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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陆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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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陆忱疯了

“来寻个人。”

陆忱桀骜不羁地从谢澍身边经过,握住小内侍的手藏入身后,张扬宣称道:“她是本督的人。谢少事,还有什么问题吗?”

不等他张口,陆忱又言:“谢少事还是快去找自己想找的人,若是晚了怕大家都不好交代。陆某先告辞了。”

言毕,拽着小内侍就走。

跟在陆忱身后娇小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风灯能映照到最远的地方。

最后一刻,“他”突然回头。

明媚的眸子里透着无助的戚惶。

谢澍的心被猛地一刺。

再想追上去,两人已无踪迹。

被陆忱拉着前行的苏沅发现,他们走的并不是回内廷的路。

心里登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督、督主,我们去哪?”

话音还未全落,人便被拖入假山内。

后腰撞在坚硬的石头上,苏沅痛的大张着嘴,惊叫声却又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陆忱吻的又急又凶,似乎是种惩罚人的手段,往死里磋磨她。

要命的窒息感让苏沅像离开水的鱼般拼命挣扎,也顾不得活阎王会不会杀人,张口就对着他一通乱咬。

见少女还有力气反抗,陆忱更来了兴致,也不惯着她。

不就比谁牙硬么!

半夜里,两只发疯的野猫嗷嗷叫地互咬。

直到空气中都弥散出血腥味才得以结束。

苏沅痛的满眼泪水,用还沁着血珠的嘴唇控诉道:“陆忱你发什么疯!”

“为什么要见他?”

陆忱用力扣着她的下巴,漆黑如墨的眸子里燃着两团火。

苏沅只觉他问的莫名其妙。

“我哪有是去见他。寿宁门那的禁卫军发现太子与杨妙仪私会,我怕被殃及池鱼,逃错了路,才会遇见……”

如今苏沅连先生的名讳都不敢在他面前提,生怕他哪根筋搭住就去提刀杀人。

陆忱当然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可自己就是忍不住地想问。

只要见到她和谢澍同时在一起,自己便控制不住情绪,想着两人是如何暗通曲款拳拳在念。

低头看着她哭花的小脸,和齿痕交错还冒血的唇瓣,陆忱找回几分理智。

是自己过于冲动了。

他伸出舌尖,一一舔去她的血,待吃尽所有,抵着她的唇低声哄慰:“弄疼你了是不是?是我的错……”

话没说完,他耳朵微动。

下一刻,阴鸷的气息从他体内升腾起来。

苏沅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人便被男人强势地翻了个面。

“陆忱,你要干什么?”

背后男人没有应声,回应她的是男人的手,急切地撩开她的衣袍解她的裤带。

难道他要在野外行那荒唐之事?

苏沅又急又恼,可力量上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软言求着他:“回去、回去好不好?”

身后男人像是没听见,如饿狼般啃咬吸吮着她的脖颈。

羞辱大过疼痛的苏沅溢出哭腔。

她不明白陆忱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直到远处的一点星光逐渐靠近,她才明了他的意图。

此后陆忱再怎么弄她,苏沅都不肯吐露出一点声响。

随着风灯越来越近,陆忱的动作更加粗暴,直接将她压在假山石上,并伸手探进她的衣襟掐她,故意要她叫出声。

“唔……”

听见微弱动静的谢澍,抬高风灯一晃,假山内的情景曝露在他眼前。

虽然陆忱高大的身形将身下娇小的人全部挡住。

可从两人交叠的四腿,仍能瞥见剥落的袭裤堆在脚踝处。

一瞬,他不再向前。

握着风灯木柄的手,因用力过度指节泛白,恨不得将木柄捏碎。

“谢少事看够了没?”陆忱松开身下的人恬不知耻地问道。

失去支撑力的苏沅魂不守舍地滑倒在地,尽管有陆忱挡在自己面前,但她觉得自己与被阿玉齐强迫在人前交媾那时一样,毫无尊严。

谢澍压抑着怒火,咬牙道:“陆忱,你怎可在后宫如此肆无忌惮?”

对于他的质问,站在光明与黑暗交界处的男人,低低轻笑,挑衅道:“既然被谢少事抓了现行,就请大人去御前告发奴婢。

奴婢必定认罪伏法,绝无二言。”

谢澍刀削般的下颌线咬的颌骨凸出。

他知道他不会。

一个阉人死不足惜,可他要是揭发了此事,那另一个人该怎么办?

给他陪葬吗?

绝对不行。

他只能退一步。

“还请厂丞告知太子殿下的去处。”

谢澍突然转了话题,陆忱便知他投鼠忌器,勾了勾唇角:“应该已经被人接回去了。”

谢澍拱手:“谢厂丞告知。”

虽是对着陆忱说话,但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假山洞内透出的另一道黑影。

转身离开前,他淡声道:“厂丞,谢某有句话提醒您。”

陆忱挑眉:“还请少詹事赐教。”

“多行不义必自毙。”

谢澍的声音很淡,宫中的晚风一吹便散,却直逼陆忱的心里,疯狂在这句话的刺激下如野草般生长。

“知道了。”

两人说话间,苏沅已然穿戴好衣裤。

谢澍一走,她也要走。

“上哪?”

陆忱刚要阻拦,苏沅甩手就是一巴掌。

浑圆的杏眼里血丝炸裂,她气得浑身发抖,趔趄退后着躲出假山,用尽全身力气吼道:“我什么都给了你,为什么还要践踏我?”

话音未落,人已带着泪水跑远。

陆忱的眼定在虚空。

那一巴掌他并不觉得脸上有什么疼,倒是胸口一阵阵的发懵。

【什么都给了你?】

真的吗?

陆忱心里发问,那心呢?

给了谁?

夏夜很凉,人心很悲。

其实从苏沅扮小内侍出门,夜阑一直守在暗处。

所以刚刚发生的事,她一概皆知。

当苏沅冲回屋里时,她没有阻拦也没有打扰,只是帮她掩好门。

苏沅团在床榻的最里角,痛哭不已。

她不是没有受过屈辱,可她没在先生面前被他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没入教坊司的罪女都比她有节气,还知道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可她是自愿的,求着阉人怜惜她。

她辜负了先生对她的教诲。

还有什么脸面见他。

越想越伤心,苏沅哭得声音哽在喉间,一口气不上不下。

好不容易现身的阿飘,急得团团转。

“阿沅别哭,我帮你想办法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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