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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要奴婢高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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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要奴婢高兴容易

张嘴想呼救,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用力捏住了下巴,牙关被撬开,温热的舌长驱直入,急切又霸道地攻城略地。

渐渐闻着鼻下萦绕的檀香味,苏沅终究意识到身上的人是陆忱,哑着嗓音求饶:“督主……”

陆忱根本不听她的,手抓上她腰间的衣带。

用力一扯,布帛撕裂声随之响起。

男人体内憋了一团火,明明像坨冰一样的人,几乎要将她的全身燃尽。

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陆忱磋磨,苏沅疼得拉长了天鹅颈,身体不自觉弓起来。

咬紧的嘴唇最后还是没忍住溢出轻吟。

陆忱耳朵动了动。

蓦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抬头看她。

室内不是全暗,床榻旁的高几上燃着一盏红烛。

暖色的光线渲染旖旎的气氛。

少女蝶翅般的眼睫轻颤,杏眸蒙上层潋滟的水光,一副惨遭蹂躏又不敢反抗的模样,更叫男人身体里的兽血沸腾。

陆忱低头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转而慢慢舔舐,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疼了?”

苏沅想点头,又怕他觉得自己矫情,生自己气,再想出什么法子弄她,咬牙泣声道:“不疼。只要督主高兴就好。”

她不知道此刻的逞强,让男人眼里闪现出猎人捕杀猎物时兴奋的光。

陆忱抬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要奴婢高兴容易。”

苏沅不明所以。

“殿下可得忍着些。”

愣怔间,陆忱大手一挥,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苏沅眨了眨眼,什么都看不见。

只觉陆忱从她身上起身,接着下床,离开。

苏沅以为他去拿那块翡翠,浑身不禁一颤。

明日抬进司药司的就该是她了。

很快一个身影走近。

苏沅紧张地叫了声:“陆忱?”

来人没有回答她。

她只感受到床榻一深一浅在动,最后人停留在她的脚下。

望着不动的身影,苏沅做着最后的努力:“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个?明日父皇大抵要召见,我怕走不了路。”

话音还未落下,一双炽热的手掐住了她的腰。

苏沅心脏猛地蜷缩。

陆忱的手怎么那么热?

在她还没想明白这件事前,便被翻转了身,头摁在了锦衾中。

像极了一只被鹰隼抓住的兔子。

苏沅脑中陷入空白。

数十回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苏沅大喊道:“你是谁!”

没有人回应她。

后半夜的皇城下起了第一场秋雨。

雨打蕉叶的啪啪声,在阅景楼二楼的窗外响了一夜。

似乎还隐约夹杂着少女的哭喊声,却又不那么真切。

毕竟今夜,所有的声音都会被人忽略。

谁会注意阅景楼发生了什么。

或许说没人敢提出质疑。

苏沅猜不透陆忱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许是惩罚,惩罚她不遵守承诺。

许是报复,报复父皇对陆家的残酷。

用一个真正的男人来羞辱她。

苏沅再一次体会到了草原上三千多个非人待遇的日日夜夜。

她坚信陆忱就在某一处观看这场鞭挞。

享受着报复的快感。

一夜雨停。

昏昏沉沉的苏沅,只觉身上的男人摸了一下她的脸。

……

苏沅是从噩梦中惊醒的。

她猛地坐起,环顾四周。

不是噩梦里的阅景楼,是她的延晖阁。

可身体的疼痛不断提醒她,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与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交媾。

当着陆忱的面。

苏沅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镯子。

原来这就是虞重华送她的缘由。

那日她说,【若是种下因果,到时候追悔莫及。】

原来她早猜到她会有这一天。

苏沅习惯性地叫“夜阑”,进来的是个陌生的宫女,这才想起夜阑身受重伤在东厂救治。

“备水,本宫要沐浴。”

一张口,嗓音哑的冒火。

宫女欠身应下。

遣退伺候的人,苏沅站在半人高的铜镜前,自行褪去衣衫。

盥室昏黄的光线下,映在铜镜里的身体微微扭曲,但掩不住姣好的曲线。

抬眸望去,满目疮痍。

白上有红,红上有紫,紫上有青。

男人完全不顾她会不会被人发现,肆意妄为。

也许这就是陆忱的目的,让她意识到自己有多下贱。

只配被男人玩弄。

忽地少女发出一声嗤笑。

笑着笑着,一滴咸咸的液体落进她唇角。

有什么好伤心的。

从交出那块白绢时自己就应该想明白,一个和两个没有区别。

既然走了上一世的老路,这一世至少结局不能重复。

在苏沅竖起心防高墙时,她不知为何终有一块柔软在隐隐作痛。

清洗干净身体后,正如她所料,钦安帝派人召她过去。

推开紫宸殿东暖阁的门,一众人齐集一堂,除了陆忱。

钦安帝半倚着绣金色祥云纹大迎枕,虞重华坐在龙榻边沿喂他汤药。

苏沅站的远远地行礼:“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沅儿快免礼。”

看见这个福星女儿,钦安帝眼眸一亮,推开送到嘴边的汤匙,招呼她到近前。

本围着钦安帝的皇后班氏,太子苏之易,首辅谢铮给她让开一条路。

苏沅走的很慢,腿心的不适让她迈不开步子。

钦安帝见状,关心道:“沅儿这是昨日伤哪了?司药司女官可有来看过?”

一旁的虞重华看出些端倪,正欲张口替她掩饰,只听她沙哑的嗓音道:“儿臣思及父皇龙体受损,忧心孔疚,寝食难安。故而御前失仪,还请父皇责罚。”

听她声音,看她脸色,今日还穿了件青莲色绣云水纹的素裙,更衬得她肤色苍白。

没人知道她是向男人求饶而喊哑了嗓子。

看她红肿未退的眼眶,钦安帝不疑有它,心里欣慰的很。

“父皇怎么舍得责罚沅儿。你可是大鸢的功臣,诛逆贼救皇室,功绩彪炳史册。”

顿了下,感慨道,“可惜你是女儿之身,不然朕的皇位非你莫属。”

此话一出,苏之易与班氏面色微变。

但毕竟只是说如果,苏沅也成不了男子。

正说着,陆忱从外间进来,正巧听见这句话,浅浅笑道:“陛下若是愿意,盛唐武帝,不是没有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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