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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哄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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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哄宫主

“如今,我和华轻舟,谁都信不过。”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让原本安插在里面的人出手,

但根本出不了一点手,

即便里面有的只是简单的无锋的人,都会被怀疑个点儿朝天。

颇有了宫门最初的趋势。

“各个门派每天被无锋的人,敲打盘问,即便不是与我们合作的人,也被抓了不少。”

宫尚角略微颔首,

这些在华轻舟送来的信上,已经提到了。

“怎么,你心疼了?”

心疼那些被送进无锋之中,现在被怀疑了的他们的人手了?

上官浅可不相信这些人会真的心疼。

哪个门派手底下,没几个残酷的手段。

不过都是做着相同的事情罢了。

他也非常坦诚,没有说心疼还是不心疼,改口道,

“如若想要报大仇,这就是最后的转机了。”

文以裳知道他想说什么,

虽然到现在都没有说出具体的目的,

但其实就是想告诉她,她得回去,回到那个地方。

也只有她才可以,

看来,如今的无锋内部的情况,

怕是,比宫门这里更加焦灼。

因为,现在大家都太被动了。

但这最后的转机,在宫尚角的耳中,

却变成了,

这是和无锋,比谁更稳妥的,最后的转机。

“不错。”

宫尚角觉得此话甚是有理,

沈则然听他这么回,半信半疑看了眼宫尚角,

看他并没有知道这其中,只有人家文以裳和华轻舟才能互相明白的独家传信,

他略微松了口气。

“不错。”沈则然也跟着挂上一抹有些生硬的笑,对上宫尚角那略显生疏的笑。

他故意没有明说,就是因为,不能说。

如果直接说出来,

文以裳怕是就走不了了。

“角公子会将宫门守好的。”文以裳顺着这封信上说的,能说的东西。

上官浅似乎也跟着信了。

沈则然走的时候,

已经午后了。

他带着文以裳给他准信,快马加鞭赶回月下城华家。

一路上的尾巴和杀手一波接着一波,好在他也是从裹着尸体的北战场上回来的,

这场面,养在安稳里的公子哥,是应付不来的。

距离上元节,

倒计时,

1天。

沈则然一路上一点都没敢停很久,也就浅浅迷了片刻,跑死了几匹马,终于赶到了上赋城。

上赋城除了是上官浅的家族,也是点竹人手藏匿最多的地方。

这里有不少,都是无锋的产业。

他是故意来这里的,就是想让跟着的尾巴以为是上官家或者是点竹,或者是无锋他们自己有问题,

好把事情往点竹身上,无锋自己身上扯,

随后甩掉尾巴,再折返回到月下城。

距离上元节,倒计时6个时辰,

万花楼内,

祝女坐在上首,

她留在这里,就等着顺利宫打宫门。

拿着信的紫衣,面上虽波澜不惊,但心底有些小小的发怂。

但这不足以让她为此害怕,

在万花楼爹爬打滚了这些年,

她早就能很好的控制好自己的每一个举动。

祝女抿着嘴并不说话,紫衣就知自己该忐忑不安了,原本没有一点垂着头跪在地上,将信奉上。

“念。”

她没有睁眼,也没有接,

只是挥手让紫衣拆信。

在无锋这种地方,拆信也是很危险的。

谁会知道,毒被下在什么地方。

紫衣开了信,

“跟丢了,在上赋城跟丢的。”

一直闭着眼休息的魉主,终于睁开了眼,

“跟丢了?”

“阿红,你怎么看。”祝女居高临下着盯着紫衣,

紫衣不开口,她也不宜开目光,就像是,她不说话,她就这样盯着她,盯到死一样。

这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压迫感。

紫衣再如何沉着,还是感觉到了被气势压制到了。

“莫非,是无锋之中,有人想来抢这块油水?”

毕竟,宫门攻下之后,接下来可就是瓜分了。

“师父可要回无锋,主持大局?”

以防无锋内部,趁着他们的人薄弱,被那些个东西,抢了先,控了老巢。

“你一个人,能解决的了吗?”

“徒儿可以。”抬眸的瞬间,眼底尽是决绝,

“还有六个时辰,到时候,云为衫会把公子羽引过来。到时,杀了公子羽,断他羽宫,最后的血脉。”

“你最好,不要出岔子。”

必要的时候,哪怕牺牲,也要给宫门,好好放放血。

~

即便是无锋给宫门施加再大的压力,到了这每年难得的节日,

还是要给宫门外镇上的百姓,好好过个节的。

宫远徵被宫尚角安排了不少事情,马上就要忙的见不到人了。

一步三回头,回头又是欲言又止,

“说。”

文以裳终于憋不住他的不停回头,再走再回头,就是什么都不说的…臭样子。

宫远徵听她开口了,马上就顺着下坡,

“不生气,晚上我忙完了就来陪你,肯定陪你过这个节的。”

哦,原来是想一起过节。

但怎么说的,好像是她要他陪似得。

“既然你这么想跟我一起过这个难得的日子,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这样一来,就是他要她陪的了。

文以裳:赢。

“没事,别不好意思,我这是想,免得你到时候心里委屈,回头生气,说我是个冷漠无情的坏人。”

“可你最开始,不是说你是个坏人吗?”文以裳一点都不给面子的戳破,

“我什么时候说过?”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宫远徵开始屡屡反驳自己当初的言行了。

“好好好,是我记错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文以裳开始频繁嘴上说着是自己记错了,但心里并没有真的觉得自己错。

“那你可得好好补偿我。”宫远徵趁机强买强卖。

“…”

敷衍…哦不,哄。

哄走了娇滴滴的徵宫主,文以裳和上官浅在后山闲着并肩走着,

“你当初刺杀点竹,用的是什么毒。”

上官浅前脚主动承认了,后脚文以裳就问了。

她就知道,文以裳要问她用的什么毒。

“怎么,你也要下毒?”

“你想给谁下毒?”

“莫非是,点竹?”上官浅不确定着问。

可你在宫门里面,你怎么下毒。

难不成,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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