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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她只当自己是阉人,动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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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她只当自己是阉人,动不了她

顿了下,阴冷的视线向下扫过一片红的异常的肌肤,陆忱嗓音阴鸷:“要是没有奴婢的允许,您若再敢为他弃自己性命于不顾,那就别怪奴婢心狠。

先解决了他,再让殿下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苏沅双目瞪大,几乎半裸的身体抖的不像样。

她当然相信陆忱有这个能力。

上一世谢澍就是死在他手里,而自己要不是皇后的那杯毒酒,怕是落在他手中,又得被当作政治筹码,不知送与何人。

从前世到今生那种无法摆脱宿命的无力感化成一道泪水,从眼角顺着鼻梁落在锦绣的布料中。

洇染出一片深色水渍。

陆忱瞧着那滴眼泪,心弦猛然一震。

才想起她不过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少女。

适才才经历了酷刑,这会自己吓她,她能受得住才怪。

虽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生气,但还是软了语气:“听明白我说的话了吗?”

苏沅哽咽着回道:“听明白了。”

陆忱内心无声叹口气,直起手肘,拉开两人间距离,就在要撤回双手时,听她细弱的声音道:“我不会介入先生与萧姑娘之间。我……”不配。

最后两个字她说的很小声,但她忽略了陆忱的耳力很好。

你不配他,那和谁相配?

这个念头在陆忱脑中一闪而过。

很快他便将这荒唐的念头抛开,起身放下袖子道:“奴婢先告退了,明日奴婢再来给殿下上药。”

苏沅想和他说不必劳烦督主,可他的语气根本不像是在和她商量,只能悻悻然作罢。

陆忱走后,苏沅很快陷入昏睡。

拉开门扉时,夜阑正候在外面。

陆忱从二楼檐廊瞥了眼大半个皇城,冷声道:“今日谁动的她,就不用再出现了。”

夜阑问:“那长公主呢?”

他目光比夜还深,看似寂若寒潭,却是暗潮涌动:“我最近不想看见她。”

*

翌日。

后宫里出了件大事。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怀庆长公主半夜落湖,救上来时,嘴里喊着,女鬼索命。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众人并不觉得奇怪,别看她年纪不大,直接间接送在她手里的人命不计其数。

迷信之事皇后班氏自是不会信的。

她刚惩戒了苏沅,女儿苏倾就出事,说没有联系,鬼都不信。

因此这几日后宫内人心惶惶。

而延晖阁倒是安静。

苏沅后背好了些,便迫不及待地让夜阑吩咐小厨房做她爱吃的甜点。

白糖梨酥、松饼、绿豆糕、窝丝糖。

苏沅嘴里嚼着甜饼,耳边听着院外嘈杂的人声,斜眼看在一旁伺候的夜阑。

她面无表情地端着食盘,对其它事似乎充耳不闻。

苏沅犹豫地问:“外面……”

夜阑低头看了看满嘴食渣的苏沅,眉头轻蹙,满眼的嫌弃都不掩饰,冷声敷衍道:“九公主放心,督主已经吩咐下去,没人敢擅闯延晖阁。”

就在此时,有人上来敲门:“夜姑姑,禁卫军走了。”

“知道了。”夜阑应道。

苏沅倒是不担心,又不是她干的。

“夜阑,是你干的吗?”

夜阑依旧面瘫的脸:“奴婢只管尽心伺候九公主,其余的事一概不知。”

苏沅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不是她是谁?

这宫里也就夜阑有出入如鬼魅般的本事。

只不过陆忱为什么要替她出气?

救她说是她还有利用价值,情有可原。

可为她教训苏倾就显得多此一举。

正当她想不明白时,厢房外间的门忽然被推开。

听见动静苏沅不像之前如惊弓之鸟般,似习以为常神情自若了许多。

夜阑对着来人行礼:“督主。”

陆忱略略颔首。

夜阑识趣地端盘走人。

苏沅拍了拍手指尖上的酥渣,不等陆忱开口,很主动地开始解中衣的衣带。

陆忱愣了愣神,随即在她身后坐下。

习惯这种东西真叫人有点匪夷所思。

原先她对陆忱带着强制的亲近抗拒的很,可事到如今她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内侍伺候主子,和宫女一样。

他们又不是正常的男人,羞涩就像是唱戏摸鬓角,做作又矫情。

反抗不得,不如躺下来享受。

苏沅褪下中衣,又伸手撩开披散在背的长发。

陆忱眼前便是一副削肩长颈瘦不入骨的销魂模样。

他暗暗动了喉结,没有声响。

这几日都是陆忱一日三次地为她上药。

流程她已经烂熟于心。

见身后人没有动作,苏沅微微侧头,疑惑道:“督主,是伤口有什么不妥吗?”

“快好了。”他的嗓音很黏。

苏沅点头,不再作声。

随着陆忱手上的蘸了药的毛刷,少女肚兜下的鼓包毫无章法地起伏。

陆忱眼底一热:“很疼?”

苏沅轻咬着下唇,嘴里含含糊糊,生怕泄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不疼,就是有点痒。”

陆忱了然地点点头:“新长肌肤就是这样,你忍一忍,上了祛疤的凝露便会好些。”

“好。”

其实苏沅想说的是他手里的那只笔,不轻不重地扫着她敏感的位置,让人面红耳赤难以忍受。

苏沅干脆换了姿势,把腰背向前挺起,暗暗远离他手中的那只毛刷。

可她哪知这么一挺,不仅是腰背反弓着,连带着鼓包也挺了起来。

从夹紧的手臂与肚兜边缘能瞧见弧线的肌肤。

陆忱捏着笔杆的手指指节发白。

望着前方的眼眸黑如墨漆。

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对男子到了毫无戒心的地步。

说脱就脱。

不说帝国公主的端正,她连女子基本的礼不亲授也全然不顾。

还是她只当自己是阉人,动不了她,才如此放肆。

在苏沅看不见的地方,陆忱唇上勾起一线玩味的笑。

他放下毛刷,低沉的声音在气氛暧昧逼仄的空间内响起:“殿下,您衣带的结扣摩擦伤口,现在有些红肿。

奴婢帮您解了再上药。”

听似他在征询意见,实则在话音落下的瞬间,苏沅只觉胸前一空。

伴着一声歧义的惊呼,她只抓住布料的一角。

坐在院中假石上的夜阑,脸上尬笑都挂不住。

这次不用耳力好,陈示善也听见了。

他眉眼弯笑,吩咐其他人再退远些。

“秉笔看着寡淡,手段倒是不少。九公主这几日身子不适,其实不必那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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