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眼睛看到什么,是心在决定
祝府大堂内那惊天动地的撞击后,整座大殿倒塌了下来。
韦晴空和祝澄德两人同时击中对方的胸口,韦晴空是拳头击在其心脏附近处,而祝澄德手成刀状切进韦晴空胸口正中,进去了数寸,鲜血直流。
祝澄德哈哈一声大笑,韦晴空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并被祝澄德吸收。
韦晴空一看,这家伙又要吸自己的血提高战力,怎么能给他得逞,当即双掌拍了一下祝澄德的手刀,令其松劲,再后撤一步,转身摆脱手刀,并顺势一记侧踢给予祝澄德打击。
祝澄德闪躲避开韦晴空的攻击,同时抬手一记扫鞭,正中韦晴空的腰,再度将其远远击飞出去。
韦晴空在地上滑行,直至撞到墙上才停下来,当下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但祝澄德不肯放过他,飞身直扑而来,那手撤刀型转为擒拿式,一只血红大手从天而至,与如来神掌无二。
韦晴空拼着命爬起身,刚要抵挡,几束光鞭扫来,缠住那巨手。同时,又有几束光鞭攻向祝澄德。
祝澄德见其来势凶猛,便撤掌换成防御式,高接低挡,化解了光鞭的攻势。
熊天择走上前,挡在韦晴空身前,说:“你先休息一会,现在交给我。”说完,抬起左手,数道光线如长索一样甩出,环绕着自己,形成保护壁。
祝澄德看到后,也不打话,怒吼了一声,飞扑上前。
熊天择抬起右手,又是数道光鞭扫出,缠绕住祝澄德。
祝澄德撕开缠绕自己的光索,一掌攻到熊天择,却被那环绕的光线环给挡了下来。而同时,数道光索又朝自己攻来。
熊天择这一攻一守,全无破绽,祝澄德一时也攻不破,两人进入鏖战。
章瑜跑了进来,却看到了陆祭颜在地上的头颅,顿时惊呆了,跪在地上,一时间,不知所措,满脑子空白。
这时,一名红衣功夫丧尸出现在她身后,准时下死手。关键时刻,一道水柱扫出,将丧尸弹飞。
韦烟雨跑上前,拉了章瑜一把:“你在发什么呆啊?”
章瑜指着陆祭颜的脑袋:“祭颜她……”
韦烟雨:“这是祭颜的选择,我们都无可奈何。”
章瑜:“她明明是有选择的,其实,她也在尝试着,做出选择,只是……”
熊天择大战祝澄德四五十回合,最终仍然没抵挡得住其攻势,光索环壁被击破,自己也中了祝澄德一掌,五指掐进肉里,鲜血不断源源涌出,被祝澄德吸食过去。这一下,其损耗的体力和战力很快又恢复了过来。
这时,左侧一道巨刀斩来,右侧一条银龙咆哮而至,上方无数的剑气像导弹一样砸来。
祝澄德一掌推开熊天择,闪身向后,躲开这轮攻击。
韦晴空、宣八朗、黄照夫扶着熊天择,问:“你没事吧?”
熊天择:“死不了。这魔头真强啊,真心不好对付。”
黄照夫:“没想到世上还这有等厉害的魔人。”
宣八朗:“他吸了人的血,战力又恢复了,而我们则损耗太多的战力,这实在是亏大了。”
熊天择:“此人靠着食少女之血肉,保持了一百二十年的青春,这修炼了一百多年的战力,非同小可。在其净身前,乃是前朝战无不胜的万胜极将军,战斗经验也是极为丰富。”
韦晴空:“这你都知道?”
熊天择:“之前在宫中,查过极密卷宗,看过他的档案。”
祝澄德:“我为这个国家奉献了那么多,可我得到了什么?我只是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熊天择:“你已经净身,自然无心要登上九五之尊。但是,你要的,却是侵占整个国家的财。而你的所作所为,还要将整个国家推向深渊。”
祝澄德:“是先皇有负于我,这个国家有负于我。我为国家立下赫赫战绩,杀敌无数,最后,却被前朝皇帝逼着净身,让我成为一个不完整的人。我恨这个国家,我更要拿回所有属于我的东西。”
熊天择:“前朝,你自持功高,不把皇帝放在眼里,甚至,勾引了太后,买通诸臣,想借太后之手,弹劾皇帝,让皇帝禅让皇位予你。本来皇帝是要赐你死罪的,念你为国家立下诸多战功,才赦你死罪。但为了让你断绝与太后往来的念想,皇帝便赐你净了身。这些年,你在民间,暗中通过很多非法的勾当,赚取了很多财富。今天,你终于按捺不住你的野心,开始在民间兴风作浪了。”
祝澄德:“不管怎么说,我今天要的,谁也阻止不了。”
熊天择:“你最后得到的,只有死路一条。”说完,抖擞起精神,再度攻向祝澄德。
韦晴空、宣八朗、黄照夫也同时出击。
祝澄德力战四名流,再强大的他也颇为吃力,渐渐不敌。于是,再度施展绝技,让周边无数的尸体再度复活过来。原本已经再一次被打死的祝华绝、祝千宠又爬了起来,再一次加入战局。一时间,又是一片混战。
那边丧尸群终于攻破了冰墙,但是也已经所剩无几,韦雪曦好不容易打倒眼前的红衣功夫丧尸,便前去支援和马道成激战的韦烟雨,很快,姐妹俩便占据了上风。
章瑜也打倒了周边的丧尸,并守护在雪渐溪等人身边。
这时,她看到了恐怖的一幕:陆祭颜的头颅再度挪动起来,并和分裂的身体再度合在一起,然后站起身。这一下,把章瑜吓得瘫倒在地。
陆祭颜摇摇晃晃地走向章瑜,但是,她却和其他所有的丧尸和死尸不一样,不管死了几次、复活了几次,脸部始终没有扭曲,依然保持着那人畜无害的纯真表情。最后她在章瑜面前停下,抬起手。
雪渐溪想起身作战,却依然浑身无力,只得对章瑜叫道:“起……起来,战斗!”
章瑜也想起身战斗,但是被眼前的陆祭颜吓得手脚都软了。
不过,陆祭颜抬起手,并不是攻击的姿势,食指和大拇指微微抬起,似夹着东西,对着章瑜。
章瑜完全愣住了,然后问:“你……你是在给我酥饼?你还记得,我最喜欢酥饼?”
陆祭颜微微侧了一下脑袋,轻轻摆了摆手。
章瑜当即泪流满面,也抬起手,做了一个接东西的手势,然后说:“谢谢你,祭颜。”
陆祭颜晃了晃脑袋,放下手,便转过身,往另外一边走去。
有点懵逼的雪渐溪是完全地懵逼了,完全不知道、也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韦烟雨战力全开,数条水柱追着马道成,攻得其手忙脚乱。
韦雪曦也同样不遑多让,利用韦烟雨造出来的水柱,冰冻成冰柱,砸向所有红衣丧尸,将其刺穿,钉在墙上。而四面的墙上,凝结出向外凸起的冰柱,穿刺着无数的红衣丧尸。
在韦烟雨强力攻势下,马道成终于抵挡不住,被一道水柱击中,弹向后方,撞在墙上,身体被凸出的冰柱刺穿。相当粗的冰柱,穿过马道成的肚子,将里边的内脏都顶了出来,当场便没了性命。
看到这一幕,韦烟雨和韦雪曦差点就吐了出来。
一片混战中,韦晴空杀开重围,再度攻到祝澄德身前。
祝澄德:“当年我那么看好你,谁知如今你却是我最大的仇人。不杀你,往后如何安生!”
韦晴空:“那你就到下边去,和被你害死的人一起,看看能不能安生吧!”
祝澄德聚起一道强光,并向韦晴空射出一道强烈的激光射线。韦晴空聚战力于拳心,挥出一拳,战力形成剑形,也打向祝澄德。
两股战力相撞在一起,激起激烈的火光,并摩擦出闪电。
祝澄德:“你太自不量力了!”说完,加强激光力度,并将韦晴空的剑气给推了回去。
韦晴空咬着牙,拼命抵抗着。
这时,他突然看到了在另外一侧远处的陆祭颜。
陆祭颜抬着头,看着上方。可是,上方什么也没有,屋顶也塌了,头顶是被无尽粉尘遮挡的天空。
韦晴空不知道已经死去的陆祭颜为何要看向那什么也没有的地方,可唯一令他惊讶的是,即使是丧尸,那双眼睛依然明亮清澈。
就在他走神片刻,战力被祝澄德的激光压了过来。眼看激光就要击中自己,突然被人猛然一拽,激光擦着衣服扫过。
拉他的人是黄照夫,黄照夫说:“这时候你还走神?”说音还没落,一道激光打来。
不过,这次是祝千宠发动的攻击。黄照夫躲开攻击,当即便还击上去,边打边说:“振作起来!”
韦晴空:“你看到祭颜她……”
黄照夫:“眼睛看到什么,是由心决定的!”
这时,祝澄德也攻到身前,韦晴空不敢再迟疑,当下虽频于防守,却也不能怠慢。
但是,无意中匆匆闪过陆祭颜一眼,那神情,当即如画般映在自己眼前,果然,眼睛看到什么,是心在决定。陆祭颜看的不是天空,而是头顶上的那片紫藤树。
所有华丽的过往,始终都源自那最初倾心的一刻。
祝澄德用激光逼开黄照夫,然后一掌向韦晴空打来。
就在这一掌要击中自己之时,韦晴空脑海里突然闪过了自己的声音:华丽了一辈子,你忘了你最初的模样了么……
第一次在家门口遇到土匪,那时还年幼,虽然学过几年功夫,但力道、经验完全不是土匪的对手。而家里边,还有两个更年幼的妹妹,父母在赶回来的途中,离家尚远……
于是,韦晴空跃起身,回以一记扫鞭打向祝澄德。
这一下,却让祝澄德有些措手不及。然后,两人同时中招各自退了数步。
祝澄德大吼一声,如恶兽一样 ,吐着黑色口气,身上的血红气浪也愈发澎湃。
韦晴空:“魔头,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祝澄德:“人性本恶,天下间谁不是恶魔?自私、贪婪是人的天性,婴儿一出生,就哭闹着要满足自己的需要,所以,人之初的本性,便是如此。是神是魔,不过是人们口中之词,其实有何区别?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你认你自己是魔?还是神?”
韦晴空:“我只是普通人,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我们会选择,选择我们想要成为自己心中的好人或坏人。并且,会为此负上责任并承担后果。”
祝澄德:“那你就为你的选择负上后果吧!”
韦晴空:“你也逃不掉你要负责的代价。”
然后,两人又激战在一起。
韦晴空开始放弃了所有华丽的招式,把力量全用在拳头上,以昂拳对战。同时,更以攻击替代了防守,完全就是豁出命肉搏的状态。
这一下,祝澄德却没能很快适应,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他很难受:你打中他一拳,自己就要挨一拳。就算打中对手十成力,自己要受七成或八成的力,也很是不舒服。
但韦晴空就咬定了,跟你玩命到底,牺牲自己可以,但至少要守护下自己要保护的东西。
打着打着,两人变成了贴脸互砸,虽然韦晴空早已鼻青脸肿,但也在祝澄德脸上结实地给了几拳,这让向来惜容的祝澄德更是愤怒,不顾一切狂攻上来。
然而,这正着了韦晴空的道,扑得越猛,后路就越空。突然的一闪身,错过祝澄德的拳头,贴着身直接就以肘、膝以爆肝、扫鞭、攻击祝澄德的下盘。祝澄德上一攻太猛,以至于整个人往前冲的状态。在韦晴空主攻下盘时。脚步当即混乱起来,把握不住重心,一时间被韦晴空所压制住。
但是,祝澄德毕竟老江湖,很快抓住韦晴空的破绽,回头扫鞭正中韦晴空脸上。
韦晴空也没有躲,接下这一击后,当即是眼冒金星、头晕眼花。但也不顾其他的,下意识双手擒拿住祝澄德打在自己脸上的手,瞬间双脚离地,使出十字固,将祝澄德强行锁住。
两人倒在地上,以地面套路来回缠斗。
此时韦晴空已经看不清东西了,所有的东西,全是下意识或是预判,却依然对祝澄德有所压制。
祝澄德已经是恼怒到极致,在几回合纠缠之后,终于找到机会,对韦晴空施以强力一击。
但是,韦晴空也在等待这个机会,把所以战力、甚至超频出更强的战力出来,集中到拳头上。虽然他看不到祝澄德在哪个位置,但是,然后向着他确认的方向施出最后一拳。
这拳一出,时间似乎静止下来,但在拳锋达到顶点时,突然爆发出山呼海啸。
祝澄德看到这一击时,自己的大招也已经出来了,根本没办法躲避。
然后,祝澄德一击先中韦晴空,手掌化成刀形,刺进韦晴空胸前,并以强劲之力要刺穿其心脏。
但是,韦晴空的一拳也瞬间后也击中祝澄德的心脏,在那强势之力下,祝澄德被击飞出去,那手刀也没能对韦晴空再进一步刺穿,便脱离出去。
祝澄德远远地弹出去,然后撞在石柱上,砸出一个人形凹洞。
不过,他很快站起来,准备再次出招。但是,刚一运气,心脏处当即翻江倒海起来,没想到被韦晴空的全力一击,竟打乱了自己的心脏及气息,当即连连吐血。而且,越是强行运气,血吐得越厉害。
血功最依仗的,就是借以血的力量来发挥。现在祝澄德连连呕血数升,战力一下子不继,力气当即锐减,几乎是站也站不稳,更不用说平稳气息。
韦晴空没有倒下,但此时用尽了所有战力,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力。他站着,看着陆祭颜的方向——心里看到的,陆祭颜就在眼前,站在紫藤树下,出神地看着紫藤花。
然后,陆祭颜转过脸看向自己,笑了起来,眼睛眯成月牙,然后说:“晴空,你回来了啊……”
韦晴空:“嗯,我回来了。”
陆祭颜:“可是,我回不来了……一世人一世芳菲,再唯美,终成灰。纵有余味,余香又赠谁?笑我曾年少无畏,如流水,不再回……”说着,身体闪着光,慢慢化为无数光点。
韦晴空抬起手,呼唤着:“祭颜……”
祝澄德强行要对韦晴空再度出手,但是手刚抬起,便被熊天择的光索缠住手脚。他欲用力摆脱,但此时,已经无力挣扎。
随即,银光一闪,宣八朗一枪刺来,正刺穿祝澄德的心脏。接着,黄照夫杀到,一记断涯刀斩下,在巨大的刀光下,祝澄德被从上至下,斩为两半。这……还能活?
韦烟雨赶到韦晴空身边,扶着韦晴空,“哥,快坐下。”
章瑜赶到旁边,也扶着韦晴空:“挺住啊……”
韦烟雨:“我不会让他出事的,你放心。哥,已经没事了,你放下心吧。”
韦晴空:“我到了……紫藤树下的祭颜……”
韦烟雨:“我知道了,哥,我们会去,我们会回去的 。”
韦雪曦跟着也跑上前,按住韦晴空,用寒气减缓血液的流动。
章瑜忍不住,紧紧抱住韦晴空。
韦烟雨拍了拍章瑜,然后运了一口气,把劲力往四周一推。随即,雪渐溪、初雨晴等人恢复了力量,皆站身。
黄照夫走到祝澄德尸体旁,看了一眼,“终于结束这老魔头了。”
宣八朗坐在地上,喘着大气说:“那么……摆台准备烧烤吧。”
黄照夫:“我去准备酒,你们准备肉……”
雪渐溪:“你们……唉。”
初雨晴笑了笑,“我能加入么?”
韦烟雨回头看了看熊天择,笑了笑。
熊天择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握起韦烟雨的左手,“终于结束了。”
韦烟雨:“不,是开始了。”
熊天择点点头,“嗯,我们的时光,开始了。”
韦烟雨笑了笑,然后看着韦晴空,握着韦晴空手的右手,劲力一传,一阵暖流进到韦晴空体内。
韦晴空顿时整个身体通畅舒服,喘了一口气,舒缓了身体。然后看着身前的章瑜,便用另一只手将其抱住。
章瑜把头埋在韦晴空怀里,也没动,开心地笑着。
闻建勋协助雪渐溪把所有犯人都押了起来,准备随后押解进京。
过了一会儿,一队人走了过来。
众人看去,正是书海诸人。其前方,押解着欧阳逆耳。
闻建勋迎上前,说:“我还以为让这家伙逃走了,原来是被你们所擒了。”
铁英侠走上前,说:“是我侄女铁傲迎打败了欧阳逆耳,才得以将擒住。”
闻建勋对铁傲迎拱手作揖:“铁女侠立下奇,果然功夫盖世。”
铁傲迎:“多年苦练,终有成果而已。”然后,跑进祝府内,看到韦晴空等人正在准备升火烧烤,便跑到韦晴空身边,说:“谢谢你,一直守护在我身边?”
韦晴空愣了一下,“我这回可是没有陪着你,或是说……你不需要我的保护。”
铁傲迎举起手中剑,看着,说:“这是我爹的剑,助我打败了手持圣剑的欧阳逆耳。这是你曾经呕心沥血为我爹打铸的剑,然后,我爹又传给了我。有了它,我战无不胜,所以,是爹在守护我,也是你一份心意在其中,守护着我。你要加钱,我愿意。”
韦晴空:“只是加钱?”
铁傲迎低下头,想了想,然后看了看章瑜,说:“故事写到这里,我开始迷茫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也更舍不得你,但是……对不起,我还是选择了离开你,独自去完成自己的使命。我……”
韦晴空:“我们始终走不到一起,虽然我曾努力过了。”
铁傲迎:“或许,时间会让我找到答案。”
韦晴空:“那你还会等我吗?”
铁傲迎:“问题是,你仍然会等我吗?”
韦晴空笑了笑,“未来的事,谁知道呢?”
铁傲迎再看了看手中的剑,“始终有你守护,是很幸福的事。”
黄照夫叹了一口气,“相爱,始终是不能勉强啊。”
这时,风羽飞营的笑人间跑了回来,对宣八朗说:“八朗,外卖已经订好了,很快酒家就会把好肉好菜及好酒送来。”
宣八朗:“辛苦你了。”
初雨晴:“就是这环境差了些。”
雪渐溪:“晴空,你打架就打架,每次打架总搞得像拆迁一样。”
宣八朗:“无所谓了,最重要的,是人能凑齐。当年我们四人,在皇宫顶上烧烤,也没挑过环境。”
黄照夫:“人生便是如此,只要开心,在哪有什么重要?”
熊天择看着韦烟雨:“是啊,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会开心,不管身何处,亦如天堂。”
韦烟雨:“讨厌,啥时学得那么会说话。”然后把头扭向一边。然而,却看到坐在旁边的韦雪曦。
韦雪曦:“所以,这就是来自宇宙的一种神奇力量,会把合适的人吸引到一起,然后产生一种……”
韦烟雨当即一头黑线。
在祝府外远处无人注意的地方,慕容吟珑看着这边的情况,最后笑了笑,说:“再见了,痴情男孩。”然后转过身,消失在人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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