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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脑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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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脑壳问题

我在花冠车里打着空调,听着音乐,吃着西瓜。当然我也思考着胖子告诉我的关于赵大毛的事情,如果赵大毛说的是真的,晚上他真能听见自己老娘在叫他,而且晚上他死去老娘屋子的门真是自动就打开了,那么这算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了!

其实我们人体的组成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如果按照阴阳学说来看,那么组成人体的是三魂七魄,三魂属阳,七魄属阴,正常死亡的人是七魄先离体,然后才是三魂,而且三魂是归天的,七魄是入地的,这是规矩!

三魂与七魄共同主宰了我们身体的阴阳平衡!而且魄属阴,他代表的是我们人性深处的欲望一面,比如有的人会心生邪念,会干坏事,那么从阴阳角度讲,那就是这个人本身的阴阳平衡失调了,魄的气势压倒了魂,所以你便成了被欲望所控制的坏人!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只是有一个无形的牢笼关着它,可是如果有天,那个牢笼破了,那么你便会成为那个魔鬼!

有点深奥你们听懂没!你看镜子时镜子里也有个人在看你!这是这个意思!

而且魂和魄也分阴阳,魂分阳魂阴魂,魄分阳魄阴魄。

阳魂升腾活跃,也叫做灵魂,阴魂散漫飘逸,但是又消散比较慢,不是有句话叫做阴魂不散!

而魄呢,阳魄主要指我们从生下来到成长壮大的实体,阴魄呢就指我们从长成到衰落的实体!

总的来说,人活着要平安健康一辈子便是你身体的三魂与七魄之间要平衡,谁也不可逾越,而主导这些变化的是什么,是环境,所以人生长的环境很重要,为什么三字经讲人之初性本善,便是这个道理!先天大家的阴阳都是平衡的,可是后天随着你的生存环境变化,那可不一定了。

我为什么说赵大毛老娘这个事情比较棘手呢,我这会在等胖子,我需要和胖子确定几个条件,其一赵大毛的老娘死了多久了,有没有超过七七四十九天。其二赵大毛的老娘是正常死亡还是非正常死亡,比如生病,或者其他原因。

为什么要确定这两个因素呢,因为七七四十九天,人所消散的七魄还未完全归于地,佛教不是说人死了有个中阴身状态。

其次非正常死亡的人一般是魂先离体,其次才是魄,这便违背了魄先离体的规律,七魄久久不能离开,便会生出煞气,所以它们便会在夜间阴气旺盛的时候以鬼的形式现身。七魄属性阴,代表欲望,所以鬼就没有好东西!

想到这些,我都觉得手里啃着的西瓜没啥味道了,因为要收拾鬼怪,我可真是半灌水都算不上了!越是不正常死亡的人七魄产生的煞气越重,你要说让我在开始埋葬这些人的时候想个办法什么的治一下我还可以,可是都埋进土里的出了事情要我再治,我估计一般的做这行的都不会接活!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真实发生过的事情,那是我遇到青青后接的第一个活!也不算接活,因为那是我自己主动的无偿的去处理的!

我那个时候的农村还不算特别开放的农村,那些三几年出生的老头老太太什么的思想都还比较愚昧!

这一个事情就发生在我们的生产队,而且那家人住离我家不过200米的地方!

当年那一个事情可谓轰动整个镇!我的生产队叫刘家湾,一个山弯弯里住着几十户姓刘的人,我不是说过我爷爷的老爸便是我们周围几个村的刘氏一族的族长。

那户人家叫李大权,为什么姓李呢,因为他是做的上门干儿,也就是现在说的倒插门儿,我小时候的记忆里李大权是一个挺正常的人,而且挺乐于助人的,谁家有点干不完的农活,只要是他空了,他便会去热情帮忙,所以队里的人都是很尊重这个倒插门干儿的。

可是当我读初中以后,这个李大权却疯了,平白无故的就疯了,他随时人都会癫狂,一癫狂起来,逮着谁便要骂谁,更严重的时候他还会打人咬人!以至于后来我们队里的小孩都怕他,老远看见他的身影都会吓的躲进自己屋里!

我还记得那会我隔壁的小老弟,他一不听话,他奶奶便会说大权疯子来了,这下我那小老弟就会吓的躲起来直哭!

当然李大权疯了的直接影响者并不是我们这些生产队的邻居,而是他的家里人,她老婆刘小玉为了躲这个疯子直接外出打工去了,这下可苦了她那70多岁的老娘,李大权一疯便会打那个老太婆,我们时常在生产队都能听见那老太婆的哎哟呼救声,可是谁又敢上呢,这种人说白了砍你一刀都不犯法。

以前我是不懂阴阳,现在了解了一点便知道,李大全的疯按照三魂七魄来讲便是三魂缺一的症状,人的三魂一为胎光,二为爽灵,三为幽精,胎光便是人的生命之光,所以人要是丢了胎光便会命死。而爽灵叫智慧之光,此魂要是缺失,人会变得呆痴疯癫,我认为这李大权便是缺了爽灵一魂。至于三魂里的幽精,我们叫它为性灵之光,每个的喜好性格便是由它主宰!

在我得到玄青古剑后的冬天,疯子李大权突然死了,死的让我们生产队所有人都感到很诧异,因为尽管李大权是疯子,可是他却是30多岁的壮年体质,而且我们也没听说过他有什么疾病,一个壮年人说挂掉就挂掉,哪里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那个年代非正常死亡的人是不可以直接下葬的,派出所是要派人来调查的,如果调查出结果没有问题,那么家属才可以安排下葬。所以就在李大权死掉的第二天,派出所便来了人,一是取样去化验,二是走访死者邻居看看有没有什么隐情!最终派出所从周围邻居当然也包括我家我的爷爷口里得出了一个初步答案,那就是李大权有可能是疯死的!

疯死的!这个说法在派出所看来是不太成立的,不过却给了他们一个取样方向,那就是把李大权的脑袋拿走化验一下!

我那时候听到派出所要拿走李大权的脑袋心里是毛骨悚然般的震惊,我的邻居虽然是个疯子的邻居莫名身死,居然还要被割去脑袋!

我记得很清楚派出所来的那天,我们刘家湾出现了空前热闹的景象,我估计谁家结婚都不会有这么热闹。弯子里小路边野草地,到处都是人,本村的,隔壁村的都跑来看热闹。一听说我们刘家弯的李疯子要被割去脑袋,好像都很兴奋的想去看看,特别是李大权的家,那院子里人山人海,我听说有些人还是翻山的村子里在山顶上放牛的,他们牛都扔在山上不管了要来看看警察是怎么割脑袋的。

那场景,现在我想想就像鲁迅先生描写的人血馒头那一章一样,老百姓们兴奋的看着刽子手砍头,还会有一阵欢呼声!

哎,当然那会我也是在这群看热闹的兴奋人群当中,那个上午,农村的雾都还未散开,李大权的屋子外,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屋子里面。

我们只能通过门看到里面的部分景象,屋子里白炽灯煞白,两个警察在里面左右晃动,我可以看到李大权的下半身躺在一个簸箕里面,上面盖着红花铺盖。

而我的周围是无比兴奋炸裂的人群。

“哎哟,这个龟儿子,也不晓得派出所怎么割这个脑袋,用斧头劈啊,还是拿菜刀宰啊”。

“狗屁菜刀,你刚刚没看到啊,派出所的人喊那个村长不是拿了个锯子进去!”。

“哎哟,恐怖!恐怖!”。

我白了眼身边这几个七嘴八舌的人,特别是那个说恐怖的,他居然是笑着说的!真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种人的心态真的是猪狗不如!

不过他们好像全然未在意我的眼神,因为里面好像已经开始锯脑袋了,现场的谁大声说了句:“都安静,开始割了!”。

瞬间,人群鸦雀无声,只余下里面锯子来回锯脑袋的声音,真的和锯木头的声音神似。

我第一次看见了打我记事起的最恐怖景象,门透过的屋子里,红铺盖的簸箕下,一阵一阵黑色血液顺流而下,在李大权的脚底凝结成一个小血泊,我记得红铺盖露出的脚底他穿着的是黑色的布鞋,那黑色血泊完全将布鞋浸在了里面。

我从未想过人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血,而且!随着锯子声的越来越大,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腥臭之气从屋子里飘了出来,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捂住了口鼻!

我慢慢撇开目光,不去看屋子,因为有点渗人,我甚至想走,可是密如芝麻的人群让我挪不动脚步,我只得闭上眼,可是眼睛一闭,耳朵更清醒了,那锯子来回的划拉声,仿佛被放大了百倍,让我听的头皮发麻,全身冒冷汗!

我以为人的脑袋锯下来会很快,就像电视里砍头一样,咔嚓一下,手起刀落。

可是我错了,人的锁骨是很硬的,要用锯子锯断是不容易的,所以屋子里的警察来来回回十多分钟才将李大权的脑袋锯了下来。

直到锯子声停止,有人兴奋说道:“好了好了,脑壳弄下来了!”。

顿时!鸦雀无声的现场又变的人声鼎沸!大家又七嘴八舌的热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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