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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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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心虚

文以裳感觉,

吃太快,没尝出来。

随后在心底给系统安排它的任务。

她没有闲着,系统是绝对不可以闲着的。

有难同当,

(“检测出宫远徵的毒的暗器结构,”)

(“并检测出,这类似的没有淬毒的暗器,都被放在什么地方了。”)

宫远徵微微歪头,扶着下巴。看着面前这个背着自己的,嚣张着不怕虎的人。

她以前,也是如此?

帅不过三秒,

文以裳很快就走了个大踉跄。

下一步她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医案。

她不由得在心里骂了一句。

大意了,她收回刚刚不知死活的否定。

不仅如此,迟来的还有,

妙不可言的醉生梦死,手心里是不受控得留下的一抹指甲印。

文以裳这一刻明白了,那种对疼痛异常热爱的人是什么感觉了。

第二反应是,

这冰冷的空气中,为什么好像多了一丝说不出的温热?

他放了什么?

系统没有吭声。

她的目光飘忽着,重新爬着回去,想仔细看一眼那药方。

她吃的太快了,还没来得及用心…

宫远徵贴心的将那写着药材的纸,亲自送到她眼前。

那上面,写着的,最后一味……

好家伙。文以裳想起了不久前的那一句。

“那个不行,你换一个。”她当时说的是箱子,

所以…他以为是什么。

上头。

好上头。

站着腿又软,坐着感觉又累得很,还是想躺着。

还是得躺着舒服。文以裳就扶着…好吧,放满了药材,她实在是,有点无力。

系统现在就像是死了一样。

可能它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但没关系。

它可以功过相抵,现在还是来得及的。

系统说,

【我在忙】

(“……”)

一个胳膊主动递了上来,文以裳毫不客气的搭上了自己的爪子。

她走不动了,

真站不稳了,腿上的力气就跟抽干了一样,发软。

眼里看见的东西都跟着黑了,看着眼前的宫远徵,就剩下一个简单的黑色轮廓,

他整个人都是层次分明的黑色灰色褐色…

分不清哪里是 眼睛,哪里是…铃铛。

听觉里面,屋外呼呼大作的狂风,遥远又断续的夹杂着,耳畔那缥缈又虚无的一声一声的脆响的银铃声。

“好像瞎了一样。”文以裳表示了一下,此刻的病状。

宫远徵道:“真看不见了?”文以裳感觉听宫远徵说话,就像隔着一个宇宙一样,飘飘忽忽的。

忽远忽近。

“应该是短暂性的。明天就好了。”

宫远徵在她眼前晃了两下,果真是看不见。

“我走不真的动了。”文以裳感觉字已经不顺着她的语言系统,出现了混乱了的问题情况那种的了。

“小场面。”宫远徵说完,她人已经不受身体掌控,瘫软着,跪倒在宫远徵脚下。

要是扶着她的人不跟着蹲下扶住她,

文以裳整个人都要直接软在地上了。

“其实我意识还有在。”她走了个流程安慰了一下宫远徵。

你现在不大清醒。

宫远徵伸出一个胳膊,轻松着又无可奈何的把软成一滩的人,

拖到了医馆内,他休息的榻上。

但这人现在就跟树赖一样,贴着他半身腰上,软若无骨。于是宫远徵由拖改为两个手提着。

胳膊上的手爬到他后颈处了,温热的指尖,触碰在他有些微凉的后颈上。

他耳根有些微红。

不是文以裳想如此不老实,而是因为。这,

这东西,

下次不给她用这种了。

一想到那个词儿,宫远徵耳根跟着刷红了。

等下一秒,

宫远徵才反应过来,她那话是什么意思。

是他错会了意思了…

宫远徵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被提着的人。

文以裳身上一阵灼烧的疼,一阵又是心里灼烧的…热。

冰火两重天,

就差怀中抱妹杀的趁着头了。

“你克制一下。”宫远徵手掌摁在已经躺在榻上的人的额头上。

榻上的人,眸子里晕着一层雾,毫无一丝骨气直接理直气壮,努力…摇头。但被摁着额头,又摇不起来,只能摇一半。

“求你了。”

宫远徵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无锋的刺客都是,

我不服,

然后各种嗤笑,冷着拒绝招供…各种情况都是咬死不说。

他这还是第一次遇到,

求饶的。

哦,也是,确实没有人会随意给人用这种东西。

“你上次不是说,毒一般吗?”

他这一问,他自己摁着她手不让乱动的手一松,

那得到自由的爪子就开始张牙舞爪着往他身上摸过来了。

“不知死活的我心里是很瞧不起我自己的那个时候。”

“……”宫远徵哑口无言。

在脑子里帮她把话编顺。

你都不再多倔强两秒吗?

“很厉害?”

“已经上限突破极限。”不到看头了。

宫远徵听她这么说,突然一个没有忍住,笑出了声。

她在语无什么伦次。

随后,宫远徵突然给她点住了穴道,又给她封住了声音,很无情的起身,往医馆放着一堆已是成品的药材存放处走去,

那边是好几个柜子,里面存着各种药瓶儿。

文以裳记得进来的时候看见过的。

看着这一个身形修长又只剩下轮廓的,离自己越来越远,然后又靠近了。

手里拿着一个黑黑的瓶子。

文以裳感觉自己好多了。

“不用谢我。”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我蜡烛。你别忘了。”

“好。”

“你不走吗?”

“我看着你。”

文以裳若有若无嗯了一声之后,就空着眸子,看着远处的沙漏。

只剩下身体的问题了。

脑子能恢复一些理智了。

随后,就着片刻的时间,又一次提醒系统。

“别忘记时间。”

昏昏沉沉着,就要睡过去的时候,文以裳感觉额头上好像凉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做梦。

“疼吗?”

什么疼?

她已经感觉疼的麻木了。

宫远徵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睡着的,睡着之前还是又交代门口守着的药童,明日不要让人进医馆。

等他收拾好再放人进来。

然后,他睡着了。

宫远徵做了一个颇为怪异的梦,

他梦见自己学会了一种蛊,而且用的很是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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