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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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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文以裳不确定他清楚不清楚,不清楚也没事,毕竟这是小事。

可是,说他不知道,文以裳总是感觉怪怪的。

他看着又像是知道。

宫远徵他今日又来了,但不是早上,当然早上已经来过了。

中午也来过了。

每次来都不怎么说话,就是问雪莲羹味道如何。

有没有好喝一点。

……究竟是谁,打击了他。文以裳心中暗暗猜测,不会是上官浅浅吧。

此刻是夜里,

宫远徵手里一如既往端着一个雪莲羹了。

他如今做雪莲羹的手艺也跟着日益精进,

投喂手法精准度也与日俱增。

金复一脸骄傲地在门外站着,摸着佩刀,满心欣慰。

如今徵公子做菜的手艺,真是越发好了,与日俱增。

果然是有他未来嫂子…啊不,是上官姑娘。有上官浅姑娘在前面敲打,他家公子在后面便进步的飞快,他日定能有所大成。

文以裳姑娘还不能轻轻松松,直接就被他家公子拿捏于股掌之间~!

金复在心中高举:必拿下!

的大旗。

“味道如何?”

死亡提问又来了。

“好喝。”

“细说。”

“……”此处省略三百字详细的描述好喝的语录。

“就像是四月的风一样,让人心里回暖…”

“现在是冬日…”宫远徵道。

文以裳干咳了一声,转念道,

“等明日,我去你医馆帮你吧。”说完猛地低头把剩下的全都喝完了。

他一直盯着她做什么。

又和以往盯着怀疑是不是谁谁是细作那种又不太一样。

搞得她反而莫名心虚。

不敢吭声。

难道给出的标准答案他不喜欢?

文以裳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当年无锋没教她怎么哄人啊。

因为无锋也不确定宫远徵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而且被宫尚角保护的很好,无锋根本看不见缝,插不了针。

她喝完了,如常的把碗递给他。

宫远徵不语着接过,等他放下碗,文以裳才巧妙的发现他手腕上有一阵红。

“你手…”

宫远徵收回手,回了句,

“没事。”

却故意露出来多给她看两眼。

随后又加了句,

“不疼。”

【应该是做菜的时候,累到的。】

这几日它有偷偷看,宫远徵在原本就很少的休息时间里面,还多增加时间去增加厨艺。

文以裳听系统这么说完,原本打算着接下来让宫远徵再多修一门蛊术的打算。

在她心里慢慢打消了。

还是算了,

也不一定非要他学会怎么用蛊,

能挡得住那蛊,也是可以的。

反正司徒红…司徒红倒不是最让她头大的,最让她心中觉得更有危机感的,是那两个魉。

“真的不疼吗?”她有点不信啊。

“不是大事,小伤。”

“我帮你上药。”

不等宫远徵反应,她就已经苏苏把他拉到床边坐下,

宫远徵也并不拒绝,由着她一拉就很柔弱又轻易地被拉下。

好像文以裳用了多大劲,其实并没有。

她转身去拿,宫远徵伸手拉住。

“这么晚去医馆太麻烦了。外面冷。你又穿的单薄。”

“我不出去,我自己有的。”说罢转身去随行的医药箱内取。

宫远徵盯着她的背影,眸中闪着不明的光。

等拿回来后,文以裳跟炫宝贝一样炫给他看,宫远徵看着只是笑着又不说话。

他怎么什么话都不说,这让她又是一阵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只说了句,那她就上药了。

宫远徵睫毛很长,明明距离烛火很远,但在余光中,还是层次分明。

文以裳定了定神,半蹲在他身边,

一边低头帮他上药,一边道,“其实这几日我已经休息的差不多了。”

真不知道这小子是吃错了什么药,从雪重子那里薅来了不知道多少雪莲,全都给她堆给她了。

她恢复的不快就怪了。

文以裳都怀疑她要是再替他试药,怕是雪重子的雪宫的莲花,就要被薅光了。

“明日我去你的医馆帮帮你。”

“好。”宫远徵答得很快,

另一个手悄悄的在文以裳发上悄悄摸了一下,随后又像做贼一样,慌忙放下。慌忙中刚好对上金复时不时滑溜溜偷看的眼神,

宫远徵瞪了他一眼,金复忙老实着背过身去。

心中低估着:敢做还不敢给人看。

再低头,手心里流转着一股电流的酥麻感。

他这几日经常在想,她都在做些什么。

明日要是去医馆,他也基本上就能猜出她都在干什么了。

那他可算能放心,宫紫商不会再带着那些臭男人过来了。

他憋了好几天的气。

当然文以裳并未察觉。

真是笨死了,也不解释解释。

“明日我来接你。”

听他这么说,她心里也放心多了。允许她去医馆就好。但文以裳此刻没有明白这个来接她是什么意思。

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件事。

按着时间,这几日上官浅相比于之前已经很少在角宫内走动了,

想必是因为半月之蝇的事情。

那时间就差不多了。不过,为什么宫远徵,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从前那个桀骜不驯的样子,哪里去了。

夜深,孤男寡女。

又不是像上官浅云为衫那样的情况,

她并没有让宫远徵在这里多留,

当然,越是太容易满足,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夜里,宫远徵做完事情,站在月色之下,她的门外。

为什么也不让他多留一会儿,应该是她想早点睡。

但是现在也没有熄蜡烛啊。

她在干嘛。

屋内蜡烛灭了,

应该是睡了,能很快就睡着吗?

也不知道躺在床上她在想什么。

他又站了好一会儿。

金复在宫远徵身旁冷的有点瑟瑟发抖,“公子。”

你不冷吗。

他好冷。

寒风中,冷风吹着宫远徵身上披着的水墨色的半袖大氅,在夜晚多了几分孤独。

“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不会再试这么猛的药了。

他以为自己会忍得下心的,为了证明,甚至。

但他没想到这么多日一直都在内疚。

现在,他明白了。

“谢谢公子关心。”金复道。

宫远徵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第二日,清晨,文以裳《早早》地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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