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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 章 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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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 章 前夕

萧月怔怔地看着她,眼神里闪过感动,随后又笑了起来,亲昵地刮了刮端木雨诗的小鼻子,道:“那我不成吃软饭的了么?我可是大男子主义哦。”“雨诗就要笑天吃人家的软饭嘛……”端木雨诗嗔道,说完又觉得话里有歧义,娇羞地把小脸塞进了萧月的怀里。离别的温情总是短暂的,这时,通知上机的广播响了起来,直到三次提示播完,端木雨诗才恋恋不舍地提起并不重的小旅行包,和火儿一起上了飞机。“嘎~~~”火儿在进机舱门口又对着下面的萧月轻鸣了一声,说是轻鸣,却震得整个机舱的人一阵耳鸣,搞得戴着帽子和墨镜的端木雨诗不停赔罪。“火儿,你姐姐就交给你了,记住,任何时间都不能离开你姐姐,任何陌生的男人没有经过你姐姐同意就想碰她的,就好好教训!”萧月在下边又大声嘱咐了一遍,火儿又答应了一声表示明白,弄得端木雨诗再次道歉,回头不满地嗔了萧月一眼。望着飞机缓缓地升上天空,在云层下慢慢地变小,最后消失不见,萧月的微笑也跟着渐渐变淡,最终完全收起,更浮起了一丝冷色。夜晚,青色坊。“夫君,明天就要来了。”卿卿坐在萧月身边,慢慢的剥着水晶葡萄,贤淑地喂着萧月。“我知道。”萧月漫不经心地嚼着葡萄,一只手轻轻地抚摩着化成光明女神蝶伏在他胸口的小蝶光滑的翅膀,眼里徘徊着迷惘。“坏……”暮暮刚想叫萧月坏蛋,被卿卿瞪了一眼,又缩了回去,只好略为不满地说道,“夫君,剑帝很厉害么?”“很厉害。”萧月随口答道。“比夫君还厉害?”暮暮小心翼翼地问。“嗯,比我还厉害。”萧月继续随口答道。“喔……”暮暮挪了挪身子,坐到萧月另一边,道,“夫君是指在剑术方面么?”萧月这才把目光放到暮暮脸上,看着饶有兴趣的眼神,怪道:“为什么这么问?”“没什么嘛……就是问问,夫君告诉人家嘛……”暮暮撒娇道,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萧月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道:“我的综合实力比不上剑帝,更不要说剑术,我压根就没学过!不过,如果用剑以外的力量去跟剑帝拼,赢了也没意思,更不要说赢不了,那简直是自取其辱!这种亏本的买卖我可不想做。”卿卿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叹了一口气,道:“只有一天时间了,难道夫君还要自创剑术不成?”“这怎么可能。”萧月自嘲地笑了笑,“我在想有什么办法破剑帝的剑术,只要能破一剑,就算结果是输,我也赢了。只是……”说着,萧月皱起眉头,“我想了两天,还是没有任何方法。黑龙九刃才拿到两刃,恐怕对付剑帝力量还差上许多;龙魂法则肯定没有时间,剑帝的剑又肯定会破我的蝶阵,我可不想我可爱的蝴蝶又任何损失,上次失去一只圣光蝶已经让我心疼了好几天!操控自然?上帝,那是对付群殴的办法,对剑帝这种段数的人很难取到什么好效果……啧,真是头疼……”说完,萧月一把按在额头上。暮暮却露出了狐疑的神色,“两天?不对吧,你这个坏蛋,这两天明明都在陪雨诗姐姐玩!”萧月郁闷地拿开手看着暮暮,叹了一口气,耐心的解释道,“我能一心二用,你信不信?”“不可能!”暮暮惊讶道。萧月也不说话,给卿卿使了个眼色,卿卿立刻会意地从茶几下抽出一本便利记事薄,还有两只水笔。萧月轻轻地点了点小蝶,小蝶乖巧地飞到了萧月的肩上,萧月坐起身,从记事薄上撕下两张纸,然后一手一支地拿起笔,对暮暮道:“看着。”说完,双手走笔游龙地在两张纸上分别写下三个潇洒飘逸的大字:龙笑天。写字并不算什么,令人惊讶的是,两张纸上的字无论力度和角度,都简直一模一样!暮暮惊奇地那起两张纸叠在一起对着灯光看了看,道:“可以重叠耶!”“你是怎么做到的?!”暮暮放下纸,兴致勃勃地看着萧月道。萧月再次躺了下来,道:“世界上很多人都可以做到,我也许算其中做得比较好的。”说着,眼神里流露出一种飘渺的意味,淡淡地继续道:“任何人如果在亚马逊丛林里一边吃着生肉,还要一边防御野兽和雇佣兵的袭击,我想要做到都不会太难。”“夫君……”卿卿轻轻地俯下身子,靠在萧月的胸口,柔声道,“你辛苦了……”“那都过去了,现在还是想想怎么破掉剑帝的剑比较实在!”萧月苦笑道,“要是能打碎他的剑,那该多好!”刚说完,萧月眼睛一亮,失魂似地道:“打碎他的剑……”暮暮被萧月突如其来地提高音量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纳闷道:“打碎剑帝的剑?那可能吗?”卿卿听到萧月心跳突然加速,知道他要动了,便坐了起来,秀眉轻轻皱起,眼神流露出一丝担忧,道:“要打碎剑帝的剑,恐怕不容易,但并非做不到。”说着深深地看着萧月,“只是,夫君真的要这么做吗?”萧月坐了起来,小蝶也从白光中化**型坐在了萧月身上,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感受到小蝶在心里对自己支持,萧月紧紧地搂住小蝶,用力地吻住那两片香唇,然后眼神坚定道:“我已经决定了,也许会失去一身的修为,但我相信我得到的会比我失去的多!嗯,我去最里边的练功房,我出来之前你们都不要进来。”说完,萧月脱下自己的上衣丢在沙发上,露出银光灿灿的龙魂法则,大踏步走进了最深处的练功房。背后,是三双担忧而痴迷的眼睛。这个练功房是青色坊二楼最大的房间,原本也是作为娱乐室的,但一楼已经有了一个,二楼的就显得有些多余,于是卿卿就做主改成了练功房。地板铺上了铁木,温暖而又坚硬,而且还可以吸收一定的冲撞达到缓冲效果。十八般武器挂在四面墙上,样样都是精材制造。萧月慢慢地走进房间,缓缓把门扣上,反锁。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强,萧月心里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声,也好,这样就算太痛苦而叫出声来,也不会太丢脸了。萧月的脑子里思绪电转,剑帝的剑气之强,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抵挡的,当初蜻蜓点水的一式,就穿过了自己的护体龙劲刺穿,这可是子弹都可以挡下来的金龙劲气啊!要破碎剑帝的剑,首当其冲要破开剑帝的剑气!萧月只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破而后立!他要把蔓布在全身上下所有经脉穴门的所有被称为龙家心法独家气劲的金龙劲气,全部封闭到一个地方,九九归一,一破万象!但是,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萧月自己也无法想象。因为像这样疯狂的想法,不敢说后无来者,却绝对是前无古人。由小说,萧月把所有金龙劲气封闭在一处的经脉,“就算”没有被撑破而爆体,也有可能把这一部分的躯体涨大,造成整个身体的不协调,说难听点,就是变成一个怪物!由大说,那就是爆体了,九九归零,彻底玩完。萧月却没有时间犹豫了,双腿交叉坐了下来,两手扶膝进入了冥想状态。在脑海里,萧月清晰地看见了全身上下金灿灿的经脉路线,还有大大小小的金黄色光点,不用说,那就是穴门和气门了。这些点和线构成了一副金色的绝美星图,让人不忍亵渎。就是萧月自己,也觉得有些犹豫。但也只是一瞬的犹豫,萧月猛地把意识延伸蔓布至全身所有的经脉,那些静静流淌循环的金龙劲气仿佛奔腾的烈马突然被缰绳拉住了脖子一样,一下子滞住了。与此同时,萧月仿佛感到有千万只蚂蚁咬上了自己,浑身都不对劲。不过这只是小儿科,因为这不过是开始而已。萧月止住了劲气地流动,立刻开始以意识牵引这些死脑筋的金龙劲气往左手的经脉流去,这个过程是极艰难,极缓慢,而又极其痛苦的。每感到这些顽固

的劲气流动了一分,左手经脉膨胀一分,萧月就感到全身有种被无数刀剑刺在身上的疼痛,比起当初被黄龙用龙之髓清洗还尤过甚之!

现在的萧月,五官完全扭曲在了一起,龇牙咧嘴的,全身都是汗水,就连座下的铁木都深了颜色。不但如此,就连萧月的头发,由发梢开始,黑色和金色开始消退,并慢慢地变白,不是普通老人的那种灰白色,而是那种如同西马拉雅山上的雪一样的雪白色。终于,萧月忍不住叫了出来:“啊!!我干!!”这一声极具穿透力,但并没有用上龙啸音杀,所以没有伤及无辜。可是在暮暮房间里上网的三女却是同时脸色一变,相互看看了,最后卿卿暮暮把疑问和担忧的目光放到了小蝶身上,因为只有她知道萧月身上正在发生着什么。可惜的是小蝶不会说话,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让两个女孩不用担心。她相信,萧月会挺过去的。自己的骑士,永远是最勇敢的。司马斟和司马公羊面对面的坐在金碧辉煌的客厅中间的西欧田园式沙发上,中间隔着一张精致宽大的玻璃几案,上面放着一本厚厚的黑色封皮的书,侧面可以看到书页已经泛黄,正是龙家失窃的伪《龙之笺言》。司马斟倾着身子,目光放在面前的书上,左手抵着下巴撑着身子,右手握着一只棕色的意大利BaldoBaldi烟斗,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但是烟斗里的烟草早已燃尽了。司马公羊默默地看着他,心里有些焦急,司马斟维持这个样子已经两个小时了。终于,司马公羊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哥,你看出什么了没?”司马斟皱起眉头,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公羊,龙家只有龙笑天一个儿子,是真的吗?”司马公羊一怔,不明白司马斟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点头答道:“是真的,龙千扬和萧芊芊没有第二个孩子了。”司马斟慢慢地点了点头,良久,嘴角轻轻一咧,飞快的划过一个阴冷的笑,道:“很好!如果他们失去了这个儿子,这个打击不小吧……”司马公羊心下一惊,没想到司马斟会打这个主意,担忧道:“大哥,你忘了吗?龙笑天那个小鬼不简单哪!你不是也说了,你都对付不了他吗?”司马斟瞪了他一眼,道:“我对付不了他,别人就对付不了他吗?不要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两种人,一种叫做雇佣兵,还有一种叫做杀手!”司马公羊眼睛一亮,道:“大哥的意思是,我们找雇佣兵……”“这你就别管了。”司马斟挥手打断道,“你管好集团的事情就行,地下工作就由我来做吧。”“大哥……”司马公羊神情一黯,愧疚道,“本来司马家应该你来继承的……”司马斟叹了一口气,起身拍了拍司马公羊的肩膀,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我就你一个弟弟。”说完,拿着桌上的《龙之笺言》缓缓离开了客厅。萧月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的疼痛已经成了习惯,牙齿已经被咬得渗出了血,双手紧握在膝前,青筋秃起,左臂一涨一缩,隐隐泛着金色的光芒。与此同时的,萧月还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乎冷乎热,几乎就守不住心神了。体内所有的金龙劲气已经全部被逼到了左臂,可是萧月却无法把劲气全部封在一起,一个不小心,就会有顽固的劲气泄漏出来。但是又不能放弃!如果肆意让这些金龙劲气流动,那么不单单是刚才的辛苦全部付之东流,而且很可能会全身经脉萎缩,导致四肢瘫痪!更何况萧月不可能放弃!萧月死死地逼住所有金龙劲气,猛地一睁眼,双瞳中白光乍现,青筋四浮的右手飞快的在左肩前后和腋下重重地点了三下。顿时,萧月的左臂肌肉前后上下飞快地凸起凹陷,时而螺旋,时而成波浪状前后移动。“妈的……”萧月心里恨恨地想道,“谁说世界上最疼的是女人分娩?这绝对比那事痛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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