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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巫蛊(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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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巫蛊(19)

再次相遇是在画舫上。

那天虞容在一个舞姬那做客,舞姬说晚上画舫上有演出,要带着虞容去见见世面。

虞容这种爱凑热闹的人,自然是满口答应。

据舞女说,他们去的是江南有名的世家,周家的画舫。

要不是舞女和管事有交情,他们还去不了呢!

周家有钱有权,画舫自然是大的很。

舞女左拐右拐才把虞容带到一个小房间里坐着,道:“我去换个衣服再来,公子不许乱跑。”

虞容捧着茶边喝边笑:“去吧去吧。”

但是舞女这一去就没回来了,虞容察觉到不太对劲,于是起身朝门外走去。

门外照例是一副奢靡的样子,那些达官贵人们说说笑笑,看上去和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是直觉告诉虞容出了事。

他拉住一个小厮,问:“你见过一个穿红衣服的年轻姑娘吗?头发大概到这里……”

他比划了一下。

小厮见他长相俊美,这才勉强搭理了一句:“没见过。”

说完就想走,虞容急忙道:“那换衣服的地方呢?”

“……”

这话说的,有点变态。

小厮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虞容眼神坚定:“我不是采花贼。”

小厮见他也不像会做那种事的人,勉为其难的给他指了个方向。

虞容快步走过去,要不是怕引起船上人的注意,他估计会直接用轻功。

好在那地方并不是很远,就是有点隐蔽,他路上又问了两个姑娘才找到。

换衣间的门关的紧紧的,虞容先是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

再喊了两声,也没人回应。

“真是怪了……”

他手下一个用力,“唰”地一下门就被拉开了。

而眼前的房间里,舞姬们的衣袍堆叠在地上,哪里有什么人影。

别说带他来的舞女,整个换衣间的舞姬们全都消失了,就好像从没存在过一样。

虞容走进了房间,蹲下身,嘴里念叨着:“我就是想找一下证据,不是有意的……”

说着他翻了下地上的衣服,遗憾的是,什么线索也没找到,别说作案的工具了,就连血迹都没有。

“唔……”

“什么声音?”

虞容飞快地掏出腰间的拂尘横在身前,朝声音发出来的地方走去。

那里是一个低矮的柜子,柜子上凌乱地铺着几块布料。

虞容也算是胆大的,直接伸手就把柜子给打开了。

然后就见柜子里蜷缩着一个光着身子的姑娘,她的嘴里被蒙上了一块布,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因为突然见到光线而骤然收缩了一下。

虞容的手比眼睛还快,迅速扯过一旁的布料把姑娘给裹了起来,这才蹲下来,尽量柔和地开口问:

“可以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姑娘把嘴里的布给吐了出来,急促地呼吸两声,像是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们被抓走了。”

“被谁?”

“画舫里的侍卫。”

“你确定没看错?”

“没有。”姑娘急切的说,“他们就是画舫的人,所以我们才会把他们放进来。”

原来是熟人作案,难怪没有挣扎的痕迹。

虞容了然:“那你有看见他们去哪了吗?”

姑娘抿了下唇:“没有,我在他们走之前就躲起来了,但是这房间只有一扇门。”

简而言之,他们只能从前边后边走,虞容刚刚过来的方向是没人的,那么他们就是去后方了。

“我明白了。”

虞容想要把姑娘扶出来,但是看她瑟瑟发抖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

他把手缩了回去,窝在衣袖里,道:“出门右转有一间空房间,你可以在那里躲一会,如果信得过我的话,可以等我回来把你一起带走。”

姑娘憋着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了,她声音颤抖:“谢谢公子。”

“我先走了。”

“嗯。”

虞容脚步飞快,走得时候还顺便带上了门,避免其它人看见姑娘换衣服。

紧接着他脚步一转,继续往画舫的深处赶去,这一路上人越来越少,位置也越来越偏,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显得有些恐怖。

“所以说为什么把画舫建的那么大嘛……”

虞容暗暗吐槽一句,双眼一刻不停地扫视着周围,企图找出点线索。

毕竟那么多号人,总不可能凭空消失叭。

“嘭!”

“嘶。”虞容倒吸一口凉气,手里光芒微微亮起,往下面探去,这里居然还有一个台阶!

他隐隐发现了不对,放轻了脚步顺着台阶走上去。

台阶的上方是一扇门,虞容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了门上,把手里的光给熄灭了。

开始时先是一段悉悉索索的声音,再然后就是鞭打声混杂着骂声。

“这批不行,倒是公子问起来,你拿什么交差?”

“我错了大人,再给我点时间,这船上来的女人可不少。”

“哼,再给你时间,哪里来的时间!再等你船都靠岸了,那几千两银子不都白花了?”

“大人您可千万别这么想,您看这样,这批里面也有水灵灵的可人儿,大人您要不挑几个……”

“嘭——!”

“什么人?!”

里头正在密谋的两人大惊失色。

“取你命的人。”

门被暴力踹开了,灰尘四起,而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公子,一身青衣,墨发用发带半束起,手里拿着一把拂尘。

他的声线很冷,那双摄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让他们有种被锁定的错觉。

“大胆,周家的画舫也敢闹事!”

那管事怒吼一声,掏出了腰间的刀。,

侍卫也亮出了自己的剑,

两人显然是打算和虞容拼一下。

毕竟是二对一,优势在他们……

嗯?

什么东西闪过去了?

青衣少年像是鸟雀一般灵动,轻易地从两人中间穿过,顺手夺了侍卫的剑,挽了个剑花就把侍卫的脑袋给割了。

管事没想到虞容身手这么好,他提起刀飞速后撤,企图拉开距离。

然而虞容并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剑一横就和他正面对上了。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还挺狂的吗?”

管事艰难地招架着虞容的攻势:“周家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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