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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你姨娘的事,不许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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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你姨娘的事,不许插手

春桃心里直打鼓,慌得厉害。

这会儿真是后怕不已。

好歹顾时安也是郎中,春桃晓得麝香可以避孕,所以每次和他欢好时,都会偷偷把香囊放在枕边。

她也知道这东西用多了不好,可没办法,老男人就是个禽兽,马车里都能对她那样,所以她平常还会把香囊贴身放着。

也是时间短了,这才没被发现。

但看大人这般着急的想要她给他怀孩子,春桃便后背一阵发冷。

难道、难道她真要给他生孩子么?

谢安行这厢吩咐左一送周院正回去。

老头也是个懂事的,行了礼后,主动道:“今日之事,小老儿一定守口如瓶。”

毕竟,这位一向清心寡欲,突然闹这么个笑话,传扬出去,必然惹得京城百姓议论。

人言可畏,说不得就会传扬成,太傅早就不行了,所以才被迫“不近女色”。

周院正懂得,因此主动言明。

脸色阴了几分,他随即把视线瞥向左一。

左一心领神会,忙上前去,语气和善道:“周大人不是还有事么?咱们快走吧,别耽搁了。”

老头这才发现太傅脸色不对,赶紧告辞。

屋里便只剩他们二人。

春桃强掩下心头慌乱,她期期艾艾的靠过来,语气分外小心的问:“大人……我、我听说大户人家都很讲究的,主母未进门,怎么也不该有庶子的。”

说着,她又怕他怀疑自己是不想给他生孩子,又作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望着他:“只要能和大人长相厮守便好,我不愿大人为我为难。”

他低眸,淡淡瞥着她。

每次她讨好自己时,心里便是在盘算着什么。

只是这事,他自然不能由着她的性子。

于是声音平静道:“如今倒是没有娶妻的必要,日后便只你我二人便好,我年岁也不小了,这般岁数有了孩儿已经算是老来得子,耽误不得了。”

或许是少年时的经历,他生性淡漠,便也没有往房里养一堆女人的兴致。

春桃小脸一僵,却又没法反驳,只好往老男人的怀里钻,温顺乖软得紧,羞羞答答道:“那我……我愿意给大人生孩子的。”

垂眼瞧着怀里多了个小姑娘,他微凉的指腹轻柔抚着她的脸颊。

勾了勾唇,心情很好道:“那便辛苦小桃儿了。”

她心里一肚子意见,面上乖得不行,声音放软的讨好他:“不辛苦,不辛苦。”

他懒洋洋的靠着椅背,手指在她瓷白的小脸上轻轻摩挲。

低低的笑了:“生一个可不够。”

春桃:“……”

这会儿,春桃被他揽在膝上,整个人被他圈进怀里。

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布娃娃,随他摆弄。

不是摸自己的脸,就是捏她的腰。

这倒勉强还能忍受,可他却越来越过分。

还有挨着的那团火热……

她而今已经晓事了,哪能不知道他又想欺负自己。

可现在青天白日的,又是在厅堂里。

春桃真是服了他了。

她的胳膊软软的搂着他的脖子,小脸透着几丝暧昧的薄红,怯生生的劝他:“大人不是还有公务么?再说……再说现在还是白天呢。”

谢安行的手落在她的腰上,沉沉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看她,“公务再重要,也没有子嗣重要。”

等有了孩子黏着她,料想这小东西就是肚子有多少心眼,也翻不了天。

她心里都快气毁了,难道这就是他大白天在这厅堂里欺负她的理由么?!

面上却不敢发作,垂着眸子,小声咕哝:“那……那也不能在这啊。”

他低眸瞥她,“怕了?嗯?”

这不废话么,要是被发现了,人家不骂她是狐狸精才怪!

见她闷闷的不回答,谢安行搂着她的腰,低声诱哄:“怕什么,又不会有人进来,小桃儿不是想要孩子么?”

春桃又被他折腾了一通。

她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这些天,他没日没夜的要她了。

就是想她肚子里快些揣上孩子罢了。

偏偏,她现在没法反抗他。

还有,还有那麝香……用久了肯定会被发现的。

她现在是进了贼窝了,哪怕心里再不情愿,也只能受着。

……

庆安堂。

老夫人这两年明显老态了许多。

一旁,大夫人看了眼婆母的脸色,温声道:“听说安行房里新纳了一位妾室?”

脸色立时阴沉下去,老夫人冷嗤了一声:“哪里是新纳的,分明就是那贱婢又被他找回来了。”

大夫人也是一脸忧愁:“安行如何就对一个丫鬟这般痴情起来。”

她叹了口气,又道:“当初婆母还不如让安行娶了苏家女呢,好歹她弟弟在朝为官,她外祖家也是世代官宦,如何也好过现在。”

说起这个,老夫人同样是后悔,当初本想再选一位出身高门的小姐,却被他一口回绝,一直拖到了如今。

其实,娶谁倒是次要,关键是在这谢府里,她说话已经是不管用了,从前丈夫和儿子在世时,这府里,哪里敢有人违逆她!

到底只是个庶出的,从小又没和她见过几面,分明便是养不熟。

大夫人暗自里嘲讽的笑了笑,老夫人惯会捧高踩低了。

要不是她把手伸进松鹤居,还想如从前那般,像控制着谢府里其他晚辈那样,控制那位太傅,也不至于面上落得这般的不好看。

……

谢宴进了书房,恭敬的行了礼,又叫了声父亲。

书案后,谢安行抬眸清冷的看向他,脸色微沉,警告道:“你和谁走得近我这个当父亲的不管,但你姨娘的事,你要是敢随意插手,别怪我不留情面。”

扯了扯嘴角,他有些无语:“您老至于么?”

他又没做什么,至于这般草木皆兵吗?

谢安行冷眼睨他,并未开口。

西北大捷,他也是立了点小功,便混了个六品的小官当。

至于李成,本来和他一样,不过他得了陛下青眼,升官去禁军做一个从四品的武将去了。

谢宴倒是有心想打听一下春桃消息的,可惜父亲如今把她护得跟什么似的。

一条缝都不肯露,他就是想通风报信,暗做手脚这些,也没这机会。

他还有些冤枉的口吻又道:“当初要不是父亲去信让陈将军收容看顾儿子,儿子没准早死在战场上了,儿子怎么可能胳膊肘往外拐?父亲可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话落,便被一道微凉的目光凝着。

轻咳一声,他突然脸上带了点坏笑:“父亲是不是前日找过周院正来府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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