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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罚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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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罚跪的人

沈渡向徐婉致谢,徐婉却透露此事另有高人相助。

她轻声提醒沈渡,太皇太后深知其不易,嘱咐务必谨慎行事。

沈渡自宫中归来,景林恍然大悟,原来颜幸巧妙利用自己,更惊讶于颜幸字迹竟与他惊人相似,心中不禁对颜幸又多了几分敬佩。

萧重接获太皇太后懿旨,即刻启程前往凤翔府调查,仅匆匆部署后便踏上征途。

颜幸心系沈渡安危,正忧虑间,一陌生婢女送来莲子羹,其举止令颜幸生疑。

掀盖之际,隐秘字迹跃然其上,原是邀约暗号。

赴约之地,颜幸意外面见张相。张相开门见山,询问颜家立场,暗示太皇太后疑萧重为童谣幕后黑手,欲施惩戒。

张相言辞间穿插朝堂风云,试探颜幸态度,而颜幸则以女流之辈自谦,对政事避而不谈。

然而,张相已掌握沈家飞鸽传书之事,迫使颜幸不得不卷入更深,探寻那神秘信鸽背后的秘密。

颜幸归家,沈渡拦下她,提及伪造文书之事,言语间满是担忧,恐其不慎惹祸上身。

颜幸苦笑解释,只为救人于水火,情急之下出此下策。

夜色中,黑衣人悄然掷下文书,贫苦书生得之,愤慨难平,认为科举之路仅为权贵铺就,此声浪迅速传至太皇太后耳中,引起轩然大波。

太皇太后震怒之余,永安公主提出创新之举,主张寒门与官宦子弟同场竞技,择优而录。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议论纷纷,长相大人更是直言反对,双方针锋相对,气氛紧张。

沈渡趁机汇报自焚案进展,虽有所斩获,但真相仍迷雾重重。

太皇太后为安抚民心,决定开放学府,让寒门子弟有机会接受教育。

颜幸心系陈书生一家,常去探望其祖母,为老人诵读孙儿遗作,以此慰藉老人孤苦之心。

沈渡偶见此景,被颜幸所坚持的公平与正义深深触动。

归家后,沈渡将寒门学子入学之事告知颜幸,她闻言喜上眉梢,对沈渡赞不绝口。

嬷嬷轻步来到萧婉晴的房屋门口,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屋内传出萧婉晴清冷的声音:“进来。”

嬷嬷推开门,只见萧婉晴正坐在桌前,烛光摇曳,映照着她绝美的面容。

萧婉晴抬眸看向嬷嬷,问道:“怎么了,这么晚了,有事?”嬷嬷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郡主,明天永安公主邀请了您去赏花宴。”

萧婉晴毫不犹豫地回道:“不去。”

嬷嬷面露难色,说道:“郡主,这……”

萧婉晴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问道:“赏花宴是不是所有的达官贵人都去?”

嬷嬷连忙应道:“是。”萧婉晴眼神微微闪烁,心中想着说不定颜幸也会去,于是改口道:“好,我去。”

嬷嬷被萧婉晴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有些愣住,刚刚还斩钉截铁地说不去,现在却又要去了。

她心中虽疑惑,但也不敢多问,便默默退下了。

夜深人静,颜幸坚持跑步以助入眠,沈渡见状,体贴地吩咐管家减少室内光亮,以免打扰她休息。

景林汇报案件进展,提及死者皆为乐伎,且发簪奢华异常。

颜幸心生疑虑,与沈渡一同探查发簪来源,发现价格高昂,非普通人所能承受。

进一步追查,竟牵出永安公主麾下之人,沈渡预感永安公主即将找上颜幸。

果不其然,景林急报,永安公主盛情邀请颜幸赏花,一场暗流涌动的会面即将展开。

颜幸踏入赏花宴,耳边充斥着妇人们的窃窃私语。

一场意外,婢女不慎茶水溅洒,弄脏了她的衣裙。

唐夫人适时伸出援手,引领颜幸至其闺房更衣,并备下药泉汤池以待。

更衣之际,颜幸敏锐察觉唐夫人身上亦缠绕着寺庙外那股熟悉香气,更瞥见她后颈的奇异图案,心中疑云更甚。

唐夫人闲谈间提及梁家琐事,大房夫妻不和,颜幸趁机暗示,无论秘密藏得多深,真相终将大白。

嬷嬷来到萧婉晴面前,轻声说道:“郡主该出发了。”

萧婉晴闻言,连忙挑选了一件看起来还不错的衣服迅速穿上,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说道:“知道了。”

随后,她在嬷嬷的陪同下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前行,萧婉晴坐在车内,心中满是对颜幸的期待。

过了一会儿,马车停下,萧婉晴优雅地下了马车。

她一踏入赏花宴的场地,便急切地四处寻找着颜幸的身影,然而找了一圈却一无所获。

她微微皱眉,喃喃自语道:“难道颜幸没来?”

正欲找人问问情况,却被嬷嬷打断。嬷嬷轻声提醒道:“郡主,我们应该去永安公主那。”

萧婉晴心中一阵失落,不悦地说道:“真是扫兴,走吧。”

她无奈地跟着嬷嬷向永安公主所在之处走去,脚步却有些沉重,眼神时不时还在人群中搜寻着,期望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赏花宴上,颜幸苦候永安公主,直至两个时辰后方见其身影。

公主言辞间似有深意,警告颜幸勿越界行事,目光更紧锁沈渡所赠发簪,举止间透露着不容忽视的敌意。

萧婉晴刚到屋子里,满心欢喜地一眼就看见了颜幸。

正欲跟颜幸打招呼时,却注意到了颜幸旁边的那人,于是小声地问嬷嬷:“嬷嬷,她谁啊?”

嬷嬷赶忙回道:“郡主,她就是永安公主。”

萧婉晴微微颔首,“哦~”

此刻她的眼里哪还有永安公主,径直走向颜幸,急切地说道:“颜幸,你怎么跪在这啊,快起来。”

旁边的永安公主见萧婉晴居然完全无视自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气愤,大声说道:“你见到了我,为何不跪。”

萧婉晴皱着眉头,满不在乎地说道:“我为何要跪,要跪也是你跪我。”

说完,她的目光又回到颜幸身上,小心地把颜幸扶起来,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颜幸微微皱眉,说道:“跪的时间有些长,腿有些疼。”

萧婉晴扶着她走到永安公主身旁,霸气地说道:“让开!”

永安公主看着她,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无可奈何,只好让开。

萧婉晴让颜幸坐在刚刚永安公主坐的地方,颜幸有些犹豫,说道:“这不合适。”

萧婉晴坚定地说:“没什么不合适的,我让你坐你就坐。”

颜幸只好应道:“那好吧。”

永安公主刚想说什么,却被萧婉晴打断,“你刚刚让颜幸跪在这多长时间?”

永安公主咬牙切齿地说:“两个时辰。”

萧婉晴轻哼一声,说道:“哦,两个时辰?那你就跪在刚刚颜幸跪的地方跪个四个时辰吧。”

永安公主瞪大了眼睛,怒声道:“凭什么!”

萧婉晴淡淡地说道:“就凭你刚刚让颜幸跪在地那两个时辰,你都没来,怎么?不想跪啊。”

永安公主气得脸色铁青,却也只能说道:“没有。”

萧婉晴转头对嬷嬷说道:“好,嬷嬷,你帮我看着她跪够四个时辰。”

嬷嬷恭敬地应道:“是郡主。”

沈渡一袭长袍,身姿挺拔地走进来,抬眼便瞧见这奇异的一幕——萧婉晴和颜幸悠然坐在椅子上,而永安公主却跪在地上。

他微微一愣,随后向众人一行礼。

萧婉晴看到沈渡,嘴角微微上扬,说道:“你来了,颜幸她刚刚跪在地上有些久,不方便,要不你来抱她?”

沈渡听后走向颜幸,将她打横抱起。颜幸惊呼一声,双手急忙环住沈渡的脖子。

一旁的萧婉晴见状笑道:“还是沈渡体贴,快送颜幸回去休息吧。”

“颜幸,等你好了,记得来玲珑阁找我。”

“好。”

沈渡点点头,抱着颜幸离开了。

路上,颜幸欲向沈渡致谢,两人之间无需多言,默契自在心头。

沈渡心中早有预感,此番入宫对颜幸而言绝非易事,但他始终默默守护,只为护她周全。

还没到一个时辰,永安公主已然受不了了。她面色苍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身子微微颤抖着。

而萧婉晴则在上面坐没坐相、站没站相,这边看看、那边摸摸,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她啧啧叹道:“啧啧啧,还没有我玲珑阁好看,你说是吧嬷嬷。”

嬷嬷连忙应道:“郡主说的是。”

萧婉晴随即看向永安公主,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哟,这还没到一个时辰呢,坚持不住了?”

萧婉晴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说道:“啧,本郡主还有事,就先这样吧,剩余的三个时辰,等本郡主有时间的时候再来找你。”

说完,她潇洒地从永安公主身旁走过,裙摆随风飘动。

永安公主气得满脸通红,奈何跪了这么久,双腿早已麻木,怎么也站不起来。

旁边的婢女被她吓得通通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永安公主怒视着萧婉晴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道:“萧婉晴!你给我等着!

”她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却显得那么无力。

而萧婉晴头也不回地走远了,只留下永安公主独自在愤怒与屈辱中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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