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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回不了头,那就挺直胸膛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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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回不了头,那就挺直胸膛往前走

“呼!要是他不再找那个女人,心里还有这个家,你也就原谅他一次吧。”我只能这样安慰她。

2

那个女人叫李蕊,是赵又斌在饭局上认识的,大概是合作商的秘书之类的人物。因为知道了韩心茹老公有几个钱出手又大方,她就巴巴地贴了上去。

我不知道赵又斌怎么跟李蕊断的,我只知道,他回来的次数多了,而且一回来就抢着做家务。

“浪子回头也难能可贵。你就当是他开了个小差现在又归了队,不要再跟他计较了。”我心里不舒服,却也只能这么说。

韩心茹依旧温柔地笑,只是脸色再没有过去的光彩,还隐约透着担忧。

我们都以为这个事情到此为止了,直到李蕊又打电话来。李蕊哭着哀求韩心茹,说她怀孕了,孩子需要爸爸,她不想生个野孩子出来,请韩心茹放手。

我刚好在韩心茹家里,立刻抢过电话冲李蕊吼了一声:“你活该,破坏别人家庭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会有现在的下场?”然后猛地挂了电话。

韩心茹不出声,只坐在沙发上发愣,身影单薄得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我心疼地握住她的肩膀:“别想她了。这种女人,自己不自重,怨不得别人。”

韩心茹许久才深吸了一口气:“我担心赵又斌狠不下这个心。他一直还想要一个孩子。”

韩心茹果然是最了解赵又斌的。赵又斌开始明目张胆地在两个女人间来去。

我气得给赵又斌打电话:“你什么意思啊?舍不得那边就跟韩心茹离婚啊!这样折磨韩心茹算什么?”

“我不会跟韩心茹离婚的,韩心茹才是我的妻子。一切等孩子生下来再说。”赵又斌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不再接我的电话。

李蕊得寸进尺,半夜也打家里的电话来骚扰。韩心茹拔了电话线,李蕊又从赵又斌手机上查到了韩心茹的手机号码,发短信来威胁韩心茹,说如果韩心茹不离婚,她就要去小正的学校找小正。

韩心茹坚决要离婚,而且也不许赵又斌再回家。她跟小正说爸爸出差了。如果赵又斌要看孩子就去学校门口。

听赵又斌的朋友说,李蕊在赵又斌面前也不消停,整天哭,医院保胎都去了好几次了。赵又斌怕伤到孩子,所以任李蕊折腾。

见赵又斌不肯离婚,李蕊像是疯了一样,一天打几次电话来家里面。韩心茹生怕被小正听见,所以不敢回应,只是沉默听着,或者直接挂掉电话。李蕊就发她守在学校门口拍到的小正的照片到韩心茹手机上。韩心茹心力交瘁,担惊受怕,整夜失眠,一下苍老了10岁。

赵又斌被忍无可忍的韩心茹叫到店里来的时候,我也在。赵又斌瘦了一大圈,精神很不好。

“痛快一点,跟我离婚吧。我们不要再相互折磨了。”韩心茹脸色很难看,就像一颗原本光彩夺目的珍珠蒙上了灰尘。

“对不起。”赵又斌哆嗦着嘴唇,许久才说话,“我是真舍不得你们,又撇不下那边。原本想两全其美。”

“呼!要是他不再找那个女人,心里还有这个家,你也就原谅他一次吧。”我只能这样安慰她。

2

那个女人叫李蕊,是赵又斌在饭局上认识的,大概是合作商的秘书之类的人物。因为知道了韩心茹老公有几个钱出手又大方,她就巴巴地贴了上去。

我不知道赵又斌怎么跟李蕊断的,我只知道,他回来的次数多了,而且一回来就抢着做家务。

“浪子回头也难能可贵。你就当是他开了个小差现在又归了队,不要再跟他计较了。”我心里不舒服,却也只能这么说。

韩心茹依旧温柔地笑,只是脸色再没有过去的光彩,还隐约透着担忧。

我们都以为这个事情到此为止了,直到李蕊又打电话来。李蕊哭着哀求韩心茹,说她怀孕了,孩子需要爸爸,她不想生个野孩子出来,请韩心茹放手。

我刚好在韩心茹家里,立刻抢过电话冲李蕊吼了一声:“你活该,破坏别人家庭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会有现在的下场?”然后猛地挂了电话。

韩心茹不出声,只坐在沙发上发愣,身影单薄得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我心疼地握住她的肩膀:“别想她了。这种女人,自己不自重,怨不得别人。”

韩心茹许久才深吸了一口气:“我担心赵又斌狠不下这个心。他一直还想要一个孩子。”

韩心茹果然是最了解赵又斌的。赵又斌开始明目张胆地在两个女人间来去。

我气得给赵又斌打电话:“你什么意思啊?舍不得那边就跟韩心茹离婚啊!这样折磨韩心茹算什么?”

“我不会跟韩心茹离婚的,韩心茹才是我的妻子。一切等孩子生下来再说。”赵又斌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不再接我的电话。

李蕊得寸进尺,半夜也打家里的电话来骚扰。韩心茹拔了电话线,李蕊又从赵又斌手机上查到了韩心茹的手机号码,发短信来威胁韩心茹,说如果韩心茹不离婚,她就要去小正的学校找小正。

韩心茹坚决要离婚,而且也不许赵又斌再回家。她跟小正说爸爸出差了。如果赵又斌要看孩子就去学校门口。

听赵又斌的朋友说,李蕊在赵又斌面前也不消停,整天哭,医院保胎都去了好几次了。赵又斌怕伤到孩子,所以任李蕊折腾。

见赵又斌不肯离婚,李蕊像是疯了一样,一天打几次电话来家里面。韩心茹生怕被小正听见,所以不敢回应,只是沉默听着,或者直接挂掉电话。李蕊就发她守在学校门口拍到的小正的照片到韩心茹手机上。韩心茹心力交瘁,担惊受怕,整夜失眠,一下苍老了10岁。

赵又斌被忍无可忍的韩心茹叫到店里来的时候,我也在。赵又斌瘦了一大圈,精神很不好。

“痛快一点,跟我离婚吧。我们不要再相互折磨了。”韩心茹脸色很难看,就像一颗原本光彩夺目的珍珠蒙上了灰尘。

“对不起。”赵又斌哆嗦着嘴唇,许久才说话,“我是真舍不得你们,又撇不下那边。原本想两全其美。”

“两全其美?无耻!”我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一句。

赵又斌低下头,对我的责骂不做任何回应,走了。

3

他们离婚了,赵又斌净身出户。小正还被蒙在鼓里,赵又斌的父母坚持要跟韩心茹一起住。他们说,就是死了,也只承认韩心茹这一个媳妇儿。

老人家的苦心,韩心茹知道。他们以为这样,赵又斌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回来,然后又跟她复合。韩心茹不忍心把老人家赶出去,也就装傻随他们去了。

老人的支持和认可却一点也不能冲淡韩心茹的忧伤。就连我这个局外人,一想起韩心茹的事情都忍不住唉声叹气。也是,自己最喜欢的童话结局被人改成了悲剧,我怎么会高兴得起来?

离了婚,赵又斌回这个家的次数却比过去还多了。当然,他每次都是打着看儿子,看父母的旗号。赵又斌给儿子和老人买东西,也会“顺便”给韩心茹买名贵的包包和首饰。而这些东西,都是过去韩心茹不舍得买的。

韩心茹却每次在一转身就把这些东西又寄回给了赵又斌。

“你这是干什么?我只是想补偿你。”一次,我听见赵又斌在韩心茹的店外问她。

“赵又斌,你觉得这样做有意义吗?这些东西就能补偿你对我的伤害吗?或者,是你认为我们还有回头的可能?”我第一次听见韩心茹用这种语气跟赵又斌说话,所以有几分诧异,不由自主竖起了耳朵。

“这种事情,没有绝对。”赵又斌回答得很含糊。

“赵又斌,就算那个孩子生出来了,你跟她分了,我也不会跟你复婚。”

“韩心茹,我心里只认你做我的妻子。”

“请你不要再跟我说类似的话,我不想再听,我的人生也要往前走。”韩心茹坚决地回答。

我忍不住为韩心茹叫了一声好。

赵又斌大概没有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韩心茹会这么说,张口结舌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已经对不起我了,就不要再对不起她。给那个孩子一个名分吧!请不要再来找我,要见爸妈和孩子,就去学校,或者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再去家里面。我们,不要再见面了。”韩心茹说完就把赵又斌“请”了出去。

我有一种扬眉吐气的痛快。

韩心茹进来却开始放声痛哭。我酸了鼻子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你做得对,有些事情,不能回头。”

赵又斌和李蕊结婚了。听说李蕊生了个儿子。结婚之后,赵又斌遵守着约定,不再来韩心茹这里,也不再打电话。想儿子了,他就会去学校外面等着。为了掩饰他和韩心茹已经离婚的事实,他跟儿子说,他的生意重心移到了省外,所以,回来的次数会很少。小正正好开始住校,所以一点也没有察觉。

韩心茹的生活好像恢复了原样。她依旧温柔地笑着,听我调侃小区超市的菜,耐心地应付着那些想要变漂亮却一分钱也舍不得花的大婶。表面看着,好像她已经忘记了赵又斌带给她的痛苦。

其实,只有我这种天天跟她在一起的人才能看见,没有人的时候她脸上的落寞。

或许新的恋情才能把她从过去的泥潭中完全拔出来。我这么想着,所以变着法儿给她介绍男朋友。

每一次我替她约好男人,她都会去。不过我也看得出她在敷衍。她一定是不忍心拒绝我的好意,却又没有心情谈恋爱。那些男人在她不咸不淡的几次拒绝后,大都没有了音信,只有一个叫周省的常常约韩心茹喝茶。两个人说话很投机,坐在一起不谈情说爱,只说兴趣爱好,天南地北、杂七杂八。一来二去,两人成了好朋友。

4

冬天不管多么漫长、多么冷酷,终究是会过去的。笑容还是渐渐回到了韩心茹的脸上。

赵又斌的生意却在他离开韩心茹之后一落千丈。过去他春风得意,现在四处借债,捉襟见肘。

李蕊不能接受赵又斌忽然又变成了穷人。她怀疑赵又斌悄悄把钱拿给韩心茹,打电话来对韩心茹叫骂。她骂得很不堪,把一个女人能侮辱第三者的所有词都用上了。

“人生真讽刺,现在我竟然成了第三者。”韩心茹对于这样的指责有些无奈和茫然。

“真过分,她有什么资格这样骂你!”我听了愤愤地说。

“算了。”韩心茹无力地挥了挥手。

赵又斌听说了李蕊打电话的事情,便彻底恼怒了,回去跟李蕊大吵了一架。李蕊把过去的温柔彻底抛弃了,一哭二闹三上吊,说赵又斌要是不把离婚时给韩心茹的财物全部拿回来,她就带着孩子去自杀。

这天深夜,赵又斌打电话给韩心茹:“是我太贪心了,所以现在才受到了老天的惩罚。”

他跟韩心茹絮絮叨叨说了整整一个晚上。他说自从离婚了之后,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他没有想到一个女人能像李蕊这样,结婚前后判若两人;他说他的生意就像中了邪一样,做什么什么不顺;他说他想念韩心茹做的糖醋排骨,想念家里做饭时的香气。

韩心茹不挂断电话,也不回应,就这么默默听着,最后听到睡着了。她醒来时手机没有电了,也不知道赵又斌是什么时候挂的电话。

此后,赵又斌隔三岔五就打电话来跟韩心茹诉苦。

“这算什么?他自己造的孽,还把你伤害得那么深,现在竟然还有脸要你来安慰他!”我好气愤。

“他心里很苦。要是连我都不肯听他说,我怕他会出事。”韩心茹皱眉回答我。

李蕊对赵又斌忽然之间的神采飞扬很是起疑,所以去查电话记录。在得知赵又斌常给韩心茹打电话之后,她又打电话把韩心茹一通大骂。韩心茹又气又羞,换了电话号码,而且没有告诉赵又斌新的电话号码。

才一天,赵又斌就憋不住给我打电话问为什么韩心茹的电话打不通。

我都憋了许久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所以立刻像连珠炮一样狠狠数落他:“你和那个什么李蕊还真是一家人啊,脸皮都厚得要死!凭什么离婚了,韩心茹还要陪你聊天啊?凭什么你出轨了,韩心茹明明是受害者却要被当作第三者骂?你就不要再去骚扰她,让她好好开始新的生活吧!”

赵又斌沉默了,挂了电话。

赵又斌离家出走的事情,还是李蕊跑到韩心茹店里面来闹,韩心茹才知道的。李蕊以为赵又斌来了韩心茹这里,闹了一阵没找到任何线索,才悻悻地走了。韩心茹也很着急,挨个给赵又斌的战友打电话。

最后,终于有个战友透露说,赵又斌被李蕊逼得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已经吃了好久的药了。前两天李蕊又大闹了一场,赵又斌实在忍受不了,想躲开李蕊才来了战友家。

韩心茹把赵又斌的下落告诉了李蕊,李蕊不肯信,还要来纠缠。

生意都没有办法做,韩心茹索性关了门,把孩子托付给公婆,出国去旅游了。

5

韩心茹旅游回来的时候是早上。周省去接的机。韩心茹说要回店里看看,两人就说说笑笑地回到她的美容院。

赵又斌坐在门口,胡子拉碴,又黑又瘦,像个流浪汉,跟过去韩心茹照顾他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韩心茹被吓了一跳,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她后来跟我说,赵又斌看见周省的时候,眼神很复杂,里面夹杂着震惊、吃醋,还有浓浓的失落。那种眼神,到现在她还记得,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看见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都沉了一样无助。

周省立刻知趣地告别。韩心茹默默打开了门。赵又斌低头跟了进去。

韩心茹从隔壁的拉面馆叫了一份赵又斌最喜欢的牛肉拉面给他。赵又斌一言不发,慢慢吃了个干净。

“夫妻两个总有拌嘴的时候,你怎么能不回家呢?你别忘了家里还有个孩子。既然跟她结婚了,就好好过日子吧!”韩心茹想了许久才这么说。

赵又斌苦笑了一声:“没想到你会跟我说这些。”

新娘新娘,就是接棒老娘管男人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的女人。从跟赵又斌结婚第一天起,韩心茹的妈妈就这样跟她说。只是都离了婚了,她却还忍不住像他妈妈一样劝他。果然她还是放不下。韩心茹自己也苦笑了一声。

“我以为你会要我跟她离婚,回家来。”赵又斌看着她,眼里带着哀求。

“你心里应该明白,我这里在你和她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时开始,就不是你的家了。”韩心茹狠心回答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一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们真的不能再回头了吗?”赵又斌有些怯怯地问。

“不能!请不要把我弄得那么不堪。”韩心茹决然地说。

赵又斌失望地低下了头。

两人陷入了让人窒息的沉默。韩心茹实在不忍心立刻把这样的他赶走,却又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

“我不会再来了,你保重。”赵又斌终于抬起头,这么说着,站起来告别。

韩心茹鼻子发酸,抬头目送他。

赵又斌像是知道韩心茹在看着他,走到门边忽然回头说:“其实今天我是想来问你,小胡明天结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参加婚宴?”

韩心茹忙垂下眼帘,假装整理着桌上的东西:“不了。我现在以什么身份去呢?我不想那么尴尬。我会打电话给他向他祝贺,再托人带红包给他。”

“嗯,那,再见了。”赵又斌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再回头,走了。

韩心茹忽然觉得心里极不舒服,跑出去站在走廊上,看着赵又斌上了他的车。哦,不准确地说,是她的车。这辆车一直是赵又斌开,离婚后却把车子过户到了韩心茹的名下。韩心茹却一直没有要回来。

“我刚才应该叫他把这个车卖了,缓解一下资金压力的。”韩心茹有些懊恼。

6

凌晨,韩心茹接到了赵又斌一个战友的电话。那个战友声音嘶哑,听得出在强忍哀伤:“嫂子,你快来,又斌出事了。”

韩心茹心都快停跳了,给我打了个电话叫我过去,然后在我的陪伴下赶到了医院。

急救室里,赵又斌已经没有呼吸。李蕊歇斯底里地闹着,不准韩心茹进抢救室。战友们抱住李蕊,韩心茹才看了赵又斌最后一眼。

我陪着韩心茹坐在走廊里,冷眼看着李蕊把赵又斌的每个战友都厮打责骂了一遍。

有一个战友告诉我们,赵又斌在婚宴上喝了很多酒,又哭又笑。大概他是想起了和韩心茹的婚礼,触景生情。赵又斌还跟小胡说:“好好珍惜,有些事情,错了,就回不了头。我失去了最好的,你不要像我一样。”

一起参加婚礼的,有很多赵又斌的朋友,大多是夫妻一起来,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赵又斌这么失态,听见他这么说也有些唏嘘,全都上来劝他。

婚宴结束的时候,战友们要送赵又斌,赵又斌不肯,结果在高速路上和一辆货车发生了追尾。

韩心茹异常地平静,只是手凉得让人心惊。我生怕她撑不住,死死握住她的手。她没有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急救室里盖着布的赵又斌。

韩心茹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是一封定时发送的邮件,是赵又斌在昨晚上参加婚宴之后发来的,上面说:“对不起,可惜,已无岁月可回头。”

负责帮忙处理现场的朋友回来了,说赵又斌是自杀的。从监控录像上看,赵又斌原本速度不快,看见货车后,才忽然加速冲向货车。

韩心茹忽然哭了。这是我第二次看她这样哭,我也抱着她哭了起来。

“如果昨天我跟他一起来,也许他就不会出事了。”她喃喃地自言自语。

“茹,这件事情迟早会发生,你不要太自责。”

李蕊在地上打着滚撒泼,说她原本还指望保险能赔钱,现在他是自杀,什么都没有了。

是啊,短短两年,什么都没有了,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如今她不但害得她自己成了寡妇,还害得两个孩子失去了爸爸。我冷眼看着李蕊闹,心里却长长叹息了一声。

7

李蕊不肯花钱安葬赵又斌。战友们只能凑钱给赵又斌下葬。可是李蕊就连骨灰盒也不肯捧,说她还年轻,以后还要嫁人,捧了骨灰盒太晦气。赵又斌的战友们彻底怒了。还是韩心茹拦住了大家,说小正可以捧骨灰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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