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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医者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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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医者仁心

正好也给她自己长了一个教训,

顺便看看对面是什么新奇的手段。

医者仁心,只有病患。

华轻舟看着四周,突然找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并将那人叫住。

那人也是华家认识的人,巧是刚刚喝了文以裳推荐着说不错茶的人。

也是世代行医的家族,

与华轻舟倒也认识。

关系平平。

被叫住之后,他便也来把了把脉。二人虽关系冰点,但涉及这医病之事,向来都以事实说话。

他蹙着眉把脉,

果真是…有大病。

华轻舟正要再仔细探探,打算赶紧先想办法将人救活,结果…那脉搏却又恢复了正常了。

期间不过160个脉搏的时间。

急救尚未开始,

病患突然诈尸。

周围都吓一跳。

“我…我刚刚晕来得太快了,一时未曾反应过来。真是抱歉,吓到各位了吧。”

文以裳满眼歉意看着华轻舟道。

又安慰着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满眼歉意。

二人又帮她速速把脉,又发现毫无大病。

神奇,

真是神奇,

医学奇迹。

不等华轻舟开口,宫尚角带着审视的目光,直逼文以裳。

“被人下毒?”

还是她自己给自己下毒?

故意引起华家主的注意?

他轻飘飘一句话,冰冷又彻骨。

任你任何花样,只要远徵弟弟在,就没有他搞不定的毒。

只可惜,徵宫就剩下远徵弟弟一个能掌事的,无可替代不可替代,。他根本没有出来偷得半日闲的机会,只能日复一日待在宫门之中。

“还是假死药?”

文以裳抬眸朝他回看去,宫尚角背对着门,挡着门外挤进来得光,阴影照在文以裳的身上,

他俯瞰着她,眸中满是满是探究,闪着鹰隼的精光,逼迫又充满压抑。

就算他什么都没有说,

文以裳耳边都能自动跳出四个字。

[别想撒谎。]

看着如今紧迫的局面,文以裳又在心里骂了一百八十遍无锋的高层。如果此刻,宫尚角的亲信来他耳边说一句,她是无锋刺客,并提供上确凿的证据。

他现在就能立刻闪到她面前,手一挥。

因为他看着就像是随时都可以,让她当场毙命的人。因为宫尚角在,文以裳这一瞬就已经想了她能在宫尚角手上的各种死法。

这家伙,好看却危险,多看两秒,似乎就能将她的心思完全看穿。

这么危险的人,还是留给寒鸦柒培养的上官浅吧。他又聪明,又多疑,又不好忽悠,又难以接触,看着友好,也未必友好,总之…距离太近,容易死掉。

她的系统不是铜墙铁壁,而是百毒不侵,强健体魄。

不会死,但不会死的秘密被他发现,她可能会反复去世。

还是装的老实点比较好。

目光犹豫间,文以裳被迫‘怯生生’收回目光,又回到了华轻舟的身上。

文以裳认真看着华轻舟,带着友好的目光,缓缓起身。

华轻舟伸手扶她起身。

“不是毒。”华轻舟在心中思考良久,确切道。

不是毒?

难道是病?宫尚角心中警惕并未松懈半分,这次来月下城,便是要帮这新家主,坐好家主子位,如此一来,她便与宫门有着无可分割的关系。

但若是能力不够,家主换人,他也并不在乎。

其次是进购药材入宫门。宫门之内,奇珍甚多,毒物更是。但,需量及大的药材,还是要从外面进的。

“姑娘可否上楼细谈?”华轻舟担心直接请对方去府邸,对方会戒备。

文以裳看着她说话还算温柔,轻轻点头。

“你现在可有不适?”华轻舟单手扶着她。

“不必担心,我已经习惯了。”

二人说话间,便已到了二楼包间内,宫尚角跟在他们身后。

“现在这里就我们…”

文以裳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宫尚角,

华轻舟迅速理解了文以裳这目光含义,忙解释道,

“这位是宫门四宫之一的角公子,你不必害怕。”

她当然知道了,

刀起刀落,就能让此刻身为无锋一员的文以裳人头落地的宫尚角。

文以裳微微点头,

“就是那个江湖上让无锋闻风丧胆的,宫门?”文以裳眸中闪着光。

“你知道无锋?”宫尚角道。

“行走江湖,难免有所听闻。听说他们可残暴了。”

他问什么,文以裳答什么,说再多,他也不会信。

或者是,她现在说得任何一句话,宫尚角都不信。都不会信。他不相信任何人,甚至是他自己,也许,也许除了宫远徵。

华轻舟听了这话,目光中也是看不透的神色。

“既然已经习惯了,为什么不再等等?”

你出现的时间,未免也太巧了。

偏偏在新家主刚上位之时,又不稳之时,

好锐利的话,宫尚角,你是怎么做到37℃的嘴里,说出如此冰冷的 字。

文以裳窒了一阵,

他说再等等,

等什么,

等华轻舟稳坐家主之位吗?就算她等,就算无锋真的允许她等,到那时她再来,他会信吗?

不会的。

一味地退让,并不能打消疑虑。

文以裳从容淡定着,带着淡淡疏离却又礼貌的笑意,

“角公子不知道,那其实只是我安慰自己的一种手段罢了。”

“不骗骗自己,说习惯了,说没关系,是会很痛苦的。”

“所以,你经常晕倒?”

问题总是如此犀利,扎心,又直逼面门。

文以裳爱看戏,

但并不希望自己是这搭起来的戏台子上的人。

就像现在,此刻。

若是过于畏惧,反倒会更容易起疑,可若是。

文以上脸上带着倔强的毫不畏惧,直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忍不住的冲怒,

“也不经常,就是猝不及防罢了。就像现在宫二先生问我,经常晕倒这样猝不及防的问题。”

反正她又不需要勾引他,没必要用上官浅的那一套。

她要的是他打消疑虑。

兔子急了?

生气了?

他没有再继续逼问,但疑心也并未少几分。

华轻舟并不关心这些,目光直勾勾盯着文以裳的脉。

真是神奇,她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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