那座迷人的宫城。

街上行走的,是高鼻深目的外乡人,他们有的金发碧眼、有的则是一头棕色卷毛,看着分外奇特。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表演杂耍的人,他们手艺奇特,可以凭空变出火来。

但是街上行走的人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而在这宫城的正中心,屹立着金黄色的宫殿,由金和玉修建而成。

昂贵的丝绸被当作地毯,色泽美艳的宝石只能被镶嵌在墙壁之上。

这般堆金积玉、奢华无比,世所罕见。

虞容再次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这幅奢靡的景象。

他坐起身,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身量变小了不少。

“果然……进副本了啊。”

虞容叹了口气。

连创造小世界都可以办到,大夏的巫术到底有多么繁荣,着实是无法想象。

只是不知,这方小世界,又是哪里呢?

“殿下,您醒了?”

侍女小步跑了过来,扶着虞容坐直。

殿下……

“现在是几时了?”

“午时了,殿下该用午饭了。”

侍女很自然地接话道,

“要差人去叫景亲王吗?”

景……景亲王?!

当时陀馨兰吐血前的最后几个字,是不是就是“景”?

虞容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欲望,他马上就要见到这一切背后真正的推手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甚至产生了一丝隐秘的兴奋感。

就像是两个隐藏在棋局背后的对弈者,在一次偶然的契机下得以碰面。

不,虞容清楚,对手的实力甚至要比他更深。

因为他一直到目前为止都处于一种被动的状态。

不过……虽然在南疆他被坑了。

但是在京城,他可留了后手呢……

“当然。”虞容勾起嘴角,“我可是很想他的。”

“殿下这话说的。”侍女捂着嘴笑道,“大夏里谁不知道景亲王和殿下关系好呀。”

大夏……看样子,他现在的身份可能就是“大夏王”了。

这样看来,现在的剧本他和这个景亲王应该还没有闹掰。

“嗯。”虞容浅浅地应了一声。

侍女已经着人去请了,这一边在服侍着虞容穿衣服。

直到真正站起来,虞容才发现自己现在身量有多小,约莫就十一二岁的样子。

大夏王……这么年轻就已经登基了吗?

他对大夏的历史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毕竟这是一个在他出生之前就已经亡国的国家。

真正有身份的人,他目前也只接触过他那个名义上的表妹,

大夏圣女陀馨兰。

不过根据她的表现来看。

这个大夏皇室,估计也算得上是全员恶人。

只是不知道那个侍女为什么说陀馨兰算是个好人?

无论是搜刮青年男子,还是放火烧地下宫殿。

陀馨兰到底哪点称得上是好人了?

“殿下,穿好了。”

虞容思考的间隙,侍女已经麻利的给他穿好了衣服,把他推到了镜子前。

这大夏朝的镜子也很特别,不是寻常的铜镜,反倒有几分后世镜子的样子,白白净净的,照的人像很清楚。

不过更让虞容想象不到的,是镜中之人的长相。

之前虞容说漠北苏宁娜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

现在这个人换人了。

十一二岁的小少年自然高不到哪去。

虞容现在大概也就一米六的样子,但是因为没长开,容貌更偏向女性。

男生女相很容易被看作是阴柔,但是虞容不会。

因为他的容貌太过惊艳,甚至超脱了性别,只会让人升起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不管是男神还是女神,总之就是神对了。

听闻大夏的子民对其王有无条件的信仰。

估计这长得像天神下凡的容貌也有一定关系吧。

虞容微微一笑。

呀……好美,差点被自己给美死了。

开玩笑的咳咳咳……

侍女也眼露惊艳:“殿下穿红色可真好看。”

“午膳在哪吃?”虞容问。

侍女疑惑道:“平日里不都在小花园吗?殿下今日要变吗?”

“不不……”

虞容怕露了马脚,虽然他的确是大夏王,但他对于他的经历可是什么都不知情。

“就在那吧,我们走。”

“是。”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虞容一路走来,发现这宫殿里居然气温适宜。

无论夏季还是冬季的花都一齐盛开,看着很是奇特。

夏族的巫术,真是可怕。

“前面就是了。”

侍女停下了脚步。

“你不用跟过来。”

“是。”

虞容抬脚走了进去,眼前是一片绿意,旁边高低错落的摆放着花,争奇斗艳,看上去收拾这片花园的人审美不错。

不,甚至有一点强迫症,例如同色系的必须放在一起什么的……

他对这个景亲王更加好奇了。

绕过那一片花丛,就看见了一座高高的亭子。

这亭子也很稀奇,不像是往常的木做的。

反倒有些像他娘曾经提起的西式建筑。

虞容没真正看到过,只从他娘的画中见到过一些。

这景亲王……莫非也是穿的?

虞容踌躇了一下,

颇有几分近乡情更怯的感觉。

不过他现在是见到对手情更怯了。

“怎么不进来?”

清冽的声音宛若是一汪清泉,连带着空气中浓烈的花香味都清淡了不少。

虞容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反应过来后又无奈的笑了笑。

这样也太过胆小了……

“我来的晚了些……”

虞容小步跑上前,正想请个罪,却在见到坐在那的人时,骤然失去了声音。

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这个景亲王长什么样。

毕竟他可是布局了几十年之久,手上沾满了人命和血腥,还谈笑着套局中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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