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大吃一惊，连忙伸手拦了过去。

谁知第一下竟然没拦住，茹夫人白生生的手掌上附带着强大的力量，将他的手一下弹飞了出去。

陆羽顿时面色一沉，一连变换了好几个手势，甚至催动起了星辰奥义，这才总算硬生生将她的手掌拦了下来。

“你疯了吗？你这是做什么！”陆羽大声责问道。

茹夫人却瞬间泪流满面，泣不成声：“除此之外，我别无选择……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错误，只有这样，我才能为你跟晶儿让路，让你们能够没有任何阻碍地走到一起……”

陆羽不由地皱了皱眉。

事到如今，他仍是无法理解茹夫人的逻辑，为什么她对于此事会如此的执着纠结？

如果说是因为人伦大防、世俗道德的压力，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因为至今为止陆羽无论是跟傅晶、还是跟她之间，都还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最多不过算是暧昧不清而已……

即便是“暧昧不清”这回事，事实上都没有多少人知道，她这样的反应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又或许她想的是以后更加长远的事，担心以后事态的发展会令她难以面对？但为了以后尚未发生的事，就表现得这么激烈，有这样的必要吗？

陆羽又不由地揉了揉眉心，原本他就已经有许多头疼的事，现在却又多出了这一桩。

茹夫人表面上是给了他选择的机会，可事实上他根本就没的选……因为只要不是选茹夫人，她就会一掌朝自己的天灵盖拍去，至少刚才那一下，陆羽知道她绝对没有闹着玩，要是刚才没有拦住的话，估计现在已经是抱着她的尸体了。

“行了行了，你别闹了……如果真的非选不可的话，那我就选你好了！”陆羽晃了晃脑袋说道。

他不想再为这件事情心烦意乱，茹夫人究竟在打着什么样的心思暂时还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却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绝不能让她死在这里……即便抛开她对于傅晶的影响不谈，她的存在本身对于自己也有着很大的帮助。

“真的？”

茹夫人瞬间欣喜地抬起头来，变脸速度之快，让陆羽都不禁有些怀疑起来，自己刚才是不是看走眼了……莫非她刚才一直都只是在演戏而已？

“真的……”陆羽无奈地点了点头，他不想再继续纠结下去，就算茹夫人真的是在演戏，也没什么打紧的……

曾经一度他的确是想将母女二人都发展成为自己的鼎炉，反正她们的体内的观澜血脉，是天然绝佳的鼎炉属性，说不定可以凭此帮助他成功地完成金丹缔结……至于所谓的道德伦理，在生存的压力面前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不过现在情况却出现了新的变化，孔雀大明王所透露出来的关于无垢之泉的消息，让他在缔结金丹的方式上又多了一个选择，然而看起来这个选择似乎才是最正确的。

虽然不久之前，他才在傅晶的帮助之下，第一次成功地展现出九九莲生金丹的全貌，但正因为展现了这一次全貌，才让他对于九九莲生有了更为直观的认识，让他明白想要通过鼎炉的方式完成结丹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

鼎炉的方式最多只能提供辅助，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提高效率，但却无法提高至全部完成，想要全部完成，还是得需要自身的努力……之前想要将母女两人都打造成修炼鼎炉的计划，只不过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因此，现在对于茹夫人暗地里的这些勾心斗角，他真的已经不是很在乎，他现在唯一所希望就是能够稳住局面。

可即便陆羽已经作出了让步，茹夫人却依旧还是不依不饶，继续逼迫道：“你敢不敢保证？”

陆羽一脸无奈：“我们之间难道就这么没有信任吗？要是我说的话都不作数，你还要我怎么保证？”

茹夫人道：“我就是希望你能亲口说出来，而不仅仅只是轻描淡写地点个头……你知道不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你选择了我，那就是意味今后我是你的女人，而你则是我的男人……至于晶儿，她从此就成了你的晚辈，是你名义上的女儿……你们之间绝对不能再发生什么，你明白这些吗？”

陆羽道：“这么说，我以后都不需要再叫她“小姐”了？那我是直接叫她‘女儿’，还是跟你一样也叫她‘晶儿’？”

茹夫人白眼道：“叫什么都随便你……你到底明不明白？”

“明白明白……不就是以后不能再碰她么？我答应你便是了……不过，我只能保证我不主动，要是她主动来找我又该怎么办？”陆羽说道。

“晶儿……她的确不会善罢甘休，但不管她今后态度如何，我只要你能记住自己的本分便好，要是逾越了本分，那我便唯有一死！”茹夫人态度决然地说道。

陆羽哭笑不得：“你可不可以讲点道理……能不能别老是把死挂在嘴边？”

茹夫人道：“这是我唯一能够做的……反正话我已经放在这里了，要是今后你跟晶儿之间，真的发生了不清不楚的事，那我唯有眼不见为净……”

陆羽无力道：“行吧行吧……我答应你了……”

茹夫人却还是不满意，又说道：“你以星空真名起誓！”

陆羽一下又瞪大了眼睛：“星空真名起誓？这是小姐……啊，不，晶儿告诉你的？”

不久之前，千眼神君曾以星空真名对孔雀大明王起誓……也只有傅晶向她转述了当时的细节，她才会知道这么一回事。

茹夫人点点头：“既然千眼神君能以星空真名对孔雀大明王起誓，那么想必你也应该能够做到吧？”

陆羽十分无语：“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以星空真名起誓，至少也得有一个在星空铸下的真名吧？很抱歉，我暂时还没这样的能力……所以，不管愿不愿意，你也只能相信我的空口白话！”

茹夫人面色阴郁，默然片刻，旋即又微笑起来：“没关系，既然你做不到的话，那就由我来做吧……”

说着，她缓缓解开了衣襟，轻轻一扯，顿时一对巨兔便弹跳了出来。

陆羽一下就被吸引住了目光，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唾沫，说道：“你……这又是做什么？”

茹夫人故意托起一对兔子，霞飞双颊地说道：“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早就已经馋了很久了……现在，你不需要再压抑自己，让我们把这一切都变成既定事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