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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把她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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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把她洗干净

在苏沅的记忆中,陆忱的脸色,肌肤,手指都是凉的,像是一尊玉,晶莹剔透却是坚硬冰冷。

而此刻他的肤色却是泛出异常的潮红。

他浑身浸在冰水中,胸廓没有起伏。

死了?

明知道是自己的妄想,但苏沅还是有股莫名的兴奋。

若是没有他,是不是自己与母亲能在不久的将来平安出宫?

是不是先生也不会枉死?

是不是忱哥哥也可以重获自由?

苏沅颤着手指去探他的鼻息。

“督主,你还活着吗?”

指尖刚触及他的鼻下。

陆忱猛然睁开眼。

长满猩红血丝的眼眸,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苏沅惊恐地往后退,未想手腕被男人大力扣住,下一刻,手中红烛落地。

火焰在溅出的水花中瞬间熄灭。

黑暗中,苏沅瞪直了眼睛。

浑身上下,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口唇之间。

滚烫干裂像是在亲吻北漠夏天的沙石,辗转间一股清流顺着唇齿间的缝隙淌过口腔的每一处。

在冰与火的双重夹击下,苏沅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远处那盏红烛。

越烧越长的线头坠在蜡油中,噼啪炸开花。

直到唇角刺痛,才将她出窍的魂勾了回来。

苏沅的手抵在陆忱湿透的胸膛,拼命推搡想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可她越挣扎扣着她后颈的手越发的用力,将她呼叫声尽数吞入口中。

自始至终,陆忱都是睁着眼的。

这种清醒的沉沦让他心口中的那股无名之火越烧越旺。

夜阑将人送进来的那刻,他就知道是谁。

之前他向唐瑾桐许诺过不动她。

尽管当时他没有宣之于口,但他觉得自己对她没有到那一步。

都已经下定决心咬牙放过她,她竟不知道好歹地靠过来,还盼着他死。

那股不知是愤怒还是欲望的灼热气息瞬间燃遍他全身的神经。

只想把她一起拖进地狱里。

他手一松,苏沅终于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开来。

“陆忱你疯了?!”

腿还没来得及软,腰上一紧,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她腾空而起,被抱进一个湿漉漉的胸膛中。

天旋地转间,背撞上不算软的木板,苏沅吃痛地惊呼。

“啊……”才发声,后面的尾音尽数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间。

等陆忱亲够了,苏沅才有喘息的机会。

她早就被逼的泪流满面。

脸上不知道是自己的泪,还是浴桶里的水,或是陆忱的汗。

总之她像是刚从水里捞起的幼兽,被欺负惨了。

苏沅怒吼道:“陆忱,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尽管他的嗓音哑得一塌糊涂,但回答的很干脆。

说话间,陆忱一直盯着她被自己吮得润泽饱满的红唇。

眸子里搅着比黑夜还要浓稠的欲。

苏沅这才看明白。

适才在殿上,陆忱对杨妙仪的不过是不错的演技。

真正的可怕,不是想要而是想要吃了你。

好比蛇遇见鼠,眼前的男人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

这种情况不能硬来,苏沅放软声音试探地问:“你中药了?”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陆忱失控的缘由。

“嗯。”随着他的回答,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苏沅的颈侧。

苏沅颤颤巍巍地提议:“我去找个宫女来。”

“没必要。”说着滚烫的手滑到她腰际,扯她的衣带。

其实苏沅心里的清楚的很,若是陆忱想要宫女帮他解决,夜阑也就不会挟持她过来。

而一个太监要对她怎么做?

她是穿着中衣来的,很快就露出了小衣和肚兜,莫名的恐惧让她拼命挣扎。

“陆忱,非礼公主是死罪要灭九族的。”

陆忱从她的颈窝处抬起头,脖颈侧面的青筋鼓起。

他已经忍到极限了。

“九族?”烈焰后是极寒的冰,“奴婢早就没有九族了。”

苏沅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咬紧嘴唇:“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在发现自己中药的伊始,他就拒绝了夜阑的提议,不管是宫女还是苏沅。

可夜阑还是擅作主张把苏沅绑来,事已至此,自己便没有放过她的理由。

更何况,他想起……

“谁可以这样对你,谢澍?”

想起两人在自己面前不着寸缕耳鬓厮磨,顿时怒火攻心,将血液里药沸腾起来。

“陆忱你胡言乱语什么,我和先生是清白的,你不许污蔑他。”

“清白?”随着陆忱咬牙的声音,他脸上不知道是水还是汗滴落在苏沅起伏的锁骨上,在她细嫩的肌肤上肆意滚动。

“对,你们之间是清白的。但你和我一样只能活在这肮脏的深宫里。”

话音落下,随后立即响起一道锦帛撕裂声音。

被紧紧扣住双腕的苏沅,无助地望着黑漆漆的床顶。

绝望让苏沅想起来草原上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不管她愿不愿意,男人自由出入她的房间。

她想死,他们就用陪嫁来的桐姨威胁她。

捆住她的手脚,塞住她的嘴。

肆意折辱。

“苏沅,你干什么?”

陆忱掐住她下颌骨,还是晚了一步,温热的血从她嘴角溢出。

幸好只是咬破了一点舌尖。

陆忱的眼眸狠狠眯起,褪去欲望的嗓音森冷如鬼魅。

“竟然为了他咬舌自尽。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放过你?”

陆忱的笑没有温度,狠戾地像是要剜出她的心看个究竟。

究竟有没有他。

求生求死不能的苏沅,绝望又无助,口齿不清地说道:“我恨你。”

一声叹息。

“恨就恨吧。”

男人的手爬上她的脖颈,两侧用力一点,苏沅便晕了过去。

那一夜,春至人间花弄色,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快寅时时,夜阑被招了进去。

陆忱重新换了身素罗对襟衫,松快的眉宇如翩翩佳公子,对着跪在面前的夜阑吩咐道:“把她洗干净。”

夜阑抬头望去,床幔里少女身体曲线起伏,一动不动。

“是,督主。”

陆忱离开前,道:“你去自行领罚,下次再敢违背本督的意思,就不必出现了。”

夜阑叩首:“是,属下明白。”

……

再次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阳光刺开苏沅的眼,而让她清醒的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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