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猎与五皇子(20)
言外之意,同样都是刺杀,为什么你们太子受伤轻那么多,而我们王子就全身上下都是伤,你们确定没有内幕吗?
辰帝没有立刻接话,虞容知道这会儿该自己上了,他从太子身后走出,直视着老者:“那敢问大祭司,可否把王子的伤口给我们看看呢?空口无凭,王子此刻生龙活虎,看上去可不像有致命伤的样子。”
老者哼了一声:“我国王子岂能是你们随意看的?”
辰帝:“哦?”
言外之意,看又不给看,就你一张嘴黑的说成白的呗。
老者知道这回是必须得看了,他撩起巴雅尔的袖子。
好在刚刚回来的时候还看见王子一身伤……嗯??怎么好了??
大祭司口中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巴雅尔现在只剩下一点淤青了,骑马摔的都比这重。
大祭司懵了,上下翻找巴雅尔的衣领,然而其身上别说致命伤了,连划痕都没有多少,绝对比宋锦亦伤得轻多了。
虞容:“看来大祭司说谎了呢。”
笑话,我这么多雷劫是白扛的吗?不给你治好,我娘就不是医学圣手了!
巴雅尔止住大祭司的手,他也没想到虞容的法术居然有如此功效,居然连伤口都能在短短一时辰里连个疤都不剩。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漠北使团也没什么好发问的了,再问下去就是漠北派人刺杀大辰太子了,有理也说不清。
因此这件事被全权交给了赶来的大理寺卿处理,在大理寺卿战战兢兢地把漠北使团的人送走的时候,辰帝也正式和其它三位聊起天来。
大理寺卿:终究是我承担了所有(绝望脸)。
辰帝扫了眼下面的三个年轻人,太子儒雅,有君子之风,秦燕锋利,是将才,至于虞容嘛……他思索了会,行事颇为奇特,看似没有目的,又每一步都暗含深意,辰帝的确看不懂他。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大太监:“王公公,是不是该传膳了啊?”
王公公心神意会:“是了,奴才这就去催催。”
秦燕拱手:“那臣就先告辞了。”
虞容跟着拱手。
“等等。”辰帝道,“许久没见你们了,都留下吃个饭。”
虞容顿了下,什么情况?他和太子和秦小将军也是可以被称之为“你们”的人吗?他和太子还能称得上一句表兄弟,秦燕算什么……表兄弟的好兄弟?
辰帝拢着衣袖走下龙椅,意味深长地看了虞容一眼:“别想了,随朕去偏殿。”
“是。”
不管怎么说,跟着去肯定不会出问题,三人各怀鬼胎地跟着辰帝去了偏殿。
王公公的速度很快,此时偏殿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膳食,此次春猎出行,辰帝把宫里的御厨带了大半,因此这些御膳看着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
“都坐。”辰帝坐到了首位。
宋锦亦走到左下首坐下。
虞容张望了下,正准备往宋锦亦那走。
“你坐这。”辰帝拍了拍自己右手边的位置。
有点小慌张。
虞容默默地走了过去。
至于秦燕,不必说,是坐在虞容的旁边。
他坐下的时候,太子看了一眼,但是没作声。
也对,按理来说秦燕应该坐在宋锦亦的左下角,这会坐在虞容旁边,是不合礼节的,好在辰帝也没说什么。
皇家用膳,按理来说应该是食不言寝不语,但是辰帝显然没有这种规矩。
“庆阳啊。”辰帝突然道。
“诶,臣在。”虞容差点没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封号来着。
辰帝用筷子夹了块鱼肉放在他碗里:“多吃点,好几天没吃饭了。”
“啊……谢陛下。”虞容满脸“感激”地接过圣恩,实在搞不懂辰帝想干什么。
亲儿子还在旁边看着呢,怎么直接给表侄子夹菜了。
虞容扒拉扒拉碗里的东西,还没吃两口就被辰帝下一句话呛着了。
“你见过老五了吗?”
“咳咳咳咳咳。”虞容使劲拍了拍胸口,勉强缓过来,“陛下是说五皇子殿下吗?”
“不用这么拘束。”辰帝摆摆手,笑吟吟的,“他是你表弟,你叫他名字就行。”
虞容嘴角抽抽,你敢说我也不敢叫啊。
“对了,你知道他名字吗?”辰帝问。
虞容:“臣知道。”
“我就知道你知道。”辰帝挑眉,“京城里可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虞容差点没握住自己手里的筷子。
这话可不兴说啊!
要掉脑袋的!
“都说了别紧张。”辰帝把示意王公公给虞容擦汗,嘴上不停,“那你想见他吗?”
您饶了我吧!
虞容内心想道,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陛下这话说的,五皇子毕竟是臣表弟,能见到最好,见不到就送份礼,圆了臣没去参加周岁宴的遗憾。”
辰帝挑眉:“你与五皇子同辈,送礼就不用了,哪天见到他再当面向他道贺吧。”
“是。”虞容应下了。
辰帝转而去攻击正在专心剃鱼骨头的秦燕:“明旭啊。”
秦燕:“臣在。”
辰帝:“你爹身体还好吗?”
秦燕低头:“托陛下的福,家父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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