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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就像赛车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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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就像赛车比赛

就像赛车比赛,速度得快,反应得灵敏。

要是反应慢了,那就输在起跑线上了。”

夏木楚眼神锐利,仿佛在给一位即将上场的赛车手做最后的关键指导。

他紧张地等待着结果。

四、“产权交割后,赶紧请专家把皮革厂内除主办公楼之外的全部建筑炸平,清理干净。

对收留下来的原皮革厂职工先别安排工作,继续培训。

咱可不能乱了阵脚,得严格按照计划行事。

这就像整理房间一样,得有条有理,不能乱七八糟。”

夏木楚双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

他在脑海中反复斟酌着每一个步骤。

五、“在股份公司董事会名单没确定之前,王龙和张三可不得以任何借口来门封口。

等股份公司正式注册了,他们俩再一同来门封口。

这就跟出牌似的,得讲究最佳时机。

时机不对,那可就输了全盘,满盘皆输啊。”

夏木楚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思考着一场复杂无比的棋局。

他谨慎地谋划着每一步。

六、“琉璃下一步重点办好四件事。

一是采访李逸尘的诗友,搜集材料。

二是调动社会关系,策划、出版、宣传李逸尘的诗集。

三是以罗马文化公司的名义向马坊村捐款五十万龙腾币,修建小学。

四是代表夏木楚去松江见李军,还清三十万龙腾币的借款和利息,取回借据。

同时去看望仇乐天,给他留下五千龙腾币钱。

这四件事一件都不能马虎,必须全力以赴。

这就像一场至关重要的任务,必须完成得漂漂亮亮的,不能有任何瑕疵。”

夏木楚目光坚定,充满期待。

他满怀希望地期待着一切都能圆满完成。

“至于你自己嘛,”

夏木楚看着她的脸,目光中满是关切。

“你得平下心,静下气,把《修行之路》写完,然后休息一段时间,准备写李逸尘。

写李逸尘可得要点真功夫,多一寸就曝光了,少一寸就没意义了,这事非你莫属。

你就是那个天选之人呐。

就像游戏里的主角,肩负着重大的使命,必须勇往直前。”

“听得出,你现在就开始划句号了。”

南宫悦笑着说。

但她的笑容太假了,太失真了,她想装出一种淡然的豪气,却更使人感到辛酸、惨然。

她生硬地笑着,而满眶的泪水早已将她的内心展露无遗。

她心中充满了无奈和伤感:未来的路,真的好难走。

夏木楚极认真地望了望满天的星斗,笑着神往地说:“不知道我能不能化成蝴蝶儿,像梁山伯那样。

哇塞,这也太浪漫了吧。

简直就是梦幻场景啊。”

南宫悦怎么也没想到,从夏木楚嘴里居然会说出如此诗情画意的语言,而且有如此丰富的想像力。

她无法自禁地“哈哈”笑出声来,这次是真的笑了。

不知是夏木楚的洒脱感染了她,还是她从笑声中突然领悟了什么,她的神情渐渐变得严峻起来,她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泪,完全忘了这个动作是否有失她一贯的仪态和风度,她压抑着欲喊欲叫的声调低沉地说:“他妈的,我这是怎么了?悲悲戚戚的。

我得振作起来,得像个夏木楚的婆娘。

咱可不能这么怂。

必须支棱起来,霸气侧漏。”

在夏木楚的记忆里,这是他从南宫悦口中听到的第一句粗话。

夏木楚又回到了门封口,又回到了那间寂静的、只有六十平方米的小天地,每天依旧是读书、看电视、下棋,枯燥而有规律。

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关注着时事动态,研究政治、经济、文化。

从时间上看,他估计方白云该来了。

他很珍惜这个朋友,并对方白云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这天中午,夏木楚照例去楼下不远的一家小饭馆里吃午饭,他要了一碗四川风味的麻辣面条,坐在门口简易棚下的小板凳上,正低着头吃得津津有味,忽然感觉肩上被人拍了一下。

他本能地一怔,停住了挑面条的动作,随即笑了,头也不抬地说:“假洋鬼子来了?”

来者果然是方白云,西装革履,提一只精致的黑色皮箱,他将箱子放到地上,顺手拉过一只板凳在夏木楚对面坐下,笑着说:“敢不来吗?”

“刚下飞机?”

夏木楚问。

方白云点点头,然后朝饭馆里喊道:“老板,下一碗面条,要大碗的。”

夏木楚赶紧加上一句:“记我账上,我请客。咱可不能小气。必须大气一点。”

两个人的服装,两个人的语言,特别是夏木楚极认真的一嗓子,在旁边的人看来的确是有点滑稽,坐在旁边的客人们都忍不住偷偷地笑。

对于方白云而言,他毕竟背叛了夏木楚,心理上总会有些障碍。

然而见面之后的几句话里,他的那点顾虑顷刻间烟消云散了,他感到过去的事情非但没有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友情,反而使友情更深、更纯了。

吃过饭,两人不紧不慢地走在路上。

方白云笑着问道:“你猜,刚才那些人笑话我们什么?”

“老土。”

夏木楚回答,又说,“你该事先来个电话。”

“那样不符合你的设计。”

方白云说,“你去机场接我,谁知道后面有没有眼睛盯着你?还是谨慎一点好。

你克扣了我的粮饷,我来向你讨还公道,你我是对立关系。

咱这戏得演得像一点。可不能穿帮了。”

夏木楚自嘲地笑了笑,长叹一声说:“现在的日子,难啦。

如果我就此罢手,损失太大了,王龙和张三放不过我。

如果稍不留神被警方捉住尾巴,政府放不过我。

如果我得罪了亚列颠人,罗马方面也不会放过我。

眼下真的是四面楚歌了。

我这是太难了,简直就是 Hard 模式。就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怎么都出不来。”

“你认为值得吗?”

方白云问。

“值得,当然值得。”

夏木楚回答,又问,“亚列颠人是怎么跟你谈的?”

方白云说:“谈话是在晚上,地点是一家酒吧里。

我一听到你要扣我一半酬金,眼睛都瞪直了,气急败坏地说,我找他姓来的。

我认为表演得还可以,另外还打碎了酒吧一只杯子,赔了一点钱。

我这演技也是杠杠的。绝对能拿奥斯卡小金人。”

回到家里,夏木楚去厨房烧开水准备沏茶,方白云找了双拖鞋换上,舒服地坐在客厅的方桌旁。

桌上放着几本政治经济学一类的书和一些稿纸,钢笔压在稿纸上面,稿纸上写了几段文字。

方白云拿起稿纸看了起来,写的大概是随笔之类的内容——

中央又讲政治了,不是说过去不讲,而是现在这个问题更突出了,关系到政权了。

中央讲政治,阿悦也得讲政治,不讲不行,不讲就没出路,因为她的读者在龙腾国,生存基础在龙腾国。

讲政治,就得讲人生观,讲道德规范和人生价值,讲精神境界。

政治,阿悦是讲不好的,因为她不在那个权力阶层,领略不到那个阶层的利益和感受,但是她可以讲人生观,讲积极向上的人生观,讲邪不压正的精神境界。

所以这也是讲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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