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再见故人
蔡远虹嗷嗷地扑上前,对韦晴空又是扫击,又是想拦腰抱住,却被韦晴空滑溜地一一躲开。蔡远虹攻势看起来很猛,呼呼风声听着每次出招都力大无穷,可高手看在眼里,特别是韦晴空,简直0.5倍速慢放。
十回合后,蔡远虹向前扑得太猛,眼看韦晴空又溜到身后,赶紧转身要攻击,结果重心没来得及调整,被韦晴空抓住机会,下脚一撩,整个人顿时向后倒去。
韦晴空抢其一步,膝盖下方一垫,正顶在其腰上,只听咔嚓一声,那腰即要不成了。
蔡远虹倒在地上,捂着腰滚来滚去,惨叫不已。
其他人一看,都吓得不轻。
韦晴空对其他四侠指了指蔡远虹,“把他扶回去吧,每日多擦跌打酒,一个来月就能好。”
上前两人把蔡远虹拖下去后,又一人上前,说:“在下青空怒鹰·王九霄。”
韦晴空拱手作揖:“在下韦晴空。”
王九霄展开双臂,以鹰张开双翼的姿势,双掌粗壮有力,肯定练了很长时间的鹰爪功。
韦晴空看着,也抬手起试,眼里根据两者站位,计算着其步伐、攻击路径。
王九霄长啸一声,飞身加速,以起板油起步,向韦晴空扑来。
韦晴空眼里计算得清楚,侧过身并举起拳头,守在王九霄攻击路径上。
片刻后,嘭的一声,往前猛冲的王九霄一头撞在韦晴空的拳头上,当即倒在地上,几乎不醒人事,鼻子都快扁了。
众人一看,又是一片惊呼,这回是直接被秒杀,把他们也吓得个够呛。
韦晴空直接指着其他三名巨侠,“别折腾了,一起上吧。”
这回,彭浩阳终于老实地带着另外两名巨侠登场。
一人说:“在下凶涛狂鳄·佟震山。”
另一人说:“在下旱野凶狮·钟撼川。”
韦晴空拱手作揖后,仔细地观察了三人,然后,迈步抢先进攻。
三人很快成犄角之势,围攻韦晴空。
但是这正合韦晴空之间,当初在龙泽城丞相府一战,面对雪渐溪和初雨晴的神一样的组合,以及几名圣剑的围攻,靠着拉人进群打成混战,才与之一战。实际讲,这三人的实力真是不怎么样,空有力气,战力浑浊,打出的力量极其空洞。招式上还有模有样,但远远没有练到精纯。
不到二十回全,韦晴空便抓住其破绽,并发挥出昂拳的最强特点——超强的攻击力,一击必杀,从而解决了战斗。
彭浩阳起身后,抱拳说:“我们输了,阁下功夫果然高强,在下输了。”然后对纪寻脉说,“长青道长,今日我们虽走,但是,更可怕的人会出现,希望您届时不会后悔。”
纪寻脉:“你吓不了我,快走快走。”
彭浩阳当即带着其他人,相互掺着伤者,便离开了凉风观。
韦晴空看了看这些人,对纪寻脉说:“就这点水平,敢来南方武林盟主这里叫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纪寻脉:“小伙子,看来你确实有两下子。谢过了,所以,你们可以走了。”
韦晴空:“诶,刚刚不是说,要救我妹妹的么?”
纪寻脉:“我是说给你妹妹看病,看了,没得治了,去找地方给她安葬吧。”
韦晴空:“喂,老头,你太没信用了吧,我妹妹还活着。”
纪寻脉:“活着也一半口气了。你看她身子都黑了,毒已经完全浸透骨髓经络了,不可能救得了了。”
韦晴空:“天下间除了您,没人能救她了。”
纪寻脉:“所以我说了,去找地方安葬她吧。”
韦晴空:“她还没死,就不能救一下?”
纪寻脉:“救不了了,神仙来了都没用。你们走吧,恕我无能为力。”
韦晴空:“不要逼我动手。”
纪寻脉:“怎么?吓我啊,我几十岁人了,从来没被人吓怕过!”
这时,韦烟雨醒了过来,对韦晴空说:“哥……哥……算了,我知道我自己……不行了。所以不要为难人家。你带我离开吧。我想回家,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看到爹娘……”
韦晴空急忙上前握住韦烟雨的手:“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该带你去侠青门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说着,也忍不住流下眼泪。
纪寻脉:“侠青门?她中的是侠青门的毒?”
韦雪曦跟在旁边,“对不起,姐姐,你是为了救我才……”
章瑜也忍不住,泪水早已经止不住,“烟雨,你是为了我才来这里的……”
韦烟雨笑了笑,舒了一口气,便闭上眼睛。
韦晴空赶紧摇了摇头韦烟雨,“烟雨,烟雨,别睡,我们还要回家呢?挺住,我们一起回家。”
纪寻脉:“等等!烟雨?这姑娘叫烟雨?你叫韦晴空,那你的妹妹与你同姓,她是韦烟雨?”
韦晴空回过头:“怎么了?救不了人就别假惺惺的了。”
纪寻脉:“昂拳又是象城一带的古拳法,象城的韦烟雨?”
章瑜:“是啊。”
纪寻脉回头对修林道长叫道:“修林,马上带人去把清风洞整理干净,其他人把药品及医疗器械都准备好,我要马上救人!”
韦晴空:“呃?什么情况?不是说不救了么?”
纪寻脉:“韦烟雨基本上是没救了,除非出现奇迹,所以,有这一丝希望,我就得试一下。”
韦晴空:“别突然反转那么快,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这时,修林道长说:“师父,我已经让人去整理清风洞了。”
纪寻脉:“你马上把你最牛的徒弟唤回来,飞鸽传书也好,百里加急也行,让他不管多远,火速赶回凉风观。”
修林道长:“一定让他回来吗?”
纪寻脉:“你功力不够,而且……你都多大年纪了,你看你长得这样。”
修林道长:“好的,我这就去让他赶回来。”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纪寻脉回头对韦晴空说:“抱上你妹妹,带她去清风洞。”
韦晴空虽然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但还是抱起韦烟雨,跟着纪寻脉而去。
在观完后方,靠山边有个石头屋子,不到一百平,旁边一侧有泉水流出。
道友开门后,纪寻脉便领着韦晴空等人进到里边。
石屋里奇凉无比,韦晴空几人不适应,冷得直打颤。
纪寻脉指着一张石床,“把烟雨放那吧。”
韦晴空把韦烟雨放在床上,但韦烟雨几乎是无意识状态,也感觉不到寒冷了。
纪寻脉:“这是清风洞,这里的寒气冷进骨髓,能有效地阻止毒素在骨髓和经络里继续流动,在我徒孙赶回来之前,能为烟雨争取一些时间。”
韦晴空:“那个……那个……我……我问一下,为……”
纪寻脉:“就让烟雨在此休息,我们外头再说。”
韦晴空:“好,好。”然后,和章瑜是跳着离开石屋。
韦雪曦倒是没事,坐在床旁,轻轻地照料着韦烟雨。
屋外,纪脉寻说:“我凉风观出过很多极为优秀的徒弟徒孙,但有一人,最为出色。他是我大徒弟修林的弟子,自小来投,一直在观里生活,在十几岁时,便已经练成绝顶功夫。修林以为他会一辈子守在观里,直至有一日,接替他成为新的掌门,并把我百年后留下的东西继承光大。但我知道,终有一天,他会离开的。终于,在十八岁那年,他姐姐来到观中,带他离开,去了京城的皇宫。”
韦晴空一惊:“熊天择?”
纪寻脉:“熊天择……哦,对了,后来皇上喜欢他,赐他皇族的熊姓,并与他称兄道弟。好吧,现在就称他为熊天择吧。朝政变天,旧皇被庶出,他带着旧皇来到观里,想寻求庇护。但是,风云不稳,几处势力蓄势待发。天择知道有人要利用旧皇以作号令,让各种军阀去挑落新皇权,并害怕战事祸及到凉风观,休整之后,便带着旧皇离开。那年冬天,是史上最寒冷的冬天,为了避寒,天择选择了继续南下。然后,一路上,看到了很多在极端天气下,给百姓带来的惨痛灾情。直到象城一带,情况才有所好转,而且,象城衙门组织了大量的人手,包括衙门、军队,以及百姓自愿组织的自愿者,加入救灾行动中。天择时不时写信告诉修林、告诉我他的行踪,信里说,他遇到了一个叫韦烟雨的姑娘,天生有救人治人的本领,在天灾中,她总是冲在救灾第一线,拯救了很多灾民。所以,我一知道她是烟雨,便决定要救她。这样的好姑娘,我一定要治好她。”
韦晴空的心一松,当即就破防了,泪水一下子飙了出来,向纪寻脉跪下并磕头,“纪神医,请你一定救烟雨,请你……”
纪寻脉赶紧扶着韦晴空:“晴空兄弟,你这又是做何?快起来。”
韦晴空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我……我不能失去烟雨……”
纪寻脉:“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然后看了章瑜一眼。
章瑜赶紧上前,扶着韦晴空,“神医说会救烟雨的,放心吧,烟雨一定会挺过来的。”
韦晴空点点头,但脚还是软,站不起来,依然哭得泪如瀑布。
章瑜只好跪在他身前,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破了防的韦晴空已经没法控制自己,抱着章瑜,哗啦啦地哭个痛快。
章瑜也试探着抱着韦晴空,然后,再慢慢加紧力度,最后,也紧紧把他抱住。同时,睁着那双占了半只脸的眼睛左右转着,心想,原来,和男子紧紧抱在一起是这种感觉。
于是,就这样抱了很久。
三天后,熊天择火速赶了回来。
纪寻脉和熊天择在纪寻脉的房间里商量了很久,最后,走出房间,熊天择说:“治疗这事,还得和晴空商量一下。”
坐在外头的韦晴空忙说:“还商量啥,赶快治疗呗,烟雨真的等不起。”
熊天择:“烟雨的毒,已经进入了骨髓和经络,师父会以针灸的方式,配以热疗,先把毒素通过穴道逼出来。这需要很强的战力,才能控制那些细小血管内的毒素,否则,一旦行错经络,容易把毒散播到全身。这需要我长时间的运功,才能做到,而且,每天只能逼出一点点。同样,骨髓里的毒,也需要我一点一点去控制,然后逼出来。”
纪寻脉:“整个凉风观,只有天择的战力能做到。”
熊天择:“师公,这不是重点。”
韦晴空:“重点呢?是啥?对烟雨有生命危险?”
熊天择:“我会用尽全力,保证烟雨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韦晴空:“真不知道你们,担心什么?”
熊天择:“刚才说了,会配合以热疗,我们会把烟雨放在加热的毯子,给身体加热,以扩张血管,这样,才能把毒素从血管中逼出。但是,如果有衣服挡着的话,毒散不出,会返回到身体里。”
韦晴空终于明白了,“这……”低头想了想,看着左右的韦雪曦和章瑜,然后说:“我们还有得选择么?”
韦雪曦:“姐姐会理解的。”
章瑜:“是啊,怎么说,能活下来,不比什么更重要么。”
韦晴空拍了拍熊天择,“拜托了。”
熊天择:“既然你们同意了,我一定会尽全力的。”
清风洞里,熊天择在床下点了碳火,让床上保持在60摄氏度的温度。
纪寻脉给韦烟雨几处关键穴位扎了针,做了最后的调理。
随后,所有人离开房间后,熊天择把韦烟雨扶到床上,解开其衣服,让其光着身子。然后,扶起保持以坐姿,自己坐在正对面,伸手能触及到其身体。开始后,以劲力探其体内毒素,找到后,再通过经络血管内找到通向穴道的路径,控制住毒素,一点一点往外逼出来。
韦烟雨此时处在完全昏迷状态,或是大半个人已经倾斜向死亡的深渊,发生的事根本就不知晓。
被逼出的毒素一到体外,在皮肤上遇到高温,当即便被杀死。
一个小时后,熊天择停下手,把韦烟雨扶下床。休息了一会儿,待其身体降了温,再扶上床,继续为其治疗。
工作了几个钟头,熊天择的战力再强,也终于耗尽,不得不暂停当天的治疗,离开清风洞。
随即,韦雪曦便进入,继续照料姐姐。
几天后,在纪寻脉和熊天择共同努力下,治疗过程非常顺利,韦烟雨的情况开始有所好转。
熊天择休息的时候,韦雪曦则接着照顾韦烟雨,章瑜也帮着打下手。
韦晴空倒是百般无聊,再担心也只能是白着急,于是,坐在三清殿前的台阶上,无聊地往下扔石子。
正坐时,有小道友从山门处跑进来,并向三清殿跑去。
韦晴空看其神色慌张,便问:“怎么了?”
小道友:“那赣西五侠又来了,还带了帮手,我得通知太师父。”
韦晴空:“等等,通知掌门修林道长便好,不用麻烦太师父,他老人家忙。这里有我守着,不会有危险。”
小道友点点头,“嗯,好的。”说完,便跑了上去。
没坐一会儿,赣西五侠带着人便进了山门,到了校场,看到坐在台阶上的韦晴空,彭浩阳便指着其说道:“你小子还在此处啊,上次惜败于你,我们不服。而且,我们也说过,如果我们请不动长青道长,自有更可怕的人会过来请他。”
韦晴空:“哦,好的。反正我就坐这了,看今天谁能上山。”
彭浩阳:“小子,你还真不怕死,是吧。”
这时,身后有人叫道:“恭迎圣女驾到——”
然后,一队女子走上前,然后,数条彩带从天空飞过,直接飞进凉风观大门。
赣西五侠的手下赶紧向天空抛洒着鲜花瓣,与彩带相映,即壮观又漂亮。
韦晴空不禁鼓起掌,“漂亮,漂亮!”
然后,在彩带和无数漫天纷飞的花瓣中,一名白衣女子从彩带上滑过,直接进了凉风观的大门,来的正是慕容吟珑。
赣西五侠及其手下举手欢呼着:“圣女!圣女!圣女——”
慕容吟珑踩着花瓣,潇洒地落在地面。
众女伴纷纷迎上左右,摆出造型。
慕容吟珑抬头一看,面前坐在台阶上的正是韦晴空,愣了一下,然后回过头,对所有人说:“走啦,走啦。”
众女伴:“啊?圣女,这才刚到,造型都没摆稳。”
赣西五虎更是莫名其妙,彭浩阳问:“圣女,这对方才一个人,您怎么……”
慕容吟珑:“走啦走啦,撤吧。”
韦晴空起身说:“吟珑,就这样走了?不多聊会儿?”
慕容吟珑转过身,“怎么想我了?”
韦晴空:“那你想我么?”
慕容吟珑对其他人说:“你们赶紧走,我一会儿再追上你们。”然后对韦晴空说:“真没想到,你我竟如此有缘,在这里又见面了。”
韦晴空:“千里迢迢来这里一趟不容易,进了山门,这些人不喝点茶吃些点心就这么走了,不白来一趟么?”
慕容吟珑:“带他们来有什么?上次我带着整整一个村的丧尸,都被你们杀出重围,这些人更拦不住你了。”
韦晴空:“说起丧尸……失去灵魂的人,真的很可悲。吟珑,你的灵魂还在么?”
慕容吟珑:“你想……让我掏出心,和在你手上?”
韦晴空:“卿本佳人,为何为魔?你本来应该让人人倾慕于你,而不是害怕你。”
慕容吟珑:“现在我不也能让无数男人倾慕么。”
韦晴空:“你是施了你的瞳术,而不是自然的吸引。其实,你何必听令于祝先生呢?今番到此,是要劝说凉风观也加入到祝家的阵营吧。这样一来,整个南部武林中人,便被你们掌控了。不过,整个南方几乎是武林荒漠,你们又能招多少人?”
慕容吟珑:“如果南方武林盟加入我们了,那么北方的铁血战盟,自然也会动摇了。”
韦晴空:“人为了自我野心,不惜要发动战争,太可怕。吟珑,你不怕自己被卷入战争么?”
慕容吟珑:“我即为祝家的家臣,祝先生让我去死,我也只能去的哦,这是为了报答祝先生的养育之恩。”
韦晴空:“他只在利用你。有没有想过,爱一名男子,为了他、为了爱情而甘心赴汤蹈火呢?”
慕容吟珑:“我爱祝先生啊,就像,祭颜也爱祝先生一样。所以,我愿意为了祝先生赴汤蹈火。”
韦晴空:“或是……为了另一个男子,选择与他平静地过后半生呢?”
慕容吟珑:“那么……为了你行不行?”说守,走上前,坐在韦晴空身边。
韦晴空:“你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么。你自身条件那么好,不难的。”
慕容吟珑:“除了祝先生,我就想是你。我想再试,你究竟会不会爱上我?”说着,认真地看着韦晴空。
韦晴空也看着慕容吟珑的双瞳,“那么美的眼睛,应该用来诉说你内心的故事和情话,不应该把活人变成被你操控、没有灵魂的丧尸。”
突然,韦晴空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在一间香闺里,华丽的床上,慕容吟珑羞答答地看着韦晴空,满眼的柔情。宽松的衣服,轻轻一拉,整个就会瓦解,展现那完美曲线、雪白嫩滑的肌肤。旁边的檀香散发着迷人的芳香,让韦晴空有升天的快感。慕容吟珑把脸凑到韦晴空面前,并轻轻拉了一下衣服,露出大半个肩膀,那白皙的肌肤瞬间闪亮了韦晴空的脸。那双迷离的双眼、烈焰红唇,极致性感又诱惑。
慕容吟珑抬手把旁边的蜡烛轻轻一掐,然后问:“现在,想要我么?”
韦晴空:“把灯一掐,身边是谁还重要么?丑陋女子、美貌女子,不都同样的躯体么。唯有心知道,爱的人在身边,才会有那冲动。”
慕容吟珑:“我去,太打击人了。”
然后,场景回到现实中,两人依然近距离地对视着。
慕容吟珑:“仍是拿你没办法,你心中的执念是谁?还是祭颜么?为什么,我始终不如她?”
韦晴空:“当你看着我时,不再使用瞳术,或许,你会明白。”
这时,修林道长带着一群道友冲了出来,看到这场景,皆吃了一惊,然后停了下来。
慕容吟珑站起身,“看来,机会要留下到一次了。”说完,纵身展开腾力,飘出山门外。而那些鲜花瓣、彩带,则留在山门口和校场上,洒乱一地。
韦晴空也站起身,入到台阶上走去。
走到最高层,修林道长问:“刚才那是传说中的圣女?”
韦晴空:“是的,我把她打发走了,以后不会再来了。”
修林道长:“这……”
韦晴空:“下面的,麻烦您请道友们打扫一下了。”
修林道长:“这圣女倒是讲究排场啊。”
待众人离开后,才露出人群后的章瑜。
韦晴空:“咦,你也在此的呀。”
章瑜:“刚才你和那圣女面对面时,脸那么近……”
韦晴空:“她在使瞳术,想操控我,结果失败了,便走了。”
章瑜:“这样啊……”
韦晴空:“嗯?还有何事?”
章瑜:“没事了。我回去帮忙了。”说着,双手手指交叉放在胸前,转身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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