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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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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懵了

“京茹,那次我真的被打懵了,你不知道我被关在屋里,周围一群人围攻我!整整三天我都没能下床!我也是逼不得已,怕你会受牵连。”许大茂眉头微颤,一副随时可能泪流满面的模样。

“噗~”

秦京茹轻笑出声,道:“好吧,我相信你,以后你不能再这样对我了。”许大茂嘿嘿笑道:“放心,我会像捧着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那样疼爱你!”他眉眼间满是欣喜,觉得这个乡下丫头很容易对付。

秦京茹的笑容依然挂在嘴角,那看似纯真的表情中,却隐藏着一丝冷峻。

秦淮茹看着眼前的小妹,笑着提醒:“大茂,药煎好了,该喝了。”秦京茹也朝姐姐和贾张氏露出微笑,想起那天断臂后的冷漠态度,她们现在这种热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明白姐妹俩的想法,一旦她和许大茂结婚,她们肯定会找借口来沾光。姐姐甚至还提到一起吃饭,但秦京茹清楚,这只是要许大茂请客罢了。

“姐,姨,我要去许大茂家坐坐,可能还会出去走走,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秦京茹保持着微笑,心中有数。

“嗯嗯,秦姐,你就把京茹交给我吧,我陪她逛逛。”许大茂内心欢喜,眉眼都笑成了缝。秦京茹竟然主动提出来,真是让他意外。“那当然可以。”

秦淮茹只能无奈地点头,今晚的计划泡汤了,一家人大概又要喝玉米糊糊度日。但她知道,只要秦京茹和许大茂在一起,未来家里就不愁温饱。随后,许大茂带着秦京茹敲开了林浩的门。“林叔,是我和京茹。”林浩淡淡回应:“进来吧。”

许大茂连忙推开门,满脸堆笑,指着秦京茹介绍:“林叔,这是京茹,我们之前见过。”“林叔好。”秦京茹礼貌地打招呼,打量着这位年轻的院子老大和钢厂副厂长,意识到他的不凡。

林浩小心地端下熬药的锅,倒入碗中,回头瞥了秦京茹一眼,她的经历让他不得不谨慎对待。

百四十大茂服药

中药煎煮完毕,许大茂接过林浩递来的碗,满心欢喜地品尝起来。瞧他那胳膊还用木板固定着,显然那次被林浩摔得不轻。然而,秦京茹似乎与以往有所不同,变得内敛了许多,不再如以前那样喜怒形于色,仿佛经历了一次断臂之痛后,她成熟了不少。

林浩虽然察觉不出哪里不对,但他并不在意这些变化,只要秦京茹不再耍小聪明,他便懒得干涉。任由她们之间如何争斗,自己只管自个儿的事情。“大茂,药趁热喝吧。”林浩吩咐道。

“好的,壹大爷!”许大茂兴高采烈地答应着,一口饮尽,完全不顾汤药的热度。“壹大爷,我的病还要多久才能好?”他当着秦京茹的面问道,希望能在这里得到治愈的希望。

许大茂今日来访,主要是为了向秦京茹证明自己的病情并非无药可救。“再服用三个半月,保证痊愈。但记住,这段时间要克制欲望,避免不必要的行为……”说到这里,林浩瞥了眼秦京茹。尽管她此刻黑化,但听到林浩提及,她的脸颊仍泛起一抹羞涩。

……

看着许大茂与秦京茹离去,林浩锁上门,提刀带热水步入生态空间。不久冉秋叶会来,他先准备炖只鸡。

他拎起一只老母鸡,直奔河边,快速杀鸡、拔毛、清洗一气呵成。回到房中,将鸡放入锅中炖煮。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何雨水的声音。

“壹大爷,您看见我哥傻柱了吗?”何雨水一脸焦急。天色已晚,傻柱的房门紧闭,还未归家。傻柱社交圈子简单,下午通常早早回家,外出也会告知院里人他的去向。

何雨水已经半月未回四合院,今天不知为何,心中不安,似乎有种预感,于是急忙赶来查看哥哥的情况,却发现他不在。“别急,也许他在给谁做饭,没吃的话,要不要来我家一起吃?我炖了鸡,秋叶一会儿也会来。”林浩平静地说。

傻柱这个点儿还没回家,估计是去给谁做晚饭了,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壹大爷,我就不再您这儿用餐了,我去别的地方看看。”何雨水见不到傻柱,心里有些失落,转身离开去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正在厨房忙碌,准备为秦京茹做一些美味。坐在餐桌旁的秦京茹打量着许大茂的家,宽敞的房子、豪华的装饰以及齐全的家具,明显比她姐姐秦淮茹家高级得多!她知道,这里很快就会成为她的新家。“大茂,我来帮你。”

秦京茹也加入到厨房,与许大茂一起动手。许大茂忙中喊道:“嘿,你别忙了,你的胳膊还没好呢。”他连忙让秦京茹退出,拍拍胸脯保证:“我的厨艺可是顶尖的,绝不比傻柱差!”

许大茂说着,忽然意识到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昨晚好像对刘二爷刘海中说过类似的话,结果两人吃过饭后,竟然去澡堂狂欢,一整天都闹腾个不停……今晚绝对不能再喝酒!

片刻后,许大茂端上热气腾腾的菜肴:红烧肉、白菜炖粉条、炒蛋和炒花生,还有几个大白馒头,还有一瓶泸州老窖。

何雨水的忧虑和贾张氏一家的暗自得意。

许大茂也给秦京茹倒了杯酒,但她以胳膊还未康复为由推辞了。许大茂不想浪费,直接痛快地喝了两杯辣酒,很快就有了些醉意,紧握着秦京茹白皙细嫩的左手。“京茹,你知道我想你想得有多深沉吗……”说着,他试图拉秦京茹进内室。

如果真进了内室,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秦京茹心里一清二楚。“大茂,今天不行,我一会儿还要回姐姐家,咱们现在没名没分,这样下去我会被闲言碎语淹没的。”她挣脱许大茂的手,“不如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领证,那样我就可以直接住在这里,然后争取在城里找个工作。”

“好主意!京茹,明天我们就去领证!”许大茂闻言眉开眼笑,紧迫的心情缓和下来。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饱餐一顿后,秦京茹没有在许大茂家多待,而是返回了姐姐秦淮茹的家。这时,秦淮茹一家正围坐一堂,享用玉米糊糊。“茹儿,吃了吗?一起来喝点?”秦淮茹试探性地询问。

“不了,姐,我已经吃过了,你们慢慢享受。”秦京茹微笑回应。

"京茹,你和大茂进展如何?我和你姐还有你的外甥们都很期待喝你的喜酒呢!"见到秦京茹面带笑容,贾张氏内心满是欣慰!看来秦京茹和许大茂的关系已经稳定了!

将来,她希望能请许大茂帮忙偿还何雨水的债务,至少也要从他那里借五十块。

不!

要借一百块!

反正不用还,不如多借点,先好好享受一顿再说!

"姨妈,我觉得许大茂人不错,挺可靠的。明天我就回家一趟,跟爸妈商量一下,尽快把这件事定下来。"秦京茹笑道。

"虽然许大茂是二婚,但礼仪程序不能少,必须明媒正娶,风光大典,到时候,媒婆的功劳少不了你的。"她补充道。

"而且咱们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都是亲戚,以后还得互相照应。对吧,姨妈?"秦京茹笑着说。

"哎呀,那是当然!你是秦姐,棒梗是你亲外甥,咱们血浓于水的亲戚关系。住在同一个院落,互相帮助是必须的,你说呢,姨?"贾张氏听了这话,欣喜若狂!

连一旁的秦淮茹也开心得几乎笑开了花!她们俩都觉得,苦日子终于快熬出头了!秦京茹看着眼前的两人,虽然面上笑着,但心里却没打算明天一早就告诉贾张氏和姐姐秦淮茹结婚的事。

...

已经过晚上十点了,四合院里的每户人家都已熄灯入睡,显得格外宁静。然而,何雨水却在屋内焦急地来回踱步,哥哥傻柱怎么还不回来!

她已经出去找过好几次,却没人知道傻柱去了哪里。今夜她的心一直紧张跳动,难道哥哥出了什么事?不行,她必须再次去麻烦林浩大爷帮忙!

...

当何雨水刚关上门准备去找林浩大爷求助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是有人跌倒的声音。她立刻小心翼翼地朝那边走去,在昏暗的院灯下查看。

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人正在地上艰难地挣扎着试图起身,察觉到有人接近,他抬起头来,目光投向了何雨水。“雨水,你怎么今天来了?”

何雨水的眼眶瞬间盈满了泪水,惊恐地捂住了嘴。因为她面前那个鲜血淋漓的人,正是她挚爱的哥哥傻柱!"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哥,你还好吗?是谁干的!”她悲痛地哭喊。

何雨水瞬间崩溃,瘫倒在傻柱身边,一边扶着他,一边大声呼唤。听见院子里何雨水的呼救声,家家户户的灯光逐一亮起。此时,林浩正与冉秋叶在家里享受温馨时光,听到这声音,林浩眉头紧锁。傻柱出事了!"你留在家里,我去处理。"

林浩整理了一下衣物,握着手电筒出门。“壹爷爷,求您救救我哥,拜托了!”何雨水见到林浩,急忙求助。

面对满身是血的傻柱,何雨水一时慌乱无措,只能求助于这个院子中最值得信赖的人。林浩飞快地走到傻柱身旁,手电筒的光线照亮了他。只见傻柱脸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腹部有一个还在汩汩流血的伤口。“傻柱,你现在感觉如何?”林浩焦急地询问。

看见傻柱一路拖着血迹到院外,林浩推测他可能直接从外面闯入。虽然身上有个大洞,但还能走这么远,说明内脏没有受伤,而且傻柱似乎神志尚清,情况应该还不算太糟。“雨水,壹爷爷,我没事,我只是想提醒你,出门要注意安全。”傻柱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但仍强忍疼痛说着。

林浩不解傻柱提到的安全警示,但他立刻行动起来。跑到三轮车旁边,把上面的工具和小炭盆一把扔在地上,然后又冲进何雨柱的房间,拿了一床被子铺在三轮车上。

邻居们也被这突发的情况吸引,纷纷走出院子,看着满脸是血的傻柱,都愣住了。“快来帮忙,把傻柱抬到三轮车上,我们要尽快送他去医院!”林浩喊道。

紧接着,整个院子的人齐心协力,轻轻地将傻柱抬上三轮车。“壹爷爷,让我来!我要送傻柱去医院!”许大茂抢在林浩之前,迫不及待地骑上了三轮车,奋力蹬车向院外驶去。开玩笑,林浩可是副厂长,怎能让他骑三轮车!

在医院门口,一群年轻人也奋力推着那辆三轮车,希望能加速抵达目的地。三轮车犹如离弦之箭,疾驰向医院。通常步行只需二十分钟的路程,而此刻凭借三轮车的速度,似乎十几分钟就能到达。“哥,你都已经这样了,怎么不在半路找个帮手,非要回院里做什么呢!”何雨水紧跟在三轮车旁,满腹牢 。

傻柱则解释道:“我是想回来告诉壹大爷,出门要小心,可能有人会对您不利。”林浩闻言,眉间皱起一丝担忧,“傻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把你伤成这样?”他没想到傻柱对他的忠诚竟如此深厚,即使身受重伤,流血不止,还坚持回到医院,提醒自己注意安全。这还是那个单纯的傻柱吗?这家伙真是不怕死!

然而,傻柱的提醒暗示了对方可能还会针对自己,这让林浩意识到可能与自己的冲突有关。那个人刺伤傻柱腹部,明显意图置其于死地,但傻柱命大,逃过一劫。林浩心中只有一个怀疑对象,那就是食堂主任张大胖。只有他才具备这样的动机,因为一个即将终身与缝纫机为伍的人,若要逃亡,可能会在逃脱前除掉几个敌人。

“壹大爷,今晚副厂长家里有客人,我去帮他做饭,结果做到很晚。刚出门就被一棒子打晕,拖到小树林里。”傻柱激动地述说着,“后来我醒来时,手脚被绑,嘴里也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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