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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最沉重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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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最沉重的命运

铁将军:“旦说无妨。”

韦晴空:“目前来说,就这城的义军,与骥诚军主力对战,不过以卵击石尔。但历史的趋势总是大相同的,随着朝廷的腐败,对其军队的投入会慢慢变得吃力,军饷紧缺时,军队便会从百姓那里搜刮。这样,终会更为匪军,那时,战斗力必然会大幅下降,最终义军能将其一举挫败。那可能是在二十年或三十年后。”

祝澄德:“那么在这二三十年里,会牺牲多少义军,会有多少百姓受苦受难,而且情况是只会越来越糟糕,实是不可想象。”

韦晴空:“这是历史的趋势,现在的义军虽然从四处而起,还有地方番王的资助与支持,但仍然如一盘散沙,打土匪可以,但不可能与骥诚军交手,没胜算。”

祝澄德:“如今百姓已是受苦太深,多地连年粮食欠收,不出五年,国家将会出现粮灾,到时死的人会更多。等到狐家、南宫家集团被推翻时,国家也毁了。所以,我们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铁将军:“我尝试了五年,回到朝廷,想从内部去瓦解狐家和南宫家。可是,最终却失败了,那两家的势力实在过于庞大,而皇上也早已成为他们的傀儡。但我的失败,并不是最终的失败,我们需要一个能力更强的人,去到敌人内部,从内部瓦解其实力,加速其势力快速灭亡。”

韦晴空:“您打算派我到狐家和南宫家那边潜伏?”

铁将军:“对于天下之势,你站哪一边?”

韦晴空:“我不站义军这边,其实南宫忠信说得对,世上没有绝对正与邪,只有不同人的不同立场,义军也不能代表自身便是正义。番王们组建并扶持着各路义军,不过是想推翻旧王朝,自己建新王朝取代之,我也不知道最后新的朝廷,和旧朝廷会有什么不同。只是……现在这个国家已经病入膏肓,狐家和南宫家便是最根本的病源,除掉他们,国家才会有一线生机。”

铁将军:“只要你不站在狐家与南宫家那边,便行了。我希望,你永远记得你的初心,并一直保留下去。”

祝澄德:“我和雪渐溪认识很久,也经常暗中给她物资,所以我们之间有着很深的关系。京城的骥诚军目前很难撼动,但希望其内部有人,能传出消息来,告之狐家与南宫家的计划与动向。这样,义军能就抢在他们行动之前,提前有所行动。一来避免伤亡,二来或许会有机会重创他们。”

韦晴空:“为何要选我?”

铁将军:“我曾问过你,什么样的人,才是真的英雄。不是那些英勇在前线杀敌、获得人们无数赞誉及美名的人,而是那些在黑暗处默默付出,甚至要背负骂名、对于面对天下夫夫指,忍辱负重而坚持下去的人。不只是武艺过人,还有强大的内心,扛得起无知世人的诋毁和谩骂,即使受尽委屈也能坚持自己的初心,坚定地自己的道路和方向,这才是真的英雄。我知道你有这潜质,你的孤傲、不为世人的眼光而活的态度,终将会让你完成这个任务。而这,也是我最后给你的任务,只要你答应了,我便能放心地死去。”

韦晴空:“铁将军,何必……”

铁将军:“我已经是无用之躯,唯有这样,才能成全我最后一次为国奉献。”

韦晴空:“可是,我如何能混入狐家与南宫家内部?更何况,我还与南宫忠信交战过。”

铁将军:“我了解南宫忠信,他是爱才之人。我让你与他交战,让其知道你的能力,他一定会很想收揽你。我说得没错吧。”

韦晴空:“确实是……可我就这样过去,他肯定不会相信。”

铁将军:“带我的人头过去,他一定会相信。而且,还能救下这一城的百姓和义军将士。”

韦晴空:“不,铁将军,我如何能……”

祝澄德:“我家族在京城有不少业务,所以那边有我的很多人,其中有不少亲信。到时,狐家和南宫家有什么风吹草动,你通知他们,他们便会第一时间告诉我。而我,也会第一时间告诉渐溪她们。这样,义军便能抢在骥诚军之前有所行动。”

韦晴空:“这……我怕我做不来。”

祝澄德:“你只需进入南宫家便可,到时,你想办法进到皇宫活动。狐家那边,我人派出一人接近狐天极,从他身上挖取情报。届时你们再相互配合,拿到的情报越多,对义军便更有帮助。你知道的,现在狐家和南宫家的势力有多强大,在义军最终推翻旧王朝之时,国家一定会陷于困境,更多的百姓会受苦受难。你也不想看到那场景,所以,义军早一日打败骥诚军、早一日推翻旧王朝,便早一日拯救这日渐衰亡的国家。”

韦晴空:“我……”

铁将军:“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是,今日晚上,你会做出我所期望的决定。”

韦晴空:“我真的没办法做决定啊,特别是让您……”

铁将军:“我早已看淡生死了,能救这一城的人、救这个国家,我的死,意义不更重要么?虽然战死沙场、裹尸而还是每个当兵人的终极梦想,可我已经做不到了。而如今,这是我报效国家最后、也是最好的机会,。我希望你能帮我完成心愿。”

韦晴空:“我……”

铁将军拿出配剑,“这把剑是你家为我打造的神兵,可惜自你交给我后,再没使用过一次。此生,我再也没办法回家了,我好想把这把剑……”

祝澄德:“铁将军您曾是书海掌门人,书海以收集天下宝物及无数宝典而出名。但是,再贵重的珍宝,皆比不上充满对国家赤胆忠心的这支剑重要。把它放在书海,才是真正的镇派之宝。”

铁将军看着韦晴空:“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要收起这把剑……”

韦晴空:“帮您带回书海?”

铁将军:“带给我女儿。我到中年时才得一女儿,可惜,从来都没照顾过她。如今,她应该是花季少女了,而我却见不上她最后一面。曾经几年前,我拜托武林名宿、神剑无双谢寒天,请他照顾我女儿。我曾答应过女儿,她出山之日,就是我和她团聚之时。但……我最终食言了,好可惜。”

韦晴空:“铁将军,你放心,过了今晚最困难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找你女儿。”

铁将军:“来不及了。以后,请把这支剑带给她,让她带回书海。这是她该完成的任务,也是我最后能带她的,一份荣耀。”

韦晴空:“铁将军……”

铁将军:“今日一战,你耗费不了少体力,先去休息吧。我还有事,和祝兄弟详谈。晚点,你再过来一趟。”

韦晴空:“嗯,那不耽搁你们。”说完,便转身离开。

瞭望塔上,韦晴空一人坐着,看着远方。不远处,骥诚军和风羽飞营的几千人已经扎好寨营。

他清楚地知道了对方的实力,脑海里想象的,是如何生死相拼的画面。

坐了很久,天色偏晚。

一人到了瞭望塔下,施展腾力纵身一跃,到韦晴空身边,坐了下来,说:“敌人今日应该不会发动攻击,应该会等主力到来。”

韦晴空知道是初雨晴,只是笑了笑,“那有什么关系?或许,这是我们活着的最后的荣光。”

初雨晴:“别放弃。前路很艰难,但以往国家被拯救之时,无数先人也没有放弃,坚持着,才换来最好的成果。”

韦晴空:“我一直在想,我究竟是在为何而战?我真的能拯救这个国家么?”

初雨晴:“每个人都不放弃的话,就有希望。你不开心,因为有人不信任你、排斥你,但这不是成功路上必经的……”

韦晴空:“其实,你也不信任我吧。若我和雪将军最终站到对立面,你肯定会毫不犹豫向我举起你的剑。”

初雨晴:“不是所有事都一定要走到极端,我会劝渐溪的,而你也……”

韦晴空:“跟你们一起战斗,拼到死,最终也可能只落下一个骂名,为了什么?而南宫忠信那边,他愿意把他最心爱的孙女嫁给我,给我荣华富贵。最终都会被世人唾骂,为何我不选择对自己更好的那个?”

初雨晴:“什么?难道你不考虑自己的名节?你宁愿成为千夫指……”

韦晴空:“那又如何?人生活着短短几十年,不为自己,为了谁?千夫所指……世人只想别人活在他们的眼中,谁管你死活?你活着,就得按世人的要求活着,你为之死了,世人不过冷冷一笑,顶多立个碑,可谁关心你的痛苦?谁理解你内心的挣扎。整天说什么你宁可死,也要保名节,你自己怎么不去死?叫别人去死就那么轻松。你们也不过如此,让我即使死,也要坚持你们的立场所谓的名节,不就是为了能让你们自己活下来么。所以,天天把自己放在道德至高点去评判别人的人,只是为了让他人代替自己去死罢了,无耻至极。我为何要与你们一起作战?为你们卖命,还不被你们信任,最终也不会有好结局,何苦呢?”

初雨晴:“其实人活着,只求一个问心无愧的信念而已……”

韦晴空:“那是你们自己认为,天下间广普大众、称民百姓,绝大多数人,拼搏一生,只求自己活着,求家人活着。而你们,站在道德至高点,去评判他人,不是么。凭什么要别人牺牲一切成全你的信念?我和我的将士们,奋战至今,不是为了谁,而是坚持在我们认为应该正确的道路上。”

初雨晴:“那请你坚持初心,不要动摇了。我知道你受到不公的待遇,心中不快,但……事情总会解决的。别忘了,我还说要把女儿介绍给你呢,她的颜值可不比南宫家的任何女孩差啊。”

韦晴空:“算了吧,你也说我驾驭不了她呢,明摆着就是不看好我。你和雪将军那么多年的好姐妹好闺蜜,我还是躲你们远一点吧。”

初雨晴:“我不是那意思……”

这时,下边大门处的巡逻士兵正在交班。

韦晴空突然想起什么,便问初雨晴:“雨晴姐,自闻将军和铁将军到此之后,这城门一直是紧闭的吧。”

初雨晴:“是啊,闻将军来时,我们就收到骥诚军尾随而来的消息,所以就紧闭城门,并严防以待。除了白天我们出城与南宫忠信会面,其余时间,大门从未开启。”

韦晴空:“坏了。今日一战,从南宫忠信和宣八朗的神情能看出,他们并没有打算强行攻城的意思,确信誓旦旦,铁将军今晚一定会死。他们出战,不是为了与我们决战,而是要把我们引出城。”

初雨晴:“为何?”

韦晴空:“只要我们出城,一旦城门打开,敌人就有机会渗透进来。糟了,此时铁将军……”说完,飞纵身跳下瞭望塔。

看着韦晴空瞬间消失在城墙,初雨晴也是倒吸一口冷气,“真的那么快啊。”说完,也跃下瞭望塔。然后,去找来军士,上塔继续瞭望观察敌军动向。

铁将军和祝澄德正在军营房间内喝着茶,一边聊着事。

突然,铁将军感觉到气氛不对,便对祝澄德说:“祝兄弟,你先离开此处,去做你该做的事。”

祝澄德心领神会,披上厚重大衣,用帽子遮住脑袋,便快速离开房间。

随后,铁将军重新烧了一壶水,并泡上新茶。

过了第二道之后,拿出一个新杯子,倒上茶水,然后说:“远道而来,先喝杯茶吧。”

角落中一人无声无息走了出来,坐在铁将军对面,拿起茶喝了三口喝尽一杯,说:“这君山银针果然是上品,这第二道茶,却是刚刚好,茶香浓郁、醉人心肺。好茶!一品,梦家乡;二品,思断肠;三品,心绪起。轻烟处,又茫然。突然,就想家了……”

铁将军:“照夫,你也是越州人,和我也算是老乡了。我也有十多年不回家乡了,思乡之情,比你浓厚。”说着,又给黄照夫倒上一杯茶。

黄照夫:“五年前,你就该回家了,不该再进朝廷。现在我处境比你还难,自从你到了京城,我便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可即使如此,我依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我这人没有什么政治立场,但上边给的任务,又不能不执行。而你,却和我又是同乡,我真是太为难了。人最难之处,就是有时做的事,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初衷。我的队伍本来是以救援为主,但丞相却总派我去干一些杀手的活。说实话,我已经打算要退出了,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煎熬。但越王却不批准我退伍,因为丞相需要,我就得给他们卖命。如果我的断涯刀强大到能改变天下命运,也许,我的刀锋,会转向另外一边。”

铁将军:“选择对于人生很重要,我也希望你能走自己内心所选择的路。动手吧,我也不愿你为难。”

黄照夫:“人生皆是如此,明明面前有很多路,有一条,通向自己最憧憬的风景。我明明想迈出那一步,却又有无数的力量,把自己推向其他的路上,那些遍地荆棘、狂风骤雨的泥泞之途。我努力地想寻回最初的那条路,可是走着走着,又迷茫了,人生总在迷茫和追寻中不断徘徊。对不起了,铁大人……”

这时,韦晴空冲了进来,看到黄照夫,忙叫道:“铁将军,小心!”

铁将军笑了笑:“没事,就让我去好了。”

韦晴空拔出剑,便要对黄照夫发动攻势。

突然,黑暗中又两人杀出,将韦晴空截了下来。

韦晴空救人心切,上前一顿猛攻,但那两人战力也不低,接着韦晴空不让其前进分毫。

黄照夫安然地拿起茶杯,把茶喝尽,便站起身,准备要动手。

这时,初雨晴也赶到,立马拔剑杀了进来。

那两人被韦晴空牵制住,无法分身来对付初雨晴。

黄照夫看到初雨晴直对自己而来,便只能上前迎住初雨晴。

随后,雪渐溪和闻建勋也赶到了,还有大批军士,也纷纷杀上前。

黄照夫力拒雪渐溪和初雨晴两人,尽管不落下风,却腾不出手来对付铁将军。而旁边,韦晴空和闻建勋对付两名敌人,一时间也难分出上下。

铁将军叹了一口气,说:“照夫,你的话要是少一点,很轻松就能完成任务了。”

黄照夫一记断涯刀,斩出弦月刀光,逼退初雨晴,然后对铁将军说:“本来我乃救援队,又不是杀手组织。我亦无心此次任务,但上头交待下来,我也是无可奈何……”

雪渐溪:“都打到这份上,还那么多废话!”说完,大招强攻连连。

那边两名友军渐感吃力,便对黄照夫说:“照夫,行动看来失败了,我们先撤,另寻机会吧。”

黄照夫:“好,国忠、自强,你们先撤,我随后便到。”说完,突然发动猛攻,逼得雪渐溪连连后退。然后,又强攻韦晴空和闻建勋。在他的牵制下,那两名同僚得以脱困,然后突破众兵所围,逃窜出去。

闻建勋上前要死缠着黄照夫,欲不给其逃脱的机会。韦晴空从旁上来,犄角之势围攻。

但黄照夫很巧妙地躺开闻建勋的攻击,闪的同时一招袭来,要给予闻建勋重创。

但韦晴空一剑也赶到,抵住黄照夫那一击。

黄照夫一击没得手,但在瞬间就作出反应,回身左掌打向韦晴空。

韦晴空也在瞬间以左掌反击,当即轰的一声,两人同时被震退两步。

借这后退两步,黄照夫反而借到力,弹到营房外。随即,立刻杀退旁边的士兵,脱围而去。

韦晴空刚要追,突然雪渐溪的剑指着他。

雪渐溪:“你不要去,给我在此等着!”

韦晴空:“你……”

初雨晴已经追出去了,雪渐溪也没有说话,跟着追了出去。

闻建勋也说:“晴空,你留在此保护铁将军。”说完,便也追了出去。

外边的天色已经黑暗下来,黄照夫三人在被一群人紧追的情况下,爬上城墙,准备从此逃遁。

雪渐溪追了一半,想了想,又返了回去。

初雨晴在城墙边上追上掩护友军的黄照夫,直接在城墙上展开战斗。

两名友军从容地打开降落伞,纵身往城外一跳,滑翔着飘出外边。

闻建勋跑上前一看,那两人已经飘远,不禁摇摇头叹道:“这样也可以?”然后冲上前,协助初雨晴。

更多的将士也左右围了上来。

但黄照夫并不紧张,而是连打连渐渐退到墙边。

初雨晴和闻建勋知道他在找时机跳出城墙外,便一步上前紧逼而来。

而就在这时,黄照夫突然杀了一个回马枪,前冲一步,攻个闻建勋出其不意,同时闪身躲过初雨晴的攻击。

闻建勋被迫退了两步,而初雨晴擦过黄照夫身边,紧贴在墙边。

黄照夫回头一记大招断涯刀,闪出巨大的刀光,把初雨晴身旁的城墙边斩破一个缺口。然后,一个急停转身,发力向缺口处迈去。

初雨晴在黄照夫的劲力冲击下一时没站稳,一步后撤踉跄,差点从缺口处摔出去,上半身已经悬空在外,左手紧紧扳城墙的护壁。

在瞬间,黄照夫已经赶到,一脚踩在初雨晴身上,并借力腾空一跃,远远地跳了出去,然后打开降落伞滑翔离开。

被黄照夫一脚重点下,初雨晴支撑不住,吐了一口血,手劲一松,便坠下城墙外下方。

闻建勋赶紧冲到城墙边,往下望去,黑暗中看不到初雨晴的情况,但却听到下方有人的动静声。于是,赶紧让士兵点来火把,并拿来绳索,看清情况后再去救人。

军营里,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只留下铁将军和韦晴空两人。

铁将军:“晴空,时间到了,国家的未来交给你了。”

韦晴空站在门口往外看了看,确保没有敌人进来,回头说:“铁将军,现在不是放弃的时候。”

铁将军:“我的死,比我活着更有用。这是我对国家、对义军最后的贡献了。”说完,便拔出剑自刎。

韦晴空惊呆了,赶忙上前,夺下铁将军的剑,一边叫道:“铁将军,你为何要这样!”

但铁将军已经没有了声息。

见此,韦晴空无助地低下头,长叹了一声。

这时,雪渐溪跑了进来,看到此景,便上前探了探铁将军的气息,确定其已死,忙说道:“韦晴空,你竟然杀了铁将军!你这个叛徒,我要杀了你!”说完,挥剑来刺韦晴空。

韦晴空一边抵挡,一边说:“听我说,铁将军不是……”

雪渐溪:“你下去跟将军说吧!”一招连一招大招上前,根本不给韦晴空喘息之机。

最后,韦晴空被逼到墙角。雪渐溪一剑跟上,韦晴空躲之不及,被刺进左肩。再躲慢点,就中心脏了。

韦晴空扫起一脚,逼退雪渐溪,并将其剑退了出去。当即,血如泉涌。

雪渐溪见没重伤韦晴空,马上又一剑上前。

韦晴空边躲边说道:“为何你竟如此恨我,要置我于死地?”

雪渐溪:“你杀了铁将军,还要我说什么!我早知你是叛徒,可惜没能早日手刃了你。若早杀了你,铁将军也不会枉死。”

这时,有军士跑进来,说:“雪将军,初将军出事了!”

雪渐溪停下来,仍然剑指着韦晴空,回头问:“什么情况?”

军士:“初将军意外掉下城墙,外边好像潜伏着敌军,初将军生死不明,闻将军已经召集队伍出发了。您要去救初将军么?”

雪渐溪想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然后说:“来人!”

很快,几名军士跑了出来。

雪渐溪:“此人杀害了铁将军,你们将其拿下,关入大牢,我回来后再审。”说完,便飞快往外跑去。

几名军士上前要扣住韦晴空。韦晴空突然一发力,快速打倒一人,然后与其他人混战一处。

几回合后,打倒了其他人。

回到铁将军的尸体旁,韦晴空跪了下来,想了片刻,便拿起铁将军的剑,割下其首级。再收剑回鞘,背在身上,拿布袋装进铁将军的首级,便快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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